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在里面(花X初次,含回忆)(2 / 2)
乌潮半跪在外间,愣愣抬头,透过珠帘望向里头白绸遮目的年轻男子,莫名地打了个寒噤。
宣钰和卫远在翠林住了几日,便随着他一同离开了,临别前他们跪在两位师父面前敬了茶,又收了一份见面礼。
其实相比起贵重的钗环首饰,宣钰更喜欢那把传家之剑,因为他发现当卫远看到那把剑的时候,自己无论提出任何要求,卫远都会无条件顺从,俨然从一头凶猛好斗的狼变成了听话的狗。
卫远却很满意两位师父送给宣钰的首饰,将那叮铃当啷的钗钗环环戴到了宣钰身上,尤其一对银制带铃铛的脚环,套在宣钰纤细白润的脚踝上,简直色情得要命,每次都能让卫远把持不住将人扑倒,任那对漂亮银铃在他腰上晃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至月末,天逐渐暖了起来,卫远给宣钰订了几套薄些的成衣,基本都是正红的颜色,他本就皮肤雪白,衣裳一穿,钗环一戴,俨然就是个庭院里娇养出来的富贵公子。
宣钰总觉得这样太张扬了,他容貌本就惹眼,这样的穿着走在大街上自然引人惊叹,一路上遇见好几个登徒子想凑过来占便宜,都被卫远的气势吓退了。
“你本就生在富贵之家,合该受人千娇百宠长大,既然他们不给你,那就由我来给你,日后吃的用的,夫君都给你最好的。”他极少会说这样的话,因而态度非常认真,他想让宣钰觉得当初选择留在他身边的决定是对的。
宣钰虽然面上不显,心中却对他这番话很是动容,连带着心底对他剩余的那点怨恨都消散了。
至此,两人才算真正没了芥蒂,恢复了往日和谐。
来的路上浑浑噩噩,回去时却是玩乐享受着的,沿途风景看一看,马儿也换了几匹,一直到两人终于歇下脚,宣钰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卫远并没有带他回孤村的小院,而且入了天郡城。
就在宣钰思忖着要不要买个面具戴上以防露了身份的时候,他茫然地发现,事情果然如卫远告诉他的那样,谢家并没有人来找他,连个寻人的告示也没有。
宣钰对此倒没有失望,他与谢家本就不熟,更谈不上感情了,这反而让他松了一口气,就仿佛焕然新生一般。
“牛肉、烧鸡各要一盘,再要一碟拌黄瓜,还有这个酒酿圆子,再来一壶酒,”卫远对着客栈伙计吩咐道,“牛肉切小片些,烧鸡也要软烂入味,我媳妇儿嘴挑,劳烦准备得精细些,这个就当赏钱了。”
“好嘞!”店小二看着手中的银两,即便是面对着这个事儿多的客人也禁不住笑容满面,“客官您等着,保管给您准备妥当。”
等到人风风火火下了楼,宣钰靠在椅子里,不满地嘀咕:“我何时嘴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挑吗?”卫远笑着看他,意有所指道:“那昨夜让你吃的时候,怎么吞得那样艰难?”
宣钰跟着他的话音立即回忆起了昨夜满口腥涩,便连舌根都是苦的,他从桌下伸脚狠狠踢了男人,扭头不再理他,顺着窗户朝楼下望。
卫远哼哼一笑,也不嫌脏,抱住他桌下的脚就往怀里揣。
正当晌午,客栈里的生意也十分忙碌,楼下大堂闹哄哄的,各类人群鱼龙混杂。宣钰捧着一杯热茶小口小口的抿,目光不时落在被伙计引入堂中的客人们身上,习惯性揣测他们各自在想着什么。
突然,一个格外清亮的声音扎进了他耳朵里:“那二公子如今头顶带绿,怕也是不大好过,大婚之日竟被个贼人掳走了妻子,真真是奇耻大辱,现如今那新娘子也不知身在何处?被贼人搞了几回?”
“谢家也不找找?”
