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久别重逢(1 / 2)

('许梵的惨叫声在房间里回荡,一声高过一声,像极了被宰杀前的猪猡发出的绝望哀嚎。

黎轻舟皱起眉头,他受够了许梵的吵闹,猛地抬脚踹在妇科检查椅的金属支架上。

「咚——」一声巨响,伴随着轻微的震颤,让许梵的喊叫声戛然而止。

预想的疼痛没有来临,他惊恐地睁大眼睛,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仿佛要冲破肋骨的束缚。

黎轻舟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说:“谁说要把你变成太监了?不过是把你的阴毛刮掉,给你做个激光脱毛而已,用得着叫得跟杀猪一样吗?瞧你这副怂样!”

听到这话,许梵悬着的心脏这才稍稍落回肚子里,紧绷的神经也慢慢放松下来。他无力地瘫倒在检查椅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黏腻的汗水与冰凉的真皮椅面相贴,带来一阵阵令人不适的触感。

许梵无力地动了动身体,想要换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却徒劳无功。他只能认命地躺在那里,任由自己像案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

黎轻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温度。他注意到许梵脸上那一道道横七竖八的泪痕,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别乱动!”黎轻舟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再乱动,我一不小心多切一点,你就真成新世纪的第一个太监了。”

他的语气虽然平淡,但却充满了威胁的意味,让许梵瞬间像是被下了定身咒一般,一动也不敢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他这副乖乖听话的样子,黎轻舟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动作熟练地将许梵的阴毛刮干净,然后又开始刮他的腋毛和腿毛。

做完这一切后,黎轻舟从工具箱里拿出三副特制的避光墨镜,分别递给许梵和戴维,自己也戴上了一副。

「啪!啪!啪!」

房间里响起激光脱毛仪器发出的规律声响,黄色的光束在房间里交织闪烁,照亮了三张神情各异的脸庞。

最新科技的激光仪器,脱起毛来一点也不疼,只有一点灼热感,完全在忍受范围内。

许梵见黎轻舟真的只是给自己脱毛,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彻底放了下来,他放松身体,任由黎轻舟摆弄。

黎轻舟的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完成了脱毛的工作。

他摘下自己的墨镜,随手扔到一旁,然后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穿孔器。

他看了一眼戴维,戴维立刻心领神会地拿起一块干净的纱布,塞进了许梵的嘴里。

许梵还没反应过来,还在疑惑戴维为什么要堵住自己的嘴巴,「唔唔」了两声,还没等他发出疑问,穿孔器「咔吧」一声,穿透皮肉的声音响起。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穿孔器带来的尖锐痛感像电流一样,瞬间贯穿了他的全身,让他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晕过去,只要晕过去就感觉不到疼痛了。可是,剧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他无法逃避,只能被迫承受。他绝望地发现,自己连晕厥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剧烈的疼痛让他本能地想要蜷缩身体,却因为被牢牢束缚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他咬紧牙关,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全身的肌肉都因为剧痛而绷紧,冷汗如同雨后春笋般从毛孔中争先恐后地冒出来,浸透了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让他感觉如同置身蒸笼一般。

他从来没有想过,仅仅是一个小小的穿孔,竟然能带来如此难以忍受的痛苦,这种痛苦甚至超越了他以往经历过的任何一次酷刑,让他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以逃避这无边无际的折磨。

他死死地盯着黎轻舟手中的穿孔器,那上面还沾染着自己温热的鲜血,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上来,胃里翻江倒海,却又因为嘴里塞着纱布无法呕吐,只能将这股恶心的感觉硬生生压下去。

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来,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他颤抖着低下头,看见自己的阴茎顶端被穿出一个血淋淋的孔洞,猩红的血液正不断地从孔洞里涌出来,染红了洁白的纱布。

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般。

他感到一阵强烈的恐惧和绝望,他知道自己的人生已经彻底被改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轻舟的动作熟练而冷酷,仿佛在处理一块毫无生命的肉块,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将两个金属半环嵌入许梵的阴茎根部,他用力一压,只听得「咔」的一声脆响,活阀的两端便紧紧地扣合在一起,将许梵的命根顶端牢牢地锁住。

他没有理会许梵的惨叫,他面无表情地从工具箱里拿出止血钳夹住一根沾了酒精的棉球,按压在许梵的伤口上,一股火辣辣的刺痛感传来,让许梵忍不住痛呼不止。

止血完成后,黎轻舟拿起一枚金属铃铛,熟练地穿进许梵阴茎上的圆环里。铃铛摇晃着,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像是在嘲讽他的无助,也像是在宣告他尊严的丧失。

他无力反抗,只能任由眼泪无声地滑落,在苍白的脸颊上留下两道屈辱的痕迹。

被迫在阴茎上穿洞,除了身体上要难以忍受的疼痛,也在精神上给许梵带来的空前绝后的刺激。

如若不是全身被禁锢,他此刻甚至想求死。只可惜,求死有时候比活下去更难做到。

“别想不开,多想想你的家人,还有那个······那个沈什么来着?哎······不重要。反正你记住,所有人的性命都在你一念之间。”耳边传来戴维阴森森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让他不寒而栗。

黎轻舟面无表情地将工具放回工具箱,动作熟练而冰冷,仿佛他刚刚完成的不是一件令人发指的暴行,而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工作。

“好了,记得监督他吃消炎药。”黎轻舟头也不回地吩咐戴维,语气淡漠,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放心吧,黎总。”戴维点头哈腰地回答,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轻舟拎着工具箱,迈着稳健的步伐离开了房间。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房间里又恢复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戴维转过身,粗暴地拍了拍许梵的脸,示意他张嘴。许梵无力反抗,只能顺从地张开嘴。戴维将他嘴里湿哒哒的纱布取出,从口袋里掏出一片白色的药片,塞进许梵的嘴里,然后粗暴地将他的下巴合上,迫使他将药片吞下去。

“今天你不用干别的,就在这好好休息吧。”戴维故作关切地说,语气里却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他并没有理会许梵是否真的将药片吞下去,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戴维离开后,房间门「砰」地一声关上,震得许梵心头一颤。

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死寂,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冰冷坚硬的检查椅上,仿佛被人随意丢弃的破败玩具,了无生气。

绝望和屈辱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将他淹没。

他茫然地望着头顶惨白的灯光,感受着嘴里消炎药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心中满是苦涩。身体的痛苦远远比不上内心的煎熬。

他猛地卷起舌头,将嘴里的药片「呸」地一声吐在了地上,眼角却不受控制地泛起泪光。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太阳穴处传来一阵阵的抽痛。他无力地将头偏向一侧,目光落在墙面上。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块方形的光斑,随着时间的推移,光斑逐渐拉长,移动,最后消失不见。

房间里渐渐暗了下来,暮色四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在检查椅上躺了整整一天,四肢僵硬,肌肉酸痛,像是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身体。

