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太八卦对P股不好(小达温泉挨打f/m,热水烫T,邢之罚跪(1 / 2)
('炎热的夏天已经临近尾声,小姐只是某天随口提了句“现在的天气好像很适合泡温泉”,宠妹妹的家主便直接命人在小姐新宅的后山修建了一处露天的人工温泉池,每日都会运来全大陆最好的天然泉水,据说那泉水的源头是山巅的融雪,对皮肤的疗养效果极好,长期沐浴的话活到六十岁都不会长皱纹。
前几天刚刚修建完毕,小姐忙于工作还没来得及去看,只是叫小达他们有空先过去玩。
左晓达非常乐意,趁着天气舒适,他一连享受了好几天,泡得连脚底板都滋润了不少。
这天上午左晓达又来了,正泡在里面舒服地玩着手机,中途却隐约听见几个侍奴在不远处窃窃私语:
“听说了没,家主今天又点名要了一个二甲家族的小孩做私奴,那小姑娘还没成年呢!”
“太可怜了,只是要进了家主的私奴楼,就别想活着出来了,就算是李家那么强盛的家族,几年前把女儿送过去,到现在也没有消息,肯定早就被玩死了吧……”
“所以说啊,养子就是养子……听我爹说,蒋家先主和主母都是极好的人,可蒋家最后却让这样一个不知道生父是谁的恶毒养子继了位……”
“啧啧,能被蒋家收养,还真是命好啊!”
当今家主蒋夜辰,左晓达来新宅后只见过一次,当时他跪在地上用余光偷瞄,这个掌控着整个帝国甚至半个大陆的男人,似乎并不是人们印象里那种高高在上、不怒自威的样子。他身材高挑,穿着很普通的牛仔裤和白衬衫,裤子是破洞的,衣服上面的三颗扣子是根本不系的,颈上耳上都带着颇有风格的金属装饰品,举止行为看起来也十分轻佻。虽然也是帝国普遍的黑发黑眸,但和小姐那种美艳大气并不相同,一双微微上挑的狐狸眼和那习惯性勾起的嘴角,倒是颇有几分男人女相的魅惑之意。
而家主性情冷酷、手段残忍的恶名,左晓达也早有耳闻。
虽然他两个哥哥都在家主手下任职,但哥哥们从来不和他讲工作上的事,问得多了还会被责骂,让他少打听主家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对这样一个神秘又强大的家主大人非常感兴趣,这小道消息是越听越起劲。
见那两个侍奴走远了,声音也模糊不清,左晓达直接让人把这两个侍奴抓到自己身边,开始光明正大地听八卦。
那两个小奴也是刚从内侍局选出来的新人,刚开始都以为犯了大忌要被责罚,哆哆嗦嗦地跪着不敢说话,结果见这当下被盛宠的左小爷脸上毫无怒色,甚至还要加入他们的对话,慢慢也打开了话匣:
“奴听主宅那边的老人说过,当年蒋家主母的母亲重病需要器官移植,因为难以匹配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供体,而当今家主原本来自一个北方村镇的单亲家庭,他的生母出了意外,生命垂危却没钱救治,便决定将遗体器官捐献,不想正巧与蒋家匹配成功。她临终前希望得到捐献的人能收养她的孩子,而那时的先主和主母结婚多年却始终膝下无子……因此才收养了家主。”
“虽然收养家主后马上就有了小姐,但先主和主母待家主依然极好,不论旁议,视若己出,可就是不知道家主后来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左小爷您知道吗,当年家主刚继位,马上就查出来那时在先主车上动手脚的主谋,直接下令剁了王家那人的手脚和四肢,挖了眼睛割了舌头,活生生做成人彘,要生不得要死不能,据说现在还扔在主家的地牢里呢!好像还是您大哥亲自动的手。”
“那剩下的王家人也全都打得半死,身上绑着石头扔到大海里去了,就连女人和小孩都不放过……那年家主才十七岁,比您还要小上一岁……”
左晓达听得直抽冷气,一想到他大哥在主宅地牢里挖人眼睛就忍不住要干呕。
那两个侍奴还在自顾自的说,一时忘记了自己犯的是谈论家主的大忌,声音不自觉的提高:
“这些年死在家主私奴楼的据说得有近百人了,哪个家族敢不听话,子女的小命就保不住了……左小爷您说家主这性子是不是太残暴了些,奴还是觉得咱们小姐更适合家主的位子,真同情主宅里的那些下人们,每天都要面对这样可怕的主子……”
左晓达也忍不住的点头,说:“是啊是啊,家主这不是以暴制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还没说完,就听不远处传来压着怒气的女声:“左小爷这些话要不亲自到家主面前说说吧?”
左晓达抬头就看见小姐走了过来,邢大人也跟在后面。
刚才那两个侍奴跪在他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根本不知道小姐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又到底听了多久。
左晓达吓得肝儿都在颤,一骨碌从池子里翻上来,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身上头上的水像下雨一样哗啦啦地淌下来。他一向伶牙俐齿的,可此刻就连请罪的嘴唇都在发抖。
那两个侍奴也是吓破了胆,纷纷扑倒在地上不停磕头。
蒋夜澜本就在气头上,又看见那两侍奴其中一个袖口上绣着金黄色的暗纹——这是只有小姐近侍才有的标记,气得抬腿就踹了身后的邢之一脚,骂道:“你就是这么教的徒弟?”
这一脚径直踹在邢之的小腿骨上,邢之疼的脸色发青,紧紧咬着下唇不敢泄出一丝呻吟,也扑通一声跪在小姐脚边重重磕头:“小姐息怒,奴才御下不善,管教不严,奴随后就去慎刑司领罚。”
蒋夜澜看着那两个已经抖成筛子的侍奴,轻声冷笑:“呵,什么东西,也配议论家主?给我把这两个贱奴的嘴打烂,扔到柳春楼去。”
柳春楼,帝都玩男妓玩得最狠的地方,没有一个被送进去的男孩能完整的出来。
那两个侍奴马上就被捂着嘴拖走了,连一声求饶的话都没能说出来。左晓达跪在地上,已经被吓懵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走过来,在左晓达身边转了一圈,慢悠悠的开口:“左小爷在蒋宅待得太舒服,好像忘了该怎么守规矩。来人,把左家献的皮带拿过来,我帮左小爷回忆回忆。”
很快有侍奴把皮带递上来,蒋夜澜将皮带对折,拿在手里甩了甩。
皮带抡起的咻咻破风声让左晓达头皮发麻。
“啪!”皮带挨肉的声音格外清脆。
“一,左晓达谢小姐责罚!”
说实话,这一下好像不是很疼。左晓达对这根皮带太过熟悉,即使是对折了一次,拿在蒋小姐手里,似乎也只有他大哥的一半威力。
“啪!”又是和刚才差不多的一下。
“二,左晓达谢小姐责罚!”
左晓达默默感谢大哥对他多年来的训练,对于这种力度的责打,从小就被打得起茧子的屁股摆摆手说:小场面。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还比刚才要轻了?左晓达突然不安了起来。
惹主人生气的代价绝不可能就这样轻轻松松挨过。挨打经验丰富的左晓达敏感的想着。
果然,蒋夜澜停下了,她慢慢走到温泉边上,把皮带沾上了水。
左晓达心中警铃大作。
“啪——!”
