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尿了吗(露天lay,失)(1 / 2)
('直接进来。
如此轻飘的四个字,在卫远耳中却似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将他所有的忍耐全部击得粉碎。
什么温柔,什么技巧,这些统统被他抛诸脑后。
卫远像一头饿久了的狼,好不容易嗅到一丝肉星的气味,只想把眼前这得来不易的美味吞吃入腹,连皮毛也不剩下……
他将手指从宣钰小穴里抽了出来,换上了自己早已硬热至极的阳物,那筋络虬结的粗大物件直接抵住穴口,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肉体相撞,发出强而有力的——啪!
“嗯……”宣钰被这一下顶得差点吐出来,两条腿猛地颤栗,接着便被卫远扶到了他的劲腰上。
男人粗重的呼吸太近,犹如雄性猛兽的滚烫气息喷洒在宣钰脸上,嗓音低哑:“夹住了。”
非常短促的三个字,短到只从宣钰耳际一略,便被这男人猛然加快的挺送力道干得失了声,“啊……”
那粗长不似凡人一般的硕大肉棒直接顶开骚心,再抽出,复又狠狠撞入,连点缓冲的余地也无,宣钰只感到自己正被这个可恶的男人凶狠地侵占着,那丑陋的物件烫得可怕,每一下都像是要将他钉死在地上那样用力,操得他又痛又麻。
他一下一下地抽着气,受不住地咒骂着:“轻点……啊……卫远……你轻点……你这该死的……狗畜牲……白眼狼……哈啊……”
汹涌浪潮直击天灵,粗圆的龟头重重贴着极深处那根敏感至极的微小凸起滑入穴心,宣钰受不住地张了张嘴,咒骂的声音戛然而止——
“呵……好阿钰多骂几声,”卫远高大的身躯将他牢牢压着,胯间挺动剧烈,低沉的嗓音混着情事中的沙哑:“你叫床的动静真是好听,听得我更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男人今夜格外亢奋,说到底还是被白天那几个黑衣人刺激到,心中萌生了妒意。
“谢景宜想将宣钰带回去”这件事,和宣钰对他厌烦逃避的态度,两件事无一不在拉扯着他的情绪。
男人眼珠赤红,如同话本中的妖魔一般贪婪地盯着身下的人,想从那双盛满水雾的眼眸中捕捉到一丝情动的痕迹,“阿钰……媳妇儿……”
月隐深山,夜色中只听得幽泉鸣咽,无人知晓这一方静谧之处的激情缠绵。
一丛火堆烧得正烈,高大俊朗的年轻男子衣物整齐,拢紧怀中不着寸缕的瘦弱美人,腰胯耸动几乎快出残影。
美人纤瘦双腿颤动间勾不住他的腰身,只能可怜地大张着,莹白漂亮的脚趾绷紧,晃动中浮现几根淡青色的筋。
“啊……啊……要射了……卫远……卫远……”后穴被顶到麻木,男人肉棒擦过的每一寸肠肉都在兴奋抽搐着。宣钰唇齿间吐出的几个音节叫人难以分辨,他的双手无意识攀着男人的脊背,混乱之下用力划出力道血痕,“嗯……要……”
“嗯……乖阿钰,这么快就要射了吗?”卫远握住他的一截细腰,将人扶起搂进怀里,滚烫孽根自下而上地顶开他湿软发紧的小穴,“这样舒服吗?操得够不够深?嗯?夫君干得你满意吗?这样能将你操射吗?”
一连串的几个问题在宣钰耳边飘过,也仅仅只是飘过而已,此刻的他根本无法将精力集中起来,神智被撞得涣散,眼眸失了焦距,过度分泌的津液沿着嘴角往下淌,“呃啊……”
这姿势简直深得可怕,那根火热阳物抽送的力道几乎把他贯穿,这样激烈的房事与他而言实在太过头,宣钰一口咬上男人肩头,没有留情,很快便尝到了血的咸腥气。
“呃……这咬人的毛病怎么改不掉?”卫远吃痛闷哼,动作也随之一顿,他把宣钰调转了方向,仍旧是那个小儿把尿的姿势,握着宣钰的胯骨打着转儿的磨,“这样可舒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热的性器埋在后穴里,每碾磨一分,里头的嫩肉便绞紧一分,肠液在里头黏腻作响。
宣钰说不出话来,他本就快要到了,此刻被卫远这样故意逗弄,多处敏感点都被那畜生的东西摩擦着,快感愈发可怖。
偏这畜生玩了一会儿还不肯罢休,竟就着这个姿势直接起了身,宣钰被他把着两条腿,后穴里含着男人粗大硬挺的阳物,更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滋味儿从下腹漫上来。
“呜……不行了……别用这个姿势……”宣钰这回真是受不住了,连声音都软下来,“求你……卫远……”
“叫夫君。”小穴里愈发紧致起来,吸得卫远忍不住抽气,“嘶……阿钰好会吸,别急,夫君将阳精都给你,全都射在你贪吃的小穴里可好?”