胯间的疼痛一阵阵袭来,但他已经麻木了,甚至希望其他地方的疼痛能够再强烈一些,这样或许就能减轻他心头的痛苦。

夜幕降临,房间里一片黑暗。

突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一股浓烈的酒气和刺鼻的香水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许梵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是戴维回来了。

戴维摇摇晃晃地走到他面前,皮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脸上带着明显的倦容。他打了一个酒嗝,粗暴地扯了扯束缚着许梵的绑带,发出「刺啦」一声刺耳的声响。

许梵的手脚终于获得了自由,但他却感觉不到一丝轻松,反而更加沉重。他无力地瘫坐在检查椅上,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眼神空洞,面无表情。

接下来的几天,戴维没有再为难他。许梵每天都像一具行尸走肉般,神情恍惚,沉默寡言,大部分时间都蜷缩在冰冷的地毯上,任由绝望和恐惧吞噬着自己。

黎轻舟没有再来过,也许是太忙了,也或许他已经忘记了还有他这么一个人。

许梵的心一点点沉入谷底,他偷偷将戴维给的消炎药藏起来,然后趁机吐掉,希望伤口能够恶化,让自己就此解脱,不再连累家人。

然而事与愿违,他年轻的身体有着顽强的生命力,伤口一天天愈合,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另一种折磨。

直到有一天,戴维突然兴冲冲地推门而入,打破了房间里死一般的沉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叫许梵是吧?你小子可以啊,竟然还认识宴少爷?”戴维看着许梵,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调侃:“宴少爷第一次来天堂岛,就指名道姓要你接待他,看来你小子福气不浅啊。”

宴少爷?

许梵愣了一下,大脑像是生锈的机器,迟钝地转动着。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外界接触,几乎快要忘记正常的人际交往是什么样子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戴维口中的「宴少爷」,指的是宴云生。

宴云生和他那个恶魔哥哥宴观南不同,他善良、正直,像是一道温暖的光,照亮了许梵灰暗的世界。他一定是察觉到自己失踪了,所以才追到天堂岛来救他!

想到这里,许梵原本黯淡无光的双眼,瞬间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他猛地直起身子,急切地想要知道更多关于宴云生的消息。

“虽然早上刚给你灌过肠,但宴少爷身份尊贵,马虎不得,你还是再去清洗一下吧。”戴维不耐烦地催促道。

许梵想也没想,立刻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爬进了浴室。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积极得灌肠。

洗完澡后,戴维狞笑着拿出一套黑色的蕾丝狗耳发箍,不由分说地戴在了许梵头上。接着,戴维掰开许梵的双腿,将一个涂满润滑液的肛塞粗暴地塞进了他的后穴,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许梵忍不住闷哼出声。肛塞后面连着一个毛茸茸的大尾巴,随着许梵颤抖的动作在他的臀间晃来晃去。

戴维又捏住许梵的两个乳头,用力揉搓起来,原本略微平坦的乳头在他的摆弄下瞬间肿胀得宛如两颗小樱桃。他挑了2个带着铃铛的乳夹,不顾许梵的挣扎,狠狠地夹在了他的奶头上。

一阵尖锐的疼痛让许梵的眼泪瞬间涌上了眼眶。剧烈的疼痛让许梵的身体本能地开始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拿来一串细细的铁链,将许梵脖颈上的金属项圈、两边的乳夹和阴茎环连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不规则的菱形。

戴维每连接一个部位,许梵的身体都会因为疼痛而痉挛一下。

戴维似乎很满意自己造成的「杰作」,他拿起一面镜子放到许梵面前,冷笑着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美?”

许梵羞愤地别过头去,不去看镜子里自己这副屈辱的样子。戴维并不在意许梵的态度,他给许梵的项圈挂上牵引绳,命令道:“现在,爬到门口去。”

许梵不得不弓起身体,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缓慢地向前爬行。每爬一步,他都能感觉到连接在身上的铁链摩擦着肌肤,带来一阵阵刺痛;而身上的铃铛也随着他的动作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像是在嘲笑他的卑微和无助。

许梵跟着戴维,爬离了囚禁的幽暗房间,坐上了一辆敞篷观光车。

这是许梵第一次离开所在的庄园,来时天色昏暗,他根本看不清周围的环境。

此刻,明媚的阳光洒在身上,许梵忍不住好奇地四处张望。

小岛鸟语花香,风景如画。一栋栋白色的庄园像翡翠树林中的珍珠,错落分布。

这座岛看起来比许梵估算得还要更大。观光车抵达小岛中央,这里矗立着小岛中最气势恢宏的庄园。又或者,用城堡来形容眼前的这栋建筑更加贴切。

纯白色的大理石外墙纹饰古雅,高大的拱门装饰着细腻的金色线条,大面积的落地玻璃窗一尘不染擦的锃亮,倒映出蓝天白云和绿意盎然的树林。这里就像书中描述的世外桃源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美景背后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和苦难。

对于许梵来说,这里的美丽奢华是包裹着残酷的糖衣。不得不承认,而他也成为了这苦痛故事中的一环。

临到这里,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油然而生。后知后觉想到燕云生在天堂岛做客是座上宾,自己却是堂下奴,这副卑贱的赤身裸体的样子,如何去见他?

不等许梵内心痛苦纠结,戴维不耐烦地绷紧牵引绳,催促道:“磨蹭什么,还不快滚进来!”

许梵咬紧下唇,屈辱地低下了头,戴维不耐烦地哼了一声,粗暴地拽着牵引绳,像拖一条丧家之犬一样,将他拖进了大门。

穿过气势恢宏的双开大门,入目是一个宽敞的门厅,金碧辉煌的装饰,空气中弥漫着奢靡的味道,与许梵身上的屈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绕过门厅,大厅的空间更是豁然开朗。地面铺着光滑如镜的大理石,映照着天花板上那璀璨如日的水晶吊灯,刺得许梵眼睛生疼。

墙壁上挂着多幅名画,各种不俗的雕塑和装饰点缀在各种不经意的角落。

每一处都是艺术与历史的沉淀,每一件家具都展现了主人对细节的考究和追求。

黎轻舟懒散地坐在沙发上,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不时品茗红酒,猩红的液体在他唇边留下诱惑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比较黎轻舟的悠闲,宴云生坐在沙发上,手里也握着酒杯,却显得坐立难安,频频转头去看门口。

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焦急,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突然,宴云生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地站起身,手中的酒杯应声而落,摔得粉碎。

他看见了,看见了那个赤身裸体爬进来的身影,那个他日思夜想的人——许梵。

“小梵······”宴云生颤抖着声音,眼眶瞬间红了。他无法相信,那个曾经意气风发、才华横溢的许梵,如今竟沦落到如此地步。

许梵四肢着地,艰难地抬起头,与宴云生四目相对,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咬着唇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他看见了宴云生眼中的震惊、心疼和难以置信,以及那毫不掩饰的爱意。

宴云生再也无法忍受,他冲到许梵面前,脱下自己走秀款的休闲外套,动作轻柔地披在许梵身上,想要遮住他身上的赤裸,也遮住他眼中的绝望。

宴云生心疼地看着许梵,他颤抖着声音说道:“站起来!”

