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邢之领罚(邢大人挨家法,手黑且N心)(1 / 2)

('天色已晚,邢之服侍小姐休息下后,独自来到了慎刑司。

慎刑司的主管也是个刚被安排过来的新人,看见邢大人半夜突然出现在这冷清的地方,赶忙堆着笑迎上去:“邢大人,这么晚来刑司难道是有什么急事吗?这地方又黑又冷的,您有什么吩咐让小的们过去就好,哪里要麻烦您亲自来……”

邢之直接就屈膝跪下来了,吓得慎行司主管一哆嗦。他缓缓开口道:“私奴邢之身为小姐近侍的主教导,未管教好手下令其犯下大忌,根据家法应罚鞭二十,奴前来领罚。”

他一边说着,一边自己解开扣子,脱掉了外套和上衣:“只是奴明日还需伺候小姐起居,还求主管体谅,在背上多责几鞭,不要拘束了奴明日的活动,邢之感激不尽。”

慎刑司主管愣了愣,又接着赔笑道:“邢大人平日劳累,现在天色已晚,明日又工作繁忙,不如等本月休沐日一起清算可好?”

邢之摇了摇头,起身走到刑架旁边,摆出了准备的姿势:“主管大人,请行刑吧。”

慎刑司主管无奈,只得命人将邢大人的手脚用铁链锁在刑架上。

蒋家的家法有三种,从轻到重分别是戒尺、板子和鞭子,而且只能由家主或小姐才有权降罚,一般交由慎刑司施刑。

而邢之作为蒋家新宅的总管,位高权重,无论什么过错,领的家法总是最重的一级。

慎刑司主管屏退了旁人,亲自拿了那近两指粗的钢珠内芯皮鞭,按规矩沾了盐水,站在邢之身后,恭敬地鞠了一躬,说道:“邢大人得罪了。”

“啪。”不轻不重的、巧妙拿捏着力道的一鞭落在邢之的背上。

邢之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一鞭打下来,邢之还是沉默。

慎刑司主管不得不开口提醒:“邢大人,请您按规矩报数谢恩,不然是不作数的。”

邢之被锁在刑架上背对着慎刑司主管,但语气中却满是严厉:“您作为慎刑司的主管,小姐将权责交付于你,责罚奴才应公平公正,严格遵循主家的规矩,不应有失偏颇。”

慎刑司主管只觉得后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忙不迭回应:“是是,邢大人您说的对。”然后又落下了略重的一鞭。

邢之皱着眉,语气也愈发不悦:“用力!主管大人,家法刑鞭是什么力道您应该最清楚不过!”

慎刑司主管被训得头皮发麻,连声说着“邢大人息怒”,然后不得不用全力抡下了一鞭。

“啪--!!!”

上好的牛皮裹着坚硬的钢珠,抽在脊背那薄薄一层肌肤上,瞬间皮开肉绽,一道清晰的血痕浮现出来。

“一,奴邢之谢小姐责罚!”邢大人终于开始报数。

第二鞭、第三鞭也随之而至,很快就有血顺着邢之瘦削的脊背缓缓流下来。鞭子上的盐水浸入伤口,邢之紧握着拳,手和腿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脚踝上的铁链也随之铛铛作响。

挨了快十下,邢之只觉得眼前发黑,呼吸困难,他不禁在心中暗暗自嘲,自己早些年在主宅时,一口气挨几十鞭家法都是有的,难道是因为小姐仁慈,以至于太久没有责罚过他?还是说他现在年龄大了,身体不如从前,竟觉得每一鞭都疼痛难忍到极点。

邢之费力地深吸一口气,尽力放松自己,舒展肩背的肌肉,让鞭子落得更加结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十鞭很快打完了,邢之被解下来,整个后背布满了蛛网一样交叠的血痕,鲜红的血珠随着他的动作不断从伤口渗出。他撑在地上跪了好久,只觉得天旋地转,满眼金星。

慎刑司主管来搀扶他,却发现邢大人体重飘轻,分明是一米八好几的个子,体重却还不如一个女子,顿时也是心痛得不行:“邢大人,小的扶您回去吧……一会儿让奴才们拿温水给您擦擦。”

私奴受罚,除非情况严重直接闹到医院去,不然没有小姐的口谕是不能私自上药的。

邢之谢绝了他的好意,他勉强地站起来,穿好衣服,自己扶着墙,慢慢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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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左晓达坐立难安,听说邢前辈回来了,赶忙跑过去看望。

一进屋就看见邢大人趴在床上,脸色惨白,旁边几个小奴正慌忙地围在他身边用温水处理着伤口,而一旁脱下来的西服衬衫上全是血迹。

左晓达看见这场景,腿都软了,扑通一声跪在前辈床边,眼泪哗哗地往外流。

他犯了大错,不过也只是挨了几下皮带,小姐刚才还托人给他送药,现在屁股都快不疼了,而邢大人什么都没做却受了家法,鲜血淋淋,奄奄一息的。左晓达自责得心都要碎了。

邢之其实没有什么力气,但听见左晓达在哭,还是睁开了眼睛。他趴在床上伸出手,笑着勉强揉了揉小达毛茸茸的脑袋,虚弱地安慰着他:“别哭。”

左晓达哭得更凶了,连话都说不清楚:“邢大人…呜呜邢前辈,我错了…我对不起您呜呜…前辈……是我连累您,让您受了这么大的罪…我该死呜呜呜……”

邢之太累了,只能摸他的头,皱着眉听他嚎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自己管教不好奴仆,和小达有什么关系?小姐的新宅刚安置好,各种人手都是他选的,近侍奴更是他自己亲手带的徒弟,那几个小奴能有天大的胆子敢在背地议论家主,说到底还是自己教导不严。

可左晓达的大嗓门哭得他实在是心烦,他每哭一声就震得床抖一下,晃得邢之背上的伤口更疼了。

邢之拍了拍小孩的脑袋,撵他回去:“不哭了,我没事的,你先回去吧。”

他停了一下,又说:“别怕,等明晚小姐回来了,我带你去给小姐认错,不要担心。”

身为这些小孩的前辈,邢之又何尝不知道左晓达的担忧。这孩子年纪不大,又刚到蒋宅,第一次惹了主子生气,肯定心里哆哆嗦嗦,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左晓达哭哭啼啼的出去了,他的伤口也处理好了,邢之就让侍从们退下了。拥挤的小屋一下变得寂静无比,只能隐隐听见外面快要枯竭的蝉鸣。

邢之默默感受着背上的疼痛,熟悉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

小姐从来都不喜欢他,邢之一直很清楚。

不过以前小姐看他的眼神总是充满厌恶和不耐烦的,甚至有时还明令禁止他跟在身边伺候,可现在小姐默许了他服侍左右,也很少再像以前那样责骂他了。能够跟在小姐身边日日相随,他已经很满足了。

他忙了一天,疲惫和困倦压倒了身上叫嚣的疼痛,邢之没有力气再去多想什么,头一歪就沉沉昏睡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天小姐回来的很早。

听说哥哥在富饶的沙克国和国王谈成了长期石油贸易条约,从今往后至少十几年内帝国都不会再为能源问题发愁。

蒋夜澜也很高兴,晚饭甚至多加了一瓶红酒。

邢之见小姐这几个月难得能在家吃一次晚饭,让厨房做了好些小姐爱吃的菜,也依然勤勤恳恳地劝小姐少喝些酒,醉了难受。

蒋夜澜喝得微醺,被邢之好声劝着回到卧室里,还不忘让人把今天各公司上交的的财报拿过来,说要看一眼。

自己手底下的几个公司这个季度的业绩都很出色,财报上的数据让人赏心悦目。蒋夜澜靠在椅子上,转着钢笔边看边哼小曲。

邢之看小姐此时心情好像还不错,一边暗中吩咐人把左晓达带过来,一边试探地询问:“小姐,左家那孩子一直想为昨天的事给小姐道歉认错,您让他进来吗?”