话音未落,那粗壮凶猛的肉刃便猛然抽出,继而重重挺送直捣深处!
宣钰沙哑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哭腔,小腹被顶得凸起一块,痉挛着发紧,
一道精柱倏然喷射而出,好似被高高抛向云端,眼泪无声地大颗大颗往下掉。
然而这还远远没有结束,卫远简直把他往死了操,深入时连囊袋都恨不能塞进去,粗大龟头不断顶着穴心,穴眼滴着水,发出淫荡的“噗嗤”声。
太激烈了,宣钰高潮反应还没结束,便被几个猛烈的抽插送上第二回,他已经射无可射,红肿马眼张合着,吐出的却不是精水,而是另一种更为清澈的液体——
他失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呜咽得停不下来,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红的,汗水沿着他的侧颈下滑落到肩窝里,被一条滚烫的舌头舔去。卫远粗沉的喘息声落在耳畔,下体抽送的力道丝毫未减,他盯着宣钰身前那一小滩水,畅快地笑起来:“宝贝……你是被我操尿了吗?”
宣钰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意识恍惚地回:“不要了……我不要了……放过我吧……”
放过你?怎么可能?
男人发红的眼珠划过一丝灼热的疯狂,“不喜欢吗?”
宣钰失了魂般重复着那句:“不要了……”
“不要?”卫远笑起来,身下撞得更加猛烈,“啪啪”声响持续不断地自交合处传来,他舒爽地哼了声,道:“看来是我没把你伺候好。”
大量滚烫精液在激烈抽插下灌入,宣钰身子一抖,尿液再次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卫远捉住他的唇,下体挺动间将他的气息全数掠夺了去,只把人欺负的满脸泪痕着昏厥才肯罢休。
怀中的人儿昏睡中仍然在颤抖,卫远用衣服将他裹住,横抱起来回到马车内,他拢住宣钰发了汗的身体,细细为他清理,浓稠精水从红肿的穴眼内流出,好似怎么也流不尽似的。
卫远不得不将手指插进去,将那艳红的小口撑得大些,他这次射了不少,宣钰原本微微凹陷的小腹都被射得臌了起来,光是清理就废了不少时间。
待清理完,他看着终于安静下来,雏鸟一般偎在自己怀中人事不省的宣钰,轻轻叹了口气,“明知你早已习惯做出这副可怜样子,我却心狠不起来……真是欠了你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夜野战让卫远尝尽了甜头,之后一路,宣钰没少被他拉着往草丛里钻,这男人于房事中就是条全无理智的野狗,每次都把宣钰弄得满身脏污才满意。
更有一次,他将宣钰带到了妓馆的房顶上偷看人家行房,这个勤勉好学的男人自知技巧不足,好的不学,偏学那娼客二人各种淫乱的姿势和荤话,并学以致用,回去就将宣钰折腾得三天没能下得了床……
毫无悬念的,宣钰又一次病倒了。
其实宣钰以前不常生病,他毕竟没被当成个正经少爷养过,哪里来的娇弱?只是接连数日奔波,加上卫远的索求无度,以他这样的普通体质自然承受不住。
宣钰不知道自己在颠簸的路途中昏睡了多久,等他清醒过来,就已经身在一处幽静的竹屋中了。
“你醒了。”一个清朗的声音唤醒了他。
宣钰迷茫地看向开口之人,那是个容貌清淡的青衣男子,看上去约莫三十余岁。
乍然看见陌生人,宣钰顿生警觉,长时间没有开口的嗓音哑得厉害:“你是谁?”
青衣男子倒了一杯茶,朝他递过来,“喝口茶润润。”
宣钰还没接,听他解释:“我是白筝,云骐的师父,或许你现在也该叫我一声师父。”
宣钰愣了一会儿,一时间没能明白他口中的“云骐”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困惑并没有持续太久,他很快就意识到,这个云骐八成就是卫远。
那个谎话连篇的骗子,原来连名字都是假的?
