第6章 【 1v1】在警察局被指J,(1 / 2)
('许梵脱下卫衣,狠狠砸在审讯桌上,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他白皙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到处都是吻痕。
他赤红着双眼,指着那些痕迹,咬牙切齿地低吼:“我的身体就是证据!”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眼眶却抑制不住地泛红。
江枫挑了挑眉,轻佻地扫过他的身体,语气玩味:“说说呗,怎么做的?宴先生技术怎么样?你爽不爽?他有没有射里面?有没有让你高潮?”
江枫的每一个问题,尖锐的像一颗子弹,射穿许梵早已不堪受辱的心。
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间涌上了大脑,他的脸因羞愤涨得比番茄还要红。
他像一个癫痫患者一样浑身都在发抖,抬手指着江枫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他气得眼前发黑,腿一软,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如果不是椅子,他恐怕已经瘫倒在地。
“怎么不说话了?不描述一下细节,怎么证明他上过你?”江枫站起身,步步逼近,带着残忍的快意:“说啊,你那儿被操松了没?他射的东西还在不在?你是不是像个婊子一样,在他身下浪叫?你被男人操射了,还对女人硬的起来吗?”
“啊······啊······宴先生······好爽啊······快操我······快内射给我······我要给你生孩子·······”江枫说着,竟学着女人呻吟起来,那声音恶心淫秽,像毒蛇一样缠绕着许梵的神经,将他逼到崩溃的边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你昨晚是不是这样浪叫的。”江枫拍着他的脸,语气轻蔑至极。
一旁,局长放声大笑,仿佛在欣赏一出滑稽戏。被逗得捧腹大笑:“哈哈哈······小江,你学得可真像······”
许梵心凉了半截,这两个警察和宴观南明显是一伙的!他一直以为警察就代表着正义,从没想过自己会遇到黑警。
可如今,残酷的现实让他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他明白,留在这里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
他闭上眼,深吸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睁开眼。他颤抖着手,拿起桌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他站起身,走向门口。
局长收起了虚伪的笑容,慢悠悠地说:“这位同学,警察局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你当这里是菜市场吗?”
许梵猛地停下脚步,回头怒视着他:“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局长站起身,义正言辞地说:“既然你报了案,我们就要查明真相,不能让你随意污蔑宴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污蔑他?”许梵绝望至极,几乎是吼了出来:“你们还要怎么查!还要怎么颠倒黑白……”
他的质问掷地有声,但话音未落,江枫就粗暴地抓住他的手,将一只手铐拷在了他的手腕上。
“你干什么!我是受害者!你凭什么拷我!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把法律当成什么了!放开我!”许梵挣扎着,但他现在虚弱无力,就算是在状态最好的时候,也不可能打得过一个警察。
江枫将许梵按在刑讯椅上,冰冷的手铐拷住他挣扎的手腕。
“放开我!救命!谁来救救我!”
许梵绝望的呼喊在空荡的审讯室里回荡,却只有金属碰撞的回响嘲讽着他的无助。
他使劲地拉扯着手铐,直到嗓子嘶哑,一切都是徒劳,绝望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江枫粗暴地扯下他的裤子,羞辱感让许梵寒毛倒立,裸露于空气中的皮肤立刻起了鸡皮疙瘩,他羞愤得使劲夹住双腿。却无法阻止身体的暴露。
“哟,还挺白的!”江枫轻佻地拍了一下,留下刺红的掌印。
“手感也不错。”他掰开许梵紧闭的双腿,露出因为恐惧而微微收缩的隐秘之处。
“哎呀,小同学,我们当警察的最讲究证据了。”江枫脸上挂着恶心的笑容,粗暴又蛮横地侵入柔软的后穴,语气轻佻,动作残忍:“帮你检查检查,你的骚穴里,到底有没有宴先生的精液呀。你放松一点,夹这么紧,宴先生的精液流不出来,我都找不到证据帮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羞辱感让许梵双眼通红,喉咙早已喊到麻木,只能发出破碎的哀求:“放开……求你……放开我……”
“怎么?舒服吗?小小年纪,还挺浪的。”江枫装作没听见,手上动作不停,另一只手则猥琐地揉捏着少年胸前泛红的乳尖。
江枫原本只是想羞辱许梵,却没想到自己也起了反应。他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对着局长哭丧着脸:“局长,我本来只想检查一下他,帮宴先生洗清冤屈,可是这小子一直在勾引我,我实在忍不住啊······”
“年轻人嘛,血气方刚,我懂,我懂。你忙你的,不用管我。”局长轻轻呷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起身离开,还「贴心」地替江枫带上了门。
“多谢局长。”江枫看着紧闭的房门,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他手上的动作越发放肆,一边用力拉扯着许梵的乳头,直到那原本粉嫩的乳粒肿胀得像熟透的樱桃,另一边的手指恶劣地挤进许梵紧绷的后穴,反复揉搓着那敏感的一点。
许梵浑身一阵痉挛,紧咬着牙关,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江枫看见许梵的反应,轻蔑地笑了,手指往甬道凸起的小点拼命得揉弄。
许梵硬生生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双腿打颤,往前扑去,险些就要摔倒,被江枫一把揽在怀里。
“还学会投怀送抱了。”江枫轻笑一声,往小穴里伸进两根手指,一捅到底。
引得许梵又一阵控制不住得颤栗,他喉咙已经发不出声音,嘴巴一张一合,看口型是在求饶:“不要······求你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枫凑近许梵耳边,舔舔着他粉嫩饱满的耳垂,进一步言语羞辱道:“你的菊花怎么松成这样?我他妈才两根手指头捅进去,你都夹不住?是不是天天欲求不满,不停拿假鸡巴自慰?你现在和肉便器有什么区别?我看你天生就是当娼妓的命,活该被男人骑在胯下玩弄!”
许梵第一次希望自己生下来就是个聋子,就可以不必去听江枫的污言秽语。
他痛恨江枫的所作所为,但身体本能的快感根本抵挡不住,溃败如泥。他死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但双腿却逐渐发软打颤,连站都站不住。
江枫见状,摆弄他的身体,让他颤巍巍跪在刑讯椅上。
他扶着许梵跪好,手往许梵的胯下摸去。
许梵的阴茎,因为前列腺的刺激,已经处于半勃起的状态。
“装得跟个贞洁烈妇似得,胯下的鸡巴可比嘴巴老实多了。才被两根手指指奸,就已经爽成这样了?这可不行啊,老子还没开始肏你呢。”江枫嘲弄道,恶意用指甲划过许梵娇嫩的龟头,痛得许梵连连惨叫,额头瞬间被逼出汗来。
粉嫩的阴茎在江枫手里,痛得几乎瞬间萎靡了。
他嘴里止不住的喘息,双手紧紧抓着椅背,支撑着自己不摔下椅子。双手用力到指骨泛青。
下一秒,江枫起身掏出口袋里的一枚安全套打开,安全套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凸点,看得许梵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这要是套在阴茎上,岂不是像狼牙棒一样威武瘆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枫解开皮带,拉开拉链,掏出自己早就蓄势待发的肉刃。
他正准备套上安全套,好巧不巧,电话响了。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他赶忙接起来,变脸似的,一改在许梵跟前的嚣张嘴脸,毕恭毕敬道:“您好您好,我是江枫······您放心,您吩咐的事情,我都做了······好好好,没问题······好好好,我现在立马来一趟······”
江枫扯下自己的领带,紧紧绑在了许梵的眼睛上,他恶狠狠嘱咐道:“我去去就回,不许把领带摘下来!否则我回来,有你好果子吃!”
黑暗让许梵更为恐惧,他感受不到世间的一切,仿佛世界只剩下自己一座孤岛。
他惊魂未定,努力让自己镇定下去。他知道刑讯椅固定在水泥地里拔不出来,而靠自己的力气,根本挣脱不开手铐。
他犹豫着,如果解开眼睛上的领带,会不会愈发惹怒江枫,遭受更粗暴得对待。
他正苦思冥想逃跑的办法,门再一次被打开关上。
也许是眼睛被蒙着,所以许梵的耳朵变得更为灵敏。他清楚的听到了安全套撕开的声音。
然后,武装了硬凸点安全套的肉刃对准了自己的柔嫩小穴,毫无怜惜得挎腰挺送,狠狠操进甬道深处。
“啊——”许梵的惨叫回荡在整个审讯室里,他不住的倒吸凉气,只觉得被人活生生劈成了两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泪不要钱似的,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淌下,弄湿了衣襟。
他全身无力,连跪都跪不住,眼前一阵发黑。
小江的两只手用力掐住他的腰肢,才让他全身发软的身体,不至于向地下滑去。
小江的‘狼牙棒’,毫无章法的在许梵娇嫩无比的肉穴里飞快动作,肆意冲撞。
硕大的龟头上,无数的凸点,轻而易举不断碾压到许梵的前列腺。
许梵痛苦中又夹杂着铺天盖地的快感,使得他的身体不断痉挛。
他承受不住,泪水涟涟,不住的摇着头低声哀求:“啊!不要······求你不要······”
他胯间粉嫩的阴茎早就被操得翘起,随着小江的操弄,来来回回不断摇晃,时不时蹭在椅背上,顶端的马眼失禁般淌着透明的粘液,湿哒哒顺着龟头向下流淌。
突然,许梵原本浑身绵软的身体,浑身的肌肉在一瞬间收紧,他高高扬起下巴,回光返照般整个人僵硬在那。
他的阴茎上青筋突突直跳。精液一股又一股从马眼射出,有得射到了椅背上,有一些透过椅背的空隙,射到了地上。
许梵昨晚被肏晕,因为昏迷错过了早餐和午餐。这番高潮之后,他已经脱力。连在椅子上都跪不住,不住地往下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小江还没射,他见状解开许梵被拷在刑讯椅上的手铐,抱着他,让他上半身趴在审讯的桌子上。
许梵皮肤娇嫩,这才多久,两只手腕早就被手铐磨出了两道醒目的血痕。
小江抬手分开他翘生生的股瓣,恶劣地用两只根手指向两边掰开嫩穴,将小穴的缝隙拉成了一条平直的线,他又一挺腰,将自己的‘狼牙棒’一并捅了进去。
他的肉刃粗大,许梵的括约肌简直被撑得一点褶皱都没有了,皮肉几近透明。
许梵被操得潮红满面,双眼翻白,失神的张大嘴巴,像哑巴似地发出暗哑的怪声:“啊······救命······”
他连像样的呻吟都做不到了。舌头顺着嘴巴向外挂,晶莹的涎液顺着舌尖向外淌,随着小江猛烈的冲撞,滴滴答答流在桌子上。
小江公狗似的腰,像永动机一样不知疲惫,永无止境的抽插。饱满的囊袋打在许梵的股肉上啪啪作响,回响在整个审讯室,完全掩盖了许梵的呼救。
许梵昏昏沉沉,分不清几何。
终于,小江俯身趴在许梵身上喘着粗气,搂着他的腰,也射了出来。
他休息十几秒才缓过来站直身体,将阴茎从许梵体内拔出,取下安全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梵眼睛蒙着领带,感觉自己像一条搁浅的鱼,被人翻来覆去地煎烤。
他瘫软在硬邦邦的桌子上,双腿大张,连手指都动弹不得。股缝中红艳艳的穴口微微张着,随着急促的呼吸一翕一张。
江枫用手指撬开他的嘴,将安全套里浓稠的精液尽数倒了进去。
“咳咳······”许梵喉头条件反射吞咽了一口微咸的精液,同性的体味让他忍不住呛咳,却更显出一种破碎的美感。
他白皙的肌肤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像是盛开的玫瑰,带着致命的诱惑。
还不能他咳完,就感觉小腹上有什么东西划过,痒痒的,他却无力阻止。
江枫似乎用笔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勾勒着什么,像是艺术家在创作,又像是在宣誓主权。
许梵看不到江枫写了什么,只能感受到那冰冷的触感,和心中不断蔓延的不安,任由他摆布。
一根冰凉坚硬的笔猛地捅入甬道深处,仿佛尊严和身体也一起被钉在冰冷的桌面上。
“啊!”许梵痛得弓起身子惨叫一声,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枫并拢许梵的腿,不给他排出笔的机会,将他的内裤和运动裤穿好。
许梵躺在桌子上,眼泪将领带浸湿,脑海里几乎一片空白。
直到眼前的领带被人一把扯掉,骤然重现光明,他条件反射抬手挡了挡刺眼的灯光,迟钝的看着手里拿着领带的江枫。
“怎么,还不走,想再来一炮?”江枫的语气不耐烦:“舍不得走?”
许梵反应迟钝,半晌后知后觉才明白过来,江枫的意思是让自己离开。
他用疲软的手撑着自己的身体,挣扎着想站起来,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赶紧走。”江枫不耐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离开这里,当一切没发生过,你就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否则,惹怒了宴先生,你下半辈子只能在精神病院或者监狱里度过了。”
许梵呼吸一窒,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正常的生活?
这五个字对他来说,已经是奢侈的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身体里夹着宴观南肮脏的精液和江枫羞辱的笔。
这样支离破碎的他,真的还能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吗?
他茫然地望着审讯室的门,仿佛看到了门外那条荆棘密布的路。
“傻站着干什么?快走!”江枫见他傻愣愣待在原地,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不要再来自取其辱了!”