蒋夜澜点头。

于是左晓达乖乖地全程膝行爬进来,像小狗儿似的在小姐脚边跪好,认真磕了个响头,温顺又讨好:“小姐,奴才昨天没管好自己的嘴巴,胆大包天擅议家主,犯下大错,奴已经回去认真反省,今后绝不敢再犯……小达跪求小姐开恩原谅奴这次。”

蒋夜澜头也没抬,只是嗯了一声,她还想再欣赏一会儿这漂亮的数据。

左晓达跟主子的时间太短,自然听不出小姐的喜怒,顿时心里慌张,跪在地上焦虑地用眼神向邢前辈求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站在小姐身边,用唇语告诉他:别怕。

于是左晓达壮了壮胆子,小心翼翼地挪近了一些,把半个身子探到桌子底下,冒着被踢开的风险用脸轻轻蹭着小姐的脚,撒娇道:“小姐…小姐,小达知道错了,小达的屁股都被打开花了,现在还肿着呢……您就不生气了好不好?求求小姐了……”

不得不承认蒋夜澜确实被他这种小动作讨好到了,于是放下文件,抬脚踩在左晓达的脸上,笑道:“真知错了?”

鞋底的皮革花纹踩磨得左晓达的脸蛋生疼,但他哪敢躲,只能更加温顺的迎合着小姐的力道,发出小兽呜咽般的鼻音:“唔唔…真的错了,奴再也不敢了,呜…”

这小奴还真是可爱极了,蒋夜澜伸手把他从自己桌下捞出来,盯着他漂亮的宝蓝色眼睛,略带威胁地笑着说道:“再有下次我也让人打烂你这张嘴。”

左晓达捣头如蒜,鼻尖微红,眼尾湿润,可怜得不能再可怜。

蒋夜澜自认不是特别计较的人,她打也打了,罚也罚了,毕竟这是自己选出来放在身边的小孩,美丽、温顺又忠诚,说到底还是得自己宠着。

于是蒋夜澜伸手,邢之马上领会地递上一条温热的湿毛巾。蒋夜澜俯下身亲自给左晓达擦了擦脸上的污渍,语气听起来也轻松许多:“好吧,就原谅你了。”

小姐那因微醺而绯红的脸颊突然靠近,连卷翘如蝶翼的睫毛都能看得根根分明,比绸缎还乌黑美丽的长发散落在身边,小姐身上的香气和淡淡的红酒余韵溢满鼻间。

如此温柔的主子,左晓达受宠若惊。

他足够机灵,抓着这个时机就抱上了小姐的腿,胡乱蹭着:“小姐,小姐您可真好……小达好喜欢您!小达能当您的私奴真是太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本来就中意他,自然也很受用,于是伸手摸摸小家伙的脑袋,问:“屁股还疼么?”

左晓达得了便宜,自然要继续卖乖:“可疼可疼了…主子打得太狠了,疼得晚上都睡不着!小达这次可真的长记性了……”

有趣的小奴。蒋夜澜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调戏道:“这么严重啊……那要不要主子给你揉揉?”

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邢之感觉气氛似乎不太对,马上无声遣退了屋里多余的下人,自己也默默从小姐的卧室退了出去。

屋里只剩左晓达和小姐两个人了,气氛突然变得暧昧起来。

他当然知道小姐想做什么了,左晓达头一低就钻到了桌子底下,他把已经涨红的脸抵在小姐膝盖中间,咬着下唇羞涩又放荡:“求小姐让奴伺候您吧……小姐工作繁忙,小达好几天都没侍寝了,夜夜都想的厉害。”

蒋夜澜不说话,只是将两腿微张,默许了他的动作。

左晓达喜悦地谢恩,把头埋进了小姐裙子里面。

小姐身上那种好闻的体香更加浓郁了,左晓达被独属于小姐的味道包围着,没出息的下体已经硬得发痛。

十几岁的少年也是不久前才初尝情欲,可接下来没有被小姐疼爱的日子是多么的难熬,虽说小姐并没有给他带锁禁欲,但没有主子的允许,哪个私奴有胆子敢自己摸下面?而且小姐现在心情大好,左晓达不敢奢愿自己的快感,满心都是想好好伺候自家主子,让小姐满意。

左晓达虔诚地跪在小姐腿间,仿佛在向神明祈祷。他不敢上手触碰,只是用脸轻轻蹭了蹭小姐的腿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细细密密的亲吻随之而至。他的主人高贵、美艳,充满威严令他恐惧,但又仁慈、温柔如水,左晓达用唇一点一点吻着自己心爱的主人。

少年动情的喘息听得蒋夜澜下腹一紧,她伸出手抓住他的头发,直接把他的脸按在自己腿间。

左晓达被吓了一跳,不经意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他明白小姐已经开始动情,于是便随着她的动作顺从地把脸贴紧,亲吻布料的同时用那高挺的鼻梁不断磨擦顶端那个小小的凸起。

这小孩规矩学的不错,蒋夜澜闭眼享受,时不时发出几声舒服的轻叹。

左晓达受到鼓励,更是不知疲倦地用力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从小姐腿间退出来,露出一个小脑袋,轻声询问道:“小姐,奴可以为您脱掉吗?”