他说着,想要伸手去扶许梵,却被戴维拦住:“宴少爷,您第一次来,有所不知,天堂岛的规矩,犬奴不能直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戴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

宴云生闻言,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怒火,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他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让许梵在这里遭受更大的折磨。

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中的怒火,他弯下腰,一把将许梵打横抱起,冰冷的目光扫过戴维,语气森寒:“我宠信犬奴,抱他总没有坏了规矩吧!”

戴维脸上依旧挂着虚伪的笑容,语气恭敬地说道:“宴少爷,这自然是可以的。”

宴云生抱着许梵回到沙发上,让他坐在自己怀里。他轻轻地抚摸着许梵的后背,试图给他一些安慰,还俯在他的耳边低声安抚道:“别怕,我来了,我一定带你离开这里!”

宴云生怀抱的方寸之地,就像是独属于许梵的避风港。他身上柑橘味木质调的香水令人安心。

许梵缩在他的怀里,将头靠在他的肩上,紧紧揪着他的衣服,就像落水之人抱着浮木,生怕宴云生会弃他不顾。

黎轻舟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将酒杯重重放在大理石茶几上,发出「砰」的一声,引得宴云生和许梵都转头看了过去。

黎轻舟指节轻轻扣着大理石茶几,神色不快敲打道:“云生,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真的只想玩玩,天堂岛随时欢迎你,你想怎么玩都行。但你要是对一个卑贱的犬奴动了真情,别说我容不下他,宴老爷子还指望你传宗接代,到时候他真是死路一条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黎轻舟的话就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宴云生的头上。

他脸上的神色僵住了,嘴角不自然地抽动了两下,原本红润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成了惨白,像一张被抽走了所有血色的白纸。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想反驳,却又找不到任何理由,只能无力地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却细弱蚊蝇,支支吾吾地说道:“黎哥,我······真的只是好奇,所以想玩玩。我还在读书,学业重,没法天天翘课来天堂岛玩。你把这个犬奴送给我,我在自己家玩他,不是更方便。”

黎轻舟嗤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他毫不留情地拆穿宴云生的伪装:“得了吧,你刚才还一哭二闹三上吊,都快以死相逼了。”他微微眯起眼,目光锐利地扫过宴云生脸上慌乱的神色,仿佛看透了他拙劣的演技,语气更加不耐烦:“他不能跟你走,送你在天堂岛玩几天就行了。记住,犬奴只是淫器,只能玩玩。你要是敢真心待他,我立马将你赶出天堂岛,并将这件事捅到宴老爷子跟前。”

宴云生顿时慌了神,他嘴唇颤抖着,想要辩解,却又无力反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黎轻舟作势要走。绝望之下,带着哭腔哀求道:“黎哥,求求你了!让我带他走吧!”

“就这样决定了!”黎轻舟眉宇间的不悦更加明显,他不再理会宴云生的苦苦哀求,转身朝门口走去,高大的身影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走到门口时,他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我还有事,就不招呼你了。你让戴维陪你玩去吧······”

宴云生的目光追随着黎轻舟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视线中,才无力地垂下头。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悲伤和绝望,转头看向怀里的许梵,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柔声安慰道:“小梵,你别急,我好好求一求黎哥,他一定会答应我带你走的。我绝不离开你,你不走,我也绝不离开天堂岛。”

他轻轻抚摸着许梵的头发,语气温柔而坚定,仿佛在许下承诺。

可是,说着说着,他的眼眶又红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垂下头,自责和无力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都是我太没用了,人微言轻,黎哥根本没将我放在眼里。我要是有哥哥一半的本事和手段,也不至于连你也保护不了周全。”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语气兴奋地说道:“对了,哥哥最疼我了,我去找他撒撒娇,只要他开口,我不信黎哥不放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看着眼前这个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情绪波动剧烈的少年,心中五味杂陈,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

他一切噩梦的开端就是宴观南,将他掳来天堂岛的就是宴观南的狗腿子方谨。

宴云生却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颓然地放下了手,失落地低下了头。他用力地咬着下唇,唇瓣逐渐泛白,眼眶也渐渐泛红,低声喃喃道:“可是哥哥也不会同意我和你在一起的······”

许梵从宴云生颤抖的声音和沮丧的神情中,看懂了他的无力和无奈。

宴云生宴氏集团二少爷的身份,就像一件华丽的袍子,将他包裹其中,看似尊贵,实则空有其表,没有实权。

至少,在黎轻舟面前,他还不够格,没办法强行带自己离开。

这残酷的现实,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许梵淹没。他感到彻骨的寒冷和绝望,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无法呼吸。他勉强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安慰道:“云生,能在这里看见你,我已经很高兴了。”

不等宴云生回答,站在一旁的戴维突然开口了,他语气冰冷,不容置疑:“云生少爷,请你将5204号放在地上。”

“怎么了?”宴云生不解地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戴维,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和疑惑。

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缓缓地将许梵放在冰冷的地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戴维没有理会宴云生的疑问,他面无表情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个应用程序。

下一秒,许梵脖颈间的金属项圈突然闪耀起刺眼的光芒,伴随着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电流声,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传遍他的全身,剧烈的疼痛如同翻江倒海般袭来,让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许梵痛苦地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脸色苍白如纸,冷汗涔涔,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想要伸手去触碰脖颈上的项圈,想要阻止这股电流的肆虐,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任由这股剧痛肆意地折磨着自己的身体。

“啊······”许梵痛苦地嘶吼一声,喉咙里发出如同野兽般痛苦的哀鸣。他的眼睛瞪得老大,眼球布满了血丝,眼白几乎占据了整个眼眶,看起来异常恐怖。

他张大嘴巴,想要呼吸,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呼吸,只能发出「嗬嗬」的喘息声。

宴云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苍白,他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小梵!”他惊唤一声,不顾一切想要冲过去,却被戴维一把拦腰抱住阻拦。

“狗东西!放开小爷!”宴云生怒吼一声,翻身一拳打向戴维。

两人纠缠间,10秒的时间过去,电流声戛然而止,房间里重新回归寂静。

许梵瘫软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拉扯着声带,发出破碎的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梵!”宴云生顾不得其他,猛地推开戴维,冲到许梵身边:“你还好吗?”