结结实实的一下皮带,沾着还温热的泉水,破着风就抽下来了。本就硬挺的皮子又对折了一次,变得更加厚实,痛感也随之翻倍。
左晓达嗷的一声痛叫起来。
很痛么?蒋夜澜心想。她才用了五分力。
蒋夜澜这些年并没有什么责罚私奴的经历,邢之虽然跟在她身边,但是大多数情况都是他自己去慎刑司领罚,并不需要蒋夜澜花心思责打。
她刚才在一点一点地试探力度,只是想看看不同的力道能给她什么样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她似乎忘记了自己常年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健身习惯,而且还在学校练了四年的网球。
以蒋夜澜目前的右臂力量来说,至少要强过大多数女子。
“啪——!!”这次她用了七分力。
“啊啊啊!!小姐、奴错了…啊啊好痛好痛……”
左晓达觉得自己刚才的暗暗得意简直可笑,小姐的皮带一点也不比他大哥轻。
现在他屁股上挂着两条明显肿起的皮带印子,相互交叠的地方已经变成了深红色。
“跪好。”蒋夜澜算是好心提醒了一句,高高抬起手,朝着那朝天撅起的雪臀猛地抽下来。这一下不但使足了力气,而且还和之前的伤痕重叠在了一起。
左晓达的眼泪一下子就飙出来了。
左晓达哀嚎一样地呜咽起来,蒋夜澜这才算满意的点了点头,准备一会儿就用这个力气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高低的小奴才。
屁股太疼了,左晓达哭得惨痛兮兮,蒋夜澜踢了他一脚让他闭嘴,然后又把皮带沾上了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啪、啪、啪、啪——”
接连不断的皮带宛如狂风暴雨般接连砸下来。
“二十三!二十四…啊啊!二…二十五呜呜……小姐…啊奴不敢了小姐……”
这条皮带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左晓达已经痛得快数不清自己一共挨了多少下了。日头渐高,正午的太阳也照了下来,把左晓达那异于常人的雪白肌肤照得几乎晃眼,那小屁股上七零八落、毫无规律可循的皮带印子和少年美丽纤细的身材形成极大反差,高肿的伤痕无不诉说着这场苦痛的教训。
蒋夜澜又打了一阵,只觉得打人真是个力气活,而且现在又是中午,刺眼的阳光让她开始烦躁,身边的侍奴全都吓得要死,没有一个有胆子敢凑过来打伞。
“多少下了?”她转回身,问邢之。
邢之还跪在原地,即使没有人注意,他还是一直保持着最标准的跪姿,纹丝不动,就仿佛化身成了一尊石像。因为穿着长袖的西装,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流进了眼睛里:“回小姐,四十五下了。”
于是蒋夜澜把皮带扔到邢之面前,说:“打完一百。”
她又看了眼跪在温泉边撅着屁股的左晓达,一点坏心思让她微微扬起嘴角:“这么好的泉水别浪费了,左小爷不是来泡温泉的吗?下去接着泡。”
“把温度调到最高,泡满半小时后上来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邢之捡起皮带十分郑重地捧在胸前,然后还是笔直地、一如家规里描述地那般标准地跪着。毒辣的日光无所遮挡地照在他身上,汗水顺着他的后背不停地流,发丝也贴在脸颊上,显得多少有点狼狈。
左晓达知道是自己连累了前辈,万分羞愧难过:“邢前辈…对不起,我……”
邢之没什么愠色,只是微微摇头打断他:“快些吧,等会儿我还要去服侍小姐用餐。”
左晓达只得闭上嘴巴,咬咬牙迈进温泉里。
本就烧到最热的泉水又被正午的太阳照了几个小时,温度又继续上升了许多。左晓达伤痕累累的屁股还没来得及伸手揉一揉,就又要被浸在热水之中。
“呜!!呜呜……”本就有些麻木的伤痕沾到热水的那一刻马上就被再次唤醒,好似整个臀部所有疼痛都在此刻加倍袭来,疼得左晓达过电般打了个哆嗦,差点没跌倒在池子里。他实在不敢再有动作了,可邢大人还在那里跪着,直到他泡完半小时后才能起身……邢大人本就因为他受苦,左晓达哪能再耽搁,只能咬紧牙关,两手死死捂住嘴巴狠心往下坐。
屁股全都泡在温泉里了,左晓达只觉得这水里仿佛有千百只小虫,密密麻麻的啃咬着自己挨过打的每一寸肌肤,每分每秒都是那么的难捱。他无助地捂着自己的屁股,在滚烫的池水里抽泣起来。
半小时后还有五十五下皮带在等着他,左晓达此刻只恨不得打烂自己这张爱八卦的嘴。
【彩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卑微作者:请问家主大大那些人说的都属实吗?
蒋夜辰:外边说我坏话的人多着呢,你问哪个?
卑微作者:比如人彘什么的…?
蒋夜辰:哦,那个我确实做了,不过没几天就死了,要是还放在我家地牢里早就臭了。不过王家其他人就只是送到最北边的露西国当苦力,现在死没死我可就不知道了。摊手
卑微作者:那您的私奴们呢?都还健全吗?
蒋夜辰:总有一些家族动着坏心思,不把他们的儿女扣在手里就不知道收敛。要来的那些孩子都在私奴楼好吃好喝的养着呢,而且你知道,我对女人也没什么兴趣。转头暧昧地瞟了一眼自己老婆,成功收获一个大白眼
卑微作者:那他们说的那个李家的姑娘呢?
蒋夜辰:害,那小丫头好好的名门小姐不当,非要去国外当什么明星的狗仔队,我给她换了个身份,放她出去玩了,顺便也让她找人在国内稍微传一传我的谣言。就是没想到最后被她吹得天花乱坠,现在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过也好,这样澜澜的口碑更好些,以后当家主也能轻松点。
卑微作者:呜呜…哥哥您真的,我哭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色已晚,邢之服侍小姐休息下后,独自来到了慎刑司。
慎刑司的主管也是个刚被安排过来的新人,看见邢大人半夜突然出现在这冷清的地方,赶忙堆着笑迎上去:“邢大人,这么晚来刑司难道是有什么急事吗?这地方又黑又冷的,您有什么吩咐让小的们过去就好,哪里要麻烦您亲自来……”
邢之直接就屈膝跪下来了,吓得慎行司主管一哆嗦。他缓缓开口道:“私奴邢之身为小姐近侍的主教导,未管教好手下令其犯下大忌,根据家法应罚鞭二十,奴前来领罚。”
他一边说着,一边自己解开扣子,脱掉了外套和上衣:“只是奴明日还需伺候小姐起居,还求主管体谅,在背上多责几鞭,不要拘束了奴明日的活动,邢之感激不尽。”
慎刑司主管愣了愣,又接着赔笑道:“邢大人平日劳累,现在天色已晚,明日又工作繁忙,不如等本月休沐日一起清算可好?”
邢之摇了摇头,起身走到刑架旁边,摆出了准备的姿势:“主管大人,请行刑吧。”
慎刑司主管无奈,只得命人将邢大人的手脚用铁链锁在刑架上。
蒋家的家法有三种,从轻到重分别是戒尺、板子和鞭子,而且只能由家主或小姐才有权降罚,一般交由慎刑司施刑。
而邢之作为蒋家新宅的总管,位高权重,无论什么过错,领的家法总是最重的一级。
慎刑司主管屏退了旁人,亲自拿了那近两指粗的钢珠内芯皮鞭,按规矩沾了盐水,站在邢之身后,恭敬地鞠了一躬,说道:“邢大人得罪了。”
“啪。”不轻不重的、巧妙拿捏着力道的一鞭落在邢之的背上。
邢之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一鞭打下来,邢之还是沉默。
慎刑司主管不得不开口提醒:“邢大人,请您按规矩报数谢恩,不然是不作数的。”
邢之被锁在刑架上背对着慎刑司主管,但语气中却满是严厉:“您作为慎刑司的主管,小姐将权责交付于你,责罚奴才应公平公正,严格遵循主家的规矩,不应有失偏颇。”
慎刑司主管只觉得后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忙不迭回应:“是是,邢大人您说的对。”然后又落下了略重的一鞭。
邢之皱着眉,语气也愈发不悦:“用力!主管大人,家法刑鞭是什么力道您应该最清楚不过!”
慎刑司主管被训得头皮发麻,连声说着“邢大人息怒”,然后不得不用全力抡下了一鞭。
“啪--!!!”