蒋夜澜慵懒地点了点头。

左晓达又钻回裙下,两手小心地探到小姐腰间,内裤离开腿间的同时,还牵扯出了一道晶莹的银丝。

那是主人高贵的性器,少年急切又热情的吻了上去。

他恭敬又细致地服侍着,吻遍了目之所及的每一处肌肤,然后伸出舌尖轻柔探入缝隙,将薄薄的小阴唇勾出,含进嘴里吸吮按揉,然后吐出整个软舌,略微施力,挤入细缝,如翻阅书页般一下一下勾舔着内里每处角落,一边贪婪地把涓涓流出的体液全都吮进嘴里,一边又把整个私处舔得水光盈盈。

小姐没有说话,只是胸膛在明显起伏,纤瘦的小腹偶尔会有一些兴奋的抽动。

她随着快感微微喘着,整个身子都放松了下来,身下少年热情的口舌让她本就带着醉意的两颊更显薄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被逐渐唤醒,顶端的花核已经膨胀起来了,左晓达张嘴将它整个儿含住,轻柔吮吸一阵之后又继续用舌尖画圈舔弄。

“唔嗯……”酥麻的电流从脚尖流窜,几乎要颤动整个身体,蒋夜澜把腿放在左晓达的肩膀上,舒服得开始叹气。

这里是最能让小姐舒服的地方,左晓达用尽在内侍局学到的所有技巧,灵巧的舌尖勾着花核在口腔中舞动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时而轻柔逗弄,时而挑拨按压,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下来,舔吻换气时泄出的喘息听起来格外性感煽情。

整个脑海都被甘甜的雾霭所笼罩,蒋夜澜无法再去思考任何事情,只能跟着身体的快感随波逐流,她的身体开始紧绷,好像随时都可能高潮:“嗯…就这样……继续舔……”

小姐的腿收紧了,左晓达整个脸都被固定在小姐腿间,丝毫动弹不得。已经抚慰了太长时间,他的舌头早就酸痛得没了直觉,但听着小姐的喘息越来越快,架在他肩上的两腿开始不自觉的抖动,左晓达明白此刻快感已然濒临极限,突然便开始用力猛吸起来。

浑身血液都涌上了头顶,粘腻的蜜液从深处流淌出来,细小的波纹终于聚集成热浪,全身都被甜美的麻痹感所包围。

她高潮了。蒋夜澜轻叫一声,在那瞬间用力按住他的头,夹着腿颤抖起来。

左晓达的口鼻都埋在裙下,在小姐高潮的这几分钟里被憋得几乎快要窒息。他强行压抑着身体的本能不要反抗和逃离,身为蒋家的私奴,即使憋死自己,也不能打断主人快感的巅峰。

待激情消散,蒋夜澜这才松开腿让身下可怜的小奴喘上口气。

左晓达原本白净的小脸被憋得粉红,嘴唇被磨蹭得鲜艳欲滴,眼神看上去仍有些涣散。他的衣领都被打湿了,配上泛起泪花的眼角和仍在起伏的胸膛,全然一副被人好好使用过的模样。

但这并不代表结束,左晓达很快站起身来,去接了一杯温水,含一些在嘴里,又跪回小姐腿间,就着温水一点一点吮弄清理,直到就这样一口一口直至慢慢喝完整杯温水,才用干燥绵软的毛巾将小姐腿间所有水渍擦拭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靠在椅子上享受着这一系列后续服侍。

伺候完主子,左晓达这才迅速擦了擦自己的脸,还不忘对着镜子臭美了一下。他又乖巧的跪回了小姐的脚边,撅着屁股用头轻轻蹭着小姐的脚,活像一只前来邀功的小狗,正摇着尾巴叫着“快摸摸我,快摸摸我!”

蒋夜澜拍了拍这个已经撅到手边的小狗屁股,又想起了刚才的对话:“裤子脱了我看看。”

充满心机的小狗没有起身,听话地汪了一声,就保持着高撅的姿势,两手伸到身后,毫不羞耻地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一起拽了下来。

赤裸的臀肉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中,一眼望上去上面还挂着昨天的伤痕,一部分相互交叠,青紫不一的痕迹是蒋夜澜打的,还有一部分整整齐齐,色调均匀,是后来邢之打的。虽然看着五彩斑斓,但昨晚上已经上过药,左晓达又是皮糙肉厚第一名,现在其实根本不觉得疼。

小姐故意用力揉了一把紧致的臀肉,嘴角的坏笑也很明显:“主子给你揉揉。”

左晓达装作很痛的样子,一边谢恩一边哎呦哎呦地假叫个不停。

蒋夜澜喜欢他这些小心机,两人揉着揉着就又揉到了床上。

今天也是左小爷夜宿主楼,倍受宠爱的一天呢!主楼里的侍奴们这样想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左晓达因为遗传了异国基因,天生骨架小,身材显得特别纤细,但他觉得这样不免显得太弱气了些,于是天天往私奴楼的健身房跑,想把自己练得结实一点。

某日午后,左晓达正在勤奋地举铁,突然接到邢前辈的消息让他去主楼一趟,说是有位小姐的客人来了,而且还要见他。

他赶忙收拾了一下自己,来到小姐的会客厅。

一进屋发现许意也在,已经跪在小姐身边了。左晓达连忙挨着许意跪好,也是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

邢大人正指挥着侍奴们备茶,小姐坐在沙发上,对面还坐着个看起来和小姐年纪差不多的年轻女子,她身形娇小,穿着鲜艳的碎花裙,配上染成板栗色的梨花烫更显得俏皮可人。

蒋夜澜对身边两个小奴说:“这是徐小姐。”

“徐小姐好。”左晓达和许意低头齐声问候。

“真是的,当年上学的时候叫人家小珠珠,现在毕业了张口就是徐小姐!”徐慧珠做出夸张的表情打趣道。

蒋夜澜无语的白了她一眼,低头喝茶。

徐慧珠站起来走到那两个小孩身边,还弯下腰凑近了看:“我说澜澜,你的眼光真好,这两个小奴都漂亮死了。啧,这还是个露西国的混血,让我好羡慕啊!”

帝国所有混血小明星早都让你玩了个遍,你有什么好羡慕的。蒋夜澜心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慧珠说着把一个不小的木箱塞到左晓达手里,笑得神秘:“拿着,这是我给你们的见面礼,快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左晓达抬头看向小姐,得到允许后谢过徐小姐,他打开箱子,里面的东西让他目瞪口呆。

那是满满一箱子……各种各样的假阳具!

左晓达觉得自己的脸皮已经够厚了,但此刻两颊也有些发烧,旁边的许意就只看了一眼,直接羞得满脸通红,紧紧闭上眼睛。

得到了想要的反应,徐慧珠笑得花枝乱颤。

蒋夜澜对她的恶作剧习以为常,摆摆手让两个窘迫的小孩退了下去。

“邢大人好久不见啊!”徐慧珠对邢之打招呼,又坐回沙发上捧起了茶:“小邢大人你怎么还是这么瘦,澜澜平时在家是不是虐待你啊?”。

邢之认真回答:“徐小姐说笑了,小姐对奴一向极好,不曾苛责。”

蒋夜澜又挥了挥手示意邢之退下去。她毕业后忙得几个月都没空见好友,她俩有好多话想说。

徐家往前数几代算是蒋家的远亲,尽管到徐慧珠这里早已没了血缘关系,但徐家一直为人低调,工作勤勉,目前还是独立的家族,掌管着帝国绝大部分的影视娱乐产业。

徐慧珠是家里的老五,上面两个哥哥两个姐姐个个出类拔萃,将家族的业务管理得蒸蒸日上,只有她天天不学无术,一心只想凭富二代的身份混吃等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老爸为了让她的学历不那么难看,花了大价钱把她送到蒋家私立的学校读了四年书。

尽管徐慧珠在学校还是浑水摸鱼,但不想阴差阳错地被蒋夜澜注意到,又特别幸运地和这位大小姐交上了朋友。

徐慧珠长这么大,把技能全都点在了搞黄色上面,还没成年就已经是柳春楼的常客,上学时候因为学校规矩多才稍微收敛了一些,毕业后就直接拿着她爹给她的创业基金,先开了一家自己的情趣玩具厂,然后又建了个地下sm俱乐部,从此过上了放飞自我的生活。

那一箱子假鸡巴还是她工厂第一批货呢!听说好闺蜜前几日新收了私奴,这不马上就带着礼物登门拜访。

两人聊了聊近况和一些有的没的,徐慧珠突然压低声音凑过来悄悄问:“去看过医生了吗?那个…还是不行吗?”