“宴少爷,无规矩不成方圆。”戴维踉跄了几步,捂着脸,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但碍于宴云生的身份,只能强压着怒火:“5204被黎先生送给了您,您便是他的主人。身为卑贱的犬奴,却直呼您的名讳,我身为他的调教师,如果不做惩罚,被黎先生知道,我被斥责无能就算了。但您坏了天堂岛的名声,恐怕,黎先生也不敢再让你登岛了。”

宴云生闻言,猛地抬起头,怒视着戴维,眼里仿佛燃烧着一团怒火。

戴维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的怒火,他沉默了,他知道戴维说得没错,在天堂岛,规矩就是一切。

他被教训得哑口无言,咬着唇抱着许梵一言不发。

戴维看到宴云生沉默,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他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他被宴云生打了一拳,咽不下这口气,宴云生高高在上,自己拿他没有办法,收拾许梵还不是易如反掌。

戴维冷哼一声,转身离开房间,去而复返时手里握着一根长鞭,鞭身由不知名的金属丝线混合皮革编制而成,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他逼近许梵,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和压迫感,厉声质问道:“5204,知错了没?”

许梵瑟缩在宴云生怀里,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他惊恐地看着戴维手中的长鞭,眼神绝望而无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说话,就是不知道自己错了。”戴维冷笑着,一步步逼近,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如同盯上猎物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看来,10秒的电击还是远远不够的。”

恐惧和绝望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许梵紧紧包裹,他眼中蓄满了眼泪,生怕戴维再来一次电击。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认错:“我知道错了······”

“既然知错了,那就好办了。”戴维慢条斯理地说着,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手中的鞭子,漆黑的皮质在他指腹摩挲下泛起冷冷的光,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戴维微微侧过脸,用眼角玩味地瞥了宴云生一眼,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宴少爷,我要开始惩罚5204号了。我劝您离远一些,要是被黎先生看见您这幅袒护犬奴的模样,您恐怕立刻就要被请出天堂岛了。”

“戴维,住手!”宴云生几乎是下意识地喊了出来,声音因为焦急而微微颤抖。他上前一步,试图阻止即将发生的一切,却在戴维冰冷的眼神下停住了脚步。

“宴少爷,我住手也行,那就换您这个主人来惩罚。”戴维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他自顾自地说着,仿佛根本不在乎宴云生的意见:“念他是触犯,就10鞭吧。”

宴云生低头看着手里的鞭子,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鞭子很长,黑色的皮革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光,鞭柄处雕刻着繁复的花纹,触感冰冷而坚硬。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拿起鞭子去打人,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许梵。

但戴维的话又在他耳边回响,他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戴维一定会下更狠的手。

宴云生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恐惧和不安,他缓缓抬起头,看向跪在地上的许梵,目光复杂,最终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好,就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跪在地上,双腿与肩平行,屁股撅高,腰塌下去······”戴维走到许梵身边,粗暴地将他按倒在地,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像是在指挥一件物品。许梵的身体随着戴维的动作不断变化着姿势,每一下都牵动着他身上的伤口,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戴维对许梵的反应毫不在意,他满意地看着许梵摆出羞耻的姿势,这个跪姿,将他的股缝大开,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下。

调整好许梵的姿势,戴维伸手抓住他身后毛茸茸的尾巴,用力一拔,拔下了许梵的大尾巴肛塞。

“唔······”许梵闷哼一声,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而轻颤。红艳艳的后穴顿时落入宴云生的眼中,像一朵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硕大的肛塞刚被取下,穴口一时闭合不了,随着呼吸一翁一张,里面的甬道都清晰可见,还残留着些许润滑液的光泽。

后穴前端的阴囊沉坠坠的,形状像一个漂亮的桃子,随着呼吸轻轻晃动。粉嫩的阴茎随着他的呼吸来回轻微摆动,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阴茎环上的铃铛是特制的,随着许梵一点点细微的动作,都能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像是情人间的低语,撩拨着人的心弦。

他这个模样简直像一条发情的母狗,摇着屁股邀请身后人野合。

心上人摆出这样的姿势,宴云生只看一眼,顿时觉得口舌干燥,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裤裆立马被撑出鼓鼓囊囊的曲线。

他慌忙移开视线,试图转移注意力,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目光,总是忍不住偷偷地往许梵那边瞟。

戴维看着宴云生这副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满意地回到燕云生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宴少爷,可以了,开始吧。”

宴云生红着脸深呼一口气,努力赶走脑中的邪念。他颤抖着手握住鞭子,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他对鞭子的使用不熟练,迟疑了半天,才缓缓扬起手,轻轻打了一鞭。鞭子落在许梵屁股上,甚至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连点声响都没发出。

戴维看着宴云生这副畏缩不决的样子,忍不住嗤笑出声,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宴少爷,我总算知道太平洋怎么来的了,合计全是您放的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带着讥讽的笑容,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宴云生身边,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把握住宴云生的手,调整着握鞭子的姿势,一边讲解着:“鞭刑就是为了听个响,如果没有破空声都没,就不算。”

说着,他握着宴云生的手,毫不犹豫地扬起鞭子,猛地一挥。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发出尖锐的破空声,宛如毒蛇吐信,接着便是一声沉闷的撞击声,狠狠地抽在了许梵的背上。

许梵的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如同困兽般绝望而痛苦。

他的背部像被烙铁狠狠地烫了一下,瞬间皮开肉绽,一道血痕狰狞地浮现,剧烈的疼痛如同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刺入骨髓,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的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地颤抖,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绝望地挣扎着。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不断滚落,打湿了他的头发,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因为疼痛而被咬破,渗出点点血迹。

他死死咬住牙关,不愿再发出一点声音,但那种被撕裂、被灼烧的痛苦却让他几近崩溃,意识逐渐模糊。

“小梵!”宴云生心疼地惊呼出声,想要上前查看许梵的伤势。

戴维眼疾手快,猛地伸手抓住宴云生的肩膀,强硬地将他按在原地,不让他动弹。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阴狠毒辣,带着警告的意味,冷冷地开口威胁道:“宴少爷,你再这样一幅伉俪情深的模样,我可就不能再手下留情,只能如实向黎先生禀报了。”

宴云生深知戴维的手段,更知道黎先生的残酷无情,他不敢拿许梵的性命冒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任由戴维摆布。他无力地垂下眼眸,掩盖住眼底翻涌的怒火和悲伤,拳头紧紧地攥着,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留下几道月牙形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宴云生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戴维心中升起一股变态的快感,他很享受这种掌控他人的感觉,尤其是像宴云生这样身份尊贵的人。他紧紧地握着宴云生的手,将鞭子塞进他的手里,强迫他与自己一同用力,一下又一下地挥舞着手中的皮鞭,狠狠地落在许梵的身上。

每一鞭下去,都伴随着清脆的破空声和沉闷的撞击声,许梵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背上的血痕也越来越多,纵横交错,触目惊心,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狰狞可怖。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终于,在鞭子落下第十次的时候,戴维终于停下了手。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奄奄一息的许梵,眼神冰冷无情,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冷冷地开口警告道:“5204,记住今天的教训,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说完,他便松开了钳制着宴云生的手,将鞭子随意地扔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

