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左晓达认主 上 (背景介绍/小达被大哥吊起来拿皮带打)(1 / 2)

('左晓达在几个侍奴的引领下,战战兢兢向蒋家新宅的会见厅走去,每走一步心情都复杂交错,思绪也控制不住地乱飞。

当前几乎掌控整个帝国以及诸多附属国实权和经济的鼎盛家族,蒋家,唯一的女儿蒋夜澜今年正式从学校毕业了,现任家主给自己最宠爱的小妹在帝都北处建了一所恢宏华美的新宅,并陆续开始筛选奴仆和人手,当然,也包括大小姐的私奴。

所谓的私奴,就是能够住进蒋家主楼旁边的私奴楼,日日陪伴在小姐身边,床上床下都尽心尽力侍候主子的年轻漂亮小孩。若是能稍微得宠,那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连带着整个家族都能显贵起来。

蒋家手底下有几百个世代延续的大姓家奴,哪个家族不想在主子身边安排一个能和主子说贴心话的自家小孩?蒋夜澜虽然只是蒋家刚毕业的小女儿,可毕竟现任家主是个养子,性格恶劣,手段又狠辣,他的恶名人尽皆知,而且家主又极其宠爱自家妹妹,不管怎么说,往大小姐这里塞人是肯定是错不了的。

不过可惜,家主这次只允许众多家奴中一级甲等的几个家族出身的孩子过去。属于一甲的家族本来就不多,小姐又不喜欢年龄比她大的,那么算上几个未成年,所有送过来的漂亮男孩子,不过只有十几人。

左家也是一甲家奴中的一员,祖上是蒋家的开国功臣,世世代代都是蒋家的最忠心的仆人,现在他爷爷手握帝国军队的半数兵权,父亲是几个海外附属国的最高军事部部长,大哥则是蒋家的外侍长,负责保护家主安全,二哥是帝都警察局的总警监,如此优异的家庭背景也给没有任何头衔的左晓达脸上增光添彩。

但左晓达这次是自己来的蒋宅,并没有在两周前和其他家族的孩子们一起。并不是因为他身份显赫要特殊对待,而是因为,那天他破相了。

因为提前知道蒋家小姐不久就要候选私奴,左晓达的大哥左暮川提前一个月就把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弟弟禁了足。

左晓达在家里呆得头晕脑胀,他只知道蒋家大小姐最近要选私奴,但没有人知道这个“最近”具体是几天,他在家里日复一日的闲着简直要无聊死了,终于在某天晚上趁着没人注意他,成功翻墙出去嗨了。

左晓达的兴趣爱好之一,就是夜里在公路上飙摩托。

那天他先是喝了点酒,可能头有点晕,骑到一半和另一队骑摩托的有了些磕碰,双方进行了一阵亲切友好的问候,就直接打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左晓达从小就倍受宠爱,因为爷爷格外心疼他,就连左家男孩必须终生习武这一规矩都在他这取消了,这就导致左晓达虽然生在军武世家,但打起架来却毫无套路可寻,而他性子要强,嘴还臭,所以就只是一个又菜又爱打的富家小少爷。

在三更半夜看不清人的两队混战中,即便几个好哥们又拉又挡,左晓达还是挂彩了。

身上挨了几脚就不说了,主要是脸上青了一块,嘴角也被打破了。

好死不死,还没到家就听见消息,说家主要求明天所有备选的一甲家族的孩子到新宅去,让大小姐从中挑选合心意的做私奴。

左晓达觉得自己倒霉透了,最起码一顿皮带是跑不了了。

到家附近了,左晓达远远地就看见了自家大哥黑着脸站在门口。

左暮川听说这混账小子半夜偷跑出去就已是怒火中烧,等这小混蛋走近了些,就着不太明亮的月光一看,那脸蛋和嘴角上还挂着彩!

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等早上天一亮他就要去蒋家新宅见小姐,结果今晚被人揍得鼻青脸肿,别说第二天,就是再过一周,这脸上的青紫也消不下去!

反正明天也不能去见蒋小姐了,不如现在就把这口恶气出了。

左暮川铁青着脸,直接一路揪着左晓达的耳朵,把他吊在院子里拿皮带抽。

左晓达的父亲长期在海外,母亲和爷爷又对他宠溺无度,所以一直都是他两个哥哥管教他,尤其是大哥,要是犯了错那是真的会狠狠揍他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从小到大没少被大哥教训,但左晓达皮带挨得多了,也就变得皮糙肉厚了。

疼肯定是会疼的,但是疼过之后左晓达也就不记得了,直到下次再犯错的时候,他可能才会想起之前自己似乎已经挨过一次。

但是这次大哥打得格外疼。左晓达被绑着双手吊在院子里的树上,衣服脱光了,连裤子也被剥了下来,全身只剩一条薄薄的底裤,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悬空乱踢着,屁股是怎么扭也扭不掉大哥噼里啪啦落下来的皮带。

他大哥就好像要把那条又宽又厚的军用皮带抽断,连一口气都不给他喘,只是沉着脸一言不发地狠打。皮带从后背抽到屁股,再抽大腿、小腿,没一会儿就把左晓达整个人抽了个遍。

饶是再抗打的人也受不了这般暴戾的打法,坚硬的皮带边缘把少年白嫩的皮肤抽出一道道交错的红棱,左晓达痛得又哭又嚎,什么认错的好话都说尽了,也没听到大哥一声回复,可该挨的皮带倒是一下没少。

左晓达感觉自己快要被大哥打死了,后背简直像在被刀子割,屁股和大腿也是火辣辣的一片,几乎抽掉了一层油皮,疼得分不出哪是哪。

“啪啪啪啪!”

大哥的沉默和永不停歇的皮带激起了他心底的叛逆情绪,不知哪来的勇气,左晓达噙着泪扭头对大哥哭喊道:

“等我以后做了小姐的私奴,看你还敢不敢这样打我!”

左暮川的皮带停顿了一下,随后而来的是一下更加狠厉的鞭打。他大哥从牙缝里狠狠挤出来的一句话:“你先被小姐收下再说!”

“啊呜——”左晓达痛得泪流满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还是二哥看不下去,好言好语劝了大哥,这才把可怜的弟弟从树上解了下来。

左晓达趴在地上腿抖得爬不起来,他吸着冷气,委屈又愤怒的瞪着大哥离开的背影,心里仍愤愤不满地抱怨。

那天之后,左晓达再也没和大哥说过一句话。左暮川似乎也在赌气,自此再没进过弟弟的房间。

后来左晓达听说,那天被送到新宅的十几个孩子里,小姐一个都没看上,甚至有几个在学校陪小姐读了四年书,小姐也没多看他们一眼。

再后来左晓达听二哥说,家主因为小姐没收私奴的事情大动肝火,把所有一甲的家奴都罚了一遍。他大哥顶着家主的怒火,求家主原谅小达,企求能再给他一次见小姐的机会,家主只是甩下一句“不愿意见可以不用见”就起身离开了。

于是他大哥顶着烈日,当着主宅众多奴仆和往来家奴的面,直直地跪在了蒋家主宅的门外,从中午开始,一直到晚上家主回来。

结果就是,左晓达被告知两周之后独自去新宅见小姐,而所有人都注意到跟在家主身后的外侍长去哪儿都跛着腿,几乎三四天才能正常走路。

接下来的两周内左晓达没见大哥回过家,也没机会和大哥说上话,他也终于晓得要乖乖的,要好好珍惜这次机会,努力让小姐喜欢自己,收自己为私奴,不能辜负他大哥的一片苦心才是。

【正版读者群号:371382879740639210】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左晓达来到二楼会见厅前,小姐新宅的总管家已经在门口等他了。

那是一个年龄不过二十四、五岁的高挑青年,眉眼深邃,身形瘦削,神色沉稳,他穿着一身没有丝毫褶皱的黑色西装,每一颗扣子都系得一丝不苟,手上是一双纤尘不染的白手套,腰间的无线对讲机还在忙碌地闪着灯。

“邢大人好。”左晓达规规矩矩地行礼。

邢管家的名号左晓达早有耳闻,据说他自幼与家主和小姐一起长大,在蒋小姐成年的当天就成了她的私奴,而且多年来一直是小姐唯一一个私奴。但是各家族间一直有传言说蒋小姐并不宠爱甚至根本不喜欢这个私奴,或许早晚有一天要换掉他这个总管之位。

不过那都是几年前的风言风语罢了,直到现在小姐毕业了,也没见一点要撤换邢管家的迹象,各家族的流言蜚语也就到此为止了。

邢之看着这个乖巧漂亮的小孩,微微点头道:“左家那个孩子是吧?跟我来。”他的语气比左晓达想象中要更加温和亲切。

进了主厅,左晓达眼睛不敢乱看,十分紧张地被邢大人领到了大厅中央。

“家奴左家末子左晓达给小姐请安。”左晓达把头叩在地上行跪拜之礼,没出息地连尾音都在发抖。

蒋夜澜在闲暇时总爱练几篇软笔书法,此时刚好写到“宁静致远”,正专注笔下,并未回复。

没有得到允许,左晓达不敢起身更不敢出声,他自己一个人心惊肉跳的跪俯在地上,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待“远”字最后一笔完美结束,蒋夜澜心情舒畅,挥手让侍奴将桌上的笔墨收拾下去,从房间里侧的书桌走到离左晓达更近的沙发坐了下来。

邢之马上熟练地递上一杯温热的柠檬蜂蜜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水,这才把视线落在大厅中央跪着的少年身上:

“抬起头看看。”

左晓达谢过小姐,抬头努力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这孩子的肤色是异于常人的雪白,他五官精致,鼻梁高挺,浅棕色的头发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似乎变成了金色,那双像海洋一般美丽的宝蓝色眸子也明显的表明,他是一个漂亮的混血儿。

“左暮川是你亲哥哥?”蒋夜澜不禁问了一句。她知道今天左家有个孩子要过来,也见过哥哥身边那个左家的外侍长,印象里那男人高大魁梧,不苟言笑,黑发黑眸,是典型的帝国本国人。

“回小姐,奴的外祖母曾是露西国的长公主,奴才有幸遗传了异国基因,所以和大哥的长相并不相似。”左晓达如实回复。

露西国是整个大陆最北方的一个小国,以其人种雪白的肤色、纤细的体型和惊人的美貌而出名,但因为环境恶劣、国家穷困,色情产业和各种地下产业也极度发达,许多帝国的权贵甚至会以包养露西国的性奴为乐。

蒋夜澜“嗯”了一声,随手拿起了茶几上的晨报翻了起来。

气氛又陷入了难捱的寂静,左晓达又一次不知所措的跪在那里,只能听见自己心脏不停跳动的砰砰声。

谁也不知道小姐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孩子。那么多一甲家族的优秀小孩,小姐没有一个中意的,可偏偏前几天,小姐却出人意料的收了一个蒋宅私人医院出身的许姓小孩。

蒋家虽然势力范围极大,但对于医药和科研等学术行业只是挑选几家有实力的企业以股东身份赞助,并不对整个行业进行垄断管制。学界和医界自成体系,所以许家并不是蒋家的家奴,只是作为蒋家的私人医生,多年来受雇于蒋家而已。

那个许姓的孩子没有显赫的家室,没有惊人的美貌,甚至还没有成年,谁都不知道小姐为什么突然就决定收这个孩子做私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蒋小姐性情古怪难猜的印象就在各家奴中流传开了。

左晓达想到这里身子就忍不住抖了一下。

小姐是不是不喜欢自己?自己甚至都没有和小姐说上第三句话,难道就要这样离开了吗?