“找来何用?被人用过的东西,他二公子还要吗?”
“哈哈哈……”
几声戏谑大笑如同无数尖锐的针,刺得耳朵生疼,宣钰握着茶杯的手蓦地一晃,被杯中热茶烫了手指也无所察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卫远耳力何其敏锐?当下脸色骤变!他看向宣钰,从神情中看不出宣钰有什么异常。
宣钰似乎并不在意他人的议论,一副完全没有听进心里的模样,然而那被茶水弄湿的指尖却缩着,透粉的指甲泛着苍白……
楼下,那桌人笑过了,仍然是一副戏谑姿态:
“我瞧那新娘子正是乐得其中呢!”
“何以见得?”
“如今坊间不是正流传着那宣六公子的风流事迹吗?据说他与府中小厮早有私情,珠胎暗结,不敢面对谢家人,所以将计就计,与那小厮——”
话音未落,说话之人突觉后脑一阵剧痛,一声“谁”还未喊出口,便白了脸。
他迅速望向四周,左看右看也没看见那袭击之人,又见同行的几人无所察觉,心知自己约莫是得罪了人,便慌张闭了嘴。
偏他旁边的人毫不知情,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这于谢家可真算是奇耻大辱了。”
“哼,谢家那位助纣为虐多年,没想到如今遭了报应,却应在一个庶子身上!老天爷真该睁睁眼皮,叫他个奸人不得好死!那才大快人心!”
“兄台!这话可万万不敢乱说啊!小心隔墙有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大,你身子不好,别着了凉。”卫远蓦地上前关了窗,隔绝了外头的嘈杂。
热菜上桌,二人却再没有享用的心思,各自沉默着用了餐,期间对话平淡,不复昨日的温情:
“这酒不烈,你尝尝看喜不喜欢,喜欢的话,咱们走的时候带些回去。”
“哦。”
“牛肉做得不错,你太瘦了,多吃点。”
“我自己来。”
“饭还要吗媳妇儿?是不是冷了?给你添一碗热的?”
“不用了。”
……
这样冷淡的态度自翠林之后再没有过,叫卫远一时间很不习惯。
心中极不甘心,甚至有些没来由的恼怒,才好了多久,宣钰就因为那些流言蜚语疏远他,难道是开始后悔了?只因为听到了谢景宜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远下颌绷紧,忍耐着,几次压抑着情绪去逗弄宣钰,然而收效甚微,宣钰在笑,笑容却淡,就如那时不得不在自己身边的伪装。
这种冷淡让卫远愈发烦闷,抓心挠肝。
很奇怪,把人关起来的时候,宣钰对他的抗拒表现得远比现在要多得多,那时也没觉出什么不爽,反而大多时候都当做情趣,乐得其中。
如今……宣钰只是有点心不在焉的冷淡,他却为何这般不能忍受?
卫远又是烦躁,又是不解,烈焰浇心,烧得他不能安宁。
直到店中伙计将餐食撤下,房里再度陷入静默,无事可做的二人对里着,哪里还剩一丝恩爱夫妻的模样?
卫远看着对面沉默的人,语气无不温柔缱绻,将一切当作不知:“天色尚早,我带你去外边逛逛,好不好?”
“我有点累了。”宣钰面露为难。
……面露为难?
卫远额角爆出几根筋,自打翠林回来后,宣钰对他使小性子的时候越来越多了,好不容易两人找回了点儿以前的相处模式,却因几句闲言碎语打回原形!
卫远在他转身的时候突然伸手拉住了宣钰,压低声音:“不好受了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语气十分克制,隐隐有怒火压在心头,快要崩裂,却不知该对着谁。
他想问宣钰:你是不是还在恨我?却想起最初自己就是想要这个人的恨。
宣钰难道不该恨他吗?该的。
总不能因为自己想要的更多了,就要求对方慷慨大度,对他做的那些坏事既往不咎。
此时,宣钰回过头,对上他微红的眼珠。
卫远半晌失了言语,沉默良久,换了种问法:“委屈了?”