许梵被推得踉跄几步,手背撞到桌角,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但他已经感觉不到。
因为更尖锐的疼痛从股缝间传来,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他像一只丧家之犬,弓着身子,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挪向警局的大门。
走廊长得仿佛没有尽头,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碎裂开的心上。一路浑浑噩噩地走到警局门口,接待他的警员认出了他。
“同学,笔录做完了?脸色这么差?没事吧?”警员关切地问。
许梵麻木地从他身边经过,仿佛没有听见他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警察局玻璃门外的阳光刺眼得让他睁不开眼,他下意识地想要抬起手遮挡,却在触碰到眼角的泪水时停住了,放下了手。
“哎······小张!”江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一把拉住年轻警察,低声解释着:“这孩子,想仙人跳讹诈宴先生,结果搞错了人,白被别人睡了一晚。现在知道没戏了,心里难受呢······”
“什么?宴先生?他怎么敢啊?!”年轻警察惊呼,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现在的孩子,真不知道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许梵像一具行尸走肉般走下一步步台阶,任凭议论和鄙夷像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心。
“对了,上次那个跨省盗窃案······”江枫轻车熟路地转移了话题,拉着警员朝远处走去。
夕阳已然西下,天空如血般猩红艳丽。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喇叭声此起彼伏,像一首悲伤的挽歌。华灯初上,人行道上人来人往,他们步履匆匆,奔向各自的归宿,而许梵,茫然地站在原地,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他的世界在昨晚轰然倒塌,只剩下满地废墟。
他本眉清目秀,气质清冷出尘。如今却双眼失神,步履蹒跚,宛如被打碎的美玉,凄凉而脆弱。
路人纷纷侧目,带着探究、疑惑,甚至一丝怜悯,猜测着这个苍白美丽的少年究竟遭遇了怎样的变故。
也许是冥冥之中的指引,许梵不知走了多久,停下了脚步,眼前是波澜壮阔的跨江大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已经夜幕降临,夜色浓稠如墨,天地仿佛永坠深渊,不再迎来光明。
细雨不知何时飘落,透骨的凉意如影随形。冰冷的雨丝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衣服,也浸透了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桥上车流稀疏,喧嚣渐远,仿佛整个世界都将沉寂,只剩下他一人,孤独地站在大桥正中央。
桥下,滚滚江水奔腾不息,亘古不变,从未停歇。而人之一生,无论是百年,还是短短十五载,与之相比,都不过白驹过隙,沧海一粟,转瞬即逝。
远处的汽笛声如同一只夜枭的哀鸣,划破了夜的寂静,仿佛在为他的绝望和无助伴奏。与呼啸的夜风交织在一起,共同为他演奏一首雾惨云愁的挽歌。
温室里的花朵,一旦过早暴露在狂风暴雨中,便注定走向凋零。许梵无力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此刻被绝望压垮。
他纤细的手指抚上冰冷的栏杆,缓缓闭上双眼,苍白的嘴唇微微蠕动,喉咙里发出破碎的音节:“爸,妈,星凝,对不起······请不要为我伤心······”
再次睁开眼时,他的嘴角竟浮现出一丝释然的微笑,那是解脱,也是绝望。
他毫不犹豫地抬脚翻过栏杆,剧痛同时从股缝间的伤口中传来,但他已感觉不到丝毫痛楚,身体有的只是无尽的麻木。
夜风冰冷刺骨,吹乱他的发丝。乌黑的江水在桥下翻滚,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怪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摇摇欲坠坐在狭窄的栏杆上,身体毫不犹豫前倾,坠向那一片黑暗。
死亡的解脱如此诱惑,他以为自己会这样结束这一生。
突然,一个温暖的怀抱将他紧紧箍住,巨大的力量将他从死亡边缘拽了回来。
两人一起摔在桥面上,他重重地摔进一个坚实的胸膛。淡淡的柑橘木质香萦绕鼻尖,那清洌的气息让他心头莫名一暖。
“许梵!”头顶传来宴云生惊慌失措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跳下去!”
许梵抬头,对上宴云生含泪的双眸,那目光中满是后怕,仿佛他是什么易碎的珍宝。
下一秒,他就被宴云生紧紧拥入怀中,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他揉碎。
他不由分说地将许梵打横抱起,走向路边那辆低调奢华的迈巴赫。
司机深深地看了许梵一眼,随即打开车门。宴云生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后座,自己也跟着挤进来,霸道地将他圈在怀中。
他将许梵轻轻地拥入怀中,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只手温柔地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紧紧握住他的手,希望用自己的体温传递给他一丝安全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梵,看着我!”宴云生捧着他的脸,深邃的眼里满是心疼:“我知道你一定是遇见了难以承受的事,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好吗?让我陪你一起面对。”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愈加温柔:“你不想说也没关系。但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放弃自己。别用生命,为这个世界的过错买单!”
别用生命,为这个世界的过错买单!
宴云生的怀抱温暖而有力,像一道坚实的壁垒,将许梵圈在其中。
他温柔的话语,仿佛春风般融化了许梵心头积雪,眼泪再也忍不住,决堤而出,在对方昂贵的限量款卫衣上晕染开来。
他无力地靠在宴云生怀里,将悲伤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
宴云生胸膛里传来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如此清晰,却又如此讽刺地提醒着许梵,他的哥哥——宴观南,是他这辈子所有苦难的根源。
而宴云生,却像个天使如此良善。
一母同胎,却性格迥异?
哭泣耗尽了许梵所有的力气,等他回过神来,迈巴赫已经驶入了学校后山的一片别墅区,这里住的都是学校里非富即贵的公子哥,宴云生的大别墅就在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做家教时来过一次,对这里并不陌生。
车子驶入地下车库,宴云生温柔地将他抱下车,一路来到二楼的主卧,将他放在床上,轻声询问:“小梵,你想先洗个澡,还是直接休息?”
想起今天被江枫强奸时出了很多汗,看着身后干净整洁的床铺,许梵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宴云生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睡衣和浴巾,放在浴室,然后看着许梵,语气带着几分担忧:“小梵,你脸色不太好,我怕你体力不支在浴室滑倒,还是陪你一起进去吧?”
许梵本想拒绝,但看到宴云生担忧的眼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宴云生脸上顿时绽放出欣喜的笑容,牵着许梵的手来到浴室,帮他脱去所有衣服。
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惊呆了——许梵身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更刺眼的是,他平坦的小腹上被人用记号笔写着「骚母狗」三个字。
宴云生如遭雷击,脸手中的脏衣服也掉在了地上,震惊地看着许梵,嘴巴张得老大,仿佛能塞进一颗鸡蛋。
震惊、愤怒、心疼,各种情绪在他眼底翻涌。
许梵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自己身上的字迹,他以为自己会羞愤,但奇怪的是,内心却毫无波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是经历过生死,让他对很多事情都释然了,也可能昨天今日的遭遇太过刺激,大脑启动了自我保护机制。
这羞辱意味的三个字,竟然没能在他心里掀起太大的波澜。
他的脸上,只有一片木然。
宴云生看着许梵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心里忍不住发酸,他垂下眼眸,见许梵两腿之间触目惊心的青紫痕迹,心仿佛被狠狠揪了一下。
他心疼地看着许梵,眼眸里满是哀伤,轻轻撩开许梵额前的碎发,看见许梵的眼眸逐渐泛红,豆大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也跟着红了眼眶。
两个少年抱头流泪,宴云生脸上犹带着泪痕,一把抓住许梵的肩膀,声音颤抖:“小梵,你告诉我,是哪个狗杂碎干的?我哥哥是宴观南!这世上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我让他替你报仇!”
许梵苦笑着摇头,泪水却越发汹涌,心里却像翻江倒海般,难以平静。
宴云生,你知不知道,将我推入深渊的,正是你口中的好哥哥——宴观南!
宴云生深吸一口气,轻轻拭去许梵脸上的泪痕,柔声说道:“小梵,你不想说,我不逼你,但你要记住,我永远都在,只要你需要我就会在你身边。”
许梵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轻轻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浴室里,一个巨大的下沉式方形按摩浴缸散发着热气。浴缸常年喷涌着热水,随时可以让人享受舒适的spa。
宴云生褪去自己的衣物,只留下一条内裤,小心翼翼地将许梵扶进浴缸,温热的水流瞬间包裹着两人。
他拿来沐浴露,仔仔细细地清洗着许梵身上那令人愤怒的三个字,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他。
浴室里的灯光柔和,水汽氤氲,水流声潺潺作响,沐浴露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感到无比放松,许梵的感知也逐渐开始恢复。
直到这一刻,他才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活了过来。
宴云生低着头,认真地为他清洗着,神情专注而虔诚。他温暖的大手,指腹厚实带着温柔,轻轻摩挲着许梵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电流。
然而,那字迹仿佛刻在了许梵的肌肤上,怎么也洗不掉。
宴云生有些懊恼,抬头望着他,语气急切:“小梵,你别担心,过几天自动会消失的······”
两人的视线也因此撞到一起,在空中彼此纠缠不清。
宴云生心跳加速,忍不住想要靠近,将嘴唇缓缓贴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却像是被他灼热的目光烫到一般,慌乱地别过头,假装认真欣赏起按摩浴缸翻滚的水流。
宴云生见状,唇角的笑意微微一滞,心中泛起一丝失落,却也只能压下心头涌动的情绪,继续耐心地帮许梵清洗着泡沫。
浴室的气氛瞬间凝滞了。
洗完澡,宴云生体贴地帮许梵擦干身体,换上睡衣,吹干头发,每一个动作都温柔得像是对待珍宝。
安顿好许梵后,他匆匆离开房间,五分钟后,手里拿着一条药膏回来。
“这个······”他的脸因羞涩充血,低着头,挠着头发,声音几若蚊吟:“我、我看到你内裤上好像有点血,就、就打电话问了家庭医生······家里正好有医生说的药膏······”
许梵闻言,白皙的脸颊上也飞快地爬上一抹红晕,他有些不好意思,却又不好开口,只能伸出手,示意宴云生把药膏递给他。
“小梵!”宴云生却一反常态地强硬起来,他语气认真,眼神坚定:“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帮你擦药,不然我今晚肯定睡不着。而且,你自己也看不到伤口吧?”
许梵顿时语塞,的确,他也看不到下面,更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犹豫了许久,他最终还是红着脸,缓缓分开双腿,将自己最柔软脆弱的地方暴露在宴云生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云生见状,神色认真的仿佛要在国旗下宣誓,他屏气凝神,小心翼翼地凑近,仔细观察着。
“外面好像没有看到伤口,应该是里面伤到了。”片刻后,宴云生抬起头,语气担忧而冷静:“小梵,我要挤一点药膏,涂到里面去,可能会有点凉,你忍着点。”
听到「里面」两个字,许梵心底不自觉地涌现出一阵恐慌。他嘴唇微微颤抖,苍白的指尖紧紧抓着被单,强撑着朝宴云生点点头。
宴云生深吸一口气,将涂满药膏的中指抵在许梵的后穴前,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小孩:“小梵,我要进来了哦,放松,深呼吸······”
他小心翼翼地将中指探进去,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也许是中午刚跟与黑警江枫经历了一场残暴的性事,许梵的甬道还翕张着,不如处子时紧致。
对于宴云生温柔的进入,许梵并没有感到多少不适,心中稍微安定了些。
宴云生探查的手指突然顿住,神色凝重起来,他语气迟疑:“小梵,里面好像有点不对劲······你是不是放了什么东西进去?”
许梵混沌的思绪还没完全清醒,差点忘了江枫留在他体内的「杰作」。他脸色瞬间惨白,颤抖着指向小腹上的字迹。
“什么?”宴云生猛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惊呼出声:“你说是笔?你······为什么把笔塞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虚弱地点点头,无力地摇头否认是自己放进去的。
宴云生顿时一副怒火中烧的模样,咬牙切齿地低吼:“狗杂碎!”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怒气,轻声细语地对许梵说:“小梵,笔的位置好像有点深,我试试看看能不能帮你取出来。”
许梵感到一阵绝望,但似乎也只能如此了。
宴云生温柔地将两根修长的手指涂上药膏,哄道:“小梵,你把腿张开的大一点,最好拿两只手抱住自己的腿,这样把小穴彻底露出来,方便我把笔取出来。”
他指导着许梵摆出令人羞耻的姿势,许梵羞耻地照做,任由宴云生摆弄自己的身体。
随着对方两根手指缓缓进入,温热的指尖在敏感的内壁游走,许梵的身体忍不住轻颤,脸上泛起一抹潮红。
“小梵,放松,别紧张!我会很温柔的!”宴云生温柔地安抚着,动作轻柔地探索着。
许梵深呼吸,尽可能让自己的身体放松,适应宴云生的手指的插入。
然而,当对方的指尖无意间触碰到某处敏感点时,许梵忍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吧!我弄疼你了?!”宴云生瞬间停下了插入,僵持在那,而那里也正是许梵前列腺的位置。
“别!别碰那!”许梵两条腿直打颤,他喉咙很痛,却还是忍不住低吼,一开口,声音跟公鸭子似的。
“你······你说什么?”宴云生完全没明白他在说什么,一头雾水地又问了一遍。
许梵快要被这股陌生的快感折磨疯了,胯间疲软的阴茎都开始勃起。
他扭动着身体往后躲,终于避开了宴云生的手,瘫倒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腹诽:算了,专业的事情,还是明天交给专业的医生吧。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宴云生手足无措地道歉,眼眶都红了,声音带着哭腔:“是不是弄疼你了?都怪我笨手笨脚的,什么忙也帮不上。”
许梵拉住他的手,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
宴云生似乎还在内疚自责,他低着头默默去了卫生间洗手,再回来的时候,手里端了一杯热牛奶。
“喝点牛奶,睡一觉就好了。”他轻轻抚摸着许梵的后背,眼神温柔,把牛奶递到他面前:“明天醒来,又是全新的一天。”
热乎乎的牛奶,从胃里一直暖到了心里。许梵喝完牛奶,把杯子递给宴云生。宴云生接过杯子放在床头柜上,伸手用指腹轻轻擦去他嘴角残留的奶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这才注意到床头柜上放着纸笔,他忍不住拿起笔,在纸上写下心中的疑惑:“我们只见过两次,你为什么要救我?还对我这么好?”