左晓达有点不甘心。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跪近了一些,把姿态放得更低,卑微又略带讨好的开口:“小姐,奴才小达自心底仰慕您,只求今生能有幸做小姐的私奴日日侍奉,大胆求小姐考虑一下奴才。”

如此坦率的表白让蒋夜澜抬眸看了他一眼,她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然后悠悠问道:“你想当我的私奴,那你都会些什么?又能怎么服侍我?”

蒋小姐没有拒绝,视线也重新回到了自己身上,这让左晓达欣喜不已:“奴才自幼略有音乐天赋,经家族栽培现已是帝国知名小提琴家,奴还精通钢琴等其他乐器,如果小姐喜欢,奴可以随时为小姐演奏,定能让小姐舒心。”

习武世家出来一个天才音乐少年,蒋夜澜觉得有点意思。

见小姐好像还有兴趣听下去,左晓达忙不迭继续补充:“为了能让小姐用着顺心,家里专门送奴才去学习侍奉主人的规矩,奴才在教司背了三天,已将所有家规熟记在心,日后定会乖巧听话,尽心尽力侍奉小姐。”

服侍在小姐身侧的邢之轻轻挑了下眉。

家规,这是正式被收为蒋家私奴之后必须要背的,内容繁多事无巨细,堪比法典,自己当年愚钝不灵,着实是苦背了半个月,这孩子若是三天就能将所有家规背熟,先不论勤奋刻苦,也定是个聪明伶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不以为意,倒是有兴趣再逗一逗他,便假作认真问道:“那…我要是不收你呢?”

左晓达听了这句话只觉晴天霹雳。

完了,小姐果然还是不喜欢自己。

大哥跪了一下午的苦也都白受了。

他之前气势汹汹对大哥放过的狠话还余音绕耳,而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小混账,马上就要夹着尾巴,灰溜溜地滚回家去了!

他大哥已经快半个月没和他说过话了,这次又没能好好表现让小姐满意,等回到家,大哥是不是还要把他扒光了吊在树上抽得他屁股开花?

他已经没有脸再哭着求大哥原谅他了。

这次回家他估计要被大哥打死。

绝对死得透透的。

蒋夜澜看着这个漂亮的小孩一下子脸色苍白,似乎想到了什么绝望的事情,原本挺直的脊背越弯越低,沮丧得脑袋都快扎进地里。

他泫然欲泣地回复道:“那奴今后可能就不会再有机会见到小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蒋夜澜好奇。

“因为…因为奴的大哥会把奴打死的……”左晓达说到这里不禁潸潸落下泪来,本来规矩的两手不知何时背到了身后,一边摸着已经开始隐隐作痛的屁股,一边思考要在院里的哪一棵树上被打死比较体面。

蒋夜澜看着那小孩悲壮决然的脸,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邢之,哈哈,带他下去收拾一下,今天晚上就办仪式。”

左晓达懵了,眼泪还挂在嘴角,“小姐,您这是……?”

“傻小子,还不快谢恩,”邢大人也微笑起来,指点他:“小姐说今晚就给你办收奴仪式呢。”

“啊…?”左晓达的大脑已经停止了运转。

小姐笑完了,转过头看他,“我总不能让你回去被你大哥打死吧?”

蒋小姐看向他的眉眼间笑意盈盈,左晓达恍惚中似乎看见小姐周围闪耀着天使般的金色圣光。

左晓达激动地把额头在地上磕得邦邦响,喜极而泣地说了不知多少声“谢小姐”。

太好了,这次不用挨打了,以后也不用挨打了,他成了小姐的私奴,看他哥以后还敢不敢再抽他一皮带。

但日后的事实证明,虽然他哥不能再打他了,但他该挨的打还是一顿都没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彩蛋】

左暮川听说蒋小姐收了小达做私奴,万年铁青的脸上也难得露出些了喜悦的神色。

按照规矩,蒋家新收的私奴需要其本家献上一副惩戒道具,通常交予邢大人保管,这意味着把这孩子的惩戒权移交主家,日后若是邢大人或小姐要施加责罚,便可以选择这副戒具以示权威。

左暮川亲自捧着戒具送到邢大人手上,给邢大人深深鞠了一躬:“辛苦邢大人了,我这个弟弟从小就顽劣不堪,从不让人省心,小姐能看上他是我们左家的福气,若是他侍奉不周,或是有半分不守规矩,恳请邢大人替左家狠狠责罚他,不必手下留情。”

邢之接过这满满一袋子戒具,沉得让他发懵。

私奴从家带来的戒具其实也就是个象征意义而已,蒋家的戒具和家法应有尽有,不怕找不到东西。就比如许家那孩子,许父特意定制了一块上好的檀木戒尺,甚至还做得略薄了一些,送到邢之手里的时候,虽然也说了不少客套话,但话里话外都是说自家宠爱孩子,不曾严厉教训,只求邢大人多多照顾,许家感激不尽。

看来这左家的家风不是一般的严。

待左暮川离开,邢之将左家献上的戒具逐个拿出。

柔韧极佳的藤条从细到粗整整十二根,一模一样的军用皮带就有四条,还有各种厚度的戒尺和板子。

邢之看着这满满一桌子的骇人戒具,突然就明白当时左晓达说会被打死,原来真的不是一句假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姐收许意为私奴,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许意作为除邢大人外第一个被小姐正式选中的私奴,左晓达似乎应该叫他一声前辈,只是许意年龄太小,个子不高还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这声前辈似乎没有多少含金量。

不过许意并不在乎这些,他能有幸待在自己爱慕多年的大小姐身边,几乎每日每刻都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许意并不是蒋家的家奴,许姓世代从医,他爷爷作为帝都首屈一指的家庭医生,多年来受雇于蒋家,一直在蒋家主宅后院的私人医院工作。

小时候许意身体不好,一打针就总是哭闹不停,爷爷就笑他:“男子汉怎么还害怕打针呢,蒋家小姐打针时可从来不哭。”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打针不哭的?而且还是个女孩子。

许意不信。

除非带他去看看。

其实他本来就对神秘的蒋家充满好奇,再加上想看蒋小姐,爷爷被他吵得实在无奈,终于有一天带他去了蒋家的医院。他躲在门后,眯着眼睛往病房里瞧。

就是那一眼,让许意红着脸落荒而逃。

蒋家对待医生格外尊重,许爷爷德高望重,又在蒋家效力多年,许意作为许家唯一的孩子,大多数情况都可以自由出入蒋宅的医院。

那时他还太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悸动的心情,所以他总是藏起来,躲得远远的,如果哪次足够幸运能远远看见蒋小姐一面,他这一天连走路都像踩在棉花里,快乐得难以言述。

不过还没等他鼓起勇气站在小姐面前,蒋小姐就已经从主宅搬出去了。服侍小姐的奴仆说,小姐到了十六岁的年纪,该去蒋家私立的住宿学校读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去就是整整四年,小姐一走,许意就好像把魂丢了。

最后还是爷爷看懂了少年的心动,他告诉他,蒋家小姐毕业后肯定要收私奴,但许家没有身份,没有能力和那些地位显赫的家奴们相争高下,只能说到时候让他去试一试运气,爷爷愿意尽全力帮你。

许意苦等四年,终于等到小姐要收私奴的消息,爷爷也遵守了承诺,带着许意去找小邢管家……哦不,这时候应该已经是邢大总管了。希望邢大人能赏他老仆一个脸面,让许意见见小姐,就算不成,也能让孩子死了这条心。

邢之自幼陪小姐一起长大,尤其是小姐九岁时那场变故之后,先主离世,主母病倒,长子忙于继位,外面各家族又心怀叵测,虎视眈眈,若大的蒋家一时间风雨飘零,摇摇欲倾,邢之成了唯一能陪在小姐身边的人。作为一个年长几岁又细心周到的管家,邢之从一开始就发现了许意的行踪,但因为许意没有进一步的行动,邢之理解小孩儿的心思,也未曾进行阻拦。

没想到这么多年后这个孩子依然守在这里,孩鼓起了想要见面的勇气,而他家小姐前几日连一个私奴也没收,邢之正为此发愁,听许爷爷一说,便马上点头同意,安排了许意和小姐的见面。

当蒋夜澜让许意抬起头来时,她只看见了这个孩子满眼的爱慕与欢喜。

没错,她也不止一次注意到了这只害羞的小猫咪。

但家中变故令她无心触及这些风花雪月,她花了很久才从悲伤中走出来,那时她只想快点长大,快点有能力来撑起这个家。

不过一切都因为有哥哥,哥哥替她扛起了塌下来的天,她现在已经不用再害怕了。

她的小猫咪还守在原地,而且这次还红着脸大大方方地来“碰瓷求收留”了。

她欣然接受了这份爱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意已经住进蒋宅快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对许意来说好像特别短,小姐那日点头收自己为私奴的情景仿佛就在昨天;这一个月好像又特别长,虽然说起来有些难为情,但小姐这么多天,还未曾召他侍寝一次。

他白天可以日日服侍在小姐身侧,即使什么也不做,就那样安静的待着,小姐也不会赶他走,但是一到晚上,不管他如何撒娇,小姐都会以各种理由把他撵回私奴楼去。

他听主楼的奴仆们说,左家那孩子早已夜夜承宠,圣眷正隆。

他开始只是以为,可能因为自己不是蒋家的家奴,未曾,也没有资格去学规矩,包括床上侍奉之类,他确实一无所知,所以要先去蒋家的内侍局学好了规矩,然后才有资格服侍主人。

结果一个月过去了,规矩学了,家规也能倒背如流了,即便自己想尽办法暗示,小姐还是没有丝毫要招他侍寝的意思。

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当下蒋小姐的私奴只有三个,他生性羞怯胆小,实在羞于向邢大人开口,左家那个私奴倒是很热情活泼,但向他询问与主人的床笫之事总归有些别扭,况且他本就家室显赫,现在又荣宠万千,许意甚至还有点担心他是否会嘲讽自己。

许意心里又苦又酸,一肚子的心事不知该往哪里倒。

蒋家的私奴没有完全的人身自由,除非得到事先批准,所有私奴晚上都必须回蒋宅就寝。蒋宅的私奴楼虽然只有一栋,但庞大豪华得堪比宫殿,一共有五层,还有额外两层地下室。为了方便邢之随时听命去主楼服侍,邢大人自己单独住在一楼,许意和左晓达住在二层,两人房间离得不远,但隔音极佳,左晓达在屋里通宵打游戏也不用担心会吵到许意。

所以那天夜里小姐突然来他屋开始翻云覆雨的时候,左晓达没有任何顾虑,直接放开喉咙叫唤了一夜。

许意恰巧起夜,突然想起自己有东西忘在大厅,服侍的奴仆都睡下了,只能自己下去拿。

路过隔壁的门口,动情的呻吟从虚掩的门缝不断传进许意的耳朵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小姐,太快了…会坏的…啊啊啊……”

“啊…哈…好深,小达不行了,求求小姐…求主人心疼心疼奴才吧…唔嗯嗯!”