蒋夜澜点头。

她有阴道痉挛。在左晓达第一次侍寝时发现的,只要是一点插入行为都会感到疼痛,就算是舌头和手指也不行。

蒋夜澜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第一时间选择给徐慧珠打了电话。说起来徐慧珠也算是她的性启蒙老师,好多奇奇怪怪的玩法都是她告诉她的。

现在,性启蒙导师又变成了她的私家玩具供应商,只要是她厂里研发出来的新鲜玩意儿,徐慧珠都第一时间拿过来让她试试。

对于自己身体方面的小问题,蒋夜澜觉得无所谓,也不想花什么心思去治。不舒服的事情就不做,况且现在女性当主动方也很常见,适合自己才是最好的。

徐慧珠觉得澜澜无法体会到女性身体内部的快乐实在有点可惜,不过既然她已经决定要当攻方,自己也只能表示支持。为了闺蜜的性福,徐慧珠就又趴在她的耳边教了她好多带劲儿的新玩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听得上头,夜晚一到就把许意抓到床上开始实践。

男孩圆圆软软的小屁股里塞着一根粗大的七彩色假阳,娇嫩的后穴被茎身撑得严丝合缝,穴口的软肉随着小姐的挺动被插得一张一合。

“唔嗯、被塞满了…啊小姐…真的太大了,好胀啊……”许意不久前刚过完成人礼,侍寝的次数还不多,刚被开苞的青涩小穴第一次吃下这么粗的阳具,从内到外全都被撑开的饱胀感让他腰酸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幸亏徐小姐送的润滑质量极好,似乎还加了一些有助于扩张的成分,不然就以小姐扩张和插入的手法,许意的后穴一定会被这根东西撑裂。

蒋夜澜看着自己胯下色彩鲜艳的假鸡巴在白嫩的股间进进出出,每次撞击到最深处时眼前这软软的嫩屁股就掀起一股肉浪,波涛汹涌的视觉刺激让她感到亢奋起来。她边激烈挺腰肏弄,边抬手用力去打许意的屁股:

“啪!啪!”

徐慧珠告诉她,后入的时候一定要把屁股打肿,这样操起来更爽。

只见那白面馒头一样的软丘逐渐浮出了几个娇红的巴掌印,蒋夜澜觉得徐慧珠说的非常有道理,于是继续扬起手狠抽这肥臀,越打越使劲。

“呜呜…小姐…小姐打得好疼,嘶……”许意本来就被入得连说话都断断续续,现在屁股又被打得开花,一时间里外都疼,简直是腹背受敌。

小姐每落一个巴掌下来,短暂的疼之后后就是密密麻麻的痒,这种瘙痒的幻觉就好像能渗入骨髓,只有假阳顶端膨起的肉冠顶住花心深处,在最敏感的地方狠狠磨几下才能稍有缓解。为了不让阳根从体内抽离,许意控制不住也开始扭起了腰。

蒋夜澜没几下就把这两个可爱的团子打肿了,交叠的粉色掌印让这只颤抖的小肥臀更加诱人。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杰作,毫不怜惜地又揉又捏,心情无比舒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心情是好了,可许意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被撞得七荤八素,两个膝盖都跪麻了,就更别提被插得咕叽作响的肉穴了。

“啊…小姐饶了奴才吧…奴才的穴好热,您摸摸,是不是已经被磨烂了?呜呜……”

许意平时经常容易害羞,可在床上又总是十分坦率,捂着自己通红的小脸却能说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下流话,蒋夜澜很难忍得住不去捉弄他。

为了让他缓一口气,蒋夜澜用力一挺,将整个假阳一插到底便不再继续动了,龟头狠狠擦过前列腺的感觉过于刺激,许意硬挺的下身也跟着抖动起来,铃口酸胀地抽搐,和后面的洞一样急切地渴望得到高潮。

她满意的听着身下小奴支离破碎的喘息,又想起徐慧珠白天教她的新玩法。

于是她拍拍许意的屁股,问:“小意还记得这根东西是什么颜色的吗?”

“回小姐,是一圈一圈不同颜色的,像彩虹一样,特别好看。”许意的声音有些沙哑。

“嗯,那现在你记好,”蒋夜澜后退了半步把假阳抽出来,里面的汁水和白浆随之流出不少。

她一点一点又把阳根塞回去,每到一个颜色就停顿一下:“最前面是红色,然后这里是橙色,这是黄,这是绿,这是蓝,最后是紫。记下了吗?”

许意被弄得全身发麻,哪里听得进小姐跟他说了什么,他半张着嘴不停喘息,只能感觉随着阳具的抽插,自己前后的水儿都流个不停。他不敢说自己走神让小姐再重复一遍,只能心虚点头:“记…记住了…”

彩虹色的假阳具又一次被全部抽出,离开穴口时还颇为响亮地发出“啵”的一声,许意感觉自己的脸又烫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猜猜这是哪个颜色?”蒋夜澜随意捅了一下,停住不动。

“啊嗯…嗯小姐…是、是橙色的吗?”许意胡乱的猜。

“啪!”

“不对。”蒋夜澜一个巴掌落下来,疼得许意夹紧了穴。

就像惩罚似的,小姐开始了一阵可以说是粗鲁的肏弄后,又停在了某个位置,小姐问:“这是什么颜色?”

许意已经被插得浸出薄汗来,他像雌兽般俯趴在小姐的身下,小姐稍有动作就能感觉到交合处生出难捱的牵扯感,让他有种再敢答错小姐就会把自己穴里的软肉全都磨烂掉的错觉。但他哪知道答案,只能弱弱地猜测:“绿…绿色……?”

“啪——!”看来还是不对。

紧接着就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的狠插。

“啊啊……啊小姐,求小姐慢些…穴要插坏了……”许意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小姐肏一阵停一阵还要打他的屁股,穴口处的嫩肉始终紧紧裹着硕大的阳具,连小腹都要被顶出龟头的形状。虽然他承认自己确实有些贪嘴,小姐稍微冷落几天就难受得不行……只是小姐其实看起来在床事上的经验并不是很多,所有动作毫无技巧却又肆无忌惮,许意简直被她像个套子一样随意使用。

小姐终于停下了,指甲在他的红屁股蛋上乱抓,仍旧不依不饶地威胁道:“什么颜色?”