宴云生耳根微红,支吾了半天,才开口解释:“对你而言,我们只见过两次。但对我来说,远远不止······我们同岁,小升初你考了满分,是省状元,而我······”
他自嘲地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苦涩:“我三门课加起来97分,我爸当时拿着报纸,指着你的名字骂我,说我连你的零头都比不上。从那以后,你的名字就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上了初中,我发现你的名字经常出现在各种荣誉榜上,你总是那么优秀,光芒耀眼。只可惜你从来不接受电视采访,所以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你长什么样。”
宴云生顿了顿,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怀念:“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帮我擦药,我忘了问你的班级和姓名。后来多方打听,才知道原来你就是许梵,当时我还吓了一跳。”
“你经常去学校图书馆,所以······我也总去,假装看书,实际上只是为了偷偷看你。你安静读书的样子太迷人了,我却完全不敢跟你打招呼。我这样的学渣,就算鼓起勇气跟你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宴云生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越来越低。许梵不知不觉已经闭上双眼,呼吸均匀,睡着了。
即使在睡梦中,他纤长的眉头依然微微蹙着,像是在为什么事情痛苦。
“药效这么快啊······”宴云生轻轻抓起许梵的手,低头在手背上印下一吻,呢喃:“我给你写了那么多情书,你都视而不见······我才出此下策,这都是你逼我的······别怪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意识逐渐从混沌中抽离,许梵努力想要睁开沉重的眼皮,却发现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四周一片黑暗,只有一束刺眼的白光打在他的脸上,让他感到一阵晕眩。
他努力适应着光线,终于勉强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冰冷坚硬的妇科检查床上,身体被摆成一个羞耻的姿势:双腿被高高架起,固定在冰冷的金属支架上,双手也被粗糙的皮带紧紧地束缚在床的两侧,动弹不得。让他感到一阵阵战栗。
药物的作用还未消退,他的四肢无力,全身酸软,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只能无力地躺在那里,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任人宰割。恐惧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紧紧地缠绕着他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黑暗中,他感觉到有一道阴寒的视线注视着自己,像毒蛇的信子一样,冰冷而令人毛骨悚然。
他努力想要看清黑暗中的景象,却只能隐约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不远处。
突然,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打破了房间的寂静,由远及近,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他的心脏。
宴云生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带着一抹冰冷而邪恶的笑容。
他今天穿着一件金丝刺绣的黑色卫衣,袖口随意地挽起,露出白皙的手腕。
手里端着一个金属托盘,托盘里摆放着各种奇形怪状的金属器具。
整个人散发着淡淡的橘子木质香气,这股原本应该让人感到安心的味道,此时此刻却显得格外诡异。
“骚母狗,你醒了?”宴云生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和玩味:“看来药效不够强,等会儿还得补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如同大提琴般优雅,却让许梵感到不寒而栗,仿佛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宴云生随手将金属托盘扔在旁边的小推车上,托盘里的金属器具发出刺耳的碰撞声,让许梵的心脏猛地一颤。
“宴云生,放开我!”许梵不顾喉咙的疼痛,愤怒地咆哮着,声音嘶哑难听,却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叫主人。”宴云生冷冷地命令道,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
“主你个头!你个疯子!变态!你生儿子没屁眼!”许梵不甘示弱地破口大骂,即使被绑在床上,也依然不肯屈服。
许梵的咒骂声越来越虚弱,宴云生担心他真的把嗓子喊坏了,便不再跟他废话,从托盘里拿起一个巨大的仿真阳具,在许梵眼前晃了晃。
“这是按照我的尺寸定制的,骚母狗喜欢吗?”他低笑着,语气轻佻而放荡,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还没等许梵反应过来,宴云生便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将仿真阳具粗暴地塞进了他的嘴里,抵住了他的喉咙。
巨大的异物感让许梵一阵干呕,却因为喉咙被堵住,连呕吐都成为一种奢望,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只能任由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骚母狗的贱嘴巴,没被鸡巴操过吧?好好练习,以后才能伺候好主人的大鸡巴。”宴云生说着,将人造阴茎的锁扣扣在了许梵头上,固定住这个巨大的「口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大的器具塞满了口腔,许梵无法吞咽,涎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滑落,滴落在身下的枕头上,湿了一片。
宴云生拿起托盘里的窥阴器,在许梵眼前晃了晃,然后蘸取了一些润滑剂,涂抹在冰冷的金属器械上,接着缓缓插入许梵紧闭的后穴。冰冷的金属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如同电流一般,瞬间传遍全身。
许梵瞳孔骤缩,恐惧和羞耻让他全身止不住地颤抖。他能感觉到窥阴器撑开肠肉,缓慢地摩挲着每一寸敏感的褶皱,酸胀感让他忍不住想要排泄。
宴云生又拿起一把镊子,在许梵的小穴里夹出记号笔,冷冽金属的镊子触碰在敏感的穴口,让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宴云生玩味地看着他细微的反应,嘴里赞叹道:“骚母狗的小穴真漂亮······”
他随手将窥阴器和笔丢在托盘里,金属碰撞的清脆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许梵惊恐地看着宴云生解开皮带,粗暴地拉下拉链,一根滚烫的紫红色阴茎弹跳出来。
宴云生握住自己充血的阴茎,粗长的阴茎带着浓重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在许梵股缝间缓缓摩挲,将马眼上晶莹的黏液涂抹在他的穴口。
许梵眼角的泪水滑落,在鬓边洇出一片湿痕。鼻尖闻到那股令人作呕的同性体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被口中的异物堵住了,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呜······呜呜·······”
宴云生却像是很享受般,用鼻尖轻轻蹭了蹭许梵的后颈,粗重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廓,然后抓住他纤细的腰肢,猛地挺身,巨大的尺寸撑开狭窄的甬道,剧烈的疼痛让许梵眼前一黑,险些昏厥过去。
粗大的阴茎在狭窄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抽送都像是要把许梵撕裂。
幸好宴云生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精准地找到最敏感的前列腺,一下又一下地顶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灼热的快感很快席卷而来,将许梵拖入情欲的深渊。他胯间的玉柱不知不觉间昂首挺立,不断淌出淫靡的液体,将坠未坠。
宴云生不断抽插,爽得两眼泛红,眼眶滚落热泪,从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喘息。
他抬手擦了擦眼泪,看到许梵濒临释放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带着几分宠溺的责备:“骚母狗是解决主人欲望的淫器。主人都还没射,骚母狗怎么能先射······”
他说着从托盘里取来一枚阴茎针,将圆顿的顶端滚过许梵马眼里的淫液,缓缓插入许梵的马眼中。
“呜······”
许梵全身剧烈颤抖,紧闭的双眼流下屈辱的泪水。一道类似哭泣的气音从喉头间滚出。
他想要蹬直双腿,却被束缚在检查床上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蜷缩着脚趾。体内的甬道也不自觉痉挛着,想要挤出入侵的异物。
宴云生爽得头皮发麻,啧了一声,低喝道:“骚母狗夹得太紧,快把主人夹射了!放松!快放松!主人还想再操你一会儿。”
许梵腹诽,最好将你这根罪恶的源泉挤断了才好!
许梵咬紧下唇,屈辱感如潮水般涌来,只能故意更加用力地收紧了甬道,无声地反抗着。
宴云生差点被夹射,皱着眉头后退一步,将阴茎从许梵小穴里抽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骚母狗长本事了呢······”他语气慵懒,却带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突然的空虚感如潮水般将许梵淹没,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
宴云生眼中闪过一丝惩罚的快意,又夹杂着浓烈的欲望,他一把抓住许梵的玉柱,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则捏着细长的阴茎针,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往嫣红的马眼里抽插。
粘稠的淫液不断从许梵的马眼里淌出,他的阴茎抗拒地微微抽搐着。
泪水模糊了许梵的视线,他想要逃离,却被牢牢束缚在冰冷的床上,动弹不得。
粉嫩的玉柱上青筋纵横,突突跳着,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分明已经攀上了情欲的高峰。
宴云生却将阴茎针一下子抵入深处,彻底封住他的射精口,然后取来一条红色丝带,轻轻缠绕在他的阴茎的根部。
许梵腿根的肌肉紧绷到极致,玉柱颤巍巍抖动,喉咙里溢出痛苦的呻吟。
宴云生将滚烫怒张的阴茎插入许梵柔嫩的后穴。
这一次,淫腻发软的骚穴,用甬道的嫩肉,讨好地吮弄宴云生的男根,蠕动吞吐,渴求着他的进入。
宴云生喘息着,抓着许梵纤细的腰肢,用力挺动腰身,阴茎下饱满的囊袋,一下又一下重重拍在许梵白皙的臀肉上,顶得他全身微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妇科检查床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呀声,仿佛在回应着他们的热情。
宴云生被这淫靡的场景刺激得呼吸越来越急促,每一次挺动都仿佛在燃烧生命。他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脊椎直冲脑门,眼前一片模糊,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可他顾不得擦拭,只是死死盯着身下的人儿,贪婪地享受着这极致的欢愉。
百般挞伐后,宴云生将整根阴茎浸没于柔软脆弱的股缝小穴中,龟头顶到肠道的最深处,内射浇灌了一股又一股热精。
他红着眼眶,擦干眼泪,拔出射完还未疲软的巨屌。
许梵殷红的穴眼,被操得已经闭合不上,留下红枣般大小的小洞,甚至不用窥阴器,也能看见里面软嫩殷红的肠道。
穴口红肿不堪,在空气中一翕一张,不断抽搐。黏腻浓稠的白浊随着肠道收缩,失禁般向外流出,滴滴答答顺着屁股缝流到妇科检查床。
好一副泥泞放荡的模样。
宴云生轻佻地拍了拍许梵的脸颊,戏谑道:“骚母狗,该夹紧屁股的时候不夹,你这样,什么时候才能怀上主人的孩子。”
许梵无力地瘫软着,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连眼神都变得空洞迷离。
宴云生见他这副任人摆布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从托盘里取来一个跳蛋打开,跳蛋因震颤嗡嗡作响。
他估摸着许梵前列腺的位置,将跳蛋推到那附近,用于堵住许梵的肠道,阻止自己的精液流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频的震动碾磨着许梵的前列腺凸点,刺激着许梵最敏感的神经,他难耐地企图弓起身子,却无法逃脱。
“呜······”许梵被亵玩的濒临崩溃,不断翻着白眼,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了。意识渐渐模糊,只能隐约感觉到耳边传来少年清亮的笑声。
“记住了,骚母狗是主人的淫器,你的一切属于主人。”宴云生将许梵的脸掰正,让他迷离的眼与自己因流泪而泛红的眼对视,眼中满满都是十足的控制欲,语气不容置疑:“从今往后,主人让你射,你才能射。听见了就眨眨眼。”
跳蛋还在高频震动,许梵眸光涣散,茫然的看着宴云生,他已经被玩弄的神志不清,反应迟缓。
“眨眨眼睛,主人就让你射。”宴云生放柔了声音,像是在哄骗一只迷途的羔羊。
许梵无意识地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分不清是听懂了他的话还是无意识的举动。
宴云生满意地解开束缚在许梵性器上的红色丝带,指尖轻轻摩挲着那枚深埋性器中的阴茎针。
“射!”他言简意赅的命令,拔出了阴茎针,另一只手熟练地撸动着许梵的性器。
“唔······”随着一声压抑的呻吟,许梵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一股股白色的液体从马眼里喷涌而出。
然后他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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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转头一看,燕云生就睡在他身边,睡颜恬静。许梵吓了一跳,慌忙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睡衣完整,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双腿酸软无力,像是跑了八百米,腰部也传来阵阵酸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醒了?”似乎是感觉到了动静,燕云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早,再睡会儿。”
许梵摇摇头,宴云生见状不勉强,撑着脑袋关心地问:“昨晚睡得好吗?”
昨晚的记忆像一团乱麻,他只记得自己似乎做了一夜的春梦,梦里光怪陆离,醒来却记不清内容了。
他有些迟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燕云生彻底清醒过来,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床边,伸手扶起许梵。
直到这时,许梵才发现,他们身上穿着同款的睡衣,仿佛是情侣款。
这个认知让他脸上有些发烫。
“吃完早餐,我带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燕云生边说边帮他整理着凌乱的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虽然私人医院比较注重患者隐私。但······”
许梵一头雾水看着他。
“你下面夹着记号笔的事情·······还是有点骇人听闻······”燕云生语气艰涩:“要是一不小心被外传,我怕你的名声就毁了·······”
许梵闻言,一想到自己万一上新闻,顿时脸瞬间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要不,我们今天换个姿势试试?”宴云生小心翼翼地提议,循循善诱:“如果我能帮你取出来,就不用去医院了。”
他说着,目光灼灼地看向许梵:“你相信我吗?”
许梵脸颊泛红,羞赧地扭动着身子,慢吞吞地褪下睡裤和内裤。
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胯下阴茎已经昂然抬头一柱擎天,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什么。
许梵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整张脸火烧火燎起来。
他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却撞进宴云生深邃的眼眸中。
宴云生却仿若未闻,只是笑着夸赞:“小梵真乖,今天我们换个姿势,趴着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乖乖照做,把脸埋进被子里,试图掩盖自己发烫的脸颊。
“腰再往下压一点,对,屁股再翘高一点。小梵的屁股缝好深,我都看不见小穴了。你两只手向后折,把屁股瓣掰开一点。对······就是这样,用力掰开。”宴云生一点一点,教许梵摆出一个令人羞耻的姿势。
许梵不自知,他此时这个姿势,和求欢的母狗并无不同。
宴云生将两根手指涂抹上充作润滑的药膏,探进许梵的小穴里。
指尖轻轻擦过敏感点,许梵浑身一颤,难耐地发出一声呜咽,他扭着屁股,忍不住挣扎。
所幸这一次,宴云生动作精准,很快便找到了目标,熟练地将其取出。
黑色的记号笔上覆盖着干涸的斑斑精液,许梵羞愤地别过脸。
宴云生却只是皱了皱眉,抽了张纸巾将笔包起来丢进垃圾桶,然后起身去洗手间清洗。
等他出来时,许梵正准备抬脚穿内裤,却被宴云生阻止。
他单膝跪在许梵身前,仰起头,含住了那根让他意乱情迷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他,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尾椎直冲后脑,许梵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双眼迷蒙,身体绷紧,手脚却酸软无力,只能勉强用手肘撑着床,才不至于完全滑下去。
他呼吸急促,像条濒死的鱼,喉咙很痛发不出声音,只能咬着牙疯狂摇头,发出呜咽表示拒绝。
宴云生置若罔闻。他堂堂宴氏集团二少爷,这也是他第一次为别人口交,他努力收敛着牙齿,带着几分卑微的神情垂眸,用口腔包裹着许梵,舌头灵活地舔舐着敏感的柱身和龟头。
白光在眼前炸裂,许梵猛然睁大眼睛,浑身颤抖,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猝不及防的宴云生被呛得咳嗽起来,他拿起床头柜上的纸巾擦了擦嘴,俯身虔诚地亲吻着许梵的嘴,手探进许梵的睡衣,摩挲着他的侧腰。
许梵昨天只喝了一杯牛奶,胃里本就不舒服。此时宴云生嘴里还残留着精液的味道,纵然许梵知道那是自己的精液,但他天性保守,心里接受不了。
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使出全身的力气挣扎,猛然推开宴云生,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吐了半天,却没吐出什么来。
看到这一幕,宴云生湿漉漉的眼睛顿时瞪得更圆了,受伤地问道:“和我接吻,让你这么恶心?”