许意的脸一下子红了,他捂着嘴镇定了几秒,一边在心里埋怨这是给自己找罪受,一边又控制不住地偷偷往里看。

朦胧的月光照下来,把左家那孩子本就洁白的肌肤笼上一层闪亮的银光,他跪趴在床沿高高撅起屁股,头和脸都陷在床褥之中,蒋小姐站在他身后不断挺弄着腰。小姐瀑布般的黑色长发披垂下来,发尾的波浪卷儿还随着身体的剧烈耸动不断蹦跳起来。

只见小姐突然握住身下那人纤细的腰肢,猛地一个挺身,左晓达便仿若触电般反弓起身子,扬头便是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到了,要到了!小姐……呜啊啊啊--”

他听起来不知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等许意回过神来,才发现连自己的身体也不禁诚实地起了反应,下身支起的小帐篷就好像在埋怨主人长久以来的冷落,不知何时流出的淫液把内裤弄得粘腻一片,湿嗒嗒又冷冰冰地贴在两腿之间。

自己偷听别人墙角不说,还为此动了情,许意羞臊得快要哭出来,情欲和羞耻让他整个人浑身发烫,从脖子到耳尖全都红得像只被煮熟的虾。

许意再一次落荒而逃。

而且在逃跑的过程中,把自己心里那一大缸醋坛子全打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蒋夜澜从公司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这几天哥哥逐渐开始让她接触蒋家的家族事务,不顾她才刚从学校毕业不久,就直接将几个发展不错的重点企业实权交到了她的手里,看来是铁了心要在五年后从家主之位隐退。

蒋夜澜知道,她哥哥连一天都不想当这个家主,可他到现在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坐了十年。

那可是整整十年啊!她也想尽快帮哥哥分担。

左晓达和邢之已经候在主楼门口了。

邢之眼看着小姐的随侍又抱了厚厚一摞文件送去书房,简直心疼不已:“小姐,您在公司已经辛苦了一天,奴才担心小姐的身体受不住,求小姐明天再处理工作可好?”

蒋夜澜没有反应,连看都没看邢之一眼,显然也没有将这句话听进耳朵里。

左晓达马上跪在地上给小姐换鞋,乖巧问道:“小姐一定累坏了,一会儿让小达给您揉揉肩吧?”

最近工作强度激增,她的肩膀确实很是酸痛。蒋夜澜嗯了一声,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许意呢?病了几天还没好么?”

几天前许意说自己不太舒服,她便免了他的日常侍奉,让他好好养着。可这都几天了?

“回小姐,三天了,奴才晚上再去看看他。”邢管家还是耐心的劝着:“夜深了,小姐先休息要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工作忙碌,难免冷落了家里的小家伙们,不过时间也确实不早了,蒋夜澜叹了口气,说“算了,明天晚上我早些回来吧”,然后绕过邢之,最后还是去了书房。

邢之这几天正忙着从内侍局的新人里挑选小姐的近侍奴,他是主楼近侍组的总教导老师,每天除了服侍小姐,还要额外花时间管理这些新来的小孩,自然也是忙得头晕脑胀,许意病了他就去看过一次,而且没待多久就被叫走了。

他这个前辈确实当得有点失职。邢之想。

左晓达和邢之最终还是把小姐劝回卧室休息,把一切安排妥当后,邢之看了看表,还未到十一点,不知道那小孩是不是已经睡下了,邢之还是往许意的房间走去。

邢之敲了敲门,又轻轻唤了两声,并没有回应,但是将耳朵靠近了些,似乎还能听见里面播放电视综艺的声音。

私奴对主子没有隐私,所以整个私奴楼所有房门都无法上锁。

邢之直接推门进去了。

许意正在屋里关着灯看电视,面前的茶几上还有好几瓶喝空的肥宅快乐水,邢大人突然进来吓得他连手里的薯片都掉到了地上。

电视里各位明星嘉宾还沉浸在欢乐的气氛里哈哈大笑,面前邢大人不断沉下来的脸色让许意有点害怕。

“邢前辈……”

“来我房间一趟。”邢之关掉了电视,转身便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意不敢耽搁,赶紧乖乖跟在前辈身后。

一进屋,刚关上门,邢大人就让他跪下。

许意跪在有点狭窄的门口,拘谨的空间让他更加不安。

当时盖楼的时候,私奴楼一层是没有卧室的。家主特意给邢大人安排在顶层,那个房间最大,朝向也最好,但是,不太方便小姐随时召唤他。

于是邢之就主动搬进了一楼厨房旁边的杂物间。

邢大人的房间里只有一张简陋的单人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和几把椅子,连窗户都只是小小的一扇,而且还挂得高高的,将整个房间显得更为窄小压抑。

“跟我说实话,你到底生病了没有?”邢大人的语气其实很平静,但许意却从中听出了几分怒意。

邢之上次来时,许意说自己头痛发晕,因为并没有发烧之类的迹象,医生也只是说休息一下就好了,邢之便没有太记挂在心上。

“回前辈,我…我没有生病…”许意头低低的,也不敢再说谎,就是声音小得像蚊子在叫。

假装生病为借口偷懒不去服侍主人,甚至还要小姐在百忙之中挂念着他,邢之觉得这个孩子平日里看着贴心又乖巧,现在怎么一点也不懂事。

邢之看着小孩嘴角边还挂着薯片渣渣,皱着眉继续责备道:“这么晚了还吃那么多垃圾食品,你的身材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意心中委屈,小声嘟哝:“身材好又能怎样…反正小姐也不碰我……”

邢之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犯了错不反省自己,还埋怨小姐冷落了他。

成何体统!

邢之眉头跳了两下,有些按不住自己的火气,转身打开了衣柜。

衣柜里只挂了几件衣服,全部都是邢之平日的管家西装,而侧面的间隔里则整齐的摆着许多戒具,从上到下,应有尽有。

邢之拿出了许父交给他的戒尺。

虽然生气,但邢之还是记得许家的嘱托。

许意没有挨过打,第一次受教训用这把戒尺就足够了。

“裤子脱掉,到这边跪着。”邢之坐在床边,用戒尺敲了敲脚边的地板。

许意忐忑,甚至忘记了答话,只是膝行过来,磨磨蹭蹭地开始脱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剩一层白色底裤,许意有些脸红,手上的动作也迟疑了许多。

“啪”地一戒尺突然砸在许意左边的大腿后侧,痛得许意直接尖叫出声。

“快点。”邢大人的语气平稳,却足以令人从心底感到恐惧。

许意已经开始后悔了。邢大人虽是蒋家新宅的总管家,但他一直平易近人、温和亲切,对所有下人和奴仆也都一视同仁,作为几个刚成为私奴的小孩们的前辈,邢大人也是谆谆善诱,关怀备至。谁能想到这样和蔼的邢前辈生气时竟如此严厉!

许意白嫩的大腿上已经浮起了一条浅红色的肿痕,烧灼一般的刺痛让他格外害怕尺子继续打下来,他已顾不得脸面,迅速脱掉了内裤,光着屁股在邢大人面前跪好。

邢之用戒尺拨了拨许意的身子,让他跪趴下去,低肩塌腰,手肘撑地,两腿分开一肩宽,额头紧贴在地面上,胯下腿间一览无余——这是一个标准的私奴受罚的动作。

其实邢之平时施罚时,即使是最低层级的下奴,他都很少让他们直接跪在地上受罚。

地板太硬太凉,跪着很伤膝盖。他自己年少时常惹小姐不喜,从前的久跪让他的膝盖到现在还有点问题。

不过这是许意第一次受罚,教点规矩也是必要的。

许意白白的屁股在空气中赤裸地轻颤着,他年纪小,身子还没长开,本身就是那种小孩子一样有点肉肉的身材,小屁股也是圆圆软软的,看起来就像刚出炉的奶黄包一样松软可弹。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肥润的屁股挨上了第一下戒尺,臀肉被打得左右乱晃,即使尺子早已离开了皮肤,两团软肉还是会像刚被摆盘的果冻一样继续抖两抖。

“——呜!?”许意缓了好几秒才仰头发出一声痛呼。

他不敢相信,邢前辈那么消瘦的一个人,怎么打起人来这么疼?!

“受罚要报数,内侍局教过你规矩的吧?重来。”邢大人的语气依然平静。

而下一戒尺马上就接上来了,完美地排列在刚刚肿起的尺痕正下方:“啪!”

“啊啊…好痛……”许意的泪花已经挂在了眼角,报数谢罚的声音也染上了一丝哭腔:“一!许意谢邢大人责罚。”

“啪!”

第三下也相当完美地落在刚才两条红痕的下面,三道板印排列整齐,间隔均匀,颜色统一。

“二!许意谢…谢邢大人责罚…”许意一共才挨了三下,腿根就已经开始发抖了。

“为什么装病?是觉得服侍小姐太累,想要偷懒?”邢之开始进入正题。

“不、不是的,邢前辈,能服侍小姐是许意的福气,许意从不觉得累,也不敢偷懒……”许意回答的同时,能清晰感觉到自己屁股中央那三道印子正肆意膨胀起来,让人难以忍受地不断发胀、发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这是…在和小姐闹脾气?”

许意低着头,不说话了。

邢之看着他,抬起手快速连打了两下:“回答我。”

“啊!疼…前辈,好疼……邢前辈求求您慢一点……”许意终于被打哭了,眼泪断了线一样往下流。

“回答我。”邢之又是一板子拍下去,比之前都略重了一些。

“唔呜……”许意咬着牙抽泣,眼泪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掉。尽管他疼的厉害,却还谨记着内侍局教的规矩不敢躲闪,最多也只敢哭着把头往地上蹭。

小姐碰都不碰他却夜夜宠幸其他私奴,他嫉妒得快要发疯,一见小姐心里就忍不住地难受,与其这样,还不如躲起来不见……这种话,让他怎么说出口?