宣钰摇了摇头,他其实不太在意旁人的看法,只是……想到了卫远对自己做的事,还是不免有几分不自在。
矫情。宣钰想,既然已经选择和卫远过下去,何必拿着那点儿事不肯放,惹得两人增添许多不快?
那种烦闷又一次从心底升腾起来,在宣钰的沉默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卫远胸口起伏,突然说道:“我去杀了他们。”
“别!”宣钰怎么可能放任他去杀人?立马抓住他的衣袖,“就算你杀了他们又能如何?这样的流言,不是杀几个人就能阻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城中恐怕早就传遍了。毕竟是自己的名声,宣钰不想去猜测那些传言究竟有多荒唐。
卫远认为自己病得不轻,明知不妥,可他还是要问:“你这么生气,是觉得委屈?还是为谢景宜感到愧疚?”
宣钰猛地看向他,仿佛听到了什么惊天之语,而卫远在开口的瞬间就后悔了,因为他从宣钰睁圆的鹿眼里看到了不可置信,还有鲜明的怒意。
“我……”他正要改口说自己胡说八道,结果被宣钰打断。
宣钰的语气非常无力:“那你觉得满意吗?”
“什么满意……媳妇儿,别生我的气,是我瞎了心,被嫉妒冲昏了头!”卫远伸出手想要抱住他。
宣钰避开他的碰触,连带着抓他袖子的手都松开了,声音很轻:“听到那些流言,你觉得痛快吗?现在的结果不是你期望看到的吗?”
“……什么?”卫远怔住。
继而,身体里那股好容易压下去的烈火似浇了热油,他空白的表情几番转变,变成了与方才宣钰如出一辙的……不可置信:“宣钰。”
他很少会这样连名带姓地称呼宣钰,这样的反应让宣钰几乎以为他要怒火攻心对自己做点什么,但卫远静了几息,只是说:“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又为何说出那样的话?”宣钰反问他,也没等他如何回应,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完全忘记自己方才说累了的事。
卫远没有追出来。
大概是知道再这样下去两人必然争吵,因而给彼此时间冷静,宣钰并未走远,在客栈附近站了一会儿。
今日天气阴冷,满天阴云夹着冷风,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宣钰穿得不多,抱着胳膊站在街边,像个迷了路,无家可归的孩子。
可惜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人来将他带走。宣钰望着街上行色匆匆的人,愈发觉得自己矫情可憎,他早就已经没有家了,母亲病逝后,什么温情什么关切再没有尝过,直到遇见那人。
如今连那人也被他气走了。
腿站得久了,有些发酸,宣钰四下看了看,在一卖糖画的摊子前寻了个木墩儿坐下。
卖糖画的老爷子看着年纪很大了,头发花白,手却很稳,他瞅了宣钰一眼,趁着宣钰没注意火速勾了个糖人儿出来。
“强买强卖?”宣钰看着他递过来的糖人儿,小小一只,披着发坐在木墩儿上,看着呆呆的,他忍不住吐槽:“一点都不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铜板。”老头儿说,“地方借你坐。”
宣钰这才知道自己坐了人家的地方,一个铜板,糖人和借地方,倒是笔划算的买卖,宣钰果断买账,掏出铜板来正要说什么,却听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远远而来——
他转头,迎见不远处急奔而来的高头大马,华丽的马车坠在后面,浩浩荡荡跟了一群护卫,场面壮丽好似哪个皇亲贵胄出巡一般。
车队从身边一晃而过,走得极快,宣钰瞅了一眼车帘,并不能透过厚重的帘子看出什么,听见老头儿的叹气声他才转过头来,将铜板递过去。
“宣扬侯府的车队。”老头儿一脸无奈,自顾自道:“想来是谢二公子从清灵寺回来了。”
听到“谢二公子”,宣钰一滞。
他并不认得什么宣扬侯府,从前在家的时候也只知谢家,外界对谢家无敬畏之心,自然也不会以尊称提及。
“正是谢家的二子,谢景宜。”老头见宣钰面露不解,便知他是外地来的,怕他受了流言挑唆,解释道:“他时常去清灵寺为百姓祈福,还会亲自给那些城外来的流民施粥散财,好事做了不少。”
“哦。”宣钰咔嚓一下把糖人的头咬碎了,兔子吃草似的嚼得飞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老头儿看着眼前面貌精致的年轻人,满眼怜爱,“小公子是从哪边过来的?”