许梵虚弱地撑起身子,爬到床头,拿起纸笔,颤抖地写下几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我喜欢女孩子!!!」
三个感叹号,写得一个比一个有力,最后一个感叹号,许梵用尽全力写的,甚至用笔划破了纸。
宴云生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难以置信自己做了那么多,还是被拒绝了,手无力地垂落下来,他自嘲地笑了笑,笑容里满是苦涩。
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砸在许梵留下的字迹上,晕染了墨迹,也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侧过身子,低着头抽泣道:“我······去看看早餐好了没有。”
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两人吃完早餐,宴云生陪着许梵去医院做了全面检查,一直守在旁边。许梵劝了他好几次,让他去上学,他都不肯。
许梵转念一想,自己被折腾成这样,都是拜宴观南所赐。宴云生作为宴家人,替他哥赎罪也是应该的,便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宴云生的照顾。
许梵躺在病床上,快到中午时,医生过来了。
“同学,你没什么大碍,下午做个小手术就好。喉咙开点药养一养,少说话就会好的。看指标你还有点肾亏,要注意节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听要做手术,许梵有些慌了。他原本不想让父母知道这些事,宴观南势力通天,连警察都能轻易摆平。父母知道了,非但帮不上忙,反而会被牵连其中。
但手术毕竟不是小事,要家长签字的话,看来是瞒不住了。
许梵用纸笔写道:“麻烦您给我父母打个电话,让他们来签字。”
“你原本是不是不打算告诉他们?也是,他们知道了,不知道该多伤心。”宴云生坐在病床边:“如果你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可以帮你签。”
许梵惊讶地睁大眼,用纸笔写道:“你还是未成年,这不合规矩吧?”
宴云生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没事,这家医院是宴氏集团全资盖的。虽然哥哥才是宴氏的掌权人,但这点小事,我还是能做主的。”
医生也附和道:“有宴少爷签字,那自然是可以的。”
许梵见状,只能点点头同意了。
医生前脚刚走,宴云生就一把握住许梵的手,眼眶微红,可怜兮兮地说:“小梵,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但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你不必急着回应我,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留在你身边的机会。看到我们的名字出现在一起,哪怕只是一张冰冷的医疗通知书,我都觉得无比幸福。”
许梵并非无情之人,宴云生的深情让他动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性向这种事情真的难以勉强。他希望宴云生尽早迷途知返,深吸一口气,在纸上写下「我只想和你做最好的朋友,仅此而已。」
看到这行字,宴云生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眼圈也跟着红了,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下一秒就要决堤而出。
“我······我······”他哽咽着,猛地站起身,转身背对着许梵。
“我去问问医生下午手术的事,你好好休息。”说完,他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脚步匆匆,仿佛身后有千军万马在追赶。
他一路狂奔到院长办公室,用力拍打着办公室的门。
“宴少爷!”院长看到他,连忙从办公椅上起身迎了出来:“您还有什么吩咐?您放心,您的朋友在我这里,绝对会得到最好的照顾。”
“嗯,我知道。”宴云生压低声音,凑到院长耳边,一字一句地说:“我要你,为他做绝育手术。”
“绝育?”院长吓得倒吸一口凉气,连连摆手:“宴少爷,这可使不得啊!他还是个未成年,我怎么能做这种事,您也万万不可动这种念头啊!”
宴云生脸上的最后一丝笑意也荡然无存,他不再废话,直接当着院长的面接通了一个电话,语气撒娇地说:“哥,我要换掉宴氏私人医院的院长。”
院长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不敢再多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云生却还在撒娇:“我就知道哥哥最疼我了,谢谢哥!”
他挂了电话,漫不经心地拍了拍院长的肩膀,像是在对待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语气却无辜至极:“不好意思啊院长,明天你就会收到辞退信了,你赶紧另谋高就吧!”
他笑着顿了顿,又慢悠悠地说道:“不过······得罪了我们宴氏,恐怕在本省,是不会有医院敢要你了。不过嘛,你可以试试出省,或者出国,毕竟,天无绝人之路嘛。”
院长几乎要瘫软在地,老泪纵横地跪在宴云生面前,死死地抓着他的衣角:“宴少爷,求求您,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您高抬贵手!我什么都听您的!”
“真乖!”宴云生乖张地摸着院长花白的头发,语气里却透着一丝阴鸷:“小梵要是能像你这么乖就好了!”
院长死死地抓着他的衣角,老泪纵横。
“好了,你撒手。”宴云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怜悯:“我要走了,你办好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我会再打给我哥的。”
院长松开手,脸上还带着泪痕,却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您慢走,我一定把事情办好。”
看着宴云生走远,院长脸上虚伪的笑容也维持不住了,他颓然地坐在地上,眼神里充满了迷茫。
宴云生刚走进电梯,手机就响了,他接通电话,朋友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宴少,你刚才打错电话了?我都没听明白你在说什么,你就挂了······什么医院啊?你生病了?那我过去看看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我本来想给我哥打电话,结果打错了,所以就挂了。小爷我身体好得很,你别咒我!先这样吧,我还有事。”宴云生敷衍得开口。
“你最近在忙什么啊,怎么不出来玩了?市中心新开了一家夜店,来了一批新的鸭子,听说不错。我们晚上准备去玩,一起来啊?”
“不去!挂了!”宴云生挂断电话,靠在电梯壁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他不明白,为什么哥哥要反对自己和小梵在一起,明明他已经松口,觉得小梵很优秀。
‘’要是哥哥知道换院长的事和小梵有关,恐怕又要跳出来阻挠自己了。
不得已,才故意打错电话狐假虎威了一把。不过没关系,结果是好的就行了!
他眨了眨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微笑,心想:骚母狗,你这辈子注定要和我绑在一起,女人只会影响你前列腺高潮的快感,不如直接绝育断了念想吧······
他这样做虽然瞒着骚母狗,但他是打心眼里为骚母狗好。
宴云生圆溜溜的眼珠子一转,心想:还是得想个办法,让骚母狗彻底恐惧女人才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梵的小手术恢复得很好,他终于可以出院了。
医院门口,阳光灿烂,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夹杂着一丝自由的气息。
许梵深吸了一口气,感觉久违的轻松。宴云生站在一旁,手里拿着许梵的住院用品,目光一直黏在许梵身上,带着几分期待和讨好:“小梵,去我家再住一段时间吧······”
许梵毫不犹豫拒绝:“不用,我该回家了······”
宴云生被拒绝,眼眶又红了,只能退而求其次殷勤地提议道:“那我送你回家吧。”
许梵本想拒绝,但看到宴云生那双充满期待的狗狗眼,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黑色的迈巴赫在车流中穿梭,不一会儿就停在了许梵居住的老旧小区门口。许梵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正准备和宴云生告别,却被他可怜巴巴的声音叫住了:“小梵,你都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许梵看着宴云生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犹豫,但想到自己刚做完手术,家里也没收拾一下,实在是不方便招待客人,便婉拒道:“下次吧,我家里有点乱······”
“没事,我不介意的。”宴云生不等许梵说完,就自顾自地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了车,那迫不及待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豪门少爷的矜贵?许梵拗不过他,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带着宴云生上了楼。
老旧小区没有电梯,许梵走到楼梯口才想起来这个问题,自己刚做完手术,走楼梯肯定很费劲。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和宴云生说自己走不了,就看到宴云生已经走到自己跟前,半蹲下身子,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邀功的得意:“你看你看,幸好我跟过来了,不然看你怎么办?来吧,我背你上去。”
许梵看着宴云生宽阔的肩膀,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好点了点头,趴在了宴云生的背上。宴云生背着许梵,步伐稳健地走上楼梯,许梵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温度,以及那股淡淡的柑橘木质调的香味,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竟然意外地让人安心。
到了家门口,许梵输入密码,打开了房门,侧身让宴云生进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云生一进门,就好奇地打量着四周,许梵的家很小,一眼就能望到头,还没自己一个卧室大,装修也有些老旧。
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收拾得很干净,处处透着一股温馨的感觉。
宴云生看见厨房,摸着肚子可怜兮兮看着许梵:“快中午了,好饿啊······”
许梵看着宴云生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你留下来一起吃午饭吧,我去看看冰箱里还有什么能做的。”
“好耶!”宴云生顿时高兴起来,像个得到糖果的小孩。
“我去厨房了,你要是无聊,除了这间我妈妈的卧室,其他地方可以随便逛逛。”说着,许梵走到主卧门口,将房门关上。
“嗯。”宴云生点点头,眼睛却滴溜溜地转着,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许梵走进厨房,打开水龙头洗手。哗啦啦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先将米饭放进电饭煲里煮,然后打开冰箱,看着空荡荡的冰箱,不禁有些头疼。幸好冰箱里常年备着鸡蛋、番茄和洋葱,还有一些容易储存的土豆。他打开冷冻室,看到里面还冻着一些五花肉,便赶紧拿出来解冻。
宴云生这种公子哥,什么山珍海味没有吃过。一想到是要给他做饭,许梵越发压力山大,切菜的时候刀都差点拿不稳。耳边是锅里热油滋啦作响的声音,眼前是还没来得及收拾的食材,各种颜色混杂在一起,让他更加心烦意乱。
宴云生原本是坐在客厅的米白色软皮沙发上,看着许梵带着碎花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他时而弯腰切菜,时而掂勺翻炒,像是在演奏一首充满生活气息的协奏曲。厨房里飘来阵阵食物的香气,不浓烈,却让他感到无比安心。坐久了有些无聊,便起身在房子里转转。
他随意推开一扇虚掩的房门,房间不大,应该是许梵的卧室。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洗衣粉香味,是那种阳光的味道。
一张简单的单人床靠墙摆放,淡蓝色的床单看起来干净清爽。被子随意地搭在上面,没有叠整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忍不住走上前,伸手摸了摸柔软的床单,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许梵躺在上面的画面。
许梵的皮肤很白,衬着这淡蓝色的床单,应该会更加诱人吧?
宴云生仿佛魔怔了一般,忍不住俯下身,将脸埋进柔软的被子里,贪婪地呼吸着属于许梵的气息。
他不甘地想: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名正言顺和许梵一起躺在这张床上,究竟怎么样他才会心甘情愿对着自己双腿大张,求自己肏他······
小床旁还有一个原木色的床头柜,上面放着一盏台灯和一本厚厚的书《EffectiveC++》,书页微微泛黄,一看就是经常翻阅。
他起身走到衣柜前,衣柜门半开着,透过柜门看到里面衣服少得可怜,校服,T恤,牛仔裤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一起,散发着淡淡的肥皂香。衣服甚至没有挂满,显得空荡荡的。
除此之外,整个房间再无旁物,简洁得不像话。
紧接着,宴云生又打开相邻的另外一个房门,这间房间比许梵的卧室稍微大一些,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亮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他顿时瞳孔微微一缩,目光落在了房间里最显眼的地方。
这间房靠墙有一整面带着玻璃的柜子,柜子的一半放着书,另外一半放着各种奖杯,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至少有二十来个。
宴云生走近,奖杯形状各异,有奥数比赛,作文竞赛,英语辩论赛,青少年机器人设计大赛,少儿编程大赛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一个奖杯都代表着许梵曾经的辉煌和荣耀,也让他更加好奇,是什么样的经历,才能让许梵这样优秀。
他的视线缓缓扫过柜子里每一本书的书名,《算法导论》《微积分》《C++Primer》······猜测着许梵的兴趣爱好。
书架上没有一本漫画类的书,反而是编程和数学类的书占了重比。
看来许梵从小就是一个学霸,他对学习的热情和专注,让他心生敬佩。
他转过头,柜子对面靠墙有一张书桌,书桌前有两张椅子,其中一张椅子有些陈旧,应该是许梵常用的那张。
他走到书桌前,书桌上有几张试卷,卷子的主人应该是一个女孩子,字迹娟秀工整,每一个答案都极为秀娟整齐,可以看出写字之人的认真和细致。
旁边还有一些涂涂改改的字迹,痩金体,劲挺犀利。
宴云生看过这个字,属于许梵。他修改过的地方,字迹更加清晰有力,一笔一划都透露出他对知识的严谨和认真。
意识到自己不是许梵唯一的补习学生,他不由紧紧握紧拳头,指节泛白,心下顿时暗生不快。
书桌最下面的抽屉没有关严,露出了一角泛黄的纸张。
宴云生好奇地伸手拉开抽屉,一股淡淡的旧纸香气扑鼻而来,夹杂着专属于许梵的清洌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抽屉里塞得满满当当,几乎看不到底,全是各种奖状,粗略估计得有几十张。
他惊讶地挑起眉毛,随手拿起一张,鲜红的奖状在灯光下泛着柔光,烫金的「荣誉证书」四个大字格外醒目。
他一张张翻看着,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每一张奖状都记录着许梵一路走来的努力和汗水,也见证了他的优秀和耀眼。
全国奥数竞赛一等奖、英语演讲比赛一等奖、少儿编程竞赛一等奖……每一张奖状背后,都是无数个日夜的刻苦学习和拼搏奋斗。
指尖轻轻划过奖状上的名字,宴云生仿佛看到了那个专注学习的身影,在题海中奋笔疾书,在比赛中游刃有余,在演讲台上自信飞扬……
他油然而生一种危机感,这样闪闪发光的金子,不会只被自己一个人看见,他只想将许梵藏起来独享。
“云生,吃饭了。”许梵清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打断了宴云生的思绪。
他猛地合上抽屉,发出「砰」的一声轻响,像是掩盖什么秘密一般。
他站起身,转头看向门口,许梵正站在那里,手里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饭菜,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哦,来了。”宴云生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走到桌边坐下。
桌上红烧肉,糖色诱人看起来还不错。番茄炒鸡蛋红黄相间,也还有卖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那道炒土豆丝,比较考验刀工。盘子里土豆丝粗细不一,暴露了厨师刀工不太行的窘迫。
许梵将其中一碗饭放在他面前,另一碗则放在自己面前,将筷子放在他跟前,然后解开妈妈的碎花围裙,随意地搭在椅背上,坐了下来。
宴云生拿起筷子,却食不知味,目光不时地飘向那个紧闭的抽屉,脑海里全是那些耀眼的奖状。
“怎么了?不合胃口吗?”许梵注意到他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没,没有。”宴云生回过神,连忙否认,夹起一块红烧肉塞进嘴里,掩饰自己的失态。
“那就好。”许梵笑了笑,低头吃饭。
宴云生看着眼前这个专注吃饭的少年,心中却翻江倒海,那些奖状就像一道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与许梵隔开,让他感到无比的不安,忍不住开口问道:“你究竟得过多少奖?”