宴云生不顾一切地冲到许梵身边,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眼神里充满了心疼和自责。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滴落在许梵伤痕累累的背上。他恨自己无能为力,恨自己不能保护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受尽折磨。

他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许梵的脸颊,声音沙哑,带着哭腔,低声安慰道:“小梵,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的,我一定会带你离开……”

许梵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但他还是努力地想要给宴云生一个安慰的笑容。他虚弱地扯了扯嘴角,气若游丝,断断续续地说道:“别哭······”

宴云生命庄园里的女仆喊来医生,给许梵上药包扎。医生熟练地清理着许梵背部的伤口,血腥味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宴云生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只是紧紧地握着许梵的手,目光一刻也不愿离开他。

医生临走看着宴云生忧心忡忡的模样,笑着安慰道:“宴少爷,别担心。戴经理是天堂岛的金字招牌,玩鞭子出神入化。5204号的伤看起来可怕,其实连皮都没破,瘀血都在皮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医生的话完全没有安慰到燕云生,他脸上的担忧都快化成实质。

四下只有自己和燕云生,许梵也不敢造次,努力地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哼:“主人······”

“······”宴云生面对这陌生的称呼一愣,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涌起的复杂情绪,坐到床边,轻声问道:“怎么了?”

“黎轻······咳咳咳······”他意识到自己差点又犯了禁忌,连忙停下来。

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才继续说道:“黎总有句话说的在理。您对我越好,您的家人就越是视我为祸水。黎总就越发不会放我走。”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所以······就算你同情我的处境,起码明面上,不要看起来那么在意我。甚至······你可以对我坏一点,让黎先生觉得我无足轻重,也许,他才能让你带我走······”

“······”宴云生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和苦涩:“我明白了。还是小梵你聪明,我差点好心办坏事了。”

此时,一阵敲门声响起,一名身穿制服的女佣走了进来,恭敬地鞠了一躬,说道:“宴少爷,午餐已经备好,请您入席。”

“小梵,你也饿了吧,我们去吃饭。”宴云生站起身,走到许梵身边,正准备伸手将他抱起来,却突然想起了许梵刚才的话,动作一顿,尴尬地收回了手。

他清了清嗓子,掩饰自己的失态,换了一种称呼,说道:“小狗,跟我去客厅吃饭。”

说罢,他转身跟着女仆走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看着宴云生离开的背影,眼神黯淡下来。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跟在宴云生身后,朝着餐厅爬去。

由于背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他每走一步都牵动着伤口,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等到来到餐厅,许梵疼的鬓边的碎发都被汗水浸湿了。

餐厅里,一张可以容纳十人的圆桌摆满了丰盛的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味。戴维已经等候在餐厅里,看见宴云生进来,连忙上前一步,拉开椅子,恭敬地说道:“宴少爷,请您入席。”

宴云生点了点头,径直走到餐桌旁,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然后拍了拍身旁的座位,招呼许梵:“小狗,坐我旁边。”

戴维见状,脸色微变,连忙上前一步,阻止道:“宴少爷,犬奴卑贱,上不了台面,不得上桌与主人同食。”

宴云生这才看见餐桌旁的地上,还放着狗盆。里面盛着一团糊糊和清水。

他顿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这······这是泔水吧!你们不会让他吃这个吧?这怎么吃得下去!”

“宴少爷,犬奴卑贱,自上岛一直吃这种特制的狗粮。”戴维说着,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许梵,眼神阴鸷,仿佛一条毒蛇盯上了自己的猎物,让人不寒而栗:“您放心,他每次都吃得很欢,不信您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戴维冰冷的眼神像毒蛇一样紧紧地盯着许梵,让他感觉浑身发冷,头皮一阵阵发麻。他害怕极了,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只能手脚并用地爬到狗盆前。

恐惧和屈辱让他几乎喘不过气,但他还是努力克制着,战战兢兢地低下头,像狗一样开始吃盆里的东西,生怕自己一个做得不好就会惹怒戴维,招来更可怕的惩罚。

这团黏糊糊的东西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他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它的味道,机械地吞咽着,感觉就像在嚼一块难以下咽的蜡,恶心得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仿佛吞了一只苍蝇般恶心。

这时,戴维带着戏弄的语气走到宴云生身边,指着正在进食的许梵说道:“宴少爷,您看我说得没错吧。犬奴天生卑贱,你看他吃的多香。”

说着,他又斜着眼睛,用一种挑剔和不满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许梵,刻薄地批评道:“跪在地上时,双腿与肩平行,屁股要撅高,腰塌下去!这么简单的跪姿,学了那么久还是学不会。另外,你的吃相也太差了,狗粮怎么总是弄得满脸都是,你怎么这么笨!”

听到戴维的训斥,许梵伸出舌头舔舐狗粮的动作停滞了一下。他堂堂一个省状元,从小到大,聪明伶俐,从没被人说过笨,如今竟沦落到像狗一样被呼来喝去,还被训斥笨,心中顿时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揪紧,一阵酸楚和屈辱涌上心头。

他愣了几秒钟,突然听见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惊恐地抬起头,只见戴维手里拿着一根绿油油的黄瓜,正朝着自己走过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戴维就猛地用黄瓜对准他的后穴狠狠地塞了进去。

“啊!”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

这根黄瓜表面凹凸不平,又长又硬又粗,粗暴地塞进他的后穴,疼得他几乎合不拢腿。

幸好来之前,戴维逼迫他灌肠扩张和润滑,否则就凭戴维这一下,他的后穴估计都会被撕裂。

戴维看着自己的「杰作」,得意洋洋地拍了拍手,然后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地上痛苦不堪的许梵,用一种戏谑的语气说道:“我看你后穴骚得不行,特意也让它吃顿饱饭。你不要辜负我的好意,夹紧了,要是掉出来,哼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戴维没有把话说完,但威胁的意味已经十分明显。许梵被他吓得胆战心惊,不敢怒也不敢言,只能死死地夹紧双腿,收缩着后穴,低着头一声不吭,默默忍受着屈辱。

戴维怎么会轻易放过他,他走到许梵面前,抬起脚尖轻轻踢了踢许梵的屁股,继续大放厥词:“怎么一点家教都没,我好心请你饥渴的后穴吃黄瓜,你连道谢都不会吗?”

许梵心中虽然充满了愤怒和屈辱,但为了生存,他只能强忍着恶心,低声下气地说了一句:“谢谢······”

“不对!”戴维提高了音量,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话都不会说,要说——谢谢戴经理请骚母狗的骚穴吃饭!”