上好的牛皮裹着坚硬的钢珠,抽在脊背那薄薄一层肌肤上,瞬间皮开肉绽,一道清晰的血痕浮现出来。
“一,奴邢之谢小姐责罚!”邢大人终于开始报数。
第二鞭、第三鞭也随之而至,很快就有血顺着邢之瘦削的脊背缓缓流下来。鞭子上的盐水浸入伤口,邢之紧握着拳,手和腿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脚踝上的铁链也随之铛铛作响。
挨了快十下,邢之只觉得眼前发黑,呼吸困难,他不禁在心中暗暗自嘲,自己早些年在主宅时,一口气挨几十鞭家法都是有的,难道是因为小姐仁慈,以至于太久没有责罚过他?还是说他现在年龄大了,身体不如从前,竟觉得每一鞭都疼痛难忍到极点。
邢之费力地深吸一口气,尽力放松自己,舒展肩背的肌肉,让鞭子落得更加结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十鞭很快打完了,邢之被解下来,整个后背布满了蛛网一样交叠的血痕,鲜红的血珠随着他的动作不断从伤口渗出。他撑在地上跪了好久,只觉得天旋地转,满眼金星。
慎刑司主管来搀扶他,却发现邢大人体重飘轻,分明是一米八好几的个子,体重却还不如一个女子,顿时也是心痛得不行:“邢大人,小的扶您回去吧……一会儿让奴才们拿温水给您擦擦。”
私奴受罚,除非情况严重直接闹到医院去,不然没有小姐的口谕是不能私自上药的。
邢之谢绝了他的好意,他勉强地站起来,穿好衣服,自己扶着墙,慢慢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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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左晓达坐立难安,听说邢前辈回来了,赶忙跑过去看望。
一进屋就看见邢大人趴在床上,脸色惨白,旁边几个小奴正慌忙地围在他身边用温水处理着伤口,而一旁脱下来的西服衬衫上全是血迹。
左晓达看见这场景,腿都软了,扑通一声跪在前辈床边,眼泪哗哗地往外流。
他犯了大错,不过也只是挨了几下皮带,小姐刚才还托人给他送药,现在屁股都快不疼了,而邢大人什么都没做却受了家法,鲜血淋淋,奄奄一息的。左晓达自责得心都要碎了。
邢之其实没有什么力气,但听见左晓达在哭,还是睁开了眼睛。他趴在床上伸出手,笑着勉强揉了揉小达毛茸茸的脑袋,虚弱地安慰着他:“别哭。”
左晓达哭得更凶了,连话都说不清楚:“邢大人…呜呜邢前辈,我错了…我对不起您呜呜…前辈……是我连累您,让您受了这么大的罪…我该死呜呜呜……”
邢之太累了,只能摸他的头,皱着眉听他嚎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自己管教不好奴仆,和小达有什么关系?小姐的新宅刚安置好,各种人手都是他选的,近侍奴更是他自己亲手带的徒弟,那几个小奴能有天大的胆子敢在背地议论家主,说到底还是自己教导不严。
可左晓达的大嗓门哭得他实在是心烦,他每哭一声就震得床抖一下,晃得邢之背上的伤口更疼了。
邢之拍了拍小孩的脑袋,撵他回去:“不哭了,我没事的,你先回去吧。”
他停了一下,又说:“别怕,等明晚小姐回来了,我带你去给小姐认错,不要担心。”
身为这些小孩的前辈,邢之又何尝不知道左晓达的担忧。这孩子年纪不大,又刚到蒋宅,第一次惹了主子生气,肯定心里哆哆嗦嗦,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左晓达哭哭啼啼的出去了,他的伤口也处理好了,邢之就让侍从们退下了。拥挤的小屋一下变得寂静无比,只能隐隐听见外面快要枯竭的蝉鸣。
邢之默默感受着背上的疼痛,熟悉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
小姐从来都不喜欢他,邢之一直很清楚。
不过以前小姐看他的眼神总是充满厌恶和不耐烦的,甚至有时还明令禁止他跟在身边伺候,可现在小姐默许了他服侍左右,也很少再像以前那样责骂他了。能够跟在小姐身边日日相随,他已经很满足了。
他忙了一天,疲惫和困倦压倒了身上叫嚣的疼痛,邢之没有力气再去多想什么,头一歪就沉沉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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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哥哥在富饶的沙克国和国王谈成了长期石油贸易条约,从今往后至少十几年内帝国都不会再为能源问题发愁。
蒋夜澜也很高兴,晚饭甚至多加了一瓶红酒。
邢之见小姐这几个月难得能在家吃一次晚饭,让厨房做了好些小姐爱吃的菜,也依然勤勤恳恳地劝小姐少喝些酒,醉了难受。
蒋夜澜喝得微醺,被邢之好声劝着回到卧室里,还不忘让人把今天各公司上交的的财报拿过来,说要看一眼。
自己手底下的几个公司这个季度的业绩都很出色,财报上的数据让人赏心悦目。蒋夜澜靠在椅子上,转着钢笔边看边哼小曲。
邢之看小姐此时心情好像还不错,一边暗中吩咐人把左晓达带过来,一边试探地询问:“小姐,左家那孩子一直想为昨天的事给小姐道歉认错,您让他进来吗?”
蒋夜澜点头。
于是左晓达乖乖地全程膝行爬进来,像小狗儿似的在小姐脚边跪好,认真磕了个响头,温顺又讨好:“小姐,奴才昨天没管好自己的嘴巴,胆大包天擅议家主,犯下大错,奴已经回去认真反省,今后绝不敢再犯……小达跪求小姐开恩原谅奴这次。”
蒋夜澜头也没抬,只是嗯了一声,她还想再欣赏一会儿这漂亮的数据。
左晓达跟主子的时间太短,自然听不出小姐的喜怒,顿时心里慌张,跪在地上焦虑地用眼神向邢前辈求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站在小姐身边,用唇语告诉他:别怕。
于是左晓达壮了壮胆子,小心翼翼地挪近了一些,把半个身子探到桌子底下,冒着被踢开的风险用脸轻轻蹭着小姐的脚,撒娇道:“小姐…小姐,小达知道错了,小达的屁股都被打开花了,现在还肿着呢……您就不生气了好不好?求求小姐了……”
不得不承认蒋夜澜确实被他这种小动作讨好到了,于是放下文件,抬脚踩在左晓达的脸上,笑道:“真知错了?”
鞋底的皮革花纹踩磨得左晓达的脸蛋生疼,但他哪敢躲,只能更加温顺的迎合着小姐的力道,发出小兽呜咽般的鼻音:“唔唔…真的错了,奴再也不敢了,呜…”
这小奴还真是可爱极了,蒋夜澜伸手把他从自己桌下捞出来,盯着他漂亮的宝蓝色眼睛,略带威胁地笑着说道:“再有下次我也让人打烂你这张嘴。”
左晓达捣头如蒜,鼻尖微红,眼尾湿润,可怜得不能再可怜。
蒋夜澜自认不是特别计较的人,她打也打了,罚也罚了,毕竟这是自己选出来放在身边的小孩,美丽、温顺又忠诚,说到底还是得自己宠着。
于是蒋夜澜伸手,邢之马上领会地递上一条温热的湿毛巾。蒋夜澜俯下身亲自给左晓达擦了擦脸上的污渍,语气听起来也轻松许多:“好吧,就原谅你了。”
小姐那因微醺而绯红的脸颊突然靠近,连卷翘如蝶翼的睫毛都能看得根根分明,比绸缎还乌黑美丽的长发散落在身边,小姐身上的香气和淡淡的红酒余韵溢满鼻间。
如此温柔的主子,左晓达受宠若惊。
他足够机灵,抓着这个时机就抱上了小姐的腿,胡乱蹭着:“小姐,小姐您可真好……小达好喜欢您!小达能当您的私奴真是太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本来就中意他,自然也很受用,于是伸手摸摸小家伙的脑袋,问:“屁股还疼么?”
左晓达得了便宜,自然要继续卖乖:“可疼可疼了…主子打得太狠了,疼得晚上都睡不着!小达这次可真的长记性了……”
有趣的小奴。蒋夜澜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调戏道:“这么严重啊……那要不要主子给你揉揉?”