“嗯?”许梵抬起头,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他淡淡一笑,语气轻松:“还真没具体数过。”
他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继续说道:“小时候胆子小,我妈让我参加各种比赛,只是为了让我练练胆子。初中的时候,反正课业很简单,而很多比赛中考可以加分。想到中考在全省的名次越靠前,可以拿的奖学金就越多,才开始热衷起参加比赛。”
“那现在又是为了什么?高考加分?”宴云生追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高考加分?”许梵轻笑一声:“清大少年班前几天联系我了,我想去清大已经不需要高考,随时保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对宴云生说:“对了,下周我们要去B市参加一个比赛。”
“我们?”宴云生听到这个词敏锐地抬起头,语气中带着一丝疑问。
“嗯,还有沈星凝,她胆子不大,我想多带她打打比赛,练练胆子。还有一个领队的老师。”许梵解释道。
宴云生并不喜欢许梵和别人亲近,这种感觉糟糕透了,明明餐桌上没有鱼,他却像被一根鱼刺卡在喉咙里,浑身不舒服。
许梵语气轻松:“比赛是一天,因为我和星凝都没去过B市,所以想提前去,周末可以玩一下。”
宴云生的神色越发阴郁,低头转移了话题:“我们吃饭吧,我都饿了。”
“哦,你多吃点。”
两个人默默吃饭。老实说许梵的厨艺,和餐厅的厨师肯定没有办法比。
两个人默默吃饭,这顿饭看得出许梵已经尽了全力,宴云生吃的还算满意,他心想,以后在一起了,要请个米其林厨师好好教教他做饭,让他每天做给自己吃。
宴云生想一想这个画面,就觉得格外美好,连眼前普通的菜色,都觉得更为美味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晚饭后,宴云生暗示想留宿,许梵却装傻充愣,把他「请」了出去。
门刚关上,许梵就拿起座机打给妈妈张意欢。
妈妈是市中心H市第一医院的医生。家在郊区,而医生的工作经常加班熬大夜,本身就超负荷了。
如果每天还要来回通勤三个小时,她简直连睡觉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了。
因此,张意欢经常睡在医院的员工宿舍里,一周也未必回来一次。
张意欢正在办公室里,看见来电的号码,就知道是自己宝贝儿子给自己打电话了。忙接起来道:“小梵?想妈妈了?你不是在封闭式集训吗?怎么突然回家了?”
温暖的嗓音像冬日暖阳,瞬间击溃了许梵的心理防线。他这才反应过来,妈妈这几天联系不上自己,肯定很担心,联系过学校。但学校和宴观南沆瀣一气,还帮那个魔鬼打起掩护来。
“呜呜呜······”母亲的声音像最猛烈的催泪瓦斯,委屈、恐惧、愤怒,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全部化作决堤的泪水喷涌而出。
他未语先落泪,几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将这几日所有的不堪都发泄出来。
听到儿子失控的哭声,张意欢的心猛地揪了起来。多少年了,她没见过儿子哭得这么伤心。
“小梵!你怎么了?”她用肩膀夹着手机脱起白大褂,边脱边往外冲,嘴里急切地问:“告诉妈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妈咪现在立刻回家!你在家乖乖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咪!我没事!”许梵努力平复着呼吸,他双眼通红,长睫带泪,洁白如玉的脸上泪痕斑驳,声音却透着一丝坚强:“你不用回来,我真的没事。”
短短的功夫,已经冲到医院门口的张意欢停下脚步,心急如焚:“你到底怎么了?快告诉妈妈!!”
宴观南的势力、警方的偏袒、自己的无助……这些话在嘴边打了个转,许梵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母亲只是一个医生,无权无势,就算告诉母亲,也无济于事,也只会让他徒增伤心。
许梵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撒了个谎:“我······我这次考试考砸了······考得很不理想······”
“哎哟,你这孩子,真是吓死妈咪了。”张意欢顿时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也落回了原处。
也是,自家儿子一向把全部心思都扑在学习上,成绩在他眼里,那就是天大的事。
张意欢的声音柔和下来,安慰道:“小梵,你考得好,妈咪为你骄傲;你考得不好,也永远是妈咪最重要的宝贝。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嗯······”许梵擦干眼泪,嘴角不自觉地浮起一抹骄傲:“你也是全世界最好的妈咪······”
“我攒了四天假,周五晚上就回去。你想去哪儿玩?妈咪带你好好放松放松。”
“好呀!”许梵眼睛一亮,随即想起自己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吻痕,有些甚至在脖子上,根本瞒不过当医生的妈咪。他急中生智,拒绝道:“妈咪,你还是下次再回来吧······我······我还要参加封闭集训呢!今天只是回来拿点东西,等会儿就得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集训很辛苦吧,又要比赛?机票酒店报名费一共多少钱?怎么没问妈咪要?”
“我这些年做家教,攒了点钱,已经付过了。等我钱不够了再问妈咪要。”
张意欢放下心来,正好看见外卖员走过来,便道:“小梵,妈咪的外卖到了,先去吃饭了。你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哦!”
“这个点,妈咪才吃饭?”许梵叮嘱道:“要规律饮食啊!别老想着减肥,多吃点!”
“知道了,宝贝再见······”
“妈咪再见······”
许梵挂断电话,转身去厨房收拾碗筷,又去浴室冲了个澡。
洗完澡,他正准备洗衣服,门铃响了。
许梵一边把衣服塞进洗衣机,一边抬头问:“谁啊?”
“快递!麻烦您签收一下!”门外的声音听起来文质彬彬。
“来了!”许梵没有多想,合上洗衣机盖,小跑过去开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旧的楼道灯光昏暗,门外西装革履的方谨却亮眼得过分。
他天生长得一张菩萨的慈悲脸,嘴角噙着一抹标准的微笑,看起来人畜无害。领带打的一丝不苟,一副极为干练的精英模样。
怎么看都不像个快递员,反而像衣冠楚楚的贵公子。
他身后还站着四个高大健硕的黑衣保镖,他们身材魁梧,像四座小山一样,挡住了本就狭窄的楼道,投下一片阴影。
这阵仗,让许梵心里咯噔一下,握着门把手的手也不禁发抖。
方谨听见开门声微微转头盯着许梵,深邃的眸底射出一道寒光,让许梵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下意识想关门。
然而,保镖眼疾手快,猛地一脚踹在门上。
巨大的力道让许梵踉跄着后退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吱嘎——”老旧的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
方谨稳步走上前,优雅地扶住门,才闲庭信步走到许梵面前。
他微微弯下腰,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的许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同学,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他微笑着朝许梵伸出手,似乎想将他拉起来。
许梵抬头看着这张虚伪的笑脸,强忍着身体的疼痛,一把拍开他的手自己站起来。
“我记得你,你是方谨。是宴观南的助理!是他的走狗!”许梵强忍着恐惧,愤怒地吼道:“你们算哪门子客人,分明是强盗!是罪犯!你们强闯民宅,还不滚出去!”
“哎······”方谨收敛了笑容,睥睨着他,故作惋惜地叹息一声:“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用强,只是没想到你这么不识时务······”
他说着抬手漫不经心一挥。身后一个保镖心领神会,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块折叠整齐的白色手帕,将一瓶装着不明液体的玻璃小瓶打开,将里面的液体倒在了手帕上。刺鼻的化学药剂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许梵心头警铃大作,毫不犹豫抄起旁边的一把椅子朝保镖砸去,然后想趁机夺门而出。
可惜保镖训练有素,配合默契,哪容他轻易逃脱。
两个保镖像门神一样挡在门前,拿着手帕的保镖轻而易举地侧身躲过飞来的椅子,另一个保镖则拦腰将许梵抱住,像铁钳一样牢牢禁锢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放开我!放开我!”许梵像泥鳅一样扭动身躯不住的挣扎,但保镖强壮的手臂像挖掘机的机械臂膀,许梵实在难以撼动挣脱。
躲过椅子的保镖拿着浸满药水的手帕一步步逼近,透明的液体滴滴答答地从手帕上滴落,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透着诡异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猛地捂住许梵的口鼻,不过片刻,许梵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震耳欲聋的直升机轰鸣声吵醒了许梵。他头痛欲裂,太阳穴突突直跳,像是有人拿着锤子一下一下地敲击,难受得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挣扎着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就看到方谨坐在旁边,戴着降噪耳机,没有一丝表情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
时不时敲击键盘,一时没有注意到许梵已经醒了。
巨大的噪音让许梵忍不住皱眉,他四肢无力,挣扎着抓住椅背,转头看向舷窗。
夕阳像一滴巨大的血泪,缓缓坠入海面,波光粼粼的海面仿佛被染红了。逐渐西坠于海,消失的无影无踪,像是用尽了生命燃料,又像是被黑夜吞噬。
天边残留着几颗黯淡的星,一座小岛却在此时悄然浮现在海平面上。
直升机越来越近,小岛也越来越清晰。葱郁的植被覆盖着整个岛屿,几栋白色的洋楼疏密有致点缀其中,如同遗落在翡翠中的珍珠。
直升机稳稳地降落在停机坪上,方谨合上笔记本电脑,摘下降噪耳机,回头看见许梵苍白的脸色,他温和一笑:“欢迎来到天堂岛。”
说完,他率先跳下飞机,在停机坪点了一根烟,用眼神示意许梵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犹豫片刻,也只能硬着头皮下了飞机。
停机坪上,四个黑衣人早已等候多时,见他们走来,立刻迎了上来。
看着越来越近的黑衣人,许梵心中警铃大作,他一把抓住方谨的衣领,声音颤抖地质问:“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你到底想干什么?”
“天堂岛,还挺有名的,你没听说过?”方谨任由他抓着,优雅地吐出烟圈,耐着性子解释:“岛主黎轻舟,是宴先生的表弟。”
他说了等于白说,许梵依旧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
为首的黑衣人往前跨了一步,微微躬身,恭敬地对方谨说:“方助理,今天就您一人?宴先生没同行?”
“宴先生日理万机,难有闲暇。”方谨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像是在说,你们也配过问宴先生的行踪,顿时连语气也变得有些傲慢:“况且,我也不是来玩的,我只负责带他过来,就要回H市了。”
说着,他漫不经心地弹了弹烟灰,一小撮火星在空中划出一道短暂的抛物线,最终落在地上,熄灭。
“新货长得还不错。放心交给我们吧。”为首的黑衣人意味深长地看了许梵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然后迅速转头对手下使了个眼色。
得到指令,两个身形魁梧的男人,像是猎鹰抓捕猎物般,一左一右钳制住许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只觉得眼前一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按住肩膀,紧接着,他的双臂被粗暴地扭到身后。
他们动作粗暴地将他的双手反剪,冰冷的手铐「咔嚓」一声锁住他的自由。
那声音,如同一道惊雷,在许梵耳边炸响,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紧接着,一个冰凉的金属项圈被毫不留情地套在他的脖颈上,仿佛宣告着他此刻的身份——囚徒。
“喂!你们这是干什么!快放开我!”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许梵惊恐万分,他拼命挣扎,却徒劳无功。金属项圈的冰冷触感让他如坠冰窟,恐惧像藤蔓般缠绕上心头。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这群人,愤怒、屈辱、恐惧,各种情绪在他眼中翻滚,奋力挣扎起来。
然而,他的反抗毫无作用,两个黑衣人强壮有力,牢牢控制住他,他的手腕几乎要被扭断。
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放开我!你们是什么人!要带我去哪?”他大声质问,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绝望之际,他的目光锁定在人群后方,那个始终带着一抹慈悲笑容的男人——方谨。
“许同学,欢迎来到天堂岛,当然,对你来说,这里也许更像是地狱。”方谨优雅地挥了挥手向他告别,像是对待一只误入陷阱的猎物,笑容悲天悯人,语气漫不经心:“总之,祝你玩得愉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说什么鬼话!放开我!”许梵崩溃地大喊,然而回应他的,只有黑衣人粗暴的推搡。
“放开我!救命!你们这是绑架!”他被强行拖拽着,双脚无力地在地上摩擦,如同一个提线木偶。慌乱中,他右脚上的帆布小白鞋掉落,孤零零地躺在停机坪上。
他很快便被工作人员像丢垃圾一样塞进一辆观光车。
观光车一路疾驰,穿过茂密的丛林,最终停在一栋奢华的欧式庄园前。
这座主建筑比许梵远看时还要宏伟,罗马柱高耸入云,大理石外墙在阳光下闪耀着冰冷的光芒。
洋楼前,一座巨大的喷泉格外引人注目。喷泉中央,一尊纯白的天使少女雕像栩栩如生。
少女面容精致,却袒胸露乳,清澈的水花形成了少女的裙摆,水流倾泻而下仿佛一层薄纱,少女的私处和浑圆的翘臀在水中若隐若现,为这座小岛带来旖旎淫靡的感觉。
透过车窗,许梵瞥见这一幕,顿时面红耳热起来,一股莫名的燥热涌上心头。
他忍不住暗骂一声: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梵被粗暴地塞进观光车。他在车上挣扎没多久,又被拽出来,一路拖着走,一座喷泉出现在眼前。
他仰起头,一座白色的裸体天使少女雕像赫然耸立在喷泉中间。
雕像栩栩如生,少女面容纯洁无暇,却袒胸露乳。白玉的材质赛霜欺雪,完美还原了少女雪白肌肤的质感。
清澈的水花形成了少女的裙摆,错落有致永不停息喷洒而出。
少女的私处和浑圆的翘臀若隐若现,旖旎淫靡。
许梵脸颊发烫,心脏狂跳,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他还没来得及消化这突如其来的羞愤,就被两个彪形大汉架着胳膊,绕过波光粼粼的喷泉,拖向了身后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式庄园。
庄园灯火通明,宛如白昼。进入大厅,三层楼挑高的天花板正中央,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着璀璨的光芒,奢华的一切让他目不暇接,却无暇欣赏。
他被人一路拖进了灯火通明的大厅,穿过铺着红色地毯的旋转楼梯和长长的走廊,最终被带到二楼一间豪华套房的浴室里。
浴室宽敞明亮,白色大理石铺成的地面光可鉴人,架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洗浴用品。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几个人粗暴地撕碎了他的衣服,又脱下他的牛仔裤,然后将一根冰冷的管子插入了他的体内,开始给他灌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住手!快住手!你们这群浑蛋,想干什么!”