他一字一句,如同敲打在许梵心头上的重锤。

“······”许梵只觉得一阵晕眩,眼前的世界仿佛都失去了色彩,耳边嗡嗡作响,只剩下戴维那恶毒的声音在回荡。

羞辱感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穿了他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戴维不耐烦地皱起眉头,锐利的目光如同鹰隼般盯着许梵,仿佛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他慢条斯理地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点几下,嘴角的笑意愈发变态。

许梵的瞳孔猛地缩紧,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清晰地记得,上一次戴维拿出手机,就是用手机控制了他脖颈上的金属项圈,对他进行了惨无人道的电击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属项圈冰冷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他的皮肤上,电流带来的剧烈疼痛更是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求生的本能让他顾不得其他,他猛地扑倒在地,双手紧紧抱住戴维的小腿,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不要!求你不要电击!”他带着哭腔,声音嘶哑而绝望,卑微地哀求着:“谢谢戴经理请骚母狗的骚穴吃饭······”

他艰难地吐出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充满了屈辱和苦涩。

许梵卑微的姿态取悦了戴维,他满意地勾起嘴角,用手机轻轻拍了拍许梵的脸颊,如同对待一只卑贱的宠物。

“现在,自慰给你的主人看。”戴维的声音带着一丝邪魅,如同毒蛇吐出的信子,让人不寒而栗:“让他看看,你是多少的饥渴,多少的风骚,多么的淫荡。”

“······”他虽然身体已经发育成熟,但一直洁身自好,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学习上,很少发泄欲望。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迫在别人面前做这种事情。

他转头,眼神绝望的看着宴云生。

宴云生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前倾,脸上满是焦急和担忧,却始终没有开口说话。

或许是因为顾忌着刚刚许梵提出的请求,也或许是害怕激怒戴维,给许梵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许梵心中苦笑,如果不是宴云生的出现,让他看到一丝逃离这里的希望,此刻面对戴维如此羞辱人的命令,他恐怕早已选择自我了断,也不愿再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住,无论多么艰难,都要活着离开这个人间地狱!总有一天,他要让这些羞辱他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屈辱和绝望,缓缓躺在地上,双腿微微分开。他颤抖着手伸向自己的阴茎,指尖还没触碰到,手腕就被戴维一脚踩住。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5204,你又错了。”戴维居高临下地看着许梵,眼中满是嘲讽和戏谑:“你是一条骚母狗,你这根鸡巴,这辈子也就只能当装饰,派不上用场了。再敢想着撸管,我就真把你阉了!”

戴维说着,抬起脚,用皮鞋的脚尖轻轻踢了踢外露在许梵后穴外的一小截黄瓜,不容置疑地说道:“骚母狗只能在主人的允许下用后穴高潮,用这根黄瓜自慰!”

“······”许梵的眼眶瞬间湿润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被他强忍着没有流下来。他不想在戴维面前表现出丝毫的脆弱,即使他现在的样子卑微如尘埃。

他死死咬着牙,颤抖着手抓住后穴处黄瓜的顶端,机械地开始做着活塞运动,一下又一下,毫无章法可言。

或许是因为许梵是直男,此时心里过于憋屈,黄瓜的尺寸又过于可怕,他手里的动作生硬更是毫无技巧可言,许梵没有感到一丝快感。

戴维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脸上带着猫戏老鼠般的戏谑。阴茎软趴趴纹丝不动,一点都没要抬头的迹象,戴维嗤笑一声:“5204号,你不会阳痿吧?果然是天生的骚母狗圣体。”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片粉色的药丸,捏住许梵的下巴,粗暴地塞进他嘴里。

塞药片时,不小心碰到了许梵的舌头,指尖粘上了些许许梵的涎液,他不由嫌恶得皱眉,将涎液擦在了许梵白皙的腮边。

他顺势带着羞辱意味拍了拍许梵的脸,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催促道:“摸什么鱼!肏快一点!你不会想让我帮你吧。要是轮到我出手,我能把你的骚穴捅烂捅穿!你可能不知道,肠瘘的人,终身只能挂人工粪袋。那就好玩了,十里之外的人都能闻到你身上的骚屎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戴维的恐吓像一盆冰水浇灭了许梵心中残存的侥幸,他瑟缩了一下,不敢再有任何反抗的念头。

戴维的警告言犹在耳,肠瘘,人工粪袋,这些词语像毒蛇一样缠绕着他的神经,让他不寒而栗。

为了避免遭受更可怕的折磨,许梵颤抖着手握住黄瓜,粗糙的触感摩擦着掌心,带来一阵异样的刺激。他闭上眼,咬紧下唇,忍着身体和心理的双重煎熬,用力将黄瓜捅进自己的身体。

嘴里化开的「爱神降临」药力发挥得很快。他很快从自慰中品出乐趣,不由双腿打颤,后腰发软,软趴趴的阴茎也颤颤巍巍开始勃起。

原本的疼痛和屈辱被奇异的快感所取代。他感到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从体内流过,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更多,更猛烈的刺激。他双腿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后腰也变得酸软无力。

原本软趴趴的阴茎也开始慢慢抬头,充血勃起,青筋毕露,昭示着他的兴奋。

黄瓜每一次进出都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理智。

他沉浸在这种矛盾的快感中,渐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本能地追逐着更强烈的刺激。

动作越来越放肆,越来越狂野,像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在欲望的泥潭中越陷越深。

他瘫软在地上,汗水浸透了额前的碎发,背部的鞭痕摩擦着冰冷的地板,火辣辣的疼痛却因为药效的催化变成了另一种扭曲的快感。

腰肢难耐地扭动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迷乱中,他张开双腿,渴望得到更深,更猛烈的入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像一朵在暴风雨中摇曳的花,脆弱而又疯狂。

嘴唇半张着,断断续续地呻吟变成了高亢的叫喊,乳夹和阴茎环上的铃铛,响声越来越急,叮叮当当就像急雨敲窗,和着淫靡的喘息,在空旷的餐厅里回荡。

胯间的阴茎已经勃起到了极致,粉色的龟头不断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将耻毛都打湿了。

就在他即将攀上高潮的巅峰时,一只大手猛地握住了他的阴茎,将他从即将喷发的边缘一把拉了回来。

戴维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身边,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将一根黑色的绸带绑在他的阴茎根部,阻断了即将喷涌而出的快感。

他捆绑的技艺高超。即确保阴茎血液流畅,这样捆上一夜,阴茎也不会缺血坏死。也让被捆绑者无法成功射精。

“啊······”

高潮被硬生生打断,让许梵痛苦地呻吟出声。他迷茫地睁开双眼,看到戴维正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痛苦的表情。

戴维拍了拍手,两个身穿黑白制服的女仆应声而入,训练有素地将桌上精致的餐盘和未动的刀叉撤下,空气中还残留着食物的香气,但此刻却无人关注。

戴维弯下身,一把将瘫软的许梵从地上抱起,将许梵轻轻放在餐桌上,

许梵的上半身趴伏在桌上,光滑的桌面与他细腻的肌肤接触,激起一阵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戴维让许梵雪白的双腿以大张的姿态分开,夹着黄瓜的后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又从口袋里掏出两根黑色的绸缎,熟练地将许梵的双腿分别绑在桌子两边的桌腿上,然后又将他的双手以同样的方式绑住。