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邢之感觉气氛似乎不太对,马上无声遣退了屋里多余的下人,自己也默默从小姐的卧室退了出去。
屋里只剩左晓达和小姐两个人了,气氛突然变得暧昧起来。
他当然知道小姐想做什么了,左晓达头一低就钻到了桌子底下,他把已经涨红的脸抵在小姐膝盖中间,咬着下唇羞涩又放荡:“求小姐让奴伺候您吧……小姐工作繁忙,小达好几天都没侍寝了,夜夜都想的厉害。”
蒋夜澜不说话,只是将两腿微张,默许了他的动作。
左晓达喜悦地谢恩,把头埋进了小姐裙子里面。
小姐身上那种好闻的体香更加浓郁了,左晓达被独属于小姐的味道包围着,没出息的下体已经硬得发痛。
十几岁的少年也是不久前才初尝情欲,可接下来没有被小姐疼爱的日子是多么的难熬,虽说小姐并没有给他带锁禁欲,但没有主子的允许,哪个私奴有胆子敢自己摸下面?而且小姐现在心情大好,左晓达不敢奢愿自己的快感,满心都是想好好伺候自家主子,让小姐满意。
左晓达虔诚地跪在小姐腿间,仿佛在向神明祈祷。他不敢上手触碰,只是用脸轻轻蹭了蹭小姐的腿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细细密密的亲吻随之而至。他的主人高贵、美艳,充满威严令他恐惧,但又仁慈、温柔如水,左晓达用唇一点一点吻着自己心爱的主人。
少年动情的喘息听得蒋夜澜下腹一紧,她伸出手抓住他的头发,直接把他的脸按在自己腿间。
左晓达被吓了一跳,不经意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他明白小姐已经开始动情,于是便随着她的动作顺从地把脸贴紧,亲吻布料的同时用那高挺的鼻梁不断磨擦顶端那个小小的凸起。
这小孩规矩学的不错,蒋夜澜闭眼享受,时不时发出几声舒服的轻叹。
左晓达受到鼓励,更是不知疲倦地用力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从小姐腿间退出来,露出一个小脑袋,轻声询问道:“小姐,奴可以为您脱掉吗?”
蒋夜澜慵懒地点了点头。
左晓达又钻回裙下,两手小心地探到小姐腰间,内裤离开腿间的同时,还牵扯出了一道晶莹的银丝。
那是主人高贵的性器,少年急切又热情的吻了上去。
他恭敬又细致地服侍着,吻遍了目之所及的每一处肌肤,然后伸出舌尖轻柔探入缝隙,将薄薄的小阴唇勾出,含进嘴里吸吮按揉,然后吐出整个软舌,略微施力,挤入细缝,如翻阅书页般一下一下勾舔着内里每处角落,一边贪婪地把涓涓流出的体液全都吮进嘴里,一边又把整个私处舔得水光盈盈。
小姐没有说话,只是胸膛在明显起伏,纤瘦的小腹偶尔会有一些兴奋的抽动。
她随着快感微微喘着,整个身子都放松了下来,身下少年热情的口舌让她本就带着醉意的两颊更显薄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被逐渐唤醒,顶端的花核已经膨胀起来了,左晓达张嘴将它整个儿含住,轻柔吮吸一阵之后又继续用舌尖画圈舔弄。
“唔嗯……”酥麻的电流从脚尖流窜,几乎要颤动整个身体,蒋夜澜把腿放在左晓达的肩膀上,舒服得开始叹气。
这里是最能让小姐舒服的地方,左晓达用尽在内侍局学到的所有技巧,灵巧的舌尖勾着花核在口腔中舞动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时而轻柔逗弄,时而挑拨按压,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下来,舔吻换气时泄出的喘息听起来格外性感煽情。
整个脑海都被甘甜的雾霭所笼罩,蒋夜澜无法再去思考任何事情,只能跟着身体的快感随波逐流,她的身体开始紧绷,好像随时都可能高潮:“嗯…就这样……继续舔……”
小姐的腿收紧了,左晓达整个脸都被固定在小姐腿间,丝毫动弹不得。已经抚慰了太长时间,他的舌头早就酸痛得没了直觉,但听着小姐的喘息越来越快,架在他肩上的两腿开始不自觉的抖动,左晓达明白此刻快感已然濒临极限,突然便开始用力猛吸起来。
浑身血液都涌上了头顶,粘腻的蜜液从深处流淌出来,细小的波纹终于聚集成热浪,全身都被甜美的麻痹感所包围。
她高潮了。蒋夜澜轻叫一声,在那瞬间用力按住他的头,夹着腿颤抖起来。
左晓达的口鼻都埋在裙下,在小姐高潮的这几分钟里被憋得几乎快要窒息。他强行压抑着身体的本能不要反抗和逃离,身为蒋家的私奴,即使憋死自己,也不能打断主人快感的巅峰。
待激情消散,蒋夜澜这才松开腿让身下可怜的小奴喘上口气。
左晓达原本白净的小脸被憋得粉红,嘴唇被磨蹭得鲜艳欲滴,眼神看上去仍有些涣散。他的衣领都被打湿了,配上泛起泪花的眼角和仍在起伏的胸膛,全然一副被人好好使用过的模样。
但这并不代表结束,左晓达很快站起身来,去接了一杯温水,含一些在嘴里,又跪回小姐腿间,就着温水一点一点吮弄清理,直到就这样一口一口直至慢慢喝完整杯温水,才用干燥绵软的毛巾将小姐腿间所有水渍擦拭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靠在椅子上享受着这一系列后续服侍。
伺候完主子,左晓达这才迅速擦了擦自己的脸,还不忘对着镜子臭美了一下。他又乖巧的跪回了小姐的脚边,撅着屁股用头轻轻蹭着小姐的脚,活像一只前来邀功的小狗,正摇着尾巴叫着“快摸摸我,快摸摸我!”
蒋夜澜拍了拍这个已经撅到手边的小狗屁股,又想起了刚才的对话:“裤子脱了我看看。”
充满心机的小狗没有起身,听话地汪了一声,就保持着高撅的姿势,两手伸到身后,毫不羞耻地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一起拽了下来。
赤裸的臀肉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中,一眼望上去上面还挂着昨天的伤痕,一部分相互交叠,青紫不一的痕迹是蒋夜澜打的,还有一部分整整齐齐,色调均匀,是后来邢之打的。虽然看着五彩斑斓,但昨晚上已经上过药,左晓达又是皮糙肉厚第一名,现在其实根本不觉得疼。
小姐故意用力揉了一把紧致的臀肉,嘴角的坏笑也很明显:“主子给你揉揉。”
左晓达装作很痛的样子,一边谢恩一边哎呦哎呦地假叫个不停。
蒋夜澜喜欢他这些小心机,两人揉着揉着就又揉到了床上。
今天也是左小爷夜宿主楼,倍受宠爱的一天呢!主楼里的侍奴们这样想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左晓达因为遗传了异国基因,天生骨架小,身材显得特别纤细,但他觉得这样不免显得太弱气了些,于是天天往私奴楼的健身房跑,想把自己练得结实一点。
某日午后,左晓达正在勤奋地举铁,突然接到邢前辈的消息让他去主楼一趟,说是有位小姐的客人来了,而且还要见他。
他赶忙收拾了一下自己,来到小姐的会客厅。
一进屋发现许意也在,已经跪在小姐身边了。左晓达连忙挨着许意跪好,也是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
邢大人正指挥着侍奴们备茶,小姐坐在沙发上,对面还坐着个看起来和小姐年纪差不多的年轻女子,她身形娇小,穿着鲜艳的碎花裙,配上染成板栗色的梨花烫更显得俏皮可人。
蒋夜澜对身边两个小奴说:“这是徐小姐。”
“徐小姐好。”左晓达和许意低头齐声问候。
“真是的,当年上学的时候叫人家小珠珠,现在毕业了张口就是徐小姐!”徐慧珠做出夸张的表情打趣道。
蒋夜澜无语的白了她一眼,低头喝茶。
徐慧珠站起来走到那两个小孩身边,还弯下腰凑近了看:“我说澜澜,你的眼光真好,这两个小奴都漂亮死了。啧,这还是个露西国的混血,让我好羡慕啊!”