宣钰含糊道:“家挺远的,凤迎城。”
“哟……那是挺远的,不过那处地界风水不错,养的都是些富贵人啊。”老头笑呵呵的抄着手。
宣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还有闲心与他聊起来,一本正经胡编乱造:“我家里挺穷的,饭都吃不起了,还有个八十岁的老母盼我在此地寻个差事,赚些银钱,好回去娶媳妇儿呢。”
“唉,如今这世道,百姓不易啊……”老头儿也露出几分愁容,似是因他的话想起了自家事。
宣钰吃完了糖人,转身想坐回木墩儿上,却在这时,摊儿前的老头儿目光一转,“诶”了声:“那个……那个个高的,是来寻你的吧?我瞧他一直往这儿看呢。”
宣钰闻言扭头,朝老头儿指的方向看去,就见卫远站在不远处,脸上挂着一副笑意,却并不叫人觉得温暖,反而有点……恶寒。
屁股莫名一疼,宣钰腰都弯了,愣是没敢坐回去。
“年轻人生得倒是威猛,是你大哥吗?”老头儿瞅着走过来的卫远,好奇地问。
听了这句话,宣钰一时无言。
在宣钰还未开口的时候,卫远一把揽在他肩头,嘴角勾着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小弟,你怎这般不听话,在大哥眼皮子底下乱跑?咱们初来乍到,冲撞了谁可是会惹麻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句话便给人一种老实本分的形象,然而那语气却与老实本分毫不相干。
宣钰嘴角抽了一下。
偏偏卫远自己玩得还挺高兴,“你嫂子正跟我置气呢,我还得分心出来找你,小弟,这回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宣钰不知道说什么,恐怕旁人眼中的自己已变成了一个性情顽劣的弟弟,趁着兄嫂不注意偷跑出来玩,是个平素惹是生非惯了的主儿。
那画糖人的老头儿还挺热心肠,顺着卫远的话头劝了起来,宣钰不得不老老实实被卫远揽着,当了回便宜弟弟。
门一关,宣钰终于甩开那条压在肩上的手臂,冷淡地说:“想做哥哥就做旁人的去,我可是梦里都在骂的。”
一阵风蓦然吹过,宣钰反应未及,突然被掀翻在身侧的小桌上,高大的男人抵过来,将他整个人压住,宣钰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腰身后折,半个身子躺在了桌子上。
卫远压着他,胯间阳物尚未苏醒依然尺寸可观,隔着一副抵在他腹间,似是无声的威胁。
“小弟何时娶妻?怎么不跟大哥说一声呢?”他嗓音喑哑,带着点压抑不住的疯劲儿,仿佛二人真就是亲兄弟似的。
可他们连床上事都做过许多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件事联想起来,宣钰竟有些心跳加快的趋势,后腰被桌子棱角硌着,有些疼,他皱了皱眉,想要把人推开:“卫远,放开我,疼。”
放开我。
他在床上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放开我”。
卫远突然笑了笑,“你难道不知,这句话对一个想要你的男人来说,无异于求操吗?”