不知道是不是被骗多了,宣钰发现自己心底已经再掀不起半点波澜,无论是被卫远欺骗,还是被强迫,他都好像已经成了习惯。
见宣钰迟迟不接茶水,白筝微微弯起眼,用一副年长者慈爱的目光看着他,“云骐去和他师公进山采药了,很快就会回来,你不用担心。”
他的语气从始至终都温温柔柔的,叫人从中感觉不到半点恶意,即便是宣钰这样防备心强的人也难以拒绝,伸手接过茶盏。
茶水入喉,心口都暖了起来,宣钰一脸古怪地道了谢,到底没能叫出那声师父。
“您是卫远的师父?”沉默片刻,宣钰开口。
白筝闻言微怔,继而笑了一声:“原来他在外面的化名是这个,我说方才提起云骐,你怎么一脸疑问呢。”
化名。
宣钰更迷茫了,卫远这个人身上从头到脚都是谜团,你越是试图去了解他,就越能发现他有多难挖掘。
白筝瞧着他的神情,沉默了一会儿,“他……是不是没告诉过你他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和他并不是您以为的那种关系。”宣钰不用脑子都能想到卫远是如何介绍他们的关系,他并不配合,以他和卫远目前的状态,他也没必要替这个恩将仇报的混蛋保持好徒弟的形象。
于是没等白筝追问,宣钰便将事情坦白了:“我一直被他胁迫着,与他在一起并非自愿。”
白筝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卫远踢开脚边的一块碎石,随意往旁边的石头上坐下,眉宇间满是烦躁。
宋卓风将装满草药的背篓丢到一边,解了水囊灌几口水,看向唉声叹气的小徒弟,他不由挑眉:“你这一路上愁容满面,究竟是在愁些什么?难道跟你师公我进山来就这般无趣?”
“不是。”卫远摇头,脸色阴郁难料。
这个在外沉默寡言的男人此刻变回了没长大的孩子,惯会隐藏的情绪在长辈面前完全不加掩饰,他仿佛在问,又仿佛自言自语地道:“我是不是太差劲了,怎么又让他病了呢……”
他明明已经很注意了,每次事后都会认真清理,且一日只做一次,绝不多要……额,虽然每次的时间是有些长了,但从宣钰一开始抗拒到现在的配合也能看出来,宣钰分明是享受的!
可他还是病了。
卫远难得沮丧,宣钰本来就瘦,这几日又生生瘦了一圈,难道他真的不能再做了?
宋卓风看着他,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要着急,年轻人,你们这才刚成婚,日后的时间还长着呢,想当年我与你师父也是这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远闷闷“嗯”了声,谁料宋卓风突然画风一转,勾起了嘴角似在回味:“不知节制。”
卫远:“……”
卫远:“啊?”
宋卓风拍了拍大腿,“你不知道啊,我那时候一看见他,我就想……”
“好了师公。”卫远用同样安慰动作拍了拍宋卓风,逃也似的起身,将背篓背上,“我休息好了,咱们继续下山吧。”
宋卓风还有点意犹未尽,无可奈何地随他起身,边走边念叨:“小子,我作为一个前辈我要给你忠告,那小娃娃身子弱,又没习过武,不能与你师父的体质相比,你即便再喜欢,也要收敛些,不可做得太过……哎你等等我!”
这一会儿,卫远已经将他甩出了十几米,头也不回地向他招手示意快些跟上。
“卫云骐!仗着轻功好逮着你师公我欺负是吧?小心我回去找你师父告状!”
宋卓风气喘吁吁地疾步跟着,追了一会儿,忽然似听见了什么动静,脚步顿住。
而前边的卫远也神情冷然地望着四周,慢慢退回到他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隐藏在竹林中的黑衣人们一个个现出身形,朝着他们围了过来,卫远漠然地看着他们,发现人数竟比上回多了两倍,且个个都是一顶一的高手,与先前试探他的那些根本没有可比之处。
卫远握住腰间刀柄,将宋卓风挡在身后,冷道:“什么人?”
黑衣人逐渐站定,将他二人围在其中,并不着急动手,为首的那个显然是这群黑衣人的头,虽未有动作,声音却从面罩之下传了出来:“卫公子不必担心,我等今日前来并非是要对你不利。”
卫远面色更冷,他想到了宣钰,既然他这边有人围堵,那么宣钰……
没想到谢景宜竟舍得派这么多人手来与他争夺宣钰。
有师父在,卫远并不担心宣钰会被带走,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生气!
“不打架?那好说。”卫远还未开口,宋卓风便站了出来,他冲着那黑衣人首领笑道:“敢问各位有何贵干啊?我这小徒儿哪里得罪了各位?”
黑衣人首领连看也没看他一眼,深黑的眼睛始终盯在卫远身上,仿佛此行的目的只有他这一个,“我等是来替我家公子传话的。”
卫远不接话,那黑衣人也不觉尴尬,淡定地道:“公子说,下月初三,想请卫公子至华乐楼一叙……”
“谢景宜?他敢见我?”卫远本来没什么兴趣,听到这里颇感荒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说谢家二公子为人温厚谦逊,只可惜了一双明辨是非的眼睛,莫非胸襟已宽厚到被抢了妻子,还能与夺妻之人聊闲不成?