许梵侧躺在地上,涨红了脸,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摆脱身上的束缚,却无济于事。
冰冷的灌肠液无情地注入他的肠道,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胀痛。灌肠液自带药剂,可以刺激肠壁加速蠕动。液体在肚子里翻江倒海,他感觉自己的肚子像要爆炸一样汹涌澎湃的排泄欲望油然而生。
但浴室里还有其他人,许梵何曾在别人跟前做过排泄这样私密的事情。
“出去!你们滚出去!”许梵脸色苍白,冷汗顺着额头滴落,几乎与身下的瓷砖融为一体。他绷紧了身体,才勉强忍住没让体内的液体流出。
“5204号,你可以排泄了。”为首的工作人员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背,命令道:“快一点,最起码要灌三次才干净。你这样磨磨蹭蹭,要到什么时候?!”
许梵像虾米一样蜷缩起身子侧躺在瓷砖上。冷汗顺着脊背不住滑过,滴落瓷砖上。
他疼得不住低声喘息,却死命抑制自己一泻千里的冲动,与疼痛较着劲。
“哟呵,还是个倔的。”为首的经理轻蔑地笑了笑,对旁边的人说:“小东,再给他来一袋,我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好的,戴经理!”被称为小东的工作人员将导管插进他的身体,又灌进一袋液体。
许梵挣扎着,双手被缚在身后,麻木的疼痛像蚂蚁啃噬着他的骨头。灌肠液撑得他肚子像怀胎般巨大,沉甸甸地坠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汗水浸透了他的身体,干涩的眼中泛起水雾,他带着哭腔哀求:“住手······别这样······肚子要破了······”
话音未落,肠道一阵痉挛,污秽的液体从穴口喷涌而出。
他大口喘着粗气,还没缓过神,可怕的第二次灌肠又开始了。
被称为戴经理的男人全名戴维。他感觉许梵难搞,直接命人给他灌了双份的灌肠液。
这一次,许梵很快就崩溃了,污浊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流淌。
灌肠液一遍又一遍地洗刷着他的肠道,直到排出的液体清澈无杂质,戴经理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他拖进浴室,将他洗刷干净,吹干头发,然后抬到柔软的羊绒地毯上,鱼贯而出。
许梵无力地挣扎着,此刻的他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能赤裸着身体趴在地毯上,一点一点地积蓄着体力。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挣扎着坐起来,打量着四周。
房间里灯火通明,纯黑色的装修风格,与庄园主体白金色调格格不入。头顶的拜占庭式圆形玻璃穹顶,透着夜色的幽暗。
三面墙上,成排的大柜子里,摆满了各种器具,鞭子、皮具……看得他一阵头皮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右手边柜子里,各种尺寸的硅胶制品,更让他感到一阵恶心。
许梵厌恶地别过脸,死死地攥紧拳头。
轻微的「吱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许梵的心脏猛地一跳。
他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血液在耳膜中鼓动的声音。恐惧像冰冷的蛇,缠绕住他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惊恐地转过头,看向那扇缓缓打开的黑色木门。
戴经理推开门,一个高大的男人出现在门口。他染着一头张扬的白发,与他年轻的面孔形成强烈的反差,更衬托出他那份桀骜不驯的气质。
男人没有系领带,真丝衬衫随意地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
他漫不经心地走进来,每一步都透着与生俱来的优越感。
脖子上的翡翠佛牌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在灯光下折射出幽冷的光芒。
男人手腕上戴着一块做工精细的腕表,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
他修长的手指间,握着一根黑色的牵引绳。绳子的另一端,连接在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女的脖颈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女有着一头浓密乌黑的长发,像上好的丝绸般泛着光泽,发间点缀着一个毛茸茸的白色兽耳发箍。
她有一张精致的娃娃脸,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地望着前方。
纤细的脖颈上,戴着一个金属项圈,上面挂着一个冰冷的金属牌,刻着「4278」的字样。
她像一只温顺的宠物,四肢着地,匍匐在男人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
随着她的爬行,饱满的胸脯也随之晃动,如同波涛汹涌的海面。
她身后拖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
许梵的目光慌乱地扫过少女赤裸的身体,脸颊和耳朵瞬间变得滚烫。
他猛地意识到自己也是赤身裸体,双手被手铐束缚在身后,只能无措地夹紧双腿,将身体蜷缩起来,试图遮挡住自己的身体。
男人走到房间中央的皮革沙发前,随意地坐下,解开少女脖子上的牵引绳,扔到一边。少女顺从地跪在他的脚边,仰起头,像是在等待主人的指令。
男人靠上椅背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这个赤身裸体的男孩,薄唇轻启,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开口自我介绍道:“5204号,我是黎轻舟,这座岛的主人。”
许梵感到脸上和耳朵一阵发烫,羞愤交加。他被手铐束缚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他怒视着黎轻舟,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句愤怒的质问:“我不是什么5204号,我是许梵!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立刻放了我!我的家人如果找不到我,一定会报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黎轻舟身旁,那个全身赤裸的少女正跪趴在地上,像一只温顺的宠物般一动不动。许梵心头一紧,慌忙将视线移开,心脏却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剧烈地跳动起来。他用力地闭了闭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这副色厉内荏的模样,在黎轻舟眼里不过是困兽之斗,毫无威慑力可言。
“报警?”黎轻舟不屑地嗤笑一声,漫不经心地说道:“陈局今天刚好也在我们这里做客,要不要我喊他过来,让你直接报警?”
他说着,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了几下,然后故作遗憾地耸了耸肩:“不过不太巧,陈局现在正忙,恐怕你得等一会儿。”
黎轻舟话音刚落,房间墙壁上的一块显示屏就被激活了。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正赤身裸体地压在一个年轻少女身上,进行着不堪入目的动作。另一个同样赤裸的少女,则在床上翻滚嬉闹,发出放荡的笑声。
黎轻舟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上的画面,这很好的满足了他的窥视欲。他回过头,看着许梵目瞪口呆的样子,讥讽地笑道:“不过,像你这样的穷学生,应该也不认识警察局长吧。”
许梵之前的确不认识什么陈局,但就在几天前,他因为宴观南的事报过警,还真的见过这个警察局长一面。
他永远也忘不了,自己被那个叫江枫的黑警,按在冰冷的桌子上肆意强奸的感觉。
少女暧昧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通过显示屏的扬声器,回荡在整个房间里。屏幕中,陈局肥胖的身体像一座小山一样,压在娇小的少女身上,白花花的肉体随着动作不断晃动。
许梵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那些被囚禁、被凌辱的画面再次涌上心头,他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感,几乎要吐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黎轻舟修长的双腿交叠,慵懒地靠在沙发柔软的靠背上,指尖夹着一支香烟,猩红的火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明明灭灭。
他不紧不慢地吐出一口烟圈,淡蓝色的烟雾在他眼前缭绕,模糊了他俊美的面容。
他微微侧过头,对着跪在身旁的少女示意了一个眼神。
少女心领神会地伸出双手,白皙的掌心向上,恭敬地接住了黎轻舟弹落的烟灰。
猩红的火星在少女掌心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点灼热,她被烫得身体抖了抖,脸上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仿佛那只是一片轻柔的羽毛。
他漫不经心地弹完烟灰,目光轻佻地扫过身边乖顺的少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抬起穿着手工定制皮鞋的脚,用鞋尖漫不经心地踢了踢少女的屁股,仿佛在逗弄一只宠物:“4278,想离岛不?给你一个机会,今晚你只要帮他口出来,就赏你离岛一周。”
听到「离岛」两个字,被称作4278的少女顿时双眼一亮,像是两颗被点亮的星辰。她欣喜若狂地抬头,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卑微,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讨好:“是,主人!”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抓住这次机会,逃离这座囚禁了她太久的牢笼,哪怕只有一周,也足以让她暂时忘却那些痛苦的回忆,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气。她话音未落,就迫不及待地朝许梵爬去,瘦弱的身躯如同藤蔓一般,在地上蜿蜒前行。
“你······你干什么······别过来!”看到4278朝自己爬过来,许梵惊恐万分,慌忙向后退去。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因为身体的虚弱而无力支撑,只能佝偻着身子,像一只惊弓之鸟般,试图躲避4278的触碰。
“对不起······冒犯了······但我真的很想家人,这可能是我唯一能出岛的机会了,哪怕只有一周。”4278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无奈。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可能会给许梵带来困扰,但为了能够回家,为了能够再次见到日思夜想的亲人,她别无选择。
她的视线紧紧地锁定着许梵,如同饥饿的猫咪盯上了猎物,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纤纤玉手坚决地握住许梵的脚踝,不让他再有机会逃离。当她的手触碰到许梵的那一刻,一股强大的电流从她的手上传导了过来,传遍四肢百骸。
“啊——”许梵与4278被电击的惨叫在房间内回荡不止。整整10秒的时间,电流才停止。
许梵瘫在地上,茫然地睁着眼睛,瞳孔涣散,失去了焦距。电击虽然停止了,但他的意识却还是涣散的。胯下一滩清亮偏黄的水渍沿着地毯蔓延开。
4278趴在他旁边,小小的身躯还在习惯性一抽一抽,抖得像暴风天气的落汤小猫。她眼角泛红,睫毛上泪珠子悬而不落,令她像饱含晨露的梨花一样楚楚动人。她声若蚊蝇哭泣着,却连哭也哭不响。
脸上的眼泪还未干透,离岛的承诺和见家人的希望,支撑着她千方百计爬起来,摇摇晃晃朝着许梵爬过去。
一步的距离,她爬得千难万难,终于挪到许梵跟前。当她的手触碰到许梵的身体,可怕的电流再一次席卷两人。
“啊——”许梵和4278惨叫连连,痛苦的叫声交织在一起,令黎轻舟陶醉其中,像是听一场直击灵魂的交响乐。
许梵从来不知道,时间可以流逝的如此缓慢。10秒的时间,对于他来讲,却比一个世纪更加难捱。
电击结束,他绷紧的身体瞬间脱力,整个人面团似地瘫在地上,软得好像没有了骨头。他眼神混沌,耳边嗡嗡声不止,虚弱得连呼吸都微弱了。
电流退去,4278瘫软在地,像一只被抽去了筋骨的提线木偶,身体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她的眼皮沉重得像是灌了铅,眼前一片模糊,只有不断涌出的泪水提醒着她,这一切都不是噩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试图发出声音,但迎接她的只有喉咙间干涩的疼痛。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将她紧紧包裹。
交叠的腿根,也在此刻蔓延开浅黄色的水渍。
“啧啧啧,脏死了·······”沙发上的黎轻舟看着两人失禁,漫不经心说着风凉话,眼底的愉悦毫不掩饰而显得越发残忍。他用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点了点手机屏幕。
随着手机里传来清脆的指令声,房间的门被推开了。戴维带着几个工作人员鱼贯而入,他们训练有素地站成一排,等待着黎轻舟的指示。
“洗干净。”黎轻舟下完命令从沙发上起身。夜深了,他的神情染上了三分倦意。他慵懒得打了个哈欠,抬脚离开。
“是!”戴维领着一众人躬着身子垂首,直到黎轻舟彻底离开房间才直起脊背。
戴维命人将许梵和4278拖进浴室。
冰冷的水柱从头顶倾泻而下,冲刷着许梵身心疲惫的身体。他想要挣扎,却被人死死地按住,冰冷的水流灌入口鼻,呛得他不停地咳嗽。
好不容易熬过清洗,他被人像丢弃破布娃娃一样扔在地毯上。在这里,犬奴没有主人的恩准,甚至没有睡床的资格。
他湿漉漉的身体瑟瑟发抖,努力地想要爬起来,却因为四肢无力而一次次跌倒。
4278被洗干净,她四肢打颤爬出浴室。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冰凉地毯上的许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赤裸着身体,双眸紧闭,眉头紧锁,胸膛微微起伏,证明他还活着。苍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脆弱,就像一件易碎的瓷器。
4278原本黯淡的眼中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光芒,她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不顾一切地朝着许梵爬去。
她饿狼扑食一样三步并作两步爬到许梵跟前,抓着许梵纤细的腰肢,俯首将许梵的阴茎含在嘴里。
“别······别这样······”许梵感到一阵晕眩,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他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模模糊糊出现一个身影。
4278的脸庞逐渐清晰,他看到她正跪在自己身前为自己口交,眼神中带着一丝疯狂和决绝。
他想要出声阻止,但嘴唇干裂,喉咙像是被火烧过一样疼痛,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破碎音节。
他感到一股温热的触感包裹住自己的隐私部位,那感觉陌生而羞耻,让他想要立刻逃离。他扭动着僵硬的身体,想要推开4278,但他的双手还被手铐禁锢在身后,他的反抗显得有心无力。
而4278更加用力地按住许梵,绝望和屈辱像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无力地闭上眼睛,任由泪水从眼角滑落。
冰凉的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过他滚烫的脸颊,滴落在柔软的地毯上,转瞬即逝,如同他此刻卑微的生命般不值一提。
他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下身传来,直冲脑门,让他原本就混沌的意识更加模糊。
羞耻、屈辱、恐惧,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将他逼疯。他咬紧牙关,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却更像是某种变调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4278柔软的舌尖灵巧地舔舐着,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这感觉让毫无经验的许梵身体战栗。
他脊背发麻,腰肢发软,两腿都开始打颤。眸光也全乱了,喉头溢出难耐的低喘。光洁白皙的身体像被红酒浸透,逐渐染上一片绯红。
羞耻感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紧闭双眼,眼角却不受控制地沁出点点泪光,在冰凉的地毯上晕染开,像是盛开在黑夜中最绝望的花朵。
突然,他一个激灵,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反应,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想要被填满。
身体不受控拱成了一座桥,将阴茎往4278嘴里顶过去。他臀大肌不住收缩,精关交代在4278嘴里。
白浆猝不及防一股又一股射出,些许精液顺着4278红润的嘴淌落,一副淫靡非常的模样,这一幕看得许梵更加面红耳赤。
他百感交集,紧绷着脖颈,喉头滚动,祈求道:“快······吐出来······”
4278却一卷舌尖,将唇上的白浆舔舐干净吞了进去。那漂亮明亮的眼睛盯着许梵喜极而泣,激动得不住道谢:“谢谢你,谢谢你!我终于可以离岛了!”