帝国所有混血小明星早都让你玩了个遍,你有什么好羡慕的。蒋夜澜心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慧珠说着把一个不小的木箱塞到左晓达手里,笑得神秘:“拿着,这是我给你们的见面礼,快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左晓达抬头看向小姐,得到允许后谢过徐小姐,他打开箱子,里面的东西让他目瞪口呆。
那是满满一箱子……各种各样的假阳具!
左晓达觉得自己的脸皮已经够厚了,但此刻两颊也有些发烧,旁边的许意就只看了一眼,直接羞得满脸通红,紧紧闭上眼睛。
得到了想要的反应,徐慧珠笑得花枝乱颤。
蒋夜澜对她的恶作剧习以为常,摆摆手让两个窘迫的小孩退了下去。
“邢大人好久不见啊!”徐慧珠对邢之打招呼,又坐回沙发上捧起了茶:“小邢大人你怎么还是这么瘦,澜澜平时在家是不是虐待你啊?”。
邢之认真回答:“徐小姐说笑了,小姐对奴一向极好,不曾苛责。”
蒋夜澜又挥了挥手示意邢之退下去。她毕业后忙得几个月都没空见好友,她俩有好多话想说。
徐家往前数几代算是蒋家的远亲,尽管到徐慧珠这里早已没了血缘关系,但徐家一直为人低调,工作勤勉,目前还是独立的家族,掌管着帝国绝大部分的影视娱乐产业。
徐慧珠是家里的老五,上面两个哥哥两个姐姐个个出类拔萃,将家族的业务管理得蒸蒸日上,只有她天天不学无术,一心只想凭富二代的身份混吃等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老爸为了让她的学历不那么难看,花了大价钱把她送到蒋家私立的学校读了四年书。
尽管徐慧珠在学校还是浑水摸鱼,但不想阴差阳错地被蒋夜澜注意到,又特别幸运地和这位大小姐交上了朋友。
徐慧珠长这么大,把技能全都点在了搞黄色上面,还没成年就已经是柳春楼的常客,上学时候因为学校规矩多才稍微收敛了一些,毕业后就直接拿着她爹给她的创业基金,先开了一家自己的情趣玩具厂,然后又建了个地下sm俱乐部,从此过上了放飞自我的生活。
那一箱子假鸡巴还是她工厂第一批货呢!听说好闺蜜前几日新收了私奴,这不马上就带着礼物登门拜访。
两人聊了聊近况和一些有的没的,徐慧珠突然压低声音凑过来悄悄问:“去看过医生了吗?那个…还是不行吗?”
蒋夜澜点头。
她有阴道痉挛。在左晓达第一次侍寝时发现的,只要是一点插入行为都会感到疼痛,就算是舌头和手指也不行。
蒋夜澜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第一时间选择给徐慧珠打了电话。说起来徐慧珠也算是她的性启蒙老师,好多奇奇怪怪的玩法都是她告诉她的。
现在,性启蒙导师又变成了她的私家玩具供应商,只要是她厂里研发出来的新鲜玩意儿,徐慧珠都第一时间拿过来让她试试。
对于自己身体方面的小问题,蒋夜澜觉得无所谓,也不想花什么心思去治。不舒服的事情就不做,况且现在女性当主动方也很常见,适合自己才是最好的。
徐慧珠觉得澜澜无法体会到女性身体内部的快乐实在有点可惜,不过既然她已经决定要当攻方,自己也只能表示支持。为了闺蜜的性福,徐慧珠就又趴在她的耳边教了她好多带劲儿的新玩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听得上头,夜晚一到就把许意抓到床上开始实践。
男孩圆圆软软的小屁股里塞着一根粗大的七彩色假阳,娇嫩的后穴被茎身撑得严丝合缝,穴口的软肉随着小姐的挺动被插得一张一合。
“唔嗯、被塞满了…啊小姐…真的太大了,好胀啊……”许意不久前刚过完成人礼,侍寝的次数还不多,刚被开苞的青涩小穴第一次吃下这么粗的阳具,从内到外全都被撑开的饱胀感让他腰酸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幸亏徐小姐送的润滑质量极好,似乎还加了一些有助于扩张的成分,不然就以小姐扩张和插入的手法,许意的后穴一定会被这根东西撑裂。
蒋夜澜看着自己胯下色彩鲜艳的假鸡巴在白嫩的股间进进出出,每次撞击到最深处时眼前这软软的嫩屁股就掀起一股肉浪,波涛汹涌的视觉刺激让她感到亢奋起来。她边激烈挺腰肏弄,边抬手用力去打许意的屁股:
“啪!啪!”
徐慧珠告诉她,后入的时候一定要把屁股打肿,这样操起来更爽。
只见那白面馒头一样的软丘逐渐浮出了几个娇红的巴掌印,蒋夜澜觉得徐慧珠说的非常有道理,于是继续扬起手狠抽这肥臀,越打越使劲。
“呜呜…小姐…小姐打得好疼,嘶……”许意本来就被入得连说话都断断续续,现在屁股又被打得开花,一时间里外都疼,简直是腹背受敌。
小姐每落一个巴掌下来,短暂的疼之后后就是密密麻麻的痒,这种瘙痒的幻觉就好像能渗入骨髓,只有假阳顶端膨起的肉冠顶住花心深处,在最敏感的地方狠狠磨几下才能稍有缓解。为了不让阳根从体内抽离,许意控制不住也开始扭起了腰。
蒋夜澜没几下就把这两个可爱的团子打肿了,交叠的粉色掌印让这只颤抖的小肥臀更加诱人。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杰作,毫不怜惜地又揉又捏,心情无比舒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心情是好了,可许意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被撞得七荤八素,两个膝盖都跪麻了,就更别提被插得咕叽作响的肉穴了。
“啊…小姐饶了奴才吧…奴才的穴好热,您摸摸,是不是已经被磨烂了?呜呜……”
许意平时经常容易害羞,可在床上又总是十分坦率,捂着自己通红的小脸却能说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下流话,蒋夜澜很难忍得住不去捉弄他。
为了让他缓一口气,蒋夜澜用力一挺,将整个假阳一插到底便不再继续动了,龟头狠狠擦过前列腺的感觉过于刺激,许意硬挺的下身也跟着抖动起来,铃口酸胀地抽搐,和后面的洞一样急切地渴望得到高潮。
她满意的听着身下小奴支离破碎的喘息,又想起徐慧珠白天教她的新玩法。
于是她拍拍许意的屁股,问:“小意还记得这根东西是什么颜色的吗?”
“回小姐,是一圈一圈不同颜色的,像彩虹一样,特别好看。”许意的声音有些沙哑。
“嗯,那现在你记好,”蒋夜澜后退了半步把假阳抽出来,里面的汁水和白浆随之流出不少。
她一点一点又把阳根塞回去,每到一个颜色就停顿一下:“最前面是红色,然后这里是橙色,这是黄,这是绿,这是蓝,最后是紫。记下了吗?”
许意被弄得全身发麻,哪里听得进小姐跟他说了什么,他半张着嘴不停喘息,只能感觉随着阳具的抽插,自己前后的水儿都流个不停。他不敢说自己走神让小姐再重复一遍,只能心虚点头:“记…记住了…”
彩虹色的假阳具又一次被全部抽出,离开穴口时还颇为响亮地发出“啵”的一声,许意感觉自己的脸又烫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猜猜这是哪个颜色?”蒋夜澜随意捅了一下,停住不动。
“啊嗯…嗯小姐…是、是橙色的吗?”许意胡乱的猜。
“啪!”
“不对。”蒋夜澜一个巴掌落下来,疼得许意夹紧了穴。
就像惩罚似的,小姐开始了一阵可以说是粗鲁的肏弄后,又停在了某个位置,小姐问:“这是什么颜色?”