卫远心中冷笑。
黑衣人将方才未说完的话接了下去:“如果卫公子不愿,我家公子还有一句话要我带给你。”
真是麻烦。
卫远的手在刀柄上摩挲着,犹豫要不要直接动手,将这群碍事的给杀了。谢家人,莫说与其对坐饮茶,就是出现在他面前,他也绝无可能任对方从这刀下逃脱。
“什么话?”卫远缓缓拔刀,心下已然有了决断。
锋利刀刃以极其细微的速度出了鞘,反射出凛冽寒光。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宋卓风突然按住他握刀的手,对他摇了摇头。
而黑衣人的声音仍然不紧不慢,用平淡的语气说出了一句惊人的话:“卫公子,你不想为你的家人报仇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卫远与宋卓风归家后,谁都没有提起有关黑衣人的事,那句“你不想报仇吗”仿佛一阵风,并未在卫远心底留下什么痕迹。
唯有白筝见自己的徒儿似乎有些心事重重,以为他是在为宣钰的事发愁,几次想要与他谈谈,都被刻意避开了话题。
晚间,宋卓风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又添了两壶好酒,宣钰身子还没痊愈没碰那酒,白筝饮食清淡只小酌两杯,而宋卓风却拉着卫远聊起近年见闻,酒水一杯接一杯下肚,颇有些要与他促膝长谈的意思。
宣钰晚上吃得不多,独自出了屋,坐在院中的秋千上消食。
他抬头望着月色,有一种难得的平静在心头蔓延,心惊胆战的日子过得太久,他好像从没有似这般静下心来看一看这月色。
“院子里太凉了,你衣裳单薄,还是不要待太久。”白筝给他取了一件素色氅衣来。
宣钰起身接过,道了声谢。
他对这位白筝师父的印象很好,记忆中除了骗他的卫远,还没有见过这样的仁慈良善之人。
同时他也有些想不通,为何白筝这么好,却教出了卫远那样恶劣的徒弟?难道是宠溺太过,将孩子给带歪了?
白筝不愧是宗师级别的人物,洞察力十分强悍,只从宣钰眼中便看出了他的想法。
他叹了口气,“原本这些事不该告诉你的,至少不能由我来说。”他看着宣钰,声音里染上了一丝醉意,“可你们做了这样的夫妻,你又对他心生怨怼,我少不得要为我那个傻徒儿辩解几句。”
“云骐性子有些偏执,他会做出这种事,我其实不太意外。”白筝认真地道,“这些年他一个人在外面,我总是有这些担心,怕他闯下祸端,可这世道已经乱成了这个样子,凭他一个人也翻不出什么更大的风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沉默下来,不明白白筝为何要与他说这些。
“云骐的父母是一对江湖游侠,是我的至交好友,当年他们被拉入朝堂纷争,为保当时的太子、也就是如今的皇帝而身死,留下了两个苦命的孩子。”
两个孩子?
宣钰心头微动,不知怎么想到了卫远说过的那个为护他而死的兄长。
难道不是在骗他?
“你不知道,他曾经还有一个双生弟弟,那也是个乖巧聪明的孩子。”白筝笑了笑,眼底却涌动着悲伤,“可惜,我寻到云骐的时候,那个孩子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宣钰终于没忍住出口询问。
“被杀死了,”白筝的神情有片刻恍惚,似陷在那回忆里,声音很轻,“被谢政临的贴身护卫亲手斩杀。”
“谢……”宣钰瞳孔微微放大。
他想起来了,谢政临正是那个谢家家主的本名,原来卫远和谢家竟是这样深的血仇……难怪那日被绑来时,卫远说本该杀了他,因为那个时候,卫远是真打算将他除掉的。
“谢政临为什么要杀他们?”宣钰发现自己的嗓音有点沙哑,并非后怕,而是另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
“谢政临如今权侵朝野,这地位如何得来,你可知晓?”白筝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望着宣钰,只觉这是一张没沾染过半点污色的白纸,见宣钰懵懂地摇头,白筝才说:“他是太子身边最忠诚的一条狗,很多事情太子做不得,便由着他来做。”
“可是……可卫远……他的父母是为保护太子而死的!”
宣钰惊骇,不解,这样的大恩即便不报,也断不可能恩将仇报到这种程度!断绝救命恩人留下的最后血脉,这是怎样丧心病狂的人才能做出的事?
心绪久久难以平静,既为这世道的不公,也为了那个身负深仇而被迫成人的孩子。
白筝眼底噙着一丝泪光,闭了闭眼,压抑着悲痛:“他若是个明君,而非这等奸诈小人,他在位的这几年又怎会战乱四起,民不聊生?”