许意吸着鼻子,被折腾得快要哭出声来:“小姐……奴才蠢笨,实在猜不出…小姐您还是直接惩罚奴吧……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未落,蒋夜澜直接一个猛顶,粗大的假阳再次整个儿捅进小穴。肠道瞬间被撑到极限,许意仰起头失声尖叫,腰肢塌下,上半身软在床上,两条白净的小腿在床沿激烈地蹬了几下,最终又脱力地垂了下去,就像一只终于被定死在标本上的挣扎的蝶。

许意拼了命才忍下自己想要射精的冲动。

小姐温热的两腿紧贴着他的屁股,她俯下身来,把下巴抵在他柔软的脊背上,语气突然变得十分温柔:“那…这里是紫色,你总该知道的吧?”

许意抹着眼泪答:“知…知道的,小姐,是紫色……”

“看来我们小意只能记住这一个颜色呢。”蒋夜澜勾起嘴角:“那就用这个颜色好好惩罚一下吧?”

“啊不…会坏的…这里太深了…小姐求您…”

“啊啊啊啊!小姐……啊主人!啊啊!”

犯了错的小奴没有选择的权利,许意两手攥紧了床单,纤弱又颤抖的呻吟都随之变了调。

“没关系,夜还很长,你会记住每一个颜色的。”

蒋夜澜愉快地笑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被折腾了整整一夜,等早上许意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小姐已经在其他下奴的佣围下开始整理洗漱了。

许意几乎是从床上滚下来的。

侍寝第二天起得比小姐晚不说,还没伺候小姐洗漱穿衣,这要是让邢前辈知道了,一定又要被拎到小屋挨戒尺。

邢大人板起脸来还是很可怕的,许意光是想想就已经觉得屁股疼了。

看着小家伙趴在地上惊慌失措的样子,蒋夜澜觉得有点好笑:“你前辈不在,我和他说了让你多睡一会儿。”

许意顾不得自己浑身酸痛,膝行过去给小姐递上擦手的毛巾。他按规矩叩首行礼,问候的声音格外软糯好听:“奴许意给小姐请安,小姐早上好。”

清晨的阳光撒下来,暖暖的,照得屋里一片明媚,脚边漂亮的小奴又乖又软,蒋夜澜感觉心情很好。

不过她刚刚才想起来昨天自己叫许意过来是有事要说,结果看见这孩子又是羞涩又是期待的眼神和那红扑扑的小脸,直接就把人按在床上了……

不得不说,也确实很美味。

蒋夜澜回味着昨夜,转身又坐回床边,拍了拍自己的腿:“裤子脱了,趴上来。”

小姐今天难得休沐,不用去上班,许意看她主子这意思似乎又是想宠幸他,一时竟不觉窃喜,甚至还有点害怕。昨天晚上小姐只用那根彩虹色的假阳就弄得他死去活来,眼泪口水和淫液混在一起,在床单上洇湿了好一大片。早上起来腿都是抖的,甬道内部的软肉还可怜兮兮地肿着,穴口更是充满了火辣辣的灼烧感,不知接下来还要被小姐怎样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现在真的一点也不嫉妒左晓达承宠了,甚至还有点庆幸小姐不只他一个私奴,左晓达多少还能替他分担一些火力,若是日日这般,怕是真的会被玩坏掉……

许意按要求横趴在小姐腿上,赤裸的臀部微微翘起,和大腿形成一个流畅的弧度。

暖色的日光把少年的臀肉映得和羊脂膏一样,过于细腻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昨天的巴掌印,蒋夜澜伸手抓了一把,饱满的臀肉从指缝溢出,随着她的动作颤颤巍巍,左摇右晃。

“唔……”小姐的手很软,许意被她揉得有点舒服,扭着腰发出猫儿一样的轻哼。

“啪。”蒋夜澜本想拍一下他的屁股让他不要乱动,结果那随意的一下正巧打在许意股缝间,尚且的红肿小穴受到牵连,许意被打得不禁呻吟一声,顿时感觉脸上发烧。

他叫得好听,身子又敏感,蒋夜澜一时忍不住又想捉弄他,于是坏心地命令他自己伸手把屁股掰开。

趴在小姐腿上用力扒开屁股,露出昨晚被肏烂的小穴任人观赏,如此羞耻的姿势让许意整个人臊得浑身发抖。多亏这个姿势看不到小姐的脸,不然许意很有可能会羞臊得直接哭出声来。

玩归玩,蒋夜澜还记着自己有话要问,故意让他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像平时一样问话:“昨天邢之和我说,有打扫的侍奴在你房间发现了今年H大的录取通知书。”

H大是帝国最好的医学院,也是许意从孩童时期一直努力的目标。

他们家世代从医,许意耳濡目染,自然也想成为医生。随着年龄渐长,他逐渐发现自己在具体分项的兴趣,最终立志要成为一名出色的儿科医生。

他报名H大的考试,就是怕小姐不喜欢自己,不收自己为私奴,这样他就去这个位于帝都远郊的学校,在那边完成学业后直接出国任职,定居海外,不再返回帝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曾经计划中概率最小的事情发生了,尽管他确实考上了一直憧憬的学校,但他不想去了。

因为那个学校太远了,开车都要花上整整半天,而且每学期的任务都很重,他可能会失去很多服侍小姐的时间,甚至都很难能每天看到小姐。

更何况,他现在一分一秒也不想离开。搬进蒋宅的每一天,许意都感觉自己幸福得好像还在梦里。

“回小姐,是奴考上的…但是,但是奴不想去了…”许意回答,可声音越来越小。

虽说是家奴制,但没有哪条规矩说蒋家的私奴不能出去工作或者上学的,蒋夜澜又打了一下许意粉嫩的臀缝,看到那朵可爱的小花疼得瑟缩起来。

“辛苦考上的,为什么不去?”

“啊唔…奴只想在宅子里伺候小姐…这辈子也不离开…”许意低声喘息着。

少年红着脸的解释听起来像是一句坦率的表白。

蒋夜澜被他哄得心跳少了半拍,不过很快又继续落下巴掌来:“告诉我,你想不想去?”

“啊啊…呜…”被巴掌扇臀缝简直要羞死人,许意轻声喘息着回答:“奴以前是想去的…但是…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还没说完,臀肉就被狠狠拧了一下

“我蒋家收私奴又不是拿铁笼养金丝雀,该上学就上学去。”蒋夜澜说。

“可是,小姐…那边真的好远好远…奴在蒋家医院读书也是可以的,奴真的不想离开您……”许意做好了再次挨打的准备,鼓起勇气想和小姐犟嘴,可说到末尾还是带上了哭腔。

蒋夜澜听见那颤抖的哭声,终于不忍心再打他了,让他松开抓着臀肉的手,又揉了揉许意软软的头发:“上学而已,怎么能叫离开呢?每周末我派车接你回来就是了。”

小姐的温柔让许意爱恋又痴迷,他继续任性地反问道:“那许意要是…没时间回来呢?”