许意已经被插得浸出薄汗来,他像雌兽般俯趴在小姐的身下,小姐稍有动作就能感觉到交合处生出难捱的牵扯感,让他有种再敢答错小姐就会把自己穴里的软肉全都磨烂掉的错觉。但他哪知道答案,只能弱弱地猜测:“绿…绿色……?”
“啪——!”看来还是不对。
紧接着就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的狠插。
“啊啊……啊小姐,求小姐慢些…穴要插坏了……”许意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小姐肏一阵停一阵还要打他的屁股,穴口处的嫩肉始终紧紧裹着硕大的阳具,连小腹都要被顶出龟头的形状。虽然他承认自己确实有些贪嘴,小姐稍微冷落几天就难受得不行……只是小姐其实看起来在床事上的经验并不是很多,所有动作毫无技巧却又肆无忌惮,许意简直被她像个套子一样随意使用。
小姐终于停下了,指甲在他的红屁股蛋上乱抓,仍旧不依不饶地威胁道:“什么颜色?”
许意吸着鼻子,被折腾得快要哭出声来:“小姐……奴才蠢笨,实在猜不出…小姐您还是直接惩罚奴吧……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未落,蒋夜澜直接一个猛顶,粗大的假阳再次整个儿捅进小穴。肠道瞬间被撑到极限,许意仰起头失声尖叫,腰肢塌下,上半身软在床上,两条白净的小腿在床沿激烈地蹬了几下,最终又脱力地垂了下去,就像一只终于被定死在标本上的挣扎的蝶。
许意拼了命才忍下自己想要射精的冲动。
小姐温热的两腿紧贴着他的屁股,她俯下身来,把下巴抵在他柔软的脊背上,语气突然变得十分温柔:“那…这里是紫色,你总该知道的吧?”
许意抹着眼泪答:“知…知道的,小姐,是紫色……”
“看来我们小意只能记住这一个颜色呢。”蒋夜澜勾起嘴角:“那就用这个颜色好好惩罚一下吧?”
“啊不…会坏的…这里太深了…小姐求您…”
“啊啊啊啊!小姐……啊主人!啊啊!”
犯了错的小奴没有选择的权利,许意两手攥紧了床单,纤弱又颤抖的呻吟都随之变了调。
“没关系,夜还很长,你会记住每一个颜色的。”
蒋夜澜愉快地笑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被折腾了整整一夜,等早上许意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小姐已经在其他下奴的佣围下开始整理洗漱了。
许意几乎是从床上滚下来的。
侍寝第二天起得比小姐晚不说,还没伺候小姐洗漱穿衣,这要是让邢前辈知道了,一定又要被拎到小屋挨戒尺。
邢大人板起脸来还是很可怕的,许意光是想想就已经觉得屁股疼了。
看着小家伙趴在地上惊慌失措的样子,蒋夜澜觉得有点好笑:“你前辈不在,我和他说了让你多睡一会儿。”
许意顾不得自己浑身酸痛,膝行过去给小姐递上擦手的毛巾。他按规矩叩首行礼,问候的声音格外软糯好听:“奴许意给小姐请安,小姐早上好。”
清晨的阳光撒下来,暖暖的,照得屋里一片明媚,脚边漂亮的小奴又乖又软,蒋夜澜感觉心情很好。
不过她刚刚才想起来昨天自己叫许意过来是有事要说,结果看见这孩子又是羞涩又是期待的眼神和那红扑扑的小脸,直接就把人按在床上了……
不得不说,也确实很美味。
蒋夜澜回味着昨夜,转身又坐回床边,拍了拍自己的腿:“裤子脱了,趴上来。”
小姐今天难得休沐,不用去上班,许意看她主子这意思似乎又是想宠幸他,一时竟不觉窃喜,甚至还有点害怕。昨天晚上小姐只用那根彩虹色的假阳就弄得他死去活来,眼泪口水和淫液混在一起,在床单上洇湿了好一大片。早上起来腿都是抖的,甬道内部的软肉还可怜兮兮地肿着,穴口更是充满了火辣辣的灼烧感,不知接下来还要被小姐怎样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现在真的一点也不嫉妒左晓达承宠了,甚至还有点庆幸小姐不只他一个私奴,左晓达多少还能替他分担一些火力,若是日日这般,怕是真的会被玩坏掉……
许意按要求横趴在小姐腿上,赤裸的臀部微微翘起,和大腿形成一个流畅的弧度。
暖色的日光把少年的臀肉映得和羊脂膏一样,过于细腻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昨天的巴掌印,蒋夜澜伸手抓了一把,饱满的臀肉从指缝溢出,随着她的动作颤颤巍巍,左摇右晃。
“唔……”小姐的手很软,许意被她揉得有点舒服,扭着腰发出猫儿一样的轻哼。
“啪。”蒋夜澜本想拍一下他的屁股让他不要乱动,结果那随意的一下正巧打在许意股缝间,尚且的红肿小穴受到牵连,许意被打得不禁呻吟一声,顿时感觉脸上发烧。
他叫得好听,身子又敏感,蒋夜澜一时忍不住又想捉弄他,于是坏心地命令他自己伸手把屁股掰开。
趴在小姐腿上用力扒开屁股,露出昨晚被肏烂的小穴任人观赏,如此羞耻的姿势让许意整个人臊得浑身发抖。多亏这个姿势看不到小姐的脸,不然许意很有可能会羞臊得直接哭出声来。
玩归玩,蒋夜澜还记着自己有话要问,故意让他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像平时一样问话:“昨天邢之和我说,有打扫的侍奴在你房间发现了今年H大的录取通知书。”
H大是帝国最好的医学院,也是许意从孩童时期一直努力的目标。
他们家世代从医,许意耳濡目染,自然也想成为医生。随着年龄渐长,他逐渐发现自己在具体分项的兴趣,最终立志要成为一名出色的儿科医生。
他报名H大的考试,就是怕小姐不喜欢自己,不收自己为私奴,这样他就去这个位于帝都远郊的学校,在那边完成学业后直接出国任职,定居海外,不再返回帝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曾经计划中概率最小的事情发生了,尽管他确实考上了一直憧憬的学校,但他不想去了。
因为那个学校太远了,开车都要花上整整半天,而且每学期的任务都很重,他可能会失去很多服侍小姐的时间,甚至都很难能每天看到小姐。
更何况,他现在一分一秒也不想离开。搬进蒋宅的每一天,许意都感觉自己幸福得好像还在梦里。
“回小姐,是奴考上的…但是,但是奴不想去了…”许意回答,可声音越来越小。
虽说是家奴制,但没有哪条规矩说蒋家的私奴不能出去工作或者上学的,蒋夜澜又打了一下许意粉嫩的臀缝,看到那朵可爱的小花疼得瑟缩起来。
“辛苦考上的,为什么不去?”
“啊唔…奴只想在宅子里伺候小姐…这辈子也不离开…”许意低声喘息着。
少年红着脸的解释听起来像是一句坦率的表白。
蒋夜澜被他哄得心跳少了半拍,不过很快又继续落下巴掌来:“告诉我,你想不想去?”
“啊啊…呜…”被巴掌扇臀缝简直要羞死人,许意轻声喘息着回答:“奴以前是想去的…但是…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还没说完,臀肉就被狠狠拧了一下
“我蒋家收私奴又不是拿铁笼养金丝雀,该上学就上学去。”蒋夜澜说。
“可是,小姐…那边真的好远好远…奴在蒋家医院读书也是可以的,奴真的不想离开您……”许意做好了再次挨打的准备,鼓起勇气想和小姐犟嘴,可说到末尾还是带上了哭腔。
蒋夜澜听见那颤抖的哭声,终于不忍心再打他了,让他松开抓着臀肉的手,又揉了揉许意软软的头发:“上学而已,怎么能叫离开呢?每周末我派车接你回来就是了。”
小姐的温柔让许意爱恋又痴迷,他继续任性地反问道:“那许意要是…没时间回来呢?”