宣钰手脚冰凉,半晌说不出话来。
屋里说话的声音不大,仍然能听得清晰,许是宋卓风谈起了什么好笑的事,引得卫远频频发笑。
宣钰的心情却无端蒙上了一层阴影,他自认性情还算乐观,可这样的经历若换了他自己,怕也是活不下来的。
卫远能坚持下来,独自苟活在这世上,只能有一个原因——他在等待,等那个复仇的时机,他想要手刃仇人,那是他活着的最大意义。
“我与你说这些,不是要你同情他接纳他,”白筝轻叹,由衷地道,“我看得出来,他心中对你并非不在意,可他太傻了,小时候宋卓风点了柴房都能诬陷是他烧的,而他却连解释都不肯,他这样的性子,有什么都默默地做,绝不会吐露半点。”
“何况你们还隔着一个谢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宣钰回到房间,望着四周空无一物的陈设,有些出神。
这里是卫远的房间,是卫远住了九年的地方,无论如何也该留着些旧时痕迹,就连宣钰小的时候也会各种艳羡,看着宣邈那些时兴的小玩意儿移不开眼。
可是没有,卫远的房间里除了几本快要翻烂的剑谱,什么都没有。宣钰几乎能想象到,一个十岁的小孩是如何在仇恨里度过一个又一个日夜,勤奋刻苦练习着师父教导的课业……
他就像一截枯朽的木,靠着仇恨活到了现在。
心口莫名发堵,宣钰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怨的,卫远的仇恨跟他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他来偿?可他又能理解卫远,一个满心仇恨的人是没有顾忌的,心灵遭遇了那样悲惨的血洗,连人格都会扭曲。
换了宣钰,或许在遇到的那一日他便不会手软。
宣钰感觉得到,他对卫远的怨恨正在一步步土崩瓦解,风一吹就会散了。
“媳妇儿。”
屋门推开,卫远高大的身影步入屋内,随即怔在门口。
他本以为宣钰已经睡了,即便为了逃避他的亲近,也该背过身去佯装熟睡或做抗拒姿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外的是,宣钰正静坐在床边,如同一个新婚之夜等夫君回来洞房的小妻子。
不知是不是饮了酒的后劲儿,卫远见这一幕只觉喉头发干,胸口更是躁意难耐。他深吸了口气,缓步踱到宣钰面前,想起病情,伸出的手又怕吓着他忙缩了回来。
“怎么还没歇息?”他只好干巴巴地问。
原以为宣钰不会回答,谁知短暂静默后,宣钰看了他一眼,说:“睡不着。”
他最近睡得不少,失眠在所难免。
卫远声音里有一种醉酒后的黏糊劲儿:“哦,那你想做什么?我可以陪你。”
宣钰看他的眼神微微变化,里头含着嘲弄,又有一种叫人看不真切的东西,“你想做什么?”
这句话,他几乎每晚都在问,是在他们行房事时,每次卫远都怀疑他是在故意装傻勾着自己,难道自己的意图还不够明显吗?
然而此时,卫远却因着这句话有点不自在,他这回真没想!就算他想,宣钰的身子也还没好,他不至于混账到那种程度。
“想不想出去走走?”
卫远思索了一会儿,确信今日时机正好,便提议道:“小月镇逢十五月圆夜便会有一场庙会,人很多,一直到天明才散,今日刚好十五,我带你去瞧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抢亲之日后,他极少有这样温和的态度,有那么一瞬间,让宣钰错以为他又变成了那个听话的卫远。
迟疑片刻,宣钰点了点头:“那好吧。”
反正也睡不着,倒不如出去走走。
小月镇离此地不算太远,宣钰披着厚厚的氅趴在卫远背上,只听得耳畔风声呼啸,宽大兜帽罩在头上猎猎作响,没一会儿,那鼔乐声便远远传来。
前方人潮拥挤,卫远将宣钰放下,握住了他的手腕在前面为他开路。
宣钰哪里来过这样喧闹的地方,新奇地四处乱瞄,卖灯笼的、卖糖葫芦的、耍杂技的应有尽有,小摊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都城里可没有这样的景象……宣钰内心感慨,如今的天郡人人自危,大街上连老鼠都看不到几只,哪里能与这样的闹市相比。
“带你去吃好吃的。”卫远拿胳膊肘碰了碰他,脚步加快,二人艰难地挤出人群,到了一家铺子前。
宣钰抬头,看到四个大字:小月烧饼。
卫远凑过去,不知跟那老板说了什么,递了几个铜板过去,老板笑呵呵地点头,转身进屋,没一会儿拿了两个纸包出来,“二位的烧饼,请慢用。”
宣钰嗅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见卫远过来,心说不就是烧饼,有什么稀奇的?莫非他方才在桌上没吃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没打算吃,他吃得很饱一点都不需要补,然而卫远将纸包递过来时,一股无法抗拒的香味顿时叫他分泌出了口水,宣钰的拒绝在唇畔打了个转,接过烧饼咬了一口。