宣钰突然不动了,卫远大手一扯,扯开了他的衣带,继而向下摸进了他衣裳里头。
“嗯……”
宣钰的性器软趴趴地窝在亵裤里,揉弄两下便精神起来,小小一根玉雕似的,卫远极其喜爱抚慰这根小东西,看它为他而怒张发红,却又不得发泄的模样。
他揉着宣钰的囊袋,将那热乎乎的卵蛋揉捏变红,握住柱身来回套弄。
宣钰极少从这处被取悦到,唯一的一次还是卫远将东西含在嘴里吸,他被玩得有些迷糊,忍不住挺动腰肢迎合男人的手,想要快感更强烈些,可惜卫远并不满足他,在他挺动的瞬间便松手。
“嗯……给我……”宣钰有些迷乱,完全忘了两人吵架这件事,卫远把他双腿分开,掰成大张着腿求操的姿势,徒手撕开了那层贴身布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整个下半身很快被扒得光溜溜,上身衣襟大敞,起伏的雪白胸膛凸起两颗乳粒,如果仔细观察便会发现,这两处诱人的乳尖与先前相比变化很大,乳晕都扩大了一圈,小粒儿更不似最初那般粉嫩,而是一种熟透了的嫣红——正是被日日含在口中吸吮啃咬才能得来的变化。
卫远被他这副熟透的样子勾起了火,呼吸粗重,他憋着胯下一股劲儿,故作无情,手指摸着宣钰腿心,在那湿漉漉的洞口揉了揉,嗓音低沉满含欲色:“好弟弟,你嫂子正跟兄长置气呢,你说我是不是该疼疼他?”
“啊……”四根手指同时挤入了花穴,宣钰只觉一片酥麻酸胀,所有感官都聚在了下头,他头脑发懵,已经不能理解卫远话里混乱的关系了。
卫远的手指又粗又糙,四根一起深入内里,搅得穴肉不住收缩,他动作极快,指间抽插迅速,不像是在抽插一个人,而更像是肆意对待一件玩物,紧致的穴腔内部很快被弄的水润一片,抽插发出粘腻响亮的水声。
“啊……啊……嗯啊……太……太快了……”宣钰手指死死扣着桌角,小腹被快感激得不断抽动,硬挺的肉棒时而弹动一下,马眼翕张滴水。
卫远爱极了他这副被干得神志不清的样子,平日里的倔强都被欲色压了下去,口中“嗯嗯啊啊”全是呻吟,像个只属于他的性奴。
泛滥的淫水滴滴答答顺着腿根往下滑,宣钰不知道自己被弄了多久,突然一个瞬间的刺激让他格外难以忍受,肉棒一弹便丢了精。
高潮时的穴肉收缩更加激烈,卫远迅速抽了手指,褪下衣物,将滚烫的阳物连根灌入,在得到宣钰的一声低哼后急促地冲撞起来。
插得很深,高潮劲儿还没过的宣钰被这样密集的抽插搞得快丢了魂,两条腿无意识攀上男人精悍有力的腰,圆润白皙的脚趾缩着,在颤动中绷起淡色青筋……
接下来几日,卫远频繁独自外出,好几次,宣钰提出要离开天郡时他都没答应,只说再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地方实在太大太危险了,宣钰不喜欢,眼看着卫远出门的频率越来越高,他心中突然有些没来由的担心。
“你如今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做什么事情之前,要先想想……”宣钰背对着铺床的男人,没头没尾地提醒了句。
卫远动作微顿,似乎有些意外宣钰会对他说这种话,心情莫名开阔,他拍了拍收拾整齐的床铺,回身将宣钰打横抱起,“媳妇儿是在担心我吗?”
总是这样突然袭击,宣钰都被偷袭出经验了,攀着他的肩道:“你不做危险的事,怎么会惹人担心?”
这算是宣钰说出的最直白的一句话了。
卫远眸色微暗,将他放在床上压住,扯下了侧边的床帐,“媳妇儿为我考虑这么多,我该好好犒劳媳妇儿才对……”
宣钰终于后知后觉,这几日卫远不只是频繁外出,就连和他做那挡子事的频率也越来越高了,有时候兴致来了甚至能一整夜不睡,不知疲惫地做,叫他再没有精力去胡思乱想。
其实宣钰的想法卫远多少能猜出一些,无非是怕他在谢家的地界上干出什么事来,他觉得宣钰多虑了,他真没打算此时对谢家出手,当然,也无甚兴趣与谢景宜谈条件。
他只是想看看,那个素有贤良之名的谢二公子,究竟要耍什么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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