蒋夜澜轻笑,抬手又给了他一个臀光:“那主子就只能亲自去学校看你了。”
许意再也憋不住眼泪了,他支起身子转过来抱住小姐的腰,感动又害羞的把头埋在小姐怀里蹭:“小姐,小姐……许意永远都是您的奴…许意永远爱您…”
少年真诚又热切的表白永远最能让人心动。
蒋夜澜笑着接受了这份爱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晚许意和左晓达都不在蒋宅,邢之一个人跪候在门口,感觉这新宅突然变得空落落的。
许意听小姐的话去远郊的H大上学了,而左晓达最近接了电视综艺,也已经有两天没回来了。
左晓达最近快要变成小明星了,因为他某天夜里去公路飙摩托的时候,摘下头盔甩头发的帅气瞬间被路人拍下发到了网上,很快又有人扒出了他帝国顶尖青年小提琴家的身份。高雅的小提琴配上一个会在半夜飙摩托的疯批,这双重buff让帝国所有少女为之春心荡漾,更何况左晓达还长着一张格外美丽的混血的脸,一时间网络上全是他的视频,甚至还有经纪人找到他想让他直接出道。
徐慧珠虽然不怎么管自家的业务,但毕竟常年浸在影视业和娱乐圈,看见左晓达的消息在网上疯传,赶紧找人压了下来。他现在可是蒋家的私奴,这么放肆地在外抛头露面未必是好事,于是赶紧找人联系了左晓达,让他看看自家主子什么态度。
左晓达才撂下大哥的电话,刚被狠狠臭骂了一通,又被徐慧珠逼着去小姐那里坦白从宽。
本来已经拿着皮带前去负荆请罪,结果小姐并没有很生气,只是简单抽了他两下,然后问他想不想上电视演奏小提琴。
左晓达向来喜欢出风头,自己辛辛苦苦学了这么多年的小提琴,也就是偶尔能在高档歌剧院拉上一曲,如果能当个颇有热度的小网红,去电视节目演奏什么的,那简直不要太棒。
小姐宽容地点了点头,然后让徐慧珠给他安排了几个小综艺,让他过一把瘾。
现在两个小家伙都不在这儿了,连着几天晚上都只有邢之一个人跪在门口迎小姐回家。
今天小姐也是很晚才回来,同样也是一脸疲惫。
最近蒋夜澜手底下几个企业为了抢占某款新产品的市场份额,相互大打价格战,最后不但自己在国内亏得一塌糊涂,还被海外某国指控为倾销,告上了国际法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每天被这几个蠢货公司气得头晕。
邢之温顺的跪在地上给小姐换鞋,用余光看着小姐紧皱起的眉。
小姐疲惫的样子让他心疼不已,但无论自己怎么劝小姐都充耳不闻,依然会在书房继续工作到很晚也不肯休息。
邢之知道自己木讷,从小小姐就嫌他蠢笨,现在小姐工作这样辛苦,他什么忙都帮不上,就连想说上些安慰话,都只怕会惹得小姐更加心烦。
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同样,少了几个在她身边撒娇讨好的小孩,蒋夜澜也没什么心思和邢之说话,又径直走进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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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外面突然下起暴雨来。
黑压压的云盖住了星空,到处都是电闪雷鸣。
邢之静静跪在主卧门口。
走廊偶尔经过几个值夜班的侍奴,发现邢大人直直跪在小姐的卧室门前,都以为是邢大人惹恼了小姐被罚跪于此,赶紧恭敬低头鞠躬,低声问好后就匆匆离开,谁也不敢多看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沉默着,又把脊背挺得更直了一些。他不敢有松懈,将全部重量都压在膝盖上,严格到几乎是刻薄地遵守着那些他早已烂熟于心的规矩。
大雨倾盆如注。
离小姐毕业已经快三个月了,初秋的天气本就带着凉意,这样一场夜雨更是让温度骤降。
邢之衣着单薄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感觉大理石地板的寒意逐渐渗透血肉,一点一点全都集中到了膝骨上,疼痛如针扎一般,尖锐又密集的不断袭来。
他还是纹丝不动,如同一尊雕刻完美的石像,只是在暗中攥紧了拳,尽力忍受着身体上的酸楚与不适。
“轰隆--”
一道惨白的闪电劈开天空,黑夜在那一瞬间亮如白昼,紧接着就是一阵惊雷在平地炸响。
邢之皱着眉屏息凝气,好像在认真的倾听着什么。
小姐的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
邢之紧皱的眉头才放松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雨还在下着,好像永远也不会停。
邢之就这样跪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双腿从钝痛到麻木,现在已然没了任何直觉。膝盖处传来的疼痛让他有些失神,初秋寒冷的雨夜里,竟然有大颗大颗的冷汗沿着脖颈不断滴下来,沁透了单薄的衬衫,又逐渐洇湿外面的制服。
似乎有一股凉风从窗缝袭来,邢之被吹得颤颤发抖,他闭上眼睛小口小口地喘息,好让牙齿上下打颤的声音不要太过明显。
小姐的房间还是静悄悄的,口袋里的手机也没有响一下,除了雨声,邢之什么也听不到。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着,雷声也已经很久没有响起了,邢之渐渐觉得自己不再浑身发冷,反而从身体内向外散发着些许暖意,连两颊都烫了起来。
他感觉自己的头晕乎乎的,身子轻飘飘,意识似乎也不再那么清醒。
终于雨声渐小,最后只剩些零零散散的水滴坠落的声音。
邢之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他只是稍微放松下来,就一头栽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邢之雷雨夜跪在小姐卧室门口的习惯,已经有十年了。
除了之前上学那几年小姐不允许他夜间进入蒋家的宿舍楼伺候,其他时候邢之都是这样跪过来的。
只怪这场雨实在是太大,让他直接跪晕过去,这确实还是头一次。
临近破晓,有早起打扫的杂役奴发现邢大人昏倒在门前,赶忙将发着高烧的邢大人送进了医院。
邢之朦胧中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个梦,而且还是他反复了无数次的梦。梦里他又一次回到了小姐十岁那年,那个电闪雷鸣的雨夜。
那时先主已经离世一年了。
主母因为先主突然离世受到刺激一病不起,一直躺在医院里,年轻的少主搬去了学校,一边学习一边着手打理家族业务。整个蒋宅只剩下小姐一人。
邢之原本是少主的陪读,两人年龄相近又从小一起长大,他本应随少主一同前去学校服侍左右,但少主说小姐在家里没有认识的人太过孤单,就把邢之留下了。
十五岁,邢之成了蒋宅的新管家。
也是十五岁,邢之成了小姐的贴身侍奴。
又到了初秋,秋雨一场接一场,好像永远下不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时邢之住在离主楼偏远一些的下奴楼里,某天夜里突然被放在床头的传呼机叫醒,对方语气急迫又带着哀求,似乎遇到了天大的难事:“小邢大人,您快来主楼吧!小姐突然起夜,跑到楼下说要找您,被下人们拦在门口。现在外面雨下得这么大,天又冷,不管奴才们怎么劝小姐也不肯回去啊!”