真香。
宣钰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烧饼,刚出炉的烧饼表皮微焦,透着股蜂蜜的清甜味,还有芝麻烧熟后的香。
“好吃吗?”卫远拿着自己那份没动,瞧着他,微醺的眼眸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宣钰点头,“好吃的。”
其实是非常好吃。卫远笑了笑,怅然道:“我小时候每次被师父带出来,他都会买一个这种烧饼给我,这家烧饼铺子卖了几代了,从来没变过味道。”
“确实很好吃。”宣钰将一个饱嗝硬生生咽了下去。他吃得太撑了,不赶紧消化掉,今晚恐怕是睡不着了。
脸上蓦地一热,一只手凑了过来,指腹在他嘴角抹了一下,宣钰抬起眼,对上卫远的目光,发觉了那双眸子里难掩的专注。
卫远收回手,解释道:“沾了点东西。”
他将手摊开来,宣钰定睛看去,顿时无语,是一颗嫩白饱满的芝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卫远拉着宣钰在街上乱窜,一路上买了许多吃食,烧鹅、糖糕、糖葫芦……以及各式各样的糕点。这个醉酒的男人此刻就像是个孩子,疯狂地对宣钰展示着自己幼年的一切。
“这家糖葫芦是宋卓风喜欢的,他知我不喜甜,每次都故意买两串塞给我……还有这个红糖酥和豆汁儿,都很不错的,你试试。”卫远将桌上的吃食一样样分享给宣钰,整个人显得极其放松。
宣钰越发觉得他似乎回到了在天郡的时候,那时的卫远总是这样讨好地望着他,像只没人要的可怜小狗。
虽然已经很饱了,宣钰还是象征性地每样都尝了尝,其实都是些寻常食物,或许在卫远看来,这些是他心中无比宝贵的记忆之一。
卫远今日有些不对劲,莫非是饮了酒的缘故?
饮了酒的卫远四下张望,突然对宣钰说道:“媳妇儿,在此处等我一会儿。”
说罢便站起,行色匆匆地迈入了人群里。
这卖豆汁儿的摊子不大,周围坐满了人,宣钰在凉凉夜风里等了大概一刻,也没有等到卫远回来。
他渐渐有些不耐烦,四处扫望,心道卫远酒后怎这般拖沓?别是醉在哪里人事不省了吧?就不怕他趁机逃跑?
等等……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猛然望向被卫远遗忘在桌上的钱袋,鼓鼓囊囊一大包银两就这么明晃晃放在桌上,让宣钰陡然间醍醐灌顶,扫了眼四周,一把抓过。
他起身,握着钱袋的手有些发抖。
是啊,自从离开了孤村,卫远便将他盯得很紧,几乎寸步不离,眼下他醉了酒,又这么久不曾回来,难道不是逃走的最好时机吗?
逃走……
逃走吗?
宣钰感觉自己脖颈间那根禁锢的铁链快要松了,内心有个声音一直在催促他,快跑!快跑!
宣钰将钱袋揣进袖子里,抛去一切繁杂思绪,快步跑入了人潮之中……
人走了好一会儿,有伙计出来探头张望,见没人回来,便拉下肩头布巾去收拾桌子。
正待他将手伸向那无人动过得糕点时,一道阴影蓦然笼罩过来,他一惊,回过头,发现那黑衣男子面带冷漠站在了眼前,连忙道歉。
“无事,你下去吧。”卫远坐下来,眼里透着股叫人看不透的情绪,无端令人不敢靠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默默地伸出手,拿过对面剩下的半串糖葫芦,含了一颗在口中,就这么含着,尝着薄薄糖衣化开的甜味儿。
可惜,再甜的东西也有散尽时,糖衣化到了底,只剩一颗光秃秃的红山楂,卫远嚼了咽进肚里,眉心被酸得皱起。
所以说他不喜欢这种东西,甜过了,就只剩下无尽酸涩……
卫远沉默地将桌上食物慢慢吃完,好似周围来往的人群与这喧闹的世界都与他无关。他独处在这一方狭小的桌椅间,身影与孤寂相融,无人知道他需要多大的自控力才能不反悔将人抓回来。
天际逐渐浮现出一抹白,小月镇终于尘归宁静,卫远趴在桌边被店内伙计扰了清梦,睁开眼时酒已醒了大半,他四处看了看,留下几个铜板起身离开。
回到翠林的时候太早,宋卓风那屋还没有动静,卫远于是没去打扰,直接回了隔壁。
推开门,宣钰躺在榻上好梦正酣,白皙的面容映在晨光中,有如温润白玉一般无暇。
卫远盯着他看了半晌,眨了一下眼,继而转身出了屋门,将门带上。
片刻后,门再度被推开。
那人仍好好的躺在床上,呼吸平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远的心情无法形容,仿佛遗失的珍宝被人捡到送回眼前,他又是惊,又是喜,很长时间都没敢动,怕将这梦境打破了,再也拼不起来。
他没走。他为什么没走?