邢之不知道这孩子在犟什么,但经验告诉他,板子总能让人开口。

他叹了口气,抬起手来,又是一连串又重又响的责打。

其实邢之管教下人很有经验,他还没成年的时候就已经成了蒋家主宅的大管家,这些年他跟着小姐从主宅到学校再到新宅,从他手下教出来的侍奴怕是有上百个。在邢大人这里,不管什么戒具,他下手一向很有分寸,而邢之性格稳重,处事公平,所以对于这些新来的私奴,小姐也默许了他对小辈们的惩戒权,他怎样惩罚私奴,小姐都不会干涉,甚至有时都不会过问。

许意本身就细皮嫩肉,家里人也舍不得打,邢之只是稍微用了点力,就打得他连跪都跪不住,身子一抖就整个人摔在地上。他不敢伸手去捂屁股,只能像个小孩子一样绝望地号啕大哭:“邢大人…邢前辈,我错了呜呜…我不敢了,我再也不和别人吃醋了呜呜……您、您饶了我吧!我不耍脾气了…好疼,真的好疼啊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看他这样子虽说心疼,但又觉得有点好笑,看来许家是真的很宠爱这个孩子,只是稍微几下戒尺就什么都交代了。

他的屁股到现在还只是粉红色呢!

不过我们的邢大人到底还是心软了,地上那么凉,孩子又小,像这样趴在地上哭,肯定要受凉了。

于是邢之把小孩抱起来,给他抹了两把眼泪,把他上半身放到床边上趴着,膝盖却悬空,两脚尖撑在地面上--还是一个受罚的姿势。

许意知道自己的惩罚还没结束,吸着鼻涕不停认错:“邢前辈我不敢了,求求您饶了我吧…求您了…”

邢之象征性的把戒尺压在许意发肿的屁股上,冰凉的木尺在滚烫的臀肉上压出一道凹痕,颇有一些威胁的意思:“小姐不唤你侍寝,所以生气了?”

许意把脸埋在被子里,支吾地回复:“许意不敢生小姐的气…就是自己心里有点难受……”

邢之叹了口气,向他解释道:“小姐收你的那天晚上和我说,你现在还太小,等两个月后你年满十六岁,我会在新宅给你好好办个成年礼,侍寝的事情等成年之后再说。”

心急的小家伙。邢之在心底笑道。

那小孩听了马上就不哭了,眼睛也亮起来了:“真的吗?邢前辈,不是因为我哪里做的不好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只是因为我还没有成年吗?”

邢之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意高兴得忘了疼,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但马上又被邢大人按了回去。邢之的语气又带上了几分严厉:“但这不是你说谎还闹脾气的理由,作为小姐的私奴,不能摆正自己的位置,未替主子分忧反而让主子挂念;受到责备不反省自身反而推三阻四;见他人得宠便心怀不满,与他人争风吃醋……这每一条,在蒋家都是大忌。”

他停顿了一下,又拿起戒尺:“念你刚到蒋宅初次犯错,这次就不按家规惩处了,接下来我只罚你十下戒尺,回去后要认真反省,今后也要谨言慎行。”

许意点头,邢之便站起来,用戒尺点了点许意的臀腿,严厉道:“姿势摆好,不许躲闪,自己报数,有一样错了就重来。”

屁股本来就已经肿起来了,刺痛难忍却还是要接着挨打。只是刚才邢大人那一番话数落得许意抬不起头来,虽然还是很怕,但他也觉得自己应该为所犯的错误得到更深刻的惩罚。

于是许意吸了吸鼻子,温顺回复道:“许意谢邢前辈教导,许意知错,请您责罚。”他摆好姿势,努力做到标准。

真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邢之很欣慰。

心里喜欢归喜欢,可邢大人落下来的尺子却是一下都没放水。

“啪!”

“一!许意谢邢大人责罚!”

“啪!”

“啊…二!许意谢邢大人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最后这一下邢之几乎使了全力,许意的冷汗瞬间流了下来,他感觉自己的屁股都快被打烂了!剧烈的痛楚让他不禁又痛哭出声,他蜷缩在地上疼得发抖,一张小脸哭得红红的,漂亮的眼睛也浮肿起来。

十下打完,邢之并没有马上安慰小孩,他找来一块软垫放在墙角,让许意捧着戒尺在上面罚跪半刻钟好好反省。这也是每次责罚的最后一步。

现在许意的屁股彻底变成大红色的了,和两条白净的大腿形成了极为明显的反差。檀木戒尺每一下都非常克制地打在相应的位置上,整个屁股从上到下均匀地肿起了一指高,两瓣软肉沉甸甸地垂下来,在臀腿交接处形成两道深深的微笑线。

足够疼痛,但也没有受伤。

时间到了,邢之轻拍小孩的肩膀,扶起他让他回去休息。

许意小心地给自己穿好裤子,回身谢过邢前辈,揉着屁股吸着鼻涕走了。

蒋家的规矩写着,如果因为犯错而受到家主责罚,没有家主的允许是不能上药的。

现在在这新宅里,小姐就是家主,而小姐又把惩戒权交给了邢大人,所以没有邢大人允许,许意甚至不能去医院给自己开一点止疼的药来抹。

邢之心思细腻,自然是故意没给小孩上药的。第一是他手下有分寸,打得并不重,许意虽然哭得凶,但睡过一觉过后也能恢复大半,不至于影响生活。再一个,邢之也是有意想让许意多疼一会,毕竟小孩第一次受罚,总归是要严厉一些才能记住教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结束了这一场惩戒,抬头才发现已经过了十二点。邢之身为总管,本来就还有些事情没有做完,他顾不得疲惫,又赶忙坐在桌前处理起来。

没过多久外面突然下起雨来,淅淅沥沥的雨声把邢之的心揪了起来。他停下笔静静听了一会,确认这只是一场小雨,并没有要打雷的迹象,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先主出事故那天,雨下得电闪雷鸣。

当时小姐也在那辆车上。

所以小姐从年幼时就很怕雷声。

尽管小姐已经成年很久了,但在邢之心里,小姐永远还是十几岁时的模样。

【彩蛋】

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没有要停的意思。

酷热的夏夜迎来一场小雨,晚风吹进来,令人觉得无比的凉爽。

可邢之却难以享受这清凉的夜晚,因为温度的突变,他的膝盖又开始酸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明明才二十几岁,膝盖的劳损就已经像一个老年人。

邢之没有怨言,只是徒劳地用手按着痛处,再次责怪自己为何一直都蠢笨不堪。

对他来说,这并不是什么要紧的大毛病,邢之努力忽视身体的不适,又仔细查看了一遍小姐明天的食谱,把清晨第一杯浓咖啡换成了果蔬汁。

小姐从不爱喝咖啡,他知道。但小姐最近太劳累了,这杯咖啡很有可能是小姐自己要加的。

尽管知道这么做可能会惹小姐生气,但邢之就是不想让她喝。早起喝咖啡,伤胃,她上学的时候就经常因为喝浓咖啡而胃疼。

邢之正想着,突然听见有人在敲他的门。

只见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探了进来,轻声问:“邢前辈,您睡了吗?”

邢之让许意进来,看到他手里拿着两包中药以及热水袋和毛巾。

许意挨了打趴在床上疼得睡不着,又听雨声不断,想起爷爷说过邢大人有阴雨天膝盖酸痛的老毛病,他想着以邢大人的性子,未必会在雨夜让几个老医师折腾过来,怕是只能自己忍了。

于是他让人去医院的药房配了几味外敷的草药,又灌上热水袋烫热了毛巾,一瘸一瘸的下楼来敲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意跪在地上挽起前辈的裤脚,将暖热的药膏敷在他的膝盖上,包了一层塑料膜,然后搭上了热毛巾。

邢之的膝盖被敷的热热的,心里也被捂得暖暖的。他看着跪在地上给自己敷药的许意,眼睛还是肿着的。

他之前有时疼得受不了,就跑了几次医院,没想到这孩子竟然还记挂着,雨夜里特意来给他敷药,甚至自己刚刚还严厉地责打了他!

邢之一下子就心软的不得了。

等膝盖的酸痛缓解了,邢之拿出止痛的药膏和喷雾,让许意趴到床上去给他擦药。

许意推阻不过只能听话照做,因为是被硬木板子打的,受力最重的臀峰处有些许僵肿,皮肤下的硬块将整个臀部涨得更大了。邢之给他用了止痛喷雾,又涂上软膏,掌根轻微施力,小心搓揉着肿大的臀肉。

邢大人屋里的药一定是极好的,许意火烧火燎的屁股瞬间就变得清凉无比,邢前辈按揉的手法十分娴熟温柔,一点也不疼,甚至还有些舒服。

夜很深了,许意最后还是没能抵抗困意,直接趴在邢大人的床上打起了呼。

邢之无奈的笑笑,给他盖上了被子,自己只是俯在桌子上,确认好明天起床的时间,也浅浅入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炎热的夏天已经临近尾声,小姐只是某天随口提了句“现在的天气好像很适合泡温泉”,宠妹妹的家主便直接命人在小姐新宅的后山修建了一处露天的人工温泉池,每日都会运来全大陆最好的天然泉水,据说那泉水的源头是山巅的融雪,对皮肤的疗养效果极好,长期沐浴的话活到六十岁都不会长皱纹。

前几天刚刚修建完毕,小姐忙于工作还没来得及去看,只是叫小达他们有空先过去玩。

左晓达非常乐意,趁着天气舒适,他一连享受了好几天,泡得连脚底板都滋润了不少。

这天上午左晓达又来了,正泡在里面舒服地玩着手机,中途却隐约听见几个侍奴在不远处窃窃私语:

“听说了没,家主今天又点名要了一个二甲家族的小孩做私奴,那小姑娘还没成年呢!”

“太可怜了,只是要进了家主的私奴楼,就别想活着出来了,就算是李家那么强盛的家族,几年前把女儿送过去,到现在也没有消息,肯定早就被玩死了吧……”

“所以说啊,养子就是养子……听我爹说,蒋家先主和主母都是极好的人,可蒋家最后却让这样一个不知道生父是谁的恶毒养子继了位……”

“啧啧,能被蒋家收养,还真是命好啊!”