蒋夜澜轻笑,抬手又给了他一个臀光:“那主子就只能亲自去学校看你了。”

许意再也憋不住眼泪了,他支起身子转过来抱住小姐的腰,感动又害羞的把头埋在小姐怀里蹭:“小姐,小姐……许意永远都是您的奴…许意永远爱您…”

少年真诚又热切的表白永远最能让人心动。

蒋夜澜笑着接受了这份爱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晚许意和左晓达都不在蒋宅,邢之一个人跪候在门口,感觉这新宅突然变得空落落的。

许意听小姐的话去远郊的H大上学了,而左晓达最近接了电视综艺,也已经有两天没回来了。

左晓达最近快要变成小明星了,因为他某天夜里去公路飙摩托的时候,摘下头盔甩头发的帅气瞬间被路人拍下发到了网上,很快又有人扒出了他帝国顶尖青年小提琴家的身份。高雅的小提琴配上一个会在半夜飙摩托的疯批,这双重buff让帝国所有少女为之春心荡漾,更何况左晓达还长着一张格外美丽的混血的脸,一时间网络上全是他的视频,甚至还有经纪人找到他想让他直接出道。

徐慧珠虽然不怎么管自家的业务,但毕竟常年浸在影视业和娱乐圈,看见左晓达的消息在网上疯传,赶紧找人压了下来。他现在可是蒋家的私奴,这么放肆地在外抛头露面未必是好事,于是赶紧找人联系了左晓达,让他看看自家主子什么态度。

左晓达才撂下大哥的电话,刚被狠狠臭骂了一通,又被徐慧珠逼着去小姐那里坦白从宽。

本来已经拿着皮带前去负荆请罪,结果小姐并没有很生气,只是简单抽了他两下,然后问他想不想上电视演奏小提琴。

左晓达向来喜欢出风头,自己辛辛苦苦学了这么多年的小提琴,也就是偶尔能在高档歌剧院拉上一曲,如果能当个颇有热度的小网红,去电视节目演奏什么的,那简直不要太棒。

小姐宽容地点了点头,然后让徐慧珠给他安排了几个小综艺,让他过一把瘾。

现在两个小家伙都不在这儿了,连着几天晚上都只有邢之一个人跪在门口迎小姐回家。

今天小姐也是很晚才回来,同样也是一脸疲惫。

最近蒋夜澜手底下几个企业为了抢占某款新产品的市场份额,相互大打价格战,最后不但自己在国内亏得一塌糊涂,还被海外某国指控为倾销,告上了国际法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每天被这几个蠢货公司气得头晕。

邢之温顺的跪在地上给小姐换鞋,用余光看着小姐紧皱起的眉。

小姐疲惫的样子让他心疼不已,但无论自己怎么劝小姐都充耳不闻,依然会在书房继续工作到很晚也不肯休息。

邢之知道自己木讷,从小小姐就嫌他蠢笨,现在小姐工作这样辛苦,他什么忙都帮不上,就连想说上些安慰话,都只怕会惹得小姐更加心烦。

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同样,少了几个在她身边撒娇讨好的小孩,蒋夜澜也没什么心思和邢之说话,又径直走进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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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外面突然下起暴雨来。

黑压压的云盖住了星空,到处都是电闪雷鸣。

邢之静静跪在主卧门口。

走廊偶尔经过几个值夜班的侍奴,发现邢大人直直跪在小姐的卧室门前,都以为是邢大人惹恼了小姐被罚跪于此,赶紧恭敬低头鞠躬,低声问好后就匆匆离开,谁也不敢多看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沉默着,又把脊背挺得更直了一些。他不敢有松懈,将全部重量都压在膝盖上,严格到几乎是刻薄地遵守着那些他早已烂熟于心的规矩。

大雨倾盆如注。

离小姐毕业已经快三个月了,初秋的天气本就带着凉意,这样一场夜雨更是让温度骤降。

邢之衣着单薄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感觉大理石地板的寒意逐渐渗透血肉,一点一点全都集中到了膝骨上,疼痛如针扎一般,尖锐又密集的不断袭来。

他还是纹丝不动,如同一尊雕刻完美的石像,只是在暗中攥紧了拳,尽力忍受着身体上的酸楚与不适。

“轰隆--”

一道惨白的闪电劈开天空,黑夜在那一瞬间亮如白昼,紧接着就是一阵惊雷在平地炸响。

邢之皱着眉屏息凝气,好像在认真的倾听着什么。

小姐的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

邢之紧皱的眉头才放松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雨还在下着,好像永远也不会停。

邢之就这样跪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双腿从钝痛到麻木,现在已然没了任何直觉。膝盖处传来的疼痛让他有些失神,初秋寒冷的雨夜里,竟然有大颗大颗的冷汗沿着脖颈不断滴下来,沁透了单薄的衬衫,又逐渐洇湿外面的制服。

似乎有一股凉风从窗缝袭来,邢之被吹得颤颤发抖,他闭上眼睛小口小口地喘息,好让牙齿上下打颤的声音不要太过明显。

小姐的房间还是静悄悄的,口袋里的手机也没有响一下,除了雨声,邢之什么也听不到。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着,雷声也已经很久没有响起了,邢之渐渐觉得自己不再浑身发冷,反而从身体内向外散发着些许暖意,连两颊都烫了起来。

他感觉自己的头晕乎乎的,身子轻飘飘,意识似乎也不再那么清醒。

终于雨声渐小,最后只剩些零零散散的水滴坠落的声音。

邢之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他只是稍微放松下来,就一头栽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邢之雷雨夜跪在小姐卧室门口的习惯,已经有十年了。

除了之前上学那几年小姐不允许他夜间进入蒋家的宿舍楼伺候,其他时候邢之都是这样跪过来的。

只怪这场雨实在是太大,让他直接跪晕过去,这确实还是头一次。

临近破晓,有早起打扫的杂役奴发现邢大人昏倒在门前,赶忙将发着高烧的邢大人送进了医院。

邢之朦胧中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个梦,而且还是他反复了无数次的梦。梦里他又一次回到了小姐十岁那年,那个电闪雷鸣的雨夜。

那时先主已经离世一年了。

主母因为先主突然离世受到刺激一病不起,一直躺在医院里,年轻的少主搬去了学校,一边学习一边着手打理家族业务。整个蒋宅只剩下小姐一人。

邢之原本是少主的陪读,两人年龄相近又从小一起长大,他本应随少主一同前去学校服侍左右,但少主说小姐在家里没有认识的人太过孤单,就把邢之留下了。

十五岁,邢之成了蒋宅的新管家。

也是十五岁,邢之成了小姐的贴身侍奴。

又到了初秋,秋雨一场接一场,好像永远下不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时邢之住在离主楼偏远一些的下奴楼里,某天夜里突然被放在床头的传呼机叫醒,对方语气急迫又带着哀求,似乎遇到了天大的难事:“小邢大人,您快来主楼吧!小姐突然起夜,跑到楼下说要找您,被下人们拦在门口。现在外面雨下得这么大,天又冷,不管奴才们怎么劝小姐也不肯回去啊!”