是钱两不够?亦或天色太黑寻不着路?
他是怎么回来的?
……
无数个疑问划过,卫远轻手轻脚脱了靴,合衣上榻。
被窝里一片温热,卫远捂了捂冰凉的手,待暖了些,才伸手将那具暖柔的身子拢进自己怀里。
是你自己不走的,我可是给了你机会……
他俯首轻啄了一下宣钰的发顶,“平日里不是挺精明的?怎么这时候反倒变傻了……”
被扰了好梦的宣钰哼了声,眉心收拢,卫远便把他锢得更紧,与他一同进入梦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朝阳东升,一束光透过窗斜落在地板上,隔壁房里隐隐的动静将拥在一起的两人吵醒了。
那富有节奏的床榻“咯吱”声最开始还有所收敛,仿佛怕惊到他们,然而随着一声失控的轻喘,一切都变了,激烈的肉体拍打声越来越重,呻吟声也越来越急,听得人气血翻涌,热意直往下腹窜……
宣钰本来只是被吵醒,但当他感受到身后的体温时,脑子瞬间清醒了。
卫远抱着他的身体,两人分明衣物整齐,那火热粗大的玩意儿却直直顶着他,隔着几层衣料几乎顶到了臀缝里去……
“你别……唔!”
嘴倏地被一只手捂住,宣钰挣扎了两下,卫远炙热的吐息凑近,发出轻微气音:“嘘,不要出声,这屋子隔音不好。”
隔壁的动静太大,重物落地砰砰作响,如果不是能听出白筝压抑的呻吟声,宣钰几乎要以为那两人打架打的连屋子都要撞翻了……
他的心跳莫名有些快,难以想象那二人是怎样激烈的场面……想来卫远那蹩脚的床上功夫便是自小听他二人这般听来的,一样的狼吞虎咽不留余地。
宣钰的思绪越飘越远,身体却慢慢起了些不该有的反应。后头有人顶着,那般火热、那般硕大,硬得甚至能隔着衣物感受到那物搏动的频率,宣钰下意识抓紧了被子,这具被操熟了的身体竟从内部发出渴望,想要被操开、被深入、被狠狠冲撞……
身体冷不丁打了个颤,接着便被卫远含住了耳垂,卫远的一只手仍然捂在他嘴上,其他部位却一点也不安分,腿压着他的腿,让他如同被巨蟒困住的小鹿,只能在他掌下拼命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远在顶他,隔着两人的衣服,用那根肿胀硕大的硬物一下一下地顶弄着,很奇怪,明明没有进去,宣钰却觉得这般更加色情,被顶开臀缝,他的后穴还会不受控制地收缩,迫切地想要那根东西插入填满的感觉。
“你湿了,”卫远用揉捏他身体的那只手握住了宣钰的腕,将宣钰往前面带,宣钰的亵裤裤裆里濡湿一片,羞耻地往回缩,但那个恶劣的男人怎会放过他?牢牢抓紧他的手腕强迫他将手伸入亵裤中,用气声问他:“这里,摸到了吗?好多水……”
那正是宣钰腿间最不可碰触的地方。
宣钰抗拒地缩着手,看上去有些生气,卫远于是放开了,换自己的手摸上去,揉了揉羞耻缩紧的囊袋,随后探向那湿软小巧的凸起之处。
宣钰立刻咬住了捂在嘴前的手心。
耳边传来一声低笑,灼热气息混着浓重的欲念:“你是小狗还是小猫?怎么这么会咬?”
一个“咬”字就叫人浮想联翩,宣钰呼吸不稳,甩掉脑子里的纠缠画面,又咬了他一口。
卫远并不动怒,被子里的手放浪地揉弄着他腿间的小豆,一会儿又撸起他的肉棒,直把宣钰玩得浑身打颤,热汗都浸出来了。
“别弄了……”宣钰拉开他的手,轻声求饶,“别弄我了,卫远。”
见他一副快哭了的样子,卫远于是不再逗他,“怎么这么不经玩?揉两下就不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喘息着不言语。
这时,隔壁碰撞的动静里忽然响起一声闷哼,继而便是一阵急促的撞击声,比先前还要更快,更失控,白筝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明显是快要进入高潮。
宣钰心跳得很不正常,卫远的呼吸就在他耳畔,有些沉,宣钰觉得现在的自己越来越不正常,只是听着卫远的呼吸,就有点心猿意马……
他想要起身,想躲出去,然而卫远却用腿压着他,不肯放他走,“阿钰……我不进去,只用腿好不好?”