当今家主蒋夜辰,左晓达来新宅后只见过一次,当时他跪在地上用余光偷瞄,这个掌控着整个帝国甚至半个大陆的男人,似乎并不是人们印象里那种高高在上、不怒自威的样子。他身材高挑,穿着很普通的牛仔裤和白衬衫,裤子是破洞的,衣服上面的三颗扣子是根本不系的,颈上耳上都带着颇有风格的金属装饰品,举止行为看起来也十分轻佻。虽然也是帝国普遍的黑发黑眸,但和小姐那种美艳大气并不相同,一双微微上挑的狐狸眼和那习惯性勾起的嘴角,倒是颇有几分男人女相的魅惑之意。

而家主性情冷酷、手段残忍的恶名,左晓达也早有耳闻。

虽然他两个哥哥都在家主手下任职,但哥哥们从来不和他讲工作上的事,问得多了还会被责骂,让他少打听主家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对这样一个神秘又强大的家主大人非常感兴趣,这小道消息是越听越起劲。

见那两个侍奴走远了,声音也模糊不清,左晓达直接让人把这两个侍奴抓到自己身边,开始光明正大地听八卦。

那两个小奴也是刚从内侍局选出来的新人,刚开始都以为犯了大忌要被责罚,哆哆嗦嗦地跪着不敢说话,结果见这当下被盛宠的左小爷脸上毫无怒色,甚至还要加入他们的对话,慢慢也打开了话匣:

“奴听主宅那边的老人说过,当年蒋家主母的母亲重病需要器官移植,因为难以匹配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供体,而当今家主原本来自一个北方村镇的单亲家庭,他的生母出了意外,生命垂危却没钱救治,便决定将遗体器官捐献,不想正巧与蒋家匹配成功。她临终前希望得到捐献的人能收养她的孩子,而那时的先主和主母结婚多年却始终膝下无子……因此才收养了家主。”

“虽然收养家主后马上就有了小姐,但先主和主母待家主依然极好,不论旁议,视若己出,可就是不知道家主后来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左小爷您知道吗,当年家主刚继位,马上就查出来那时在先主车上动手脚的主谋,直接下令剁了王家那人的手脚和四肢,挖了眼睛割了舌头,活生生做成人彘,要生不得要死不能,据说现在还扔在主家的地牢里呢!好像还是您大哥亲自动的手。”

“那剩下的王家人也全都打得半死,身上绑着石头扔到大海里去了,就连女人和小孩都不放过……那年家主才十七岁,比您还要小上一岁……”

左晓达听得直抽冷气,一想到他大哥在主宅地牢里挖人眼睛就忍不住要干呕。

那两个侍奴还在自顾自的说,一时忘记了自己犯的是谈论家主的大忌,声音不自觉的提高:

“这些年死在家主私奴楼的据说得有近百人了,哪个家族敢不听话,子女的小命就保不住了……左小爷您说家主这性子是不是太残暴了些,奴还是觉得咱们小姐更适合家主的位子,真同情主宅里的那些下人们,每天都要面对这样可怕的主子……”

左晓达也忍不住的点头,说:“是啊是啊,家主这不是以暴制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还没说完,就听不远处传来压着怒气的女声:“左小爷这些话要不亲自到家主面前说说吧?”

左晓达抬头就看见小姐走了过来,邢大人也跟在后面。

刚才那两个侍奴跪在他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根本不知道小姐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又到底听了多久。

左晓达吓得肝儿都在颤,一骨碌从池子里翻上来,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身上头上的水像下雨一样哗啦啦地淌下来。他一向伶牙俐齿的,可此刻就连请罪的嘴唇都在发抖。

那两个侍奴也是吓破了胆,纷纷扑倒在地上不停磕头。

蒋夜澜本就在气头上,又看见那两侍奴其中一个袖口上绣着金黄色的暗纹——这是只有小姐近侍才有的标记,气得抬腿就踹了身后的邢之一脚,骂道:“你就是这么教的徒弟?”

这一脚径直踹在邢之的小腿骨上,邢之疼的脸色发青,紧紧咬着下唇不敢泄出一丝呻吟,也扑通一声跪在小姐脚边重重磕头:“小姐息怒,奴才御下不善,管教不严,奴随后就去慎刑司领罚。”

蒋夜澜看着那两个已经抖成筛子的侍奴,轻声冷笑:“呵,什么东西,也配议论家主?给我把这两个贱奴的嘴打烂,扔到柳春楼去。”

柳春楼,帝都玩男妓玩得最狠的地方,没有一个被送进去的男孩能完整的出来。

那两个侍奴马上就被捂着嘴拖走了,连一声求饶的话都没能说出来。左晓达跪在地上,已经被吓懵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走过来,在左晓达身边转了一圈,慢悠悠的开口:“左小爷在蒋宅待得太舒服,好像忘了该怎么守规矩。来人,把左家献的皮带拿过来,我帮左小爷回忆回忆。”

很快有侍奴把皮带递上来,蒋夜澜将皮带对折,拿在手里甩了甩。

皮带抡起的咻咻破风声让左晓达头皮发麻。

“啪!”皮带挨肉的声音格外清脆。

“一,左晓达谢小姐责罚!”

说实话,这一下好像不是很疼。左晓达对这根皮带太过熟悉,即使是对折了一次,拿在蒋小姐手里,似乎也只有他大哥的一半威力。

“啪!”又是和刚才差不多的一下。

“二,左晓达谢小姐责罚!”

左晓达默默感谢大哥对他多年来的训练,对于这种力度的责打,从小就被打得起茧子的屁股摆摆手说:小场面。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还比刚才要轻了?左晓达突然不安了起来。

惹主人生气的代价绝不可能就这样轻轻松松挨过。挨打经验丰富的左晓达敏感的想着。

果然,蒋夜澜停下了,她慢慢走到温泉边上,把皮带沾上了水。

左晓达心中警铃大作。

“啪——!”

结结实实的一下皮带,沾着还温热的泉水,破着风就抽下来了。本就硬挺的皮子又对折了一次,变得更加厚实,痛感也随之翻倍。

左晓达嗷的一声痛叫起来。

很痛么?蒋夜澜心想。她才用了五分力。

蒋夜澜这些年并没有什么责罚私奴的经历,邢之虽然跟在她身边,但是大多数情况都是他自己去慎刑司领罚,并不需要蒋夜澜花心思责打。

她刚才在一点一点地试探力度,只是想看看不同的力道能给她什么样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她似乎忘记了自己常年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健身习惯,而且还在学校练了四年的网球。

以蒋夜澜目前的右臂力量来说,至少要强过大多数女子。

“啪——!!”这次她用了七分力。

“啊啊啊!!小姐、奴错了…啊啊好痛好痛……”

左晓达觉得自己刚才的暗暗得意简直可笑,小姐的皮带一点也不比他大哥轻。

现在他屁股上挂着两条明显肿起的皮带印子,相互交叠的地方已经变成了深红色。

“跪好。”蒋夜澜算是好心提醒了一句,高高抬起手,朝着那朝天撅起的雪臀猛地抽下来。这一下不但使足了力气,而且还和之前的伤痕重叠在了一起。

左晓达的眼泪一下子就飙出来了。

左晓达哀嚎一样地呜咽起来,蒋夜澜这才算满意的点了点头,准备一会儿就用这个力气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高低的小奴才。

屁股太疼了,左晓达哭得惨痛兮兮,蒋夜澜踢了他一脚让他闭嘴,然后又把皮带沾上了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啪、啪、啪、啪——”

接连不断的皮带宛如狂风暴雨般接连砸下来。

“二十三!二十四…啊啊!二…二十五呜呜……小姐…啊奴不敢了小姐……”

这条皮带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左晓达已经痛得快数不清自己一共挨了多少下了。日头渐高,正午的太阳也照了下来,把左晓达那异于常人的雪白肌肤照得几乎晃眼,那小屁股上七零八落、毫无规律可循的皮带印子和少年美丽纤细的身材形成极大反差,高肿的伤痕无不诉说着这场苦痛的教训。

蒋夜澜又打了一阵,只觉得打人真是个力气活,而且现在又是中午,刺眼的阳光让她开始烦躁,身边的侍奴全都吓得要死,没有一个有胆子敢凑过来打伞。

“多少下了?”她转回身,问邢之。

邢之还跪在原地,即使没有人注意,他还是一直保持着最标准的跪姿,纹丝不动,就仿佛化身成了一尊石像。因为穿着长袖的西装,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流进了眼睛里:“回小姐,四十五下了。”

于是蒋夜澜把皮带扔到邢之面前,说:“打完一百。”

她又看了眼跪在温泉边撅着屁股的左晓达,一点坏心思让她微微扬起嘴角:“这么好的泉水别浪费了,左小爷不是来泡温泉的吗?下去接着泡。”

“把温度调到最高,泡满半小时后上来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邢之捡起皮带十分郑重地捧在胸前,然后还是笔直地、一如家规里描述地那般标准地跪着。毒辣的日光无所遮挡地照在他身上,汗水顺着他的后背不停地流,发丝也贴在脸颊上,显得多少有点狼狈。

左晓达知道是自己连累了前辈,万分羞愧难过:“邢前辈…对不起,我……”

邢之没什么愠色,只是微微摇头打断他:“快些吧,等会儿我还要去服侍小姐用餐。”

左晓达只得闭上嘴巴,咬咬牙迈进温泉里。

本就烧到最热的泉水又被正午的太阳照了几个小时,温度又继续上升了许多。左晓达伤痕累累的屁股还没来得及伸手揉一揉,就又要被浸在热水之中。

“呜!!呜呜……”本就有些麻木的伤痕沾到热水的那一刻马上就被再次唤醒,好似整个臀部所有疼痛都在此刻加倍袭来,疼得左晓达过电般打了个哆嗦,差点没跌倒在池子里。他实在不敢再有动作了,可邢大人还在那里跪着,直到他泡完半小时后才能起身……邢大人本就因为他受苦,左晓达哪能再耽搁,只能咬紧牙关,两手死死捂住嘴巴狠心往下坐。

屁股全都泡在温泉里了,左晓达只觉得这水里仿佛有千百只小虫,密密麻麻的啃咬着自己挨过打的每一寸肌肤,每分每秒都是那么的难捱。他无助地捂着自己的屁股,在滚烫的池水里抽泣起来。

半小时后还有五十五下皮带在等着他,左晓达此刻只恨不得打烂自己这张爱八卦的嘴。

【彩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卑微作者:请问家主大大那些人说的都属实吗?

蒋夜辰:外边说我坏话的人多着呢,你问哪个?

卑微作者:比如人彘什么的…?

蒋夜辰:哦,那个我确实做了,不过没几天就死了,要是还放在我家地牢里早就臭了。不过王家其他人就只是送到最北边的露西国当苦力,现在死没死我可就不知道了。摊手

卑微作者:那您的私奴们呢?都还健全吗?

蒋夜辰:总有一些家族动着坏心思,不把他们的儿女扣在手里就不知道收敛。要来的那些孩子都在私奴楼好吃好喝的养着呢,而且你知道,我对女人也没什么兴趣。转头暧昧地瞟了一眼自己老婆,成功收获一个大白眼

卑微作者:那他们说的那个李家的姑娘呢?

