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原始森林遇灵异修士(1 / 2)

('林夏握着gps定位仪的手沁出冷汗,屏幕上跳动的经纬度数据在不断闪烁,最后定格在一片空白区域。四周是密不透风的原始森林,阳光被层层叠叠的枝叶切割成细碎的光斑,投射在腐叶堆积的地面上,散发着潮湿而腐朽的气息。身后传来同伴们杂乱的脚步声,张晓虎背着沉重的登山包,压得肩膀一高一低,嘴里嘟囔着:“这鬼地方信号全无,gps也失灵,咱们不会真迷路了吧?”

陈婷抬手拨开挡住视线的藤蔓,露出手腕上的银镯子,上面雕刻的古老符文在阴影中若隐若现。“别乌鸦嘴,我带的地磁罗盘显示,前面应该有村落。”她话音刚落,一阵阴冷的风突然掠过,枯叶打着旋儿卷上半空,在众人面前形成一道模糊的屏障。

韦蓝欣突然抓住林夏的胳膊,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你们看,那是不是有人?”顺着她颤抖的手指望去,雾气弥漫的林间,隐约有个白衣身影一闪而过,衣袂在风中翻飞,宛如鬼魅。众人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中的登山杖,孙运清从背包里摸出强光手电筒,光束穿透迷雾,却只照见空荡荡的林间小道。

“别自己吓自己,可能是光影错觉。”任东林嘴上这么说,却将防身用的匕首悄悄别在了腰后。队伍继续前进,腐叶在脚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空气中的湿气愈发浓重,仿佛能拧出水来。

转过一道弯,一座青石牌坊突兀地出现在眼前,上面布满青苔,雕刻的麒麟兽首已经残破不全。牌坊上斑驳的朱砂字迹依稀可辨——“森隐村”。李婉儿凑近细看,突然倒吸一口凉气:“你们看,这朱砂还没完全干涸!”众人凑近,果然看到牌坊边缘的朱砂泛着湿润的光泽,在阳光下折射出诡异的暗红。

陈崇玲摸了摸牌坊上的裂痕,眉头紧皱:“根据县志记载,森隐村早在百年前就因瘟疫灭村了。”她的话音未落,一阵悠扬的笛声从村落深处飘来,笛声空灵而诡异,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苏晴下意识地捂住耳朵,声音发颤:“这曲子...怎么听着像是送葬的调子?”

张磊却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抬脚就要往村里走,林夏眼疾手快地拉住他:“等等!不对劲,先观察一下。”众人躲在牌坊后的灌木丛中,透过枝叶缝隙,看见一个白衣修士正沿着石板路缓步走来。那修士手持青铜罗盘,道袍上绣着的北斗七星图案在移动间竟似在流转,他腰间悬挂的铃铛随着步伐轻轻摇晃,发出清脆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是灵异修士!”陈婷低声惊呼,手腕上的银镯符文突然发烫,“这种修士专门处理超自然事件,他出现在这里,说明森隐村的情况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白衣修士在距离牌坊十丈开外停下脚步,从袖中取出一把桃木剑,剑尖挑起一张符纸,符纸无风自燃,化作点点火星消散在空中。

就在这时,一声凄厉的尖叫打破了死寂。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名红衣女子从村内狂奔而出,发间的银簪在阳光下划出寒光。她的脸上带着极度惊恐的表情,裙摆沾满泥泞,身后紧追着一团黑雾,黑雾中隐隐有惨白的手骨伸出,抓扯她的衣摆。白衣修士手腕一抖,桃木剑化作流光射向黑雾,剑身与黑雾相撞,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救人!”林夏大喊一声,抄起登山杖冲了出去。众人紧随其后,张晓虎从背包里摸出自制的辣椒喷雾,孙运清则举起相机,试图记录下这诡异的一幕。红衣女子看见众人,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却在即将跑到他们面前时,被黑雾中的手骨拽住脚踝,整个人被拖进了浓雾之中。

白衣修士的桃木剑飞回手中,他转身看向众人,面具下的声音清冷如冰:“你们不该来这里。”林夏注意到修士道袍下摆沾着暗红血迹,还夹杂着几片陌生的紫色花瓣,这种花瓣在他们穿越森林时从未见过。

“我们迷路了,无意中闯入。”陈婷上前一步,银镯符文仍在发烫,“前辈,这村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那红衣女子...”她话未说完,修士抬手打断:“此村已被邪祟占据,你们速速离开。”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却被林夏拦住。

“我们不能见死不救!”林夏直视着修士的面具,“而且我们的gps和通讯设备都失灵了,根本无法原路返回。”修士沉默片刻,面具下传来一声轻叹:“随我来,但不要擅自行动。”

众人跟着修士穿过牌坊,踏入森隐村。村内的景象宛如一幅破败的水墨画,青瓦白墙爬满了墨绿色的藤蔓,有些房屋的窗户黑洞洞的,像是一只只失去神采的眼睛。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腥甜气息,与森林里的腐殖质味道交织在一起,令人作呕。

路过一座祠堂时,李婉儿突然指着祠堂门口的石狮子惊呼:“它们的眼睛在流血!”众人定睛一看,石狮子的眼眶处果然有暗红的液体滴落,在青石板上晕开深色的痕迹。白衣修士掏出一张黄符贴在石狮额头,液体这才停止流淌,但石狮子的眼神依旧透着诡异的凶光。

“百年前,村里的祭典出了差错。”修士边走边解释,声音在寂静的村落里回荡,“村民妄图召唤山神庇佑,却引来了邪祟。如今,这里白天尚可,入夜后...”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众人都从他的语气中感受到了浓浓的警告意味。

说话间,他们来到一座古宅前。宅子大门紧闭,铜环上缠绕着黑色的丝线,像是某种生物的触须。修士取出罗盘,指针疯狂旋转,最后停在北方。“红衣女子被拖进了后宅的井里,那口井直通阴脉,是邪祟的老巢。”他从怀中掏出一叠符纸分给众人,“贴身收好,这些符能暂时抵挡阴气。”

张晓虎接过符纸时,不小心触碰到修士的手,突然脸色大变:“前辈,你的手...冷得像冰块!”修士迅速抽回手,没有回应。林夏注意到这个细节,心中涌起一股不安。推开沉重的木门,屋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地上散落着破碎的瓷碗,碗里还残留着凝固的暗红液体。

沿着血迹向后宅走去,任东林突然指着墙上的壁画:“你们看,这些壁画描绘的是活人祭祀!”壁画上,村民们将年轻男女绑在祭坛上,祭司念着诡异的咒语,天空中漂浮着巨大的黑色阴影。陈崇玲仔细端详壁画上的文字,脸色变得苍白:“这些古篆写着,献祭的活人越多,邪祟的力量就越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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