邢之心下一惊,下意识的看了眼手机,并没有小姐呼叫他的记录。

外面的雨哗哗地下着,闪电和雷鸣交替而至。

邢之连伞都没拿,外套也没穿,直接就往主楼跑去。

远远地就看见小姐只穿着睡裙站在主楼的屋檐下,身后黑压压一片全是手忙脚乱的奴才。

邢之顾不得台阶上的泥泞和积水,直接跪在小姐面前。小姐那时还是个小孩子,邢之长得高,跪着几乎能和小姐平视。

“小姐,小姐,奴来了。”邢之跑得太急,声音还在发抖。

小姐没有反应,眼神呆呆的,一直盯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邢之接过身边侍奴递上来的毛毯,把小姐紧紧裹进毯子里。小姐难得没有反抗,他轻声劝着:“小姐,外面冷,奴才送您回去吧。”

“轰隆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看见闪电的预警,一声惊雷突然在耳边炸开。

小姐似乎被这声雷吓了一跳,小小的身子抖了一下,目光终于缓缓落在邢之身上,默默念叨着:“邢之,邢之。”

邢之轻轻擦拭着小姐微湿的发尾,抬起眸子看向小姐,认真地回复:“小姐,奴在。”

小姐还是呆愣的样子,过了一会,又念叨着:

“邢之,下雨了。”

“是的,小姐,下雨了。”邢之又拿了个毯子把小姐裹进去,全然忘记自己早已湿透。

“邢之,下雨了。”

小姐还是这样说着。

“是的,小姐,下雨了。”

邢之看着小姐的眼睛,依然耐心的回复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一滴豆大的泪珠从小姐的眼睛里掉了出来,邢之整个人都一愣。

“下雨了…邢之,下雨了…”小姐突然就哭了起来。

邢之呆住了。

这是先主去世一年以来,小姐第一次哭。

邢之再也顾不得别的,直接抱起小姐,起身屏退旁人,大步往卧室走去。

小姐伸出手搂住了邢之的脖子,把脸埋在邢之胸前,哭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邢之听着小姐发泄一般嚎啕的哭声,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

这整整一年以来他都不曾察觉小姐强忍在心底的悲伤,也未曾知晓她竟一直都如此痛苦,直到今晚这声惊雷将她带回车祸时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也同样把邢之彻底惊醒。

邢之就这样抱着小姐,静静地等她哭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小姐冷静下来,邢之便仔细的给她净手、擦脸,重新换好衣服,然后再哄着她躺回温暖的被子里。

小姐似乎又回到了往日的样子,尽管声音里还带着刚哭过的鼻音,但还是威力十足的对他说:“我没哭。”

“是,小姐,奴才知道,您没哭。”邢之跪在床边温顺地回复。

他起身准备去关灯,结果被小姐扯住了衣角。他不敢继续动作,又跪回了床边听小姐吩咐。

小姐张了张嘴,但又什么也没说。

外面还在下着雨,闪电和雷鸣从未曾停歇。

于是邢之说:“小姐,您安心睡吧,邢之就在您卧室门外候着,只要您唤奴才,奴随时都在。”

好像心里的秘密被猜透了一般,小姐把半张小脸埋进被子,闷闷地问:“真的吗?一直都在吗?”

“真的。”邢之郑重地点头,乌黑的眼眸里写满了坚定:“从今往后,奴一直都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蒋夜澜做了一宿乱七八糟的怪梦,早上起来感觉浑身乏力,头痛欲裂。

左晓达和许意小心翼翼跪在床边,伺候小姐晨起。

“什么日子,怎么都回来了?”蒋夜澜还有些奇怪。

两个小家伙神色紧张,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今天早上有一个重要的标会要开,尽管已经交给了几个不错的家奴负责,但蒋夜澜还是有点不放心,打算自己亲自去看着。

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公司的事情,并没有注意身边两个小奴的状态,就只是像往常一样洗漱换衣。

昨晚邢大人跪晕在小姐门口,到现在一直高烧不退。许意的爷爷作为服侍蒋家多年的老医生,几乎是看着邢之长大的,他看着邢之膝上大片淤青心疼不已,连夜把许意叫回来想让他劝一劝小姐。

许意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中猜想怕是邢大人惹了小姐不高兴,再加上身边没有人敢劝说几句,才被这样严厉的责罚。

他胆子小,怕自己看见小姐生气就吓得说不出话来,于是又联系了左晓达,让他也一起回蒋宅。

小姐今天一起床就神色不佳,眉头紧皱都没松下来过,小姐身边散发出的低气压让左晓达和许意都不敢说话。

左晓达服侍小姐换好了衣服,感觉再不说就来不及了,便咬牙扑通一声跪在小姐面前,许意也紧跟着跪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终于发现两个小奴有点不对劲,有些不悦地开口:“都跪着做什么?”

“小姐…”左晓达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掂量着每个字:“小姐,虽然奴来蒋宅的时间还短,但是邢前辈服侍您一直尽心尽力,所有事情都是亲力亲为,不曾有丝毫懈怠。前辈的辛苦和用心奴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前辈做错事定不是有意的,奴斗胆,恳求小姐息怒……”

许意也紧跟上说:“小姐,前辈已经受过教训了……求小姐不要再生气了。”

蒋夜澜听得云里雾里:“你俩在说什么呢?对了,邢之人呢?”

左晓达疑惑的看了一眼许意,发现他好像也不太明白现在的状况,只能继续斟酌着回答:“回小姐,邢前辈跪了一夜,发了高烧实在挺不住晕倒了,到早上才被下奴们送到医院里……”私奴在受罚时随意晕倒会有逃刑的嫌疑,左晓达不知道小姐是否还有怒气,不敢说得太随意。

……跪了一夜?邢之?蒋夜澜懵了,仔细回忆了一下昨晚的情景,并不记得自己有责罚他。

难道是自己梦游了罚他跪着的吗?蒋夜澜只记得昨晚上做了很多怪梦,但具体又不是很清楚,只能得到这样一个离谱的结论。

左晓达见小姐皱着眉一言不发,以为小姐还在生前辈的气,连忙把头往地上磕:“小姐息怒,前辈真的不是故意逃刑的!昨夜天凉,前辈他烧得厉害才会晕倒……小姐求您别责怪前辈!”

这都什么跟什么?蒋夜澜被他吵得头更疼了,她今早本来就有会,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她需要尽快到公司去。

她揉了揉太阳穴,说:“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没罚他。既然生病了就让他歇两天吧,这几日不用来伺候了。”然后摆了摆手让其他侍奴把外套拿上,连早饭也没吃,直接离开了。

左晓达和许意相互对视,两个人都是懵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分割线--------

晚上,陆久清跟随父亲进入蒋家新宅,跪地给小姐叩首请安,很努力才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陆家是尊贵的一甲家奴,由于历史久远,身份地位极高。陆久清太爷爷那一辈就已经是主家的贴身心腹,他父亲年轻时被先主点名任命为总管家,一个人就将蒋家内宅的方方面面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先主意外离世后又陪着少主去学校学习。作为一个年长的忠仆,他时刻都跟在少主身边辅佐,扶持少主继位后一边在主宅当着总管,一边帮年轻的家主上下打点各个家族的业务,为了蒋家能顺利度过那几年艰辛的日子,他父亲可谓是鞠躬尽瘁。