蒋夜辰:害,那小丫头好好的名门小姐不当,非要去国外当什么明星的狗仔队,我给她换了个身份,放她出去玩了,顺便也让她找人在国内稍微传一传我的谣言。就是没想到最后被她吹得天花乱坠,现在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过也好,这样澜澜的口碑更好些,以后当家主也能轻松点。

卑微作者:呜呜…哥哥您真的,我哭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色已晚,邢之服侍小姐休息下后,独自来到了慎刑司。

慎刑司的主管也是个刚被安排过来的新人,看见邢大人半夜突然出现在这冷清的地方,赶忙堆着笑迎上去:“邢大人,这么晚来刑司难道是有什么急事吗?这地方又黑又冷的,您有什么吩咐让小的们过去就好,哪里要麻烦您亲自来……”

邢之直接就屈膝跪下来了,吓得慎行司主管一哆嗦。他缓缓开口道:“私奴邢之身为小姐近侍的主教导,未管教好手下令其犯下大忌,根据家法应罚鞭二十,奴前来领罚。”

他一边说着,一边自己解开扣子,脱掉了外套和上衣:“只是奴明日还需伺候小姐起居,还求主管体谅,在背上多责几鞭,不要拘束了奴明日的活动,邢之感激不尽。”

慎刑司主管愣了愣,又接着赔笑道:“邢大人平日劳累,现在天色已晚,明日又工作繁忙,不如等本月休沐日一起清算可好?”

邢之摇了摇头,起身走到刑架旁边,摆出了准备的姿势:“主管大人,请行刑吧。”

慎刑司主管无奈,只得命人将邢大人的手脚用铁链锁在刑架上。

蒋家的家法有三种,从轻到重分别是戒尺、板子和鞭子,而且只能由家主或小姐才有权降罚,一般交由慎刑司施刑。

而邢之作为蒋家新宅的总管,位高权重,无论什么过错,领的家法总是最重的一级。

慎刑司主管屏退了旁人,亲自拿了那近两指粗的钢珠内芯皮鞭,按规矩沾了盐水,站在邢之身后,恭敬地鞠了一躬,说道:“邢大人得罪了。”

“啪。”不轻不重的、巧妙拿捏着力道的一鞭落在邢之的背上。

邢之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一鞭打下来,邢之还是沉默。

慎刑司主管不得不开口提醒:“邢大人,请您按规矩报数谢恩,不然是不作数的。”

邢之被锁在刑架上背对着慎刑司主管,但语气中却满是严厉:“您作为慎刑司的主管,小姐将权责交付于你,责罚奴才应公平公正,严格遵循主家的规矩,不应有失偏颇。”

慎刑司主管只觉得后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忙不迭回应:“是是,邢大人您说的对。”然后又落下了略重的一鞭。

邢之皱着眉,语气也愈发不悦:“用力!主管大人,家法刑鞭是什么力道您应该最清楚不过!”

慎刑司主管被训得头皮发麻,连声说着“邢大人息怒”,然后不得不用全力抡下了一鞭。

“啪--!!!”

上好的牛皮裹着坚硬的钢珠,抽在脊背那薄薄一层肌肤上,瞬间皮开肉绽,一道清晰的血痕浮现出来。

“一,奴邢之谢小姐责罚!”邢大人终于开始报数。

第二鞭、第三鞭也随之而至,很快就有血顺着邢之瘦削的脊背缓缓流下来。鞭子上的盐水浸入伤口,邢之紧握着拳,手和腿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脚踝上的铁链也随之铛铛作响。

挨了快十下,邢之只觉得眼前发黑,呼吸困难,他不禁在心中暗暗自嘲,自己早些年在主宅时,一口气挨几十鞭家法都是有的,难道是因为小姐仁慈,以至于太久没有责罚过他?还是说他现在年龄大了,身体不如从前,竟觉得每一鞭都疼痛难忍到极点。

邢之费力地深吸一口气,尽力放松自己,舒展肩背的肌肉,让鞭子落得更加结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十鞭很快打完了,邢之被解下来,整个后背布满了蛛网一样交叠的血痕,鲜红的血珠随着他的动作不断从伤口渗出。他撑在地上跪了好久,只觉得天旋地转,满眼金星。

慎刑司主管来搀扶他,却发现邢大人体重飘轻,分明是一米八好几的个子,体重却还不如一个女子,顿时也是心痛得不行:“邢大人,小的扶您回去吧……一会儿让奴才们拿温水给您擦擦。”

私奴受罚,除非情况严重直接闹到医院去,不然没有小姐的口谕是不能私自上药的。

邢之谢绝了他的好意,他勉强地站起来,穿好衣服,自己扶着墙,慢慢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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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左晓达坐立难安,听说邢前辈回来了,赶忙跑过去看望。

一进屋就看见邢大人趴在床上,脸色惨白,旁边几个小奴正慌忙地围在他身边用温水处理着伤口,而一旁脱下来的西服衬衫上全是血迹。

左晓达看见这场景,腿都软了,扑通一声跪在前辈床边,眼泪哗哗地往外流。

他犯了大错,不过也只是挨了几下皮带,小姐刚才还托人给他送药,现在屁股都快不疼了,而邢大人什么都没做却受了家法,鲜血淋淋,奄奄一息的。左晓达自责得心都要碎了。

邢之其实没有什么力气,但听见左晓达在哭,还是睁开了眼睛。他趴在床上伸出手,笑着勉强揉了揉小达毛茸茸的脑袋,虚弱地安慰着他:“别哭。”

左晓达哭得更凶了,连话都说不清楚:“邢大人…呜呜邢前辈,我错了…我对不起您呜呜…前辈……是我连累您,让您受了这么大的罪…我该死呜呜呜……”

邢之太累了,只能摸他的头,皱着眉听他嚎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自己管教不好奴仆,和小达有什么关系?小姐的新宅刚安置好,各种人手都是他选的,近侍奴更是他自己亲手带的徒弟,那几个小奴能有天大的胆子敢在背地议论家主,说到底还是自己教导不严。

可左晓达的大嗓门哭得他实在是心烦,他每哭一声就震得床抖一下,晃得邢之背上的伤口更疼了。

邢之拍了拍小孩的脑袋,撵他回去:“不哭了,我没事的,你先回去吧。”

他停了一下,又说:“别怕,等明晚小姐回来了,我带你去给小姐认错,不要担心。”

身为这些小孩的前辈,邢之又何尝不知道左晓达的担忧。这孩子年纪不大,又刚到蒋宅,第一次惹了主子生气,肯定心里哆哆嗦嗦,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左晓达哭哭啼啼的出去了,他的伤口也处理好了,邢之就让侍从们退下了。拥挤的小屋一下变得寂静无比,只能隐隐听见外面快要枯竭的蝉鸣。

邢之默默感受着背上的疼痛,熟悉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

小姐从来都不喜欢他,邢之一直很清楚。

不过以前小姐看他的眼神总是充满厌恶和不耐烦的,甚至有时还明令禁止他跟在身边伺候,可现在小姐默许了他服侍左右,也很少再像以前那样责骂他了。能够跟在小姐身边日日相随,他已经很满足了。

他忙了一天,疲惫和困倦压倒了身上叫嚣的疼痛,邢之没有力气再去多想什么,头一歪就沉沉昏睡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天小姐回来的很早。

听说哥哥在富饶的沙克国和国王谈成了长期石油贸易条约,从今往后至少十几年内帝国都不会再为能源问题发愁。

蒋夜澜也很高兴,晚饭甚至多加了一瓶红酒。

邢之见小姐这几个月难得能在家吃一次晚饭,让厨房做了好些小姐爱吃的菜,也依然勤勤恳恳地劝小姐少喝些酒,醉了难受。

蒋夜澜喝得微醺,被邢之好声劝着回到卧室里,还不忘让人把今天各公司上交的的财报拿过来,说要看一眼。

自己手底下的几个公司这个季度的业绩都很出色,财报上的数据让人赏心悦目。蒋夜澜靠在椅子上,转着钢笔边看边哼小曲。

邢之看小姐此时心情好像还不错,一边暗中吩咐人把左晓达带过来,一边试探地询问:“小姐,左家那孩子一直想为昨天的事给小姐道歉认错,您让他进来吗?”

蒋夜澜点头。

于是左晓达乖乖地全程膝行爬进来,像小狗儿似的在小姐脚边跪好,认真磕了个响头,温顺又讨好:“小姐,奴才昨天没管好自己的嘴巴,胆大包天擅议家主,犯下大错,奴已经回去认真反省,今后绝不敢再犯……小达跪求小姐开恩原谅奴这次。”

蒋夜澜头也没抬,只是嗯了一声,她还想再欣赏一会儿这漂亮的数据。

左晓达跟主子的时间太短,自然听不出小姐的喜怒,顿时心里慌张,跪在地上焦虑地用眼神向邢前辈求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站在小姐身边,用唇语告诉他:别怕。

于是左晓达壮了壮胆子,小心翼翼地挪近了一些,把半个身子探到桌子底下,冒着被踢开的风险用脸轻轻蹭着小姐的脚,撒娇道:“小姐…小姐,小达知道错了,小达的屁股都被打开花了,现在还肿着呢……您就不生气了好不好?求求小姐了……”

不得不承认蒋夜澜确实被他这种小动作讨好到了,于是放下文件,抬脚踩在左晓达的脸上,笑道:“真知错了?”

鞋底的皮革花纹踩磨得左晓达的脸蛋生疼,但他哪敢躲,只能更加温顺的迎合着小姐的力道,发出小兽呜咽般的鼻音:“唔唔…真的错了,奴再也不敢了,呜…”

这小奴还真是可爱极了,蒋夜澜伸手把他从自己桌下捞出来,盯着他漂亮的宝蓝色眼睛,略带威胁地笑着说道:“再有下次我也让人打烂你这张嘴。”

左晓达捣头如蒜,鼻尖微红,眼尾湿润,可怜得不能再可怜。

蒋夜澜自认不是特别计较的人,她打也打了,罚也罚了,毕竟这是自己选出来放在身边的小孩,美丽、温顺又忠诚,说到底还是得自己宠着。

于是蒋夜澜伸手,邢之马上领会地递上一条温热的湿毛巾。蒋夜澜俯下身亲自给左晓达擦了擦脸上的污渍,语气听起来也轻松许多:“好吧,就原谅你了。”

小姐那因微醺而绯红的脸颊突然靠近,连卷翘如蝶翼的睫毛都能看得根根分明,比绸缎还乌黑美丽的长发散落在身边,小姐身上的香气和淡淡的红酒余韵溢满鼻间。

如此温柔的主子,左晓达受宠若惊。

他足够机灵,抓着这个时机就抱上了小姐的腿,胡乱蹭着:“小姐,小姐您可真好……小达好喜欢您!小达能当您的私奴真是太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本来就中意他,自然也很受用,于是伸手摸摸小家伙的脑袋,问:“屁股还疼么?”