邢之心下一惊,下意识的看了眼手机,并没有小姐呼叫他的记录。
外面的雨哗哗地下着,闪电和雷鸣交替而至。
邢之连伞都没拿,外套也没穿,直接就往主楼跑去。
远远地就看见小姐只穿着睡裙站在主楼的屋檐下,身后黑压压一片全是手忙脚乱的奴才。
邢之顾不得台阶上的泥泞和积水,直接跪在小姐面前。小姐那时还是个小孩子,邢之长得高,跪着几乎能和小姐平视。
“小姐,小姐,奴来了。”邢之跑得太急,声音还在发抖。
小姐没有反应,眼神呆呆的,一直盯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邢之接过身边侍奴递上来的毛毯,把小姐紧紧裹进毯子里。小姐难得没有反抗,他轻声劝着:“小姐,外面冷,奴才送您回去吧。”
“轰隆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看见闪电的预警,一声惊雷突然在耳边炸开。
小姐似乎被这声雷吓了一跳,小小的身子抖了一下,目光终于缓缓落在邢之身上,默默念叨着:“邢之,邢之。”
邢之轻轻擦拭着小姐微湿的发尾,抬起眸子看向小姐,认真地回复:“小姐,奴在。”
小姐还是呆愣的样子,过了一会,又念叨着:
“邢之,下雨了。”
“是的,小姐,下雨了。”邢之又拿了个毯子把小姐裹进去,全然忘记自己早已湿透。
“邢之,下雨了。”
小姐还是这样说着。
“是的,小姐,下雨了。”
邢之看着小姐的眼睛,依然耐心的回复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一滴豆大的泪珠从小姐的眼睛里掉了出来,邢之整个人都一愣。
“下雨了…邢之,下雨了…”小姐突然就哭了起来。
邢之呆住了。
这是先主去世一年以来,小姐第一次哭。
邢之再也顾不得别的,直接抱起小姐,起身屏退旁人,大步往卧室走去。
小姐伸出手搂住了邢之的脖子,把脸埋在邢之胸前,哭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邢之听着小姐发泄一般嚎啕的哭声,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
这整整一年以来他都不曾察觉小姐强忍在心底的悲伤,也未曾知晓她竟一直都如此痛苦,直到今晚这声惊雷将她带回车祸时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也同样把邢之彻底惊醒。
邢之就这样抱着小姐,静静地等她哭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小姐冷静下来,邢之便仔细的给她净手、擦脸,重新换好衣服,然后再哄着她躺回温暖的被子里。
小姐似乎又回到了往日的样子,尽管声音里还带着刚哭过的鼻音,但还是威力十足的对他说:“我没哭。”
“是,小姐,奴才知道,您没哭。”邢之跪在床边温顺地回复。
他起身准备去关灯,结果被小姐扯住了衣角。他不敢继续动作,又跪回了床边听小姐吩咐。
小姐张了张嘴,但又什么也没说。
外面还在下着雨,闪电和雷鸣从未曾停歇。
于是邢之说:“小姐,您安心睡吧,邢之就在您卧室门外候着,只要您唤奴才,奴随时都在。”
好像心里的秘密被猜透了一般,小姐把半张小脸埋进被子,闷闷地问:“真的吗?一直都在吗?”
“真的。”邢之郑重地点头,乌黑的眼眸里写满了坚定:“从今往后,奴一直都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蒋夜澜做了一宿乱七八糟的怪梦,早上起来感觉浑身乏力,头痛欲裂。
左晓达和许意小心翼翼跪在床边,伺候小姐晨起。
“什么日子,怎么都回来了?”蒋夜澜还有些奇怪。
两个小家伙神色紧张,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今天早上有一个重要的标会要开,尽管已经交给了几个不错的家奴负责,但蒋夜澜还是有点不放心,打算自己亲自去看着。
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公司的事情,并没有注意身边两个小奴的状态,就只是像往常一样洗漱换衣。
昨晚邢大人跪晕在小姐门口,到现在一直高烧不退。许意的爷爷作为服侍蒋家多年的老医生,几乎是看着邢之长大的,他看着邢之膝上大片淤青心疼不已,连夜把许意叫回来想让他劝一劝小姐。
许意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中猜想怕是邢大人惹了小姐不高兴,再加上身边没有人敢劝说几句,才被这样严厉的责罚。
他胆子小,怕自己看见小姐生气就吓得说不出话来,于是又联系了左晓达,让他也一起回蒋宅。
小姐今天一起床就神色不佳,眉头紧皱都没松下来过,小姐身边散发出的低气压让左晓达和许意都不敢说话。
左晓达服侍小姐换好了衣服,感觉再不说就来不及了,便咬牙扑通一声跪在小姐面前,许意也紧跟着跪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终于发现两个小奴有点不对劲,有些不悦地开口:“都跪着做什么?”
“小姐…”左晓达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掂量着每个字:“小姐,虽然奴来蒋宅的时间还短,但是邢前辈服侍您一直尽心尽力,所有事情都是亲力亲为,不曾有丝毫懈怠。前辈的辛苦和用心奴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前辈做错事定不是有意的,奴斗胆,恳求小姐息怒……”
许意也紧跟上说:“小姐,前辈已经受过教训了……求小姐不要再生气了。”
蒋夜澜听得云里雾里:“你俩在说什么呢?对了,邢之人呢?”
左晓达疑惑的看了一眼许意,发现他好像也不太明白现在的状况,只能继续斟酌着回答:“回小姐,邢前辈跪了一夜,发了高烧实在挺不住晕倒了,到早上才被下奴们送到医院里……”私奴在受罚时随意晕倒会有逃刑的嫌疑,左晓达不知道小姐是否还有怒气,不敢说得太随意。
……跪了一夜?邢之?蒋夜澜懵了,仔细回忆了一下昨晚的情景,并不记得自己有责罚他。
难道是自己梦游了罚他跪着的吗?蒋夜澜只记得昨晚上做了很多怪梦,但具体又不是很清楚,只能得到这样一个离谱的结论。
左晓达见小姐皱着眉一言不发,以为小姐还在生前辈的气,连忙把头往地上磕:“小姐息怒,前辈真的不是故意逃刑的!昨夜天凉,前辈他烧得厉害才会晕倒……小姐求您别责怪前辈!”
这都什么跟什么?蒋夜澜被他吵得头更疼了,她今早本来就有会,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她需要尽快到公司去。
她揉了揉太阳穴,说:“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没罚他。既然生病了就让他歇两天吧,这几日不用来伺候了。”然后摆了摆手让其他侍奴把外套拿上,连早饭也没吃,直接离开了。
左晓达和许意相互对视,两个人都是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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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陆久清跟随父亲进入蒋家新宅,跪地给小姐叩首请安,很努力才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陆家是尊贵的一甲家奴,由于历史久远,身份地位极高。陆久清太爷爷那一辈就已经是主家的贴身心腹,他父亲年轻时被先主点名任命为总管家,一个人就将蒋家内宅的方方面面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先主意外离世后又陪着少主去学校学习。作为一个年长的忠仆,他时刻都跟在少主身边辅佐,扶持少主继位后一边在主宅当着总管,一边帮年轻的家主上下打点各个家族的业务,为了蒋家能顺利度过那几年艰辛的日子,他父亲可谓是鞠躬尽瘁。
到现在家主和小姐还像小时候那样亲切地唤他父亲“陆伯伯”,小姐新宅的总管邢大人还是他父亲亲手带出来的徒弟,平日遇到了也得恭敬地叫上一声“老师”。
但对陆久清来说,这样显赫的家室背景并没有给他带来丝毫荣耀,反而成为他肩上最沉重的枷锁。
陆久清是陆家老来得子,他母亲本就是高龄产妇,因为父亲一直忙于工作,被长期冷落,最终患上产后抑郁,生下他没过多久就跳楼自尽了,他因为这件事一直怨恨着自己的父亲。
他上面还有一个大他十几岁的哥哥,现在已经三十多了,为蒋家打理着重要的地产和房产行业。陆久清从小到大就没见过父亲几次,和哥哥年龄相差太多也说不上什么话,他的性格也因此变得内敛安静,以至于甚至有些阴郁。
陆久清唯一的救赎就是画画。他经常坐在后院的花园里,拿着心爱的彩笔,画那湛蓝的天,画广阔的地,画远处起伏的山丘,画荡起涟漪的湖水。
他最喜欢画自由飞翔的鸟儿,但是他从未自由过。
十四岁那年,父亲突然回家,说要把他送去蒋家的私立学校。因为蒋家的大小姐正好今年入学,他父亲想培养他从商,今后也能成为蒋家的左膀右臂。
尽管他根本就没到能去上学的年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正处在叛逆期,再加上对父亲怨恨已久,父子二人大吵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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