“······”许梵被羞耻感和荒诞感淹没,他张了张嘴,最终也没有说出话来。
4278也意识到,这里的一切是如此荒诞可笑。脸上的笑容僵在嘴角,神色一点一点落寞下来。
“对不起······我以前······并不是这样放荡的人······”4278牵强得扯动嘴角,苦笑着道歉,解释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看着少女逐渐泛红的眼角,低声安慰道:“这······并不是你的错······”
4278看见许梵的双手始终交叠于身后,意识到他的双手有手铐,鼓起勇气抬头看着一旁看戏的戴维,强装镇定提醒道:“戴经理,他的手要是这样被铐在身后一夜,明天可能就废了。刚到手的玩具却是一个残次品,主人肯定会不高兴的。到时候他要是发怒,对您也没什么好处。”
戴维眼神顿时变得凶狠而危险,张嘴警告道:“你还有闲心管别人!”
但他犹豫了片刻,还是上前解开了许梵的手铐。
许梵的手早麻了,连肩膀都跟着火辣辣疼起来。他揉着自己通红的手腕看向4278。
4278似乎是感应到身后许梵的视线,猛然回眸,两人的视线就这样撞在了空中。
美丽不可方物的少女,拥有如星辰一般璀璨的大眼睛。她深深的看了一眼许梵,垂眸转过身去。她屁股上毛茸茸的仿真大尾巴扫过许梵的脚踝,痒痒的,许梵忍不住缩了缩脚。
4278一步一步昂首爬离了房间,姿态优雅得像一只高贵的猫咪。
戴维和一干人等也离开了房间。双开的雕花大门缓缓关上。
灯突然灭了,整个世界被黑暗笼罩。黑黢黢的房间极为空旷,显得阴气森森。
双开大门没有关严,惨白的月光被割成了一道线,宣泄落于许梵的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籁俱寂中,一丝风从门缝吹进,将绸缎的帘子吹起,与窗外的树一同沙沙作响。
这样与世隔绝的小岛,许梵就算想逃,没有直升飞机或者船,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纵然房间没有锁门,这里与牢笼却并无二致。
今日的突变早就令许梵精疲力尽,他软软瘫在地毯上想:门没有关,也许,他们就是等着自己逃跑,找借口折磨羞辱自己。
他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这群魔鬼折磨羞辱自己,还需要借口吗?
所有的苦难都没有缘由,来得猝不及防。自己就是那撞到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却毫无反抗之力。
他低哑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干涩的眼中却淌下清泪,悄无声息落在身下的地毯中,浸湿一片。
眼泪洗净了他的迷茫,黑夜衬托出他的眼神越发清亮。
他心中暗暗发誓,他一定要离开这里!
一定要让所有羞辱他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深人静,月悬于顶。
许梵趴在地毯上毫无睡意,辗转反侧。他感觉自己思潮起伏,又感觉脑中实际上一片空白。
看起来永无尽头的黑夜,随着腮边落下的一颗又一颗眼泪,一同悄悄流逝。
等回过神来,门缝透出稀薄的天光,东方渐明,天就要亮了。
门外走廊开始传来人声。不多时,雕花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发出沉闷的「吱呀」声,刺耳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一双擦得锃亮的鞋尖几乎贴着许梵的脸。
许梵有些恍惚得抬眼仰望,戴维经理那有些趾高气扬的脸出现在眼前。
他漠然睥睨着许梵,就像在看一只卑微的蝼蚁。戴维经理的声音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像是尖锐的刀子,狠狠地扎在许梵的心上:“5204号,既然你来了天堂岛,从此,你就是黎先生的犬奴了。”
冰冷的声音在许梵耳边响起,像是宣判了他命运的判决书。
戴维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继续说道:“天堂岛规矩繁多,你最好尽快学会,省得挨罚。今天教你第一点规矩,你必须控制自己饮食,排泄,甚至性欲。一天你只能排泄两次,早6点,晚8点。再出现昨夜那样失禁的情况,你将会被惩罚!”
许梵呆呆地趴在原地,眼神空洞无光,仿佛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理解戴维经理话语中的含义,也无法思考自己的处境。
他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整个世界仿佛都在旋转。
戴维经理看着许梵眸光飘忽透着迟钝,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对着身后的黑衣人吩咐道:“拖进去灌肠,再灌一点吃的喝的,别饿死了。”
黑衣人听令将许梵拖进去灌肠,许梵的身体随着他们的动作摇摇晃晃,却依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灌肠的过程痛苦而漫长,许梵感觉自己的肚子仿佛被撕裂一般。他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豆大的汗珠还是止不住地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他的身体因为痛苦而剧烈地颤抖,眼前一片模糊,只有那撕心裂肺的痛楚是如此清晰。
灌肠结束后,黑衣人粗暴地将一根管子插进了许梵的嘴里直到胃里。一股冰冷的液体顺着管道灌入,带着令人作呕的腥味,胃部瞬间被撑得胀痛,仿佛要爆炸一般,他本能地想要呕吐,却被人死死地掐住嘴巴,液体沿着食道灌进胃里,让他感受到一阵阵的恶心和窒息。
但随着食物被吸收,他总算逐渐感觉有了些力气,恢复了点体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刺眼的灯光让许梵本能地闭上了眼睛,他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然后是戴维低沉的声音:“黎先生有令,谁能成功帮5204号口出来,可以离岛一周。昨天4278已经成功了,4111号,你可要争气啊。”
许梵才注意他身后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跟着爬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有着和昨天的4278号一样的魔鬼身材,丰臀巨乳,凹凸有致,脖子上戴着金属项圈,上面赫然写着4111的字样。许梵下意识地别过脸去,他并不习惯在女人面前赤身裸体,习惯性夹紧大腿,拿手捂着裆部,脸颊滚烫,他害怕自己一不小心春光外泄,却又忍不住偷偷地拿余光打量着这个新来的美丽女孩。
“是!戴经理。”4111一听,双眼跟着一亮,像饿狼看到猎物一般,迫不及待地朝许梵爬了过来。
“别过来!”许梵看着步步逼近的4111,立刻神色慌张起来,忙不迭从地上爬了起来,条件反射般地向后退去。
他想躲避4111的触碰,只可惜房间就这么大,退无可退。尤其他小跑时还捂着裆部,使得他跑得不快。没跑两步,就被4111手脚并用追了过来,一把抓住了脚踝。
突如其来的拉扯让许梵失去了重心,他惊呼一声,条件反射地想要挣脱,却为时已晚。
在被4111抓住脚踝的一瞬,巨大的电流从她的手上传来,瞬间传遍全身。
许梵的身体被电得僵直,他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这股电流给电碎了。他眼前一黑,整个人冰块似的硬挺挺倒在了地上。
幸亏地上铺着厚实的手工地毯,否则他肯定要摔得头破血流。
他瘫在地毯上头晕目眩,感觉整个天花板都在旋转,房间里的家具也开始扭曲变形,像是在嘲笑他的狼狈。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将刚才吃下的糊糊全部呕吐出来,牙齿不由自主打颤发出咯咯的碰撞声。
10秒钟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被电击的整个过程,在电击结束的瞬间,许梵根本回忆不起细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他躺在地上瘫了很久,才慢慢回忆起这种恐怖的濒死感觉来。
而4111的意志力没有昨天的4278强,被电击一次就被击溃,瘫在地上痛苦地抽搐着,身体蜷缩成一团。
出岛的吸引力很大,但人类总是趋利避害的,她并不希望自己死在这里。
戴维见状,透过手机下达指令,两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走了进来,将4111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许梵似乎失去了时间的感知能力,也不知过了多久,就见戴维又领着一个新的美丽少女回来了。
赤裸的少女童颜巨乳,脖子上挂着4329的牌子。
戴维的话术几乎一模一样:“黎先生有令,谁能成功帮5204号口出来,可以离岛一周。昨天4278已经成功了,4329号,你也要争气啊。”
4329从来没有想到还能有离开的一天。她听见这话,她半信半疑地问道:“戴经理,真的嘛?”
她的声音糯糯的,带着江南水乡女子特有的吴侬软语,语气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
“我骗你干什么?”戴维不耐烦地抱起双臂,嗤笑一声:“更何况,黎先生金口玉言,说出去的话哪有不算数的。”
4329一听这话,顿时欣喜若狂,她连忙手脚并用地朝许梵爬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此时的许梵,先前遭受的电击已经耗尽了他的力气,他如同滩烂泥般瘫软在地,只能依靠微微颤抖的双手撑地,艰难地挪动身体。
他也顾不得拿手去捂着裆部了,双手双脚并用,奋力得向前爬,只为离少女远一点再远一点。
4329步履轻盈地朝他爬过来,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与这冰冷的房间格格不入。
许梵被逼入死角,虚弱地靠在墙上,看着眼前这个天真无邪的少女,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出声绝望的警告:“不要碰我,会被电击······”
只可惜他被电得连舌根都是麻的,不止声线暗哑,连说出来的话也是含糊不清的。
“小哥哥,你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4329朱唇轻启,嗓音绵软,对他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一双眸子望过来澄净清透,像不谙世事的小鹿,全然不知等待着她的将会是什么。
她青葱似的玉手摸向许梵阴茎,许梵抬手一挡,4329的手搭在了许梵的手臂上。
在两人身体接触的瞬间,许梵清楚的看见她脖颈间的金属项圈红灯一亮。
「滋——」尖锐的电流声再次响起,电流紧接着从她指尖传来,传遍许梵的四肢百骸。
他的眼前一片空白,只有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在脑海中无限放大。
身体如同被丢进了绞肉机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全身的肌肉都不受控的抽筋起来,每一块肌肉都像扎入无数的针一样疼,他承受不住想要嘶吼,却根本控制不住喉咙的肌肉,甚至无法发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里沸腾,血管仿佛要被这股巨大的能量撑破。
每一根神经都在哀嚎,每一个细胞都在抗议。
他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扭曲,房间里的景象也变得影影绰绰。
他能听到4329痛苦的呻吟,以及自己急促而紊乱的心跳声。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他感觉心跳的频率已经冲破人类的极限,随时都会心脏骤停死去。
不知过了多久,电流声终于停止,许梵的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地,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后的枯叶。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却感觉吸入的空气如同刀片一般,划过他的喉咙,带来阵阵刺痛。
脸上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
他无力地睁开双眼,模糊的视线中,他看到4329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双眼紧闭,胸膛微微起伏。
很快,戴维的手下就进来将4329拖了出去,房间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她也被戴维的手下拖走没多久,戴维又领了一个新的少女进来,许梵感觉世界崩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为什么······”许梵瘫在地上喃喃自语,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受这些非人的折磨。
但不会有人来回答他的问题。
整整一日,许梵有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当他回神,天已经黑下来。房间的灯也灭了,世界再一次陷入黑暗。
他一整日的记忆模糊得只徒留一些印象。
他好像看见各色各样的美人。或娇俏可爱,或性感火辣。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每一个女人都是在现实生活中,都是只有电视上才能见到的绝色美人。
但只要他被触碰,迎接他的是无情的电流,他一次又一次被击溃。
他无数次在想,为什么这样可怕的电流,还没有夺去他的生命。
为什么他还要活在这个世界上!
甚至,有那么一瞬,他恨上最爱的母亲。为什么要让他诞生于这个荒诞的世界,承受这一切难以描述的苦难。
究竟是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浑浑噩噩躺在地毯上,一道光落入他的脑中,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拼尽全力挣扎着爬起来。
他双腿发麻,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手脚并用,一点一点朝着浴室爬去。他扶着洗手台,用尽全力站了起来。用拳头奋力去敲镜子,他才发现镜子是一种特殊的材质制成,根本敲不碎。
他不知道,这里连浴室都装着监控,他的行为触发了警报。
整个庄园瞬间灯火通明,几十秒的时间,就有工作人员冲了进来制止了他。
他被粗暴地拖出浴室,丢在地毯上,反剪了双手拷上了手铐。
戴维经理姗姗来迟,睡袍胡乱地披在身上,领口敞开着,脸上带着浓浓的起床气,脸色阴沉得不寒而栗,仿佛一触即发的火药桶,开口质问:“你想死?”
许梵躺在地上,眼神冰冷地与他对视,没有丝毫畏惧,他的声音沙哑,仿佛来自地狱深处,反问道:“是又怎么样?”
戴维抖了抖眉毛,叱喝道:“你的一切都属于黎先生,生和死由不得你来决定。”
“我要见他!”许梵一字一顿,铿锵有力。
戴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他轻蔑地嗤笑一声:“你算什么东西,黎先生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不到他之前,我不会吃,不会喝!”许梵的语气坚定不移,没有丝毫退让:“只要我抓住机会,就会寻死!”
“天堂最不缺的就是犬奴,你烂命一条,真当我们稀罕。”戴维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走到许梵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刺骨:“拿自己的性命威胁别人,当真可笑!”
许梵咬紧牙关不再说话,平静地执拗地与他对视:“你们千方百计折磨我,我肯定有我的价值!”
戴维沉默了片刻,他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并不是一个容易控制的傀儡,他似乎有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想到这里,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掏出手机,拨通了黎轻舟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戴维压低声音,恭敬地说道:“黎先生,我是戴维。很抱歉这么晚打扰您,但这里发生了一点小意外······”
戴维与许梵僵持了二十分钟,黎轻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丝绸睡袍,头发有些凌乱,脸上带着一丝倦意。
他身后爬着一个身材丰腴的女人,女人的脖颈上挂着一个数字牌,上面写着3099。
“听说你找我?”黎轻舟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他走到房间中央的沙发上坐下,随手将手中的雪茄递给身后的女人。
女人熟练地接过雪茄,用精致的打火机点燃,然后将雪茄递到黎轻舟的嘴边。
黎轻舟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口白色的烟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丰饶的女人便柔顺得跪在他的脚边,将自己的头靠在黎轻舟的腿上。
黎轻舟的手搭在少女乌黑浓密的秀发上,有一茬没一茬得抚摸着。
他斜睨着躺在地上的许梵,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你想跟我谈什么?”
“是我找你!”许梵挣扎得坐起身来,神色决绝得看着他:“我来是与你谈判的。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放我离岛!”
“哈哈哈······”黎轻舟像是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他笑完,这才缓缓止住笑意,居高临下地看着许梵,语气带着一丝玩味,问道:“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与我谈判?”
许梵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翻涌的情绪,他缓缓叙述着自己的判断,语气冷静而理性:“我一直在想,你们为什么要找那么多女人来折磨我,我百思不得其解,现在终于明白了。你们希望我因此厌恶女人。”
黎轻舟耸了耸肩膀,一脸的无所谓,反问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所以呢?”