到现在家主和小姐还像小时候那样亲切地唤他父亲“陆伯伯”,小姐新宅的总管邢大人还是他父亲亲手带出来的徒弟,平日遇到了也得恭敬地叫上一声“老师”。

但对陆久清来说,这样显赫的家室背景并没有给他带来丝毫荣耀,反而成为他肩上最沉重的枷锁。

陆久清是陆家老来得子,他母亲本就是高龄产妇,因为父亲一直忙于工作,被长期冷落,最终患上产后抑郁,生下他没过多久就跳楼自尽了,他因为这件事一直怨恨着自己的父亲。

他上面还有一个大他十几岁的哥哥,现在已经三十多了,为蒋家打理着重要的地产和房产行业。陆久清从小到大就没见过父亲几次,和哥哥年龄相差太多也说不上什么话,他的性格也因此变得内敛安静,以至于甚至有些阴郁。

陆久清唯一的救赎就是画画。他经常坐在后院的花园里,拿着心爱的彩笔,画那湛蓝的天,画广阔的地,画远处起伏的山丘,画荡起涟漪的湖水。

他最喜欢画自由飞翔的鸟儿,但是他从未自由过。

十四岁那年,父亲突然回家,说要把他送去蒋家的私立学校。因为蒋家的大小姐正好今年入学,他父亲想培养他从商,今后也能成为蒋家的左膀右臂。

尽管他根本就没到能去上学的年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正处在叛逆期,再加上对父亲怨恨已久,父子二人大吵一架。

最后父亲摔断了他唯一的画板,一把火烧了他从小到大每一张作品,他把他送进学校,还特意安排和蒋家小姐在同一个班级。

陆久清感觉自己的眼泪都流干了。

他从来没有选择的权利。

接下来在学校这四年,他一边学着晦涩难懂又完全不感兴趣的课程,一边又在蒋家内侍局全程高压的调教下背完了蒋家的规矩。

他父亲想让他做小姐的私奴。

这次他只是沉默着。因为他知道,他依旧没有任何选择。

临近毕业,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挂了一门科目,需要继续留在学校重修。

因为这最后一点小小的叛逆,从未跟他动过粗的父亲用藤条狠狠打了他。陆久清那时整个臀腿被抽得全是肿起的楞子,打到最后甚至不少地方都开始破皮流血,藤条都被染成了红色,以至于接下来一周他都只能站在教室里上课。

等重修的课程结束,他父亲嫌他额前的碎发太长挡住眼睛,看起来不伶俐,于是就把他的头发剪得短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连头发都不能做主。

就和预想的一样,蒋家小姐也是非常给他父亲面子,几乎没有半分迟疑,当场就收他当了私奴。

因为邢大人病了,收奴仪式暂时不能举办。陆久清只感觉自己像被架在台上的囚犯,而一旁的刽子手还在慢悠悠地磨刀,死前每一分等待都是无尽的痛苦与折磨。

稍晚一些的时候,他来到医院看望邢大人。

邢之输了一天液,刚退下烧来清醒了一些。他看向自己恩师的小孩,眼睛里满是疼惜与喜爱。

陆久清听着邢大人亲切的问候突然有点想哭,但还是咬牙忍住了。

他低着头不说话,冰凉的小手被邢大人拉着,感觉暖暖的。他突然抬起头问道:“邢大人,我在蒋宅里能画画吗?”

邢之有点懵,不过还是认真地告诉他:“你喜欢画画是吗?若是小姐喜欢你,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不过也不能太痴迷,要好好服侍小姐,我想小姐应该也会喜欢你的画的。”

陆久清含着眼泪重重地点了点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蒋夜澜今天在自家某集团的总部听会,漫长的会议从早开到晚着实令人疲惫。会议结束后正巧碰上前来视察的哥哥。

蒋夜辰还是老样子,宽松的白衬衫搭配牛仔裤帆布鞋,就好像从来不能好好穿衣服一样,衬衫上的几颗扣子全都散开着,几串金属项链随意叠搭着,藏在发间的耳钉也随着动作不时闪烁几下,晃得人眼晕。

这哪里像掌控几百个家族生杀大权的家主,这分明是公司新来的实习生,而且还是不太正经的那种。

蒋夜澜没想到哥哥来公司竟然也穿成这样,一时又是无语又是想笑。

有好一阵子没见到小妹了,重度妹控的家主大人马上殷勤地邀请蒋夜澜回主宅跟他一起吃晚饭。

熟悉的家里,熟悉的菜肴,很难相信她现在已经搬离了曾经那么依赖的家,蒋夜澜突然想感慨一下时间过得好快。

陆管家站在哥哥身后布菜,像小时候一样不停絮叨着让他们多吃一些,对身体好。

就是自己身后服侍的小奴动作有点不太利落,不禁让蒋夜澜想起了邢之。

嗯,是的,这里还少个邢之。

蒋夜澜又想起了小时候和哥哥一起吃饭的日子,陆伯伯手里忙着还不忘唠叨,邢之学着老师的样子站在一旁安静地布菜,哥哥则会眉飞色舞地给年幼的她讲着自己今天遇见的新鲜事。温馨的回忆也让熟悉的菜肴变得格外美味。

一餐用毕后蒋夜澜又和哥哥谈起了公司的事,二人聊到深夜才分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家主的外侍长左暮川亲自开车送小姐回家。

蒋夜澜累极了,一路上闭目养神,直到左暮川停好车下来为她打开车门,蒋夜澜这才注意到这青年脸上那欲言还休的窘迫,沉默冷峻的面容配上这副纠结的表情,多少有点滑稽。

“小达在我这挺乖的,是个好孩子。”蒋夜澜说。

左暮川赶忙跪地谢恩,连带着身后一众随从也纷纷跪下:“多谢小姐体谅,家弟性子顽劣,奴才一直担心他给小姐添麻烦。”

说是怕添麻烦,其实还是当哥哥的放心不下自己弟弟吧!不过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大哥过于严厉,小达被他打怕了,一直蹲在蒋宅,就连每月的休沐日也很少回家。

蒋夜澜有些困倦,没说什么,微微点头后就让他们离开了。

一进主楼,许意左晓达还有陆久清都乖巧的候在门口,跪在地上伺候她换鞋更衣。

邢大人今天还在反复发烧,被几个小辈劝着在医院又休息了一天。小家伙们挺着胸脯信誓旦旦的地保证一定能伺候好小姐,叫他尽可放心。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毕竟邢前辈不在身边不能给他们提示指点,三个小孩的心里都没底,生怕哪里不合小姐心意,惹小姐不悦。

好在蒋夜澜此刻困极了,什么毛病也没挑,简单收拾了一下就直接睡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里,雨又下起来了。

大概凌晨三点左右,窗外轰隆一声巨响把蒋夜澜从梦中惊醒。

心脏都被这声惊雷被吓得悸动个不停,蒋夜澜拍着胸脯顺了两口气,重新闭上眼睛又睡不太着了。

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被雷声吓醒了?

蒋夜澜已经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在父亲去世那一年里,几乎每个雷雨夜她都无法入眠。只要闭上眼睛就是当时车祸的惨状,雷鸣连绵震耳,惨白的闪电撕裂了天空,还有满手湿热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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