左晓达得了便宜,自然要继续卖乖:“可疼可疼了…主子打得太狠了,疼得晚上都睡不着!小达这次可真的长记性了……”

有趣的小奴。蒋夜澜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调戏道:“这么严重啊……那要不要主子给你揉揉?”

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邢之感觉气氛似乎不太对,马上无声遣退了屋里多余的下人,自己也默默从小姐的卧室退了出去。

屋里只剩左晓达和小姐两个人了,气氛突然变得暧昧起来。

他当然知道小姐想做什么了,左晓达头一低就钻到了桌子底下,他把已经涨红的脸抵在小姐膝盖中间,咬着下唇羞涩又放荡:“求小姐让奴伺候您吧……小姐工作繁忙,小达好几天都没侍寝了,夜夜都想的厉害。”

蒋夜澜不说话,只是将两腿微张,默许了他的动作。

左晓达喜悦地谢恩,把头埋进了小姐裙子里面。

小姐身上那种好闻的体香更加浓郁了,左晓达被独属于小姐的味道包围着,没出息的下体已经硬得发痛。

十几岁的少年也是不久前才初尝情欲,可接下来没有被小姐疼爱的日子是多么的难熬,虽说小姐并没有给他带锁禁欲,但没有主子的允许,哪个私奴有胆子敢自己摸下面?而且小姐现在心情大好,左晓达不敢奢愿自己的快感,满心都是想好好伺候自家主子,让小姐满意。

左晓达虔诚地跪在小姐腿间,仿佛在向神明祈祷。他不敢上手触碰,只是用脸轻轻蹭了蹭小姐的腿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细细密密的亲吻随之而至。他的主人高贵、美艳,充满威严令他恐惧,但又仁慈、温柔如水,左晓达用唇一点一点吻着自己心爱的主人。

少年动情的喘息听得蒋夜澜下腹一紧,她伸出手抓住他的头发,直接把他的脸按在自己腿间。

左晓达被吓了一跳,不经意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他明白小姐已经开始动情,于是便随着她的动作顺从地把脸贴紧,亲吻布料的同时用那高挺的鼻梁不断磨擦顶端那个小小的凸起。

这小孩规矩学的不错,蒋夜澜闭眼享受,时不时发出几声舒服的轻叹。

左晓达受到鼓励,更是不知疲倦地用力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从小姐腿间退出来,露出一个小脑袋,轻声询问道:“小姐,奴可以为您脱掉吗?”

蒋夜澜慵懒地点了点头。

左晓达又钻回裙下,两手小心地探到小姐腰间,内裤离开腿间的同时,还牵扯出了一道晶莹的银丝。

那是主人高贵的性器,少年急切又热情的吻了上去。

他恭敬又细致地服侍着,吻遍了目之所及的每一处肌肤,然后伸出舌尖轻柔探入缝隙,将薄薄的小阴唇勾出,含进嘴里吸吮按揉,然后吐出整个软舌,略微施力,挤入细缝,如翻阅书页般一下一下勾舔着内里每处角落,一边贪婪地把涓涓流出的体液全都吮进嘴里,一边又把整个私处舔得水光盈盈。

小姐没有说话,只是胸膛在明显起伏,纤瘦的小腹偶尔会有一些兴奋的抽动。

她随着快感微微喘着,整个身子都放松了下来,身下少年热情的口舌让她本就带着醉意的两颊更显薄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被逐渐唤醒,顶端的花核已经膨胀起来了,左晓达张嘴将它整个儿含住,轻柔吮吸一阵之后又继续用舌尖画圈舔弄。

“唔嗯……”酥麻的电流从脚尖流窜,几乎要颤动整个身体,蒋夜澜把腿放在左晓达的肩膀上,舒服得开始叹气。

这里是最能让小姐舒服的地方,左晓达用尽在内侍局学到的所有技巧,灵巧的舌尖勾着花核在口腔中舞动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时而轻柔逗弄,时而挑拨按压,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下来,舔吻换气时泄出的喘息听起来格外性感煽情。

整个脑海都被甘甜的雾霭所笼罩,蒋夜澜无法再去思考任何事情,只能跟着身体的快感随波逐流,她的身体开始紧绷,好像随时都可能高潮:“嗯…就这样……继续舔……”

小姐的腿收紧了,左晓达整个脸都被固定在小姐腿间,丝毫动弹不得。已经抚慰了太长时间,他的舌头早就酸痛得没了直觉,但听着小姐的喘息越来越快,架在他肩上的两腿开始不自觉的抖动,左晓达明白此刻快感已然濒临极限,突然便开始用力猛吸起来。

浑身血液都涌上了头顶,粘腻的蜜液从深处流淌出来,细小的波纹终于聚集成热浪,全身都被甜美的麻痹感所包围。

她高潮了。蒋夜澜轻叫一声,在那瞬间用力按住他的头,夹着腿颤抖起来。

左晓达的口鼻都埋在裙下,在小姐高潮的这几分钟里被憋得几乎快要窒息。他强行压抑着身体的本能不要反抗和逃离,身为蒋家的私奴,即使憋死自己,也不能打断主人快感的巅峰。

待激情消散,蒋夜澜这才松开腿让身下可怜的小奴喘上口气。

左晓达原本白净的小脸被憋得粉红,嘴唇被磨蹭得鲜艳欲滴,眼神看上去仍有些涣散。他的衣领都被打湿了,配上泛起泪花的眼角和仍在起伏的胸膛,全然一副被人好好使用过的模样。

但这并不代表结束,左晓达很快站起身来,去接了一杯温水,含一些在嘴里,又跪回小姐腿间,就着温水一点一点吮弄清理,直到就这样一口一口直至慢慢喝完整杯温水,才用干燥绵软的毛巾将小姐腿间所有水渍擦拭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靠在椅子上享受着这一系列后续服侍。

伺候完主子,左晓达这才迅速擦了擦自己的脸,还不忘对着镜子臭美了一下。他又乖巧的跪回了小姐的脚边,撅着屁股用头轻轻蹭着小姐的脚,活像一只前来邀功的小狗,正摇着尾巴叫着“快摸摸我,快摸摸我!”

蒋夜澜拍了拍这个已经撅到手边的小狗屁股,又想起了刚才的对话:“裤子脱了我看看。”

充满心机的小狗没有起身,听话地汪了一声,就保持着高撅的姿势,两手伸到身后,毫不羞耻地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一起拽了下来。

赤裸的臀肉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中,一眼望上去上面还挂着昨天的伤痕,一部分相互交叠,青紫不一的痕迹是蒋夜澜打的,还有一部分整整齐齐,色调均匀,是后来邢之打的。虽然看着五彩斑斓,但昨晚上已经上过药,左晓达又是皮糙肉厚第一名,现在其实根本不觉得疼。

小姐故意用力揉了一把紧致的臀肉,嘴角的坏笑也很明显:“主子给你揉揉。”

左晓达装作很痛的样子,一边谢恩一边哎呦哎呦地假叫个不停。

蒋夜澜喜欢他这些小心机,两人揉着揉着就又揉到了床上。

今天也是左小爷夜宿主楼,倍受宠爱的一天呢!主楼里的侍奴们这样想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左晓达因为遗传了异国基因,天生骨架小,身材显得特别纤细,但他觉得这样不免显得太弱气了些,于是天天往私奴楼的健身房跑,想把自己练得结实一点。

某日午后,左晓达正在勤奋地举铁,突然接到邢前辈的消息让他去主楼一趟,说是有位小姐的客人来了,而且还要见他。

他赶忙收拾了一下自己,来到小姐的会客厅。

一进屋发现许意也在,已经跪在小姐身边了。左晓达连忙挨着许意跪好,也是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

邢大人正指挥着侍奴们备茶,小姐坐在沙发上,对面还坐着个看起来和小姐年纪差不多的年轻女子,她身形娇小,穿着鲜艳的碎花裙,配上染成板栗色的梨花烫更显得俏皮可人。

蒋夜澜对身边两个小奴说:“这是徐小姐。”

“徐小姐好。”左晓达和许意低头齐声问候。

“真是的,当年上学的时候叫人家小珠珠,现在毕业了张口就是徐小姐!”徐慧珠做出夸张的表情打趣道。

蒋夜澜无语的白了她一眼,低头喝茶。

徐慧珠站起来走到那两个小孩身边,还弯下腰凑近了看:“我说澜澜,你的眼光真好,这两个小奴都漂亮死了。啧,这还是个露西国的混血,让我好羡慕啊!”

帝国所有混血小明星早都让你玩了个遍,你有什么好羡慕的。蒋夜澜心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慧珠说着把一个不小的木箱塞到左晓达手里,笑得神秘:“拿着,这是我给你们的见面礼,快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左晓达抬头看向小姐,得到允许后谢过徐小姐,他打开箱子,里面的东西让他目瞪口呆。

那是满满一箱子……各种各样的假阳具!

左晓达觉得自己的脸皮已经够厚了,但此刻两颊也有些发烧,旁边的许意就只看了一眼,直接羞得满脸通红,紧紧闭上眼睛。

得到了想要的反应,徐慧珠笑得花枝乱颤。

蒋夜澜对她的恶作剧习以为常,摆摆手让两个窘迫的小孩退了下去。

“邢大人好久不见啊!”徐慧珠对邢之打招呼,又坐回沙发上捧起了茶:“小邢大人你怎么还是这么瘦,澜澜平时在家是不是虐待你啊?”。

邢之认真回答:“徐小姐说笑了,小姐对奴一向极好,不曾苛责。”

蒋夜澜又挥了挥手示意邢之退下去。她毕业后忙得几个月都没空见好友,她俩有好多话想说。

徐家往前数几代算是蒋家的远亲,尽管到徐慧珠这里早已没了血缘关系,但徐家一直为人低调,工作勤勉,目前还是独立的家族,掌管着帝国绝大部分的影视娱乐产业。

徐慧珠是家里的老五,上面两个哥哥两个姐姐个个出类拔萃,将家族的业务管理得蒸蒸日上,只有她天天不学无术,一心只想凭富二代的身份混吃等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老爸为了让她的学历不那么难看,花了大价钱把她送到蒋家私立的学校读了四年书。

尽管徐慧珠在学校还是浑水摸鱼,但不想阴差阳错地被蒋夜澜注意到,又特别幸运地和这位大小姐交上了朋友。

徐慧珠长这么大,把技能全都点在了搞黄色上面,还没成年就已经是柳春楼的常客,上学时候因为学校规矩多才稍微收敛了一些,毕业后就直接拿着她爹给她的创业基金,先开了一家自己的情趣玩具厂,然后又建了个地下sm俱乐部,从此过上了放飞自我的生活。

那一箱子假鸡巴还是她工厂第一批货呢!听说好闺蜜前几日新收了私奴,这不马上就带着礼物登门拜访。

两人聊了聊近况和一些有的没的,徐慧珠突然压低声音凑过来悄悄问:“去看过医生了吗?那个…还是不行吗?”