“所以······”许梵顿了顿,语气逐渐变得坚定起来:“你们再怎么视人为物,视人命如草芥。美女也应该是一种稀缺的社会资源。那么,至少在你们眼中,我的价值应该比十几个美女更重要。你们才会让那些女人,成为我的磨刀石。我拿我的命与你谈判,够吗?”
黎轻舟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他目光冰冷地审视着许梵,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和不屑,慢悠悠地开口说道:“很遗憾,你远远不够格和我谈判。你的小命在我眼中不值一提,我毫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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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轻舟触及美人娇柔秀发的指间微微一顿,在昏黄的灯光下,他不禁挑起一边眉,显出一副好笑却又带着几分好奇的表情:“你怎么就断定我不喜欢男人?”
许梵迎上黎轻舟的视线,那曾让无数犬奴屈服的凌厉目光,他毫不在乎,依旧泰然自若,语调里竟透着一股清冷的理智:“你抚摸这位女士的模样,不像一个同性恋。更何况,你嘴角还有女人的口红印没有擦干净······”
黎轻舟下意识拿大拇指去擦自己的嘴角,拿起自己的手瞥了一眼,在灯光映照下,指腹一片洁净无瑕,毫无那口红的踪迹。
“唬我?”他的眼尾微微上挑,似是对许梵的戏码戏谑般笑了笑。
“抱歉,我的确在唬你。你的嘴角很干净,并没有残留口红。”许梵嘴角有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自信的模样仿佛胜券在握:“我每次见你,衣服虽然凌乱,但你的头发总是一丝不苟,想必你是个注重仪容的人,所以我才会试探一二。”他慢条斯理地分析着,那双观察入微而闪闪发光的眼睛,定格在黎轻舟脸上的每一处细节:“你下意识没有否认,而是企图去擦口红,便足够印证我的猜测了。”
黎轻舟,圈内赫赫有名的Dom,对犬奴的调教向来游刃有余,掌控一切。
如许梵所料,他受人所托,接手了对他的调教。
初见时,许梵尽管面容清秀,却也没能在黎轻舟心中激起波澜。
毕竟阅美无数的他,早已过了惊鸿一瞥的年纪。
直到今天,他翻开许梵的资料,那一长串耀眼的奖项,让他难以置信,这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少年所能企及的高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许梵这个年纪,那时的他在干什么?
不过是醉心于声色犬马,夜夜笙歌,虚度光阴。
而眼前的少年,即使赤身裸体依然镇定自若,没有丝毫的卑怯,与其说是待调教的「犬奴」,不如说是谈判桌上的对手。
这份从容不迫,反倒激起了黎轻舟的征服欲,让对接下来的调教充满了期待。
毕竟,将这样一颗坚韧的灵魂,一点点摧毁,再塑造成放荡沉沦的玩物。不是更有意思吗?
黎轻舟下意思坐直身子,目光灼灼地盯着许梵,薄唇轻启:“说来听听,你想怎么谈?”
许梵闭眼深呼一口气,缓缓吐出,艰涩得开口:“我知道你们不会轻易放过我,我认命。但我越成功,对你们来说才越有价值,不是吗?这样你们掌控我的成就感也会更强吧······”他的眼眸紧闭,努力压抑内心的不甘与绝望:“起码······让我回到学校,完成学业······”
黎轻舟玩味地笑了:“我凭什么答应?你又能给我什么?”
许梵声音沙哑,像是被砂纸磨过:“白天,让我好好学习。晚上······”他喉结滚动,声音沙哑,仿佛要从喉咙深处挤出每一个字:“我······我尽量乖乖听话······”
他的声音渐弱,汇成一股悲伤和无奈的暗流,在破碎的心间流淌。
“尽量?哈哈哈······”黎轻舟张狂的大笑,他起身一脚将许梵踹倒在地。昂贵的皮鞋毫不留情地踩在他白洁的脸。鞋底粗糙的纹理在他柔嫩的脸上碾磨,给许梵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甚至能嗅到对方皮鞋上沾染的淡淡土腥味和青草味,混合成一种令他作呕的气息。
他被迫仰视着头顶的男人,黎轻舟高高在上,像是在欣赏一只垂死挣扎的蝼蚁。
“许梵,你过于自负,自作聪明的人往往不会有好下场。”黎轻舟薄唇轻启,吐出恶毒的字句,声音里带着戏谑,每一个字都像是尖锐的刀锋,狠狠地扎进他的心脏:“我看过你的资料。你的心上人沈星凝不算顶级绝色,本来进不了天堂岛。你的母亲虽然风韵犹存,但年纪实在有点大了······”
听到黎轻舟提及沈星凝和母亲,许梵的瞳孔骤然紧缩,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几乎快要窒息。他不由汗毛倒立,怒目圆睁,狠狠抓住了黎轻舟踩着自己的脚腕。
黎轻舟觉得脚腕一痛,却没有将猎物垂死的反抗放在眼里。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继续说下去:“但没关系,看在你的份上,我就发发善心,打包让她们一起来陪你吧。明天,她们就会出现在岛上,千人骑万人爱······”
他嘴里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狠狠地砸在许梵的心口,将许梵的尊严和希望碾压成齑粉。
“至于你的父亲,又老又丑,屁股是卖不了了,但全身的器官拆开来算一算,怎么样也能在暗网卖个好价钱······”
黎轻舟最后一句话,许梵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头顶,像是引爆了内心深处的火山。对方的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狠狠扎破了他自尊的假面。
他顾不上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迎着鞋底猛地抬起头,猩红的双目死死地盯着黎轻舟,眼中喷射出熊熊燃烧的怒火,仿佛要将眼前这个恶魔焚烧殆尽。若眼刀能有实质,黎轻舟已经被他千刀万剐。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黎轻舟非但没有被这充满恨意的目光吓退,反而低笑出声。
许梵的眼神,比桀骜不羁的鹰更加锋利,带着野性,带着攻击性,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刺进他的心中,激起一阵酥麻的战栗。他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后腰一阵酥麻,阴茎瞬间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定的西裤量体剪裁,严丝合缝穿在身上,原本是不需要皮带的。
虽然设计师为绅士们着想,裆部的布料总有放量。
然而此刻的黎轻舟,却觉得这合身的剪裁成了一种束缚,胯下的阴茎被布料包裹压制得很难受。
他游戏人间数十年,性资源对于金字塔尖的他而言,一向如探囊取物般轻而易举。
他甚至厌倦了无趣的性事,所以才投身小众的SM赛道寻求刺激。
他不是同性恋,但他并非没有尝试过男人,但骨子里因取向的关系,使得他更享受征服女人的快感。
好久他没有像今晚一样,急切得想要发泄。而更让他始料未及的是,他如此渴望的人竟然还是同性。
他慢条斯理地收回脚,重新坐回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姿态闲适而优雅,与此刻神色狰狞的许梵形成鲜明的对比。他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开口:“许梵,我给你最后一次开口的机会。”他十指交叉,语气漫不经心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想清楚,你究竟要如何与我「谈判」。”
但他没有意识到的是,他喊了许梵的名字,而不是一串数字5204。
也许,他意识深处也认为这是一个对手,而不是一个卑贱的犬奴。
许梵的眼神依旧带着滔天的恨意与不甘。一口银牙险些被他自己咬碎,也许是伤到牙龈,他尝到了嘴里浓烈的血腥味,却浑然不觉。双手一遍遍握紧拳头,却一遍遍只能无助的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的胸膛剧烈起伏,愤怒的火焰在他体内肆虐,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
最终,他咽下所有的屈辱,垂眸掩饰自己眼中的锋芒,俯下高昂的头颅,哑声开口:“求你······让我继续完成学业·······我······会听话的·······”
“很好!”黎轻舟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发出一声愉悦的笑声。他微微倾身,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沙发扶手,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敲击在许梵的心脏上。
语气中带着戏谑和玩味:“最后一个问题,我是你的谁?”
许梵知道,他的答案将决定接下来的一切。
家人的安危,沈星凝的未来,都维系在他此刻的回答上。
他必须说出黎轻舟想听的答案,否则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他的神情,有一瞬间显得那么迷茫与无措。他能游刃有余解开深奥的微积分,也能自如分析晦涩难懂的文言文。
但此刻,面对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他却感到无比的无力和绝望。
时间仿佛静止了,房间里只剩下黎轻舟轻微的呼吸声和许梵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他感到口干舌燥,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4278的话猛然闪过脑海。
「戴经理,他的手要是这样被铐在身后一夜,明天可能就废了。刚到手的玩具却是一个残次品,主人肯定会不高兴的。到时候他要是发怒,对您也没什么好处。」
「主人」这个词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他混沌的思绪。
许梵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忽视心中翻涌的屈辱和愤怒,颤抖着声音,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是主人!”
“很好!”许梵的回答令黎轻舟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他放下交叠的双腿,兴致盎然地欣赏着许梵脸上痛苦挣扎的神情,像是看着一只垂死挣扎的困兽,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他漫不经心地挥挥手,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乖狗狗,现在爬过来。”
听到这句话,许梵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男儿膝下有黄金,一想到要像狗一样爬到黎轻舟脚边,摇尾乞怜,将尊严彻底碾碎,他就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恶心。
他多想现在就站起来,不顾一切地扑向黎轻舟,哪怕和他同归于尽也好过这样苟延残喘。
可是,他不能!他还有家人,还有沈星凝,他不能就这样放弃。
他的眼眶泛起一阵酸涩,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他知道在敌人面前哭泣,是软弱的表现,只会让对方更加肆无忌惮。可是,他真的承受不住,也忍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缓缓低下头,屈辱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滴落在手工地毯上,晕染出一朵朵深色的痕迹。
他颤抖的双手撑着地面,像一只丧家之犬般,一点一点地朝着黎轻舟爬去。每移动一下,都像是有一把刀在凌迟着他的自尊。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到他能听到自己膝盖骨骼摩擦地毯的声音,每一声都像是在嘲讽他的懦弱和无能。
耳边仿佛传来震耳欲聋的破碎声,那是他最后的尊严在崩塌。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也在一点一点地被撕裂。
终于,他爬到了黎轻舟脚边。
黎轻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戏谑和嘲弄。他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另一只手抓住许梵的头发,强迫他凑近自己的裤裆。
一股浓重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伴随着性感的男士香水味,让许梵感到一阵作呕。
黎轻舟的阴茎已经勃起,涨红发紫,像一条毒蛇般从裤子里弹跳出来,马眼已经止不住在淌前列腺液,龟头不偏不倚地打在许梵的脸上,黏腻的液体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带着令许梵作呕的同性体味。
黎轻舟低下头,捏住许梵的下巴,看着满脸泪痕的许梵,语气毫不怜惜,冰冷而充满威慑力:“许梵,张嘴替我口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黎轻舟将自己的阴茎抵在许梵的唇边。他来之前本准备享用一下女犬奴的身体,刚刚沐浴过,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混杂着淡淡的烟草味。
许梵却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来。
虽然他事先做出承诺,只要黎轻舟让他离岛就会「乖」一点,但事到临头,他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张开嘴。
他死死咬着牙关,嘴唇被挤压得泛白,怎么也无法令自己张开嘴。
他绝望地抬起头,红肿的双眼看向黎轻舟,眼中充满了屈辱和绝望的泪水。
黎轻舟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松开抓着许梵下巴的手。
他身下的真皮沙发旁有一个带抽屉的红木小茶几。他俯下身,骨节分明的手指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药瓶。
他动作熟练地拧开药瓶,白色药瓶里装着几粒粉色的药片。
他用修长的手指捏起一枚,凑近许梵的鼻尖。一股淡淡的奶香味钻入鼻腔,许梵却觉得无比刺鼻,他偏过头去,躲避着那股味道。
黎轻舟见他不配合,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语气冰冷地命令道:“张嘴!”
许梵抗拒地摇头,身体微微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轻舟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捏着药片的手指用力,掐住许梵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他另一只手捏住许梵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
许梵被迫仰着头,喉咙暴露在空气中,他惊恐地看着那枚粉色的药片,像是在看什么洪水猛兽,他拼命摇头,想要躲避,却无济于事。
黎轻舟见他如此抗拒,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他将药片凑到许梵的唇边,用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诱哄道:“乖,吃下去。天堂岛最新科技,对身体没有伤害,却能让你体验前所未有的快乐。”
粉色是最温柔无害的颜色,此刻在许梵眼中,却像毒药一样,充满了危险和未知。他惊恐地看着那枚药片,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抗拒。他忍不住害怕地微微摇头,试图躲开那枚药片。黎轻舟见他还是不配合,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猛地伸手,一把掐住许梵的脸。他下手极重,许梵秀气的脸都被掐变形了,白皙的脸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指印,脸颊火辣辣的疼,像是被火烧一样。
许梵吃痛,闷哼一声,被迫微微张开了嘴,露出里面粉嫩的舌头。
黎轻舟眼疾手快,趁机将药丸塞了进去,然后迅速捂住了他的嘴,不给他吐出来的机会。
许梵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企图用舌头将药片顶出去。
然而,黎轻舟的手掌却像铁钳一样,牢牢地捂住他的嘴巴,让他无法动弹。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黎轻舟的眼神一冷,薄唇轻启,语气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狠声威胁道:“敢吐出来,我就杀了你!”
听到这句话,许梵身体一僵,停止了挣扎。他绝望地闭上眼睛,任由那枚粉红色的药片在自己口中融化。
几息的功夫,药片逐渐在他嘴里化开,甜腻腻的味道,像是草莓味的糖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他清楚,这甜腻的糖衣之下,一定是让他理智全无的可怕东西。
黎轻舟见他乖乖将药吞了下去,这才满意地松开手。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因为刚才的动作而有些凌乱的衣服,然后重新扣好裤子拉链,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地上的许梵。他弯下身,动作粗鲁地将许梵从地上打横抱起,离开了这间卧室,去往走廊尽头的其他卧室。房外的走廊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两侧墙壁上挂着价值连城的名画,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照亮了长长的走廊。
许梵已经不是小孩,好久没有人这样打横抱着他,他觉得自己像个玩偶一样,被人随意摆弄,抓着黎轻舟的衣服小声抗议道:“我可以自己走的。”
“走?”黎轻舟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的笑,微微挑眉,他低头看着瘫软在自己怀中的许梵,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轻蔑,薄唇轻启,吐出的话语冰冷刺骨:“戴维没有教你?犬奴在天堂岛,是没有资格走的。你以为我想抱你?我怕你爬得太慢,跟不上我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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