许梵能感觉到绸缎摩擦过肌肤的触感,以及束缚带来的轻微疼痛。

戴维的动作熟练而优雅,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心设计的艺术创作。

他的捆绑极富技巧,让许梵的身体呈现出一个更加撩人的曲线,将许梵挺拔的腰肢,和诱人的脊骨弧度展现的淋漓尽致。

因刚才戴维蹂躏,许梵白皙的雪背上此刻布满了深紫色交错的鞭痕,带着一股破碎的凄美感。

美背下浑圆的屁股朝天翘着,弧度令人遐想翩翩,中央深邃的屁股缝里,油光水滑的绿黄瓜随着他的呼吸一颤一颤的。

戴维反手将黄瓜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许梵的后穴被黄瓜操透了,留下一个合不拢的洞,始终一翁一张,露出里面晶莹嫩红的甬道,肉欲十足。

做完这一切,戴维后退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用黄瓜指着许梵淫艳的后穴,邀请道:“宴少爷,请享用您正式的午餐。”

谁能看心上人这幅模样还不硬,恐怕圣人也做不到。更何况宴云生还不是圣人。

他裤兜里的阴茎早就硬得发疼,恨不得立刻扑上去狠狠占有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戴维还在旁边,他只能强忍着欲望,手指隔着布料一下下地抚摸自己胀痛的阴茎。他猛地抬头,语气不耐烦:“你怎么还不走?”

“宴少爷,如您所愿,我这就走。”戴维转身想走,走了两步,突然想起手里还拿着那根沾着许梵体液的黄瓜。

他嫌恶地皱了皱眉,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垃圾桶。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像个玩具娃娃一样被摆弄的许梵身上。

戴维走到许梵跟前,修长的手指捏住许梵的下巴,迫使他微微张开嘴。他将黄瓜在许梵唇边比划了一下,发出一声轻笑,然后「咔嚓」一声,将黄瓜折断,只留下三分之一的长度。

戴维将手中带着清新黄瓜味的断裂黄瓜,毫不留情地塞进了许梵的嘴里。

许梵的脖子顿时粗了一圈。纵然被【爱神降临】的药力侵蚀,导致他意识混沌,求生的条件反射还是有的,本能下意识想要干呕,却被戴维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

“不许吐!”戴维语气不容置疑。他从兜里又拿出一条干净的黑色绸缎,将许梵的下半张脸一圈圈缠绕起来,只留下两个鼻孔供他呼吸。

毕竟那黄瓜是从许梵的后穴拿出来的,宴云生心里有些膈应,瞪大眼不满的抗议:“你这是干什么,你这样我还怎么亲他!”

“哈······”戴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语气轻蔑:“宴少爷说笑了,您身份尊贵,怎么能亲一个低贱犬奴的骚嘴呢。他的嘴,只适合好好调教,好为您口交。或者······”戴维顿了顿,语气阴狠:“拿来当作一个便器,日日让他跪在厕所张大嘴巴,求您尿进去。”

戴维嬉笑着说,看着宴云生鼓鼓囊囊的裤裆,识趣的低头告辞:“祝您玩得愉快,再见······”

戴维一走,宴云生便感到一股压抑不住的燥热从心底窜起,他喉结滚动,眼神贪婪地扫视着许梵赤裸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白皙的肌肤上布满着触目惊心的鞭痕,可这鞭痕非但没有减少他的魅力,反而为他增添了一丝破碎的美感,如同凋零在寒冬腊月中的红梅,凄艳而动人。

宴云生只觉得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将这朵带刺的玫瑰揉碎、吞入腹中。

裤子拉链被他粗暴地扯住,金属的拉链头在他急切的动作下「啪」的一声断裂,飞了出去,在光洁的地板上弹跳了几下,最终无力地躺倒在地。

他看都没看一眼,三两下扒下裤子,粗壮的阴茎顿时弹跳而出,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淫靡的弧度。

宴云生迫不及待地分开许梵浑圆的臀瓣,对准那处蜜穴,猛地一挺身,狠狠地贯穿了进去。

宴云生的阴茎比起那根黄瓜,简直粗壮得不像话,硬邦邦地顶进许梵的后穴。

被这样撑开的感觉,让许梵觉得自己仿佛要被撕裂成两半,像是童话里的人鱼公主,被人用利刃活生生地劈开了鱼尾,剧痛无比。

然而,这痛楚之中,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让他难以招架。

他难耐地弓起腰身,雪白的背脊绷得笔直,被迫仰起头,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侵袭。

"呜·······他想要呻吟,却被塞在嘴里的黄瓜堵住了声音,只能发出破碎而模糊的呜咽。

宴云生年轻气盛,常年打篮球锻炼出的腰力更是惊人,此刻他正紧紧扣住许梵纤细的腰肢,疯狂地摆动着胯部,一下一下地操弄着身下的躯体,肆意驰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动作凶猛,大开大合,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许梵的身体。

许梵的两条腿早就被情潮淹没,酸软无力,全靠着身下这张桌子支撑着身体,才不至于瘫软下去。

这张桌子是意大利顶级工匠花费一年时间手工打造的,用料考究,坚固耐用,据说能用上二十年都不会坏。

可此时此刻,在宴云生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这张桌子也开始摇摇晃晃,不断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一般。

随着宴云生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许梵浑圆的屁股也随之剧烈地晃动着,发出「啪啪」的声响,像是要跟桌子比赛,看谁浪叫得更响。

他原本白皙如雪的肌肤,此刻已经被撞得通红一片,像两团燃烧的火焰,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随着宴云生动作越来越快,那两团火焰也燃烧得越发旺盛,肿胀得厉害,像是两个圆滚滚的发面馒头,看起来更加挺翘诱人。

许梵被撞得七荤八素,只能随着宴云生的动作无力地摇晃着脑袋,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将遮住他双眼的黑色绸带浸湿了一大片。透过被泪水打湿的绸带,可以隐约看到他那双失神的眼眸,眼白翻涌,瞳孔涣散,仿佛随时都会晕厥过去。

“骚母狗······我喜欢你······好喜欢你·······”宴云生情到浓时,忍不住喘着粗气,对着身下的人儿表白,他眼神虔诚,仿佛在仰望着自己的神明,满腔的爱意浓烈得几乎要化作实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埋藏在许梵体内的阴茎猛然膨胀,滚烫的精液如岩浆般喷涌而出,烫得他一阵痉挛。

大量的精液加埋在许梵身体深处粗长的阴茎,使得许梵平坦的腹部微微凸起,看起来像被操怀孕了。

宴云生的汗水浸透了发丝,他瘫软趴在许梵身上哭泣,爽的泪流不止,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许梵汗湿的后背上。