宣钰不知道他说的“只用腿”是什么意思,这话说完,他感觉卫远已经开始动了,他的裤子被扯下去,身后男人将自己滚烫的性器抵进了他腿缝,扶着他的臀便顶弄起来。
隔墙的活春宫停了一会儿,显然没有要一次结束的意思,那头很快又陷入激战,而宣钰被把着腿,烫得腿根生疼。
“你、你可以进来……”
宣钰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心情说出了这句话,他腿间小穴湿润,被男人肉棒磨得发红,不知是谁的体液弄脏了两人。卫远粗喘着停了动作,吻着他耳后稚嫩的皮肉,在光滑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一个朱红色的印记。
“你是说……我可以进入你这里吗?”他的手顺着宣钰胯骨向前,摸到了腿心那隐秘之处,“这里可以碰吗?我可以插进去操你吗?我能射在里面吗?阿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个男人也不知今日抽了什么风,以往想要便强要了,哪里问过宣钰的意见?
宣钰被他摸得皮肤全都烧红了一片,脸颊泛热,连呼吸也不稳了。
“阿钰。”
卫远手指拨弄着他的小穴,将柔软的小肉粒捻来揉去,玩得宣钰下腹火热酥麻一片。他灼热的吐息落在宣钰耳根,语带诱哄:“小公子,你身上好烫……不知里面是否也有这么烫呢?”
宣钰自然不可能回答他了。
隔壁房中激烈酣战,床榻摇晃快得叫人怀疑是不是要塌了。宣钰咬着唇,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没什么矜持的必要了,他甚至是有些恼怒地冲身后男人压抑低吼:“你究竟做不做?不做就……”
给我滚出去!
“做。”卫远听出他没说出的后半句,低低轻笑,他故意等到宣钰开口,自然不只是为了这一时情趣,比起当下的欢愉,他更想知道的是——宣钰对他的抗拒还剩下几分。
胸腔震颤热烈,好似揣了团火在里头,卫远低头吻住眼前那片白嫩的后颈,指间的湿滑告诉他,怀里这具身体已完全为他打开,只待他一个挺身便能彻底地拥有……
卫远抓住宣钰柔软的腿根,将胯间阳物抵在宣钰腿心湿软之处,就这样以侧卧的姿势从后面进入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粗大火热的龟头顶开娇嫩的软穴,宣钰身体忍不住绷了一下,初次承欢的狭小甬道被完全捅开,疼得他咬紧牙关气喘吁吁,好在那里已经湿透了,光滑内壁一下一下收缩着,迎接男人粗大器具的插入,一抽一插几个来回便叫他从中体会出了无穷乐趣。
经过不断地探索和练习,卫远早已熟知如何给予宣钰更深层的欢愉,他不再是先前那样急于求成的模样,每一下都入得极慢,动作细致而周到,让每一片穴肉都被他的阳物摩擦起火,男人顶入的动作分明温柔,却同时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凶劲儿,龟头每次都能顶得极深,直顶在宫口上才满意。
宣钰睫毛被水雾打湿,指头攥着一把被单,舒爽地闭眸喘息。
怎么会……这么舒服?当最初那阵疼劲儿过了之后,肉棒抽送摩擦出的层层快感越来越难以忍耐,甚至让他想迎合卫远的动作将那阳物吞得更深……
身下床榻晃荡,发出细微的响动,被隔壁更大的动静掩盖。宣钰吃力地抿着唇,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热汗湿了后背,他在身体浮动间微微打颤。
卫远伸手摸了一把,摸到他身前一片湿漉,不由笑起来:“太快了阿钰,总是这样的话会很吃亏的。”
“你这个……畜牲……”宣钰一脸隐忍地从咬紧的牙关里吐出几字。他的身体在卫远顶弄的动作中不断往前倾,被褥中,两人下体连接契合无比,交合的粘腻汁水在男人挺送之下溢湿了床单……
“畜牲……对……”卫远快活极了,一双眸子泛着贪欲的赤红,仿佛就要滴出血来,“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不跑?嗯?明知我会对你做什么,还要回来,怎么?是被我这个畜牲操上瘾了吗?”
“你……你……”宣钰快要被这情欲的浪潮折磨疯了,泪珠几欲滚落,他双眸微微睁大,似乎没有料到卫远会将事情挑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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