蒋夜澜点头。

她有阴道痉挛。在左晓达第一次侍寝时发现的,只要是一点插入行为都会感到疼痛,就算是舌头和手指也不行。

蒋夜澜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第一时间选择给徐慧珠打了电话。说起来徐慧珠也算是她的性启蒙老师,好多奇奇怪怪的玩法都是她告诉她的。

现在,性启蒙导师又变成了她的私家玩具供应商,只要是她厂里研发出来的新鲜玩意儿,徐慧珠都第一时间拿过来让她试试。

对于自己身体方面的小问题,蒋夜澜觉得无所谓,也不想花什么心思去治。不舒服的事情就不做,况且现在女性当主动方也很常见,适合自己才是最好的。

徐慧珠觉得澜澜无法体会到女性身体内部的快乐实在有点可惜,不过既然她已经决定要当攻方,自己也只能表示支持。为了闺蜜的性福,徐慧珠就又趴在她的耳边教了她好多带劲儿的新玩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听得上头,夜晚一到就把许意抓到床上开始实践。

男孩圆圆软软的小屁股里塞着一根粗大的七彩色假阳,娇嫩的后穴被茎身撑得严丝合缝,穴口的软肉随着小姐的挺动被插得一张一合。

“唔嗯、被塞满了…啊小姐…真的太大了,好胀啊……”许意不久前刚过完成人礼,侍寝的次数还不多,刚被开苞的青涩小穴第一次吃下这么粗的阳具,从内到外全都被撑开的饱胀感让他腰酸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幸亏徐小姐送的润滑质量极好,似乎还加了一些有助于扩张的成分,不然就以小姐扩张和插入的手法,许意的后穴一定会被这根东西撑裂。

蒋夜澜看着自己胯下色彩鲜艳的假鸡巴在白嫩的股间进进出出,每次撞击到最深处时眼前这软软的嫩屁股就掀起一股肉浪,波涛汹涌的视觉刺激让她感到亢奋起来。她边激烈挺腰肏弄,边抬手用力去打许意的屁股:

“啪!啪!”

徐慧珠告诉她,后入的时候一定要把屁股打肿,这样操起来更爽。

只见那白面馒头一样的软丘逐渐浮出了几个娇红的巴掌印,蒋夜澜觉得徐慧珠说的非常有道理,于是继续扬起手狠抽这肥臀,越打越使劲。

“呜呜…小姐…小姐打得好疼,嘶……”许意本来就被入得连说话都断断续续,现在屁股又被打得开花,一时间里外都疼,简直是腹背受敌。

小姐每落一个巴掌下来,短暂的疼之后后就是密密麻麻的痒,这种瘙痒的幻觉就好像能渗入骨髓,只有假阳顶端膨起的肉冠顶住花心深处,在最敏感的地方狠狠磨几下才能稍有缓解。为了不让阳根从体内抽离,许意控制不住也开始扭起了腰。

蒋夜澜没几下就把这两个可爱的团子打肿了,交叠的粉色掌印让这只颤抖的小肥臀更加诱人。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杰作,毫不怜惜地又揉又捏,心情无比舒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心情是好了,可许意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被撞得七荤八素,两个膝盖都跪麻了,就更别提被插得咕叽作响的肉穴了。

“啊…小姐饶了奴才吧…奴才的穴好热,您摸摸,是不是已经被磨烂了?呜呜……”

许意平时经常容易害羞,可在床上又总是十分坦率,捂着自己通红的小脸却能说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下流话,蒋夜澜很难忍得住不去捉弄他。

为了让他缓一口气,蒋夜澜用力一挺,将整个假阳一插到底便不再继续动了,龟头狠狠擦过前列腺的感觉过于刺激,许意硬挺的下身也跟着抖动起来,铃口酸胀地抽搐,和后面的洞一样急切地渴望得到高潮。

她满意的听着身下小奴支离破碎的喘息,又想起徐慧珠白天教她的新玩法。

于是她拍拍许意的屁股,问:“小意还记得这根东西是什么颜色的吗?”

“回小姐,是一圈一圈不同颜色的,像彩虹一样,特别好看。”许意的声音有些沙哑。

“嗯,那现在你记好,”蒋夜澜后退了半步把假阳抽出来,里面的汁水和白浆随之流出不少。

她一点一点又把阳根塞回去,每到一个颜色就停顿一下:“最前面是红色,然后这里是橙色,这是黄,这是绿,这是蓝,最后是紫。记下了吗?”

许意被弄得全身发麻,哪里听得进小姐跟他说了什么,他半张着嘴不停喘息,只能感觉随着阳具的抽插,自己前后的水儿都流个不停。他不敢说自己走神让小姐再重复一遍,只能心虚点头:“记…记住了…”

彩虹色的假阳具又一次被全部抽出,离开穴口时还颇为响亮地发出“啵”的一声,许意感觉自己的脸又烫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猜猜这是哪个颜色?”蒋夜澜随意捅了一下,停住不动。

“啊嗯…嗯小姐…是、是橙色的吗?”许意胡乱的猜。

“啪!”

“不对。”蒋夜澜一个巴掌落下来,疼得许意夹紧了穴。

就像惩罚似的,小姐开始了一阵可以说是粗鲁的肏弄后,又停在了某个位置,小姐问:“这是什么颜色?”

许意已经被插得浸出薄汗来,他像雌兽般俯趴在小姐的身下,小姐稍有动作就能感觉到交合处生出难捱的牵扯感,让他有种再敢答错小姐就会把自己穴里的软肉全都磨烂掉的错觉。但他哪知道答案,只能弱弱地猜测:“绿…绿色……?”

“啪——!”看来还是不对。

紧接着就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的狠插。

“啊啊……啊小姐,求小姐慢些…穴要插坏了……”许意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小姐肏一阵停一阵还要打他的屁股,穴口处的嫩肉始终紧紧裹着硕大的阳具,连小腹都要被顶出龟头的形状。虽然他承认自己确实有些贪嘴,小姐稍微冷落几天就难受得不行……只是小姐其实看起来在床事上的经验并不是很多,所有动作毫无技巧却又肆无忌惮,许意简直被她像个套子一样随意使用。

小姐终于停下了,指甲在他的红屁股蛋上乱抓,仍旧不依不饶地威胁道:“什么颜色?”

许意吸着鼻子,被折腾得快要哭出声来:“小姐……奴才蠢笨,实在猜不出…小姐您还是直接惩罚奴吧……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未落,蒋夜澜直接一个猛顶,粗大的假阳再次整个儿捅进小穴。肠道瞬间被撑到极限,许意仰起头失声尖叫,腰肢塌下,上半身软在床上,两条白净的小腿在床沿激烈地蹬了几下,最终又脱力地垂了下去,就像一只终于被定死在标本上的挣扎的蝶。

许意拼了命才忍下自己想要射精的冲动。

小姐温热的两腿紧贴着他的屁股,她俯下身来,把下巴抵在他柔软的脊背上,语气突然变得十分温柔:“那…这里是紫色,你总该知道的吧?”

许意抹着眼泪答:“知…知道的,小姐,是紫色……”

“看来我们小意只能记住这一个颜色呢。”蒋夜澜勾起嘴角:“那就用这个颜色好好惩罚一下吧?”

“啊不…会坏的…这里太深了…小姐求您…”

“啊啊啊啊!小姐……啊主人!啊啊!”

犯了错的小奴没有选择的权利,许意两手攥紧了床单,纤弱又颤抖的呻吟都随之变了调。

“没关系,夜还很长,你会记住每一个颜色的。”

蒋夜澜愉快地笑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被折腾了整整一夜,等早上许意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小姐已经在其他下奴的佣围下开始整理洗漱了。

许意几乎是从床上滚下来的。

侍寝第二天起得比小姐晚不说,还没伺候小姐洗漱穿衣,这要是让邢前辈知道了,一定又要被拎到小屋挨戒尺。

邢大人板起脸来还是很可怕的,许意光是想想就已经觉得屁股疼了。

看着小家伙趴在地上惊慌失措的样子,蒋夜澜觉得有点好笑:“你前辈不在,我和他说了让你多睡一会儿。”

许意顾不得自己浑身酸痛,膝行过去给小姐递上擦手的毛巾。他按规矩叩首行礼,问候的声音格外软糯好听:“奴许意给小姐请安,小姐早上好。”

清晨的阳光撒下来,暖暖的,照得屋里一片明媚,脚边漂亮的小奴又乖又软,蒋夜澜感觉心情很好。

不过她刚刚才想起来昨天自己叫许意过来是有事要说,结果看见这孩子又是羞涩又是期待的眼神和那红扑扑的小脸,直接就把人按在床上了……

不得不说,也确实很美味。

蒋夜澜回味着昨夜,转身又坐回床边,拍了拍自己的腿:“裤子脱了,趴上来。”

小姐今天难得休沐,不用去上班,许意看她主子这意思似乎又是想宠幸他,一时竟不觉窃喜,甚至还有点害怕。昨天晚上小姐只用那根彩虹色的假阳就弄得他死去活来,眼泪口水和淫液混在一起,在床单上洇湿了好一大片。早上起来腿都是抖的,甬道内部的软肉还可怜兮兮地肿着,穴口更是充满了火辣辣的灼烧感,不知接下来还要被小姐怎样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现在真的一点也不嫉妒左晓达承宠了,甚至还有点庆幸小姐不只他一个私奴,左晓达多少还能替他分担一些火力,若是日日这般,怕是真的会被玩坏掉……

许意按要求横趴在小姐腿上,赤裸的臀部微微翘起,和大腿形成一个流畅的弧度。

暖色的日光把少年的臀肉映得和羊脂膏一样,过于细腻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昨天的巴掌印,蒋夜澜伸手抓了一把,饱满的臀肉从指缝溢出,随着她的动作颤颤巍巍,左摇右晃。

“唔……”小姐的手很软,许意被她揉得有点舒服,扭着腰发出猫儿一样的轻哼。

“啪。”蒋夜澜本想拍一下他的屁股让他不要乱动,结果那随意的一下正巧打在许意股缝间,尚且的红肿小穴受到牵连,许意被打得不禁呻吟一声,顿时感觉脸上发烧。

他叫得好听,身子又敏感,蒋夜澜一时忍不住又想捉弄他,于是坏心地命令他自己伸手把屁股掰开。

趴在小姐腿上用力扒开屁股,露出昨晚被肏烂的小穴任人观赏,如此羞耻的姿势让许意整个人臊得浑身发抖。多亏这个姿势看不到小姐的脸,不然许意很有可能会羞臊得直接哭出声来。

玩归玩,蒋夜澜还记着自己有话要问,故意让他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像平时一样问话:“昨天邢之和我说,有打扫的侍奴在你房间发现了今年H大的录取通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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