缓了一会儿,他撑起身子,他缓缓拔出依然勃发的巨物。

许梵还昏昏沉沉的趴在桌子上,被操得合不拢的后穴里,浓稠的精液顺着他发红的腿根流淌下来,在地面上汇聚成一滩淫靡的水洼。

宴云生拿起一旁的黑色绸带,将绸带塞入他翕张的后穴中,堵住不断涌出的精液。

他解开绑缚住许梵手脚的绸带,目光落在他被绸带绑住的嘴唇上,想起戴维的建议,心中一动。

隔着绸带,他的指腹轻轻描摹着许梵唇瓣的轮廓,想象着将自己的阴茎彻底灌注其中的场景。

只是想一想这个场景,宴云生的后腰顿时一酥,刚刚射过的阴茎瞬间又硬了。

他胡乱地套上内裤和裤子,却发现拉链已经被自己粗暴的动作扯坏,只好扯下一条黑色绸带充当腰带,将裤子勉强系住。

他俯下身,将瘫软在桌上的许梵抱起,走向二楼的客房。

客房浴室内,一个巨大的下沉式浴缸正冒着腾腾热气spa,24小时不间断地循环着温水。

宴云生抱着许梵走进浴缸,温热的水流包裹住两人汗湿的身体,洗去一身的疲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脱下衣物,轻柔地为许梵清洗着身体,然后将他抱出浴缸,用柔软的毛巾擦干他身上的水珠,最后用吹风机吹干他湿漉漉的头发,抱着他来到柔软的大床边,将他轻轻放在床上。

许梵仰面躺在床上,双腿大张,姿态撩人。被黑色绸带束缚的阴茎,此刻已经硬挺挺地立了起来,憋成了紫红色,像一颗熟透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宴云生贪婪的目光扫过那处,喉结上下滚动,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哎·····老婆都还没射,老公却先射了······我的错·····”他叹息着,带着歉意地低头吻了吻许梵的额头。随后,他伸手扯开许梵阴茎上的黑色绸带,随手丢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接着,他又去解开许梵后穴上湿透了的黑色绸带,一只手轻轻拉扯着绸带,另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抚摸上自己已经半硬的阴茎。

他满眼爱慕的欣赏着许梵双腿大张的淫靡动作,低声呢喃:“一定要让老婆爽呢·····要让老婆高潮才行······”

宴云生迫不及待地想要「喂饱」他的「老婆」,他跪坐在床上,将许梵白皙笔直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健壮的双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

他低头,用自己的下体轻轻摩擦着许梵的后穴入口,感受着那里的湿润和温热。粗大狰狞的阴茎缓慢地探入,撑开柔软的肠壁,一点一点地深入到最深处,将刚才射在许梵体内的精液尽数堵住。

许梵被进入的快感刺激得想要呻吟出声,却被口中的黄瓜堵住了声音,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漂亮的躯干被顶成了一座拱桥。

宴云生血气方刚,腰力着实可怕,腰臀像电动小马达一样不断抽插,速度又重又急。

他每一次挺动都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许梵的体内。

纵然许梵有【爱神降临】的加持,也有些承受不住。他摇着脑袋,下意识扭动身躯想要逃离侵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云生爽得头皮发麻,正在兴头上,哪里能这么轻易放过许梵。

他的手在许梵光裸的躯体上游走,恰巧摸到许梵阴茎上的金属圆环,便伸出一根食指轻巧的勾住圆环。

许梵一扭动身体就会扯到敏感的部位,他痛得全身一僵,嘴里顿时呜咽不止,只能放弃了挣扎。

就像给倔强的野马按上了马嚼子,宴云生找到了让许梵乖乖就范的妙招,他扯着阴茎环开始驰骋鞭挞,一次又一次精准鞭笞他敏感的前列腺。

他的性经验不像戴维那样老道,指尖扯住阴茎环的力道有时没轻没重的,惹得许梵一阵又一阵的颤抖。

许梵每被宴云生抽插一下敏感点,柔弱的阴茎就会被重重扯动一次。

他一边觉得痛苦难堪,同时又觉得异常欢愉。痛楚与欢愉的交织几乎令他崩溃。

他像个哑巴一样,声带不断发出意义不明模糊的声音,说不清是痛呼还是呻吟。

眼角晶莹的泪珠不断淌落,说不清是痛哭落泪还是喜极而泣。

礼教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宴云生仿佛退化成了野兽,神色几近癫狂,眸光野性难驯,动作越发的狂野。

许梵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眼神越发迷离失神,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宴云生意识到许梵要射,穿过阴茎环的指尖按住了许梵突突的马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梵,等等我······”宴云生呢喃着闭上眼加快了冲刺。

他抽插百余下,直到感到后腰一阵酥麻。

“射给你······都射给你······老婆给老公生个孩子吧······”宴云生难耐地低吼一声,下腹猛地一收,一股股灼热的精液便喷涌而出,尽数灌进了许梵敏感的肠壁上,他才松了堵住许梵马眼的手。

许梵的高潮一次又一次被打断,两条泛着红潮的腿抖得跟秋风中的落叶一样,无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

宴云生一松手,许梵怒张的阴茎便迫不及待地吐出一股又一股稀薄的精液,温热的液体喷溅而出,弄脏了宴云生的手。

两个人几乎在同一时刻同步高潮。

宴云生眼前一阵阵的发白,耳边是许梵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他什么也听不见了,只能感觉到自己抱着许梵,胸腔里心脏跳动的声音震耳欲聋。

“呜呜······”宴云生再一次爽哭了,他红着眼睛,眼泪不受控制地一颗颗滚落下来,滴落在许梵汗湿的腹部。他俯下身,紧紧地抱住了许梵,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对方的额头上,带着浓重的哭腔,断断续续地告白道:“呜呜·····好爽······老婆······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汗水混着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一颗一颗地滴落在封住许梵嘴巴的黑色绸带上,与其中许梵的眼泪混在一起。

床单早就被体液与汗渍弄得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精液混杂在一起的特殊气味。

许梵瘫在床上如同水面上一片落叶,在高潮的余波中微微颤抖,意识混沌的他,分不清自己究竟在哭还是在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昨晚的梦境如同附骨之疽,挥之不去。

梦里天崩地裂,高楼大厦像积木般坍塌,烟尘滚滚中,他被压在沉重的水泥板下,眼前一片黑暗,恐惧像毒蛇般缠绕着他的心脏。

他拼尽全力挣扎、呼喊,声音却像被困在密闭的牢笼中,无人回应,只有无尽的绝望将他吞噬。

漫长的黑夜终于过去,清脆的鸟鸣声穿透了梦境的阴霾,将许梵从噩梦中拉扯出来。

他猛地睁开双眼,浓密的睫毛还挂着干涸的泪痕,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刚从窒息中逃脱。

他无力地趴在床上,转头看向窗外,几只麻雀在枝头跳跃嬉戏打闹,叽叽喳喳地唱着歌,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中,自由而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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