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一对小仓鼠(1 / 1)

苏大小姐不是说她是大夫吗?明晚让她给本王准备仙丹。”郢千晟很无耻地说道。

赵拓哑口无,在心里同情了一下苏大小姐。

而被赵拓同情的苏绘,把人撵走后,猛灌了一杯水后,铺开纸,开始画起东西来。

方力和祝语兰两人的药还不够。肺炎不是那么快好的。

这都四天过去,要给北平王解降的东西还没开始行动。

她说三个月内给他治好。要是他每天都来问她要梨吃,她更没多少灵气来准备解降的东西。

“哎,异能六级也不能随心所欲,真是急死人。”

苏绘任劳任怨地开始画起来。

她又给自己画了一面镜子,比之前那个更精致,不过稍小一点。

然后又画了三样日用品,牙刷,牙膏和洗面乳。

为了不引起几个丫鬟的怀疑,她特意把牙刷的手柄画成木的。

又画了两个广口瓷瓶,把牙膏和洗面乳都挤在里面,盖好。

再把包装烧了。

这几天没有这几样东西用,实在太别扭。

做完这些,她的灵气就被消耗一空。

次日一早。

苏绘又勤奋地起床吸纳,直到丹田满满的才停止。

感觉又有所进步。

几个丫鬟伺候她吃完早膳,就被苏绘打发出去。

今天她哪里都不去,就为准备晚上要用的东西。

几个丫鬟拿了绣绷子坐在廊下绣花。

苏绘见此,拿了一百两银票出来。

“巧儿,你带着方晓去买些布和棉花回来,大家都做两身冬衣,给我也做两身。”

现在已经十月底,天气越来越冷,这些东西是必需品。

“是,小姐。奴婢让我爹和我们一起去,可好?”巧儿怕两个丫鬟出门,遇到麻烦。

“你自己看着办。”

苏绘又铺开宣纸。

她从来没用灵气画过有生命的东西。

爸爸已经告诉她怎么控制和使用灵气画动物。

她才来四天,来之前刚把爸爸的后事处理好,一次都没试过。

今天她想试试。

颜料调好。

“先画什么呢?”苏绘有些纠结。

太大的,以她现在的能力,肯定不行。

想了想,拿定主意,选了最细的毛笔,开始做画。

一笔一画,很仔细地勾勒。没一会儿,一只小仓鼠就跃然纸上,灰灰的,盟盟的,很可爱。

“起!”

苏绘一眨不眨地盯着纸上的小仓鼠。

当小家伙的眼睛一眨,突然就灵动起来,然后慢慢变成立体的。

“成了。”苏绘惊喜地一拍手掌。

她伸出手,放到小东西面前。

小东西动了动,然后从纸上爬出来,再一步步爬进了苏绘的手里。

“下去。”苏绘命令道。

小家伙当真从她的手里又爬下去。

爸爸说她画出的动物都会听她的话,果然没有骗她。

太好了。

苏绘真想大笑三声,但看到两个丫鬟在廊下,又压住了。

苏绘让小家伙就在桌上爬来爬去。

画这个小东西,居然没有用完灵气,她又画了一只金色的。

看着两只小可爱,苏绘笑眯了眼。

以前她就喜欢养小仓鼠。

可是太能生了,好些她都送给来小诊所里看病的小朋友。

直到吃午膳,两个小家伙还活着,她把它们藏在一个点心盒子里,放到床底下。

先观察一下,它们能存在多长时间。

下午和贺娘子学了一下午的规矩。

贺娘子教得很认真,苏绘想融入这个世界,也学得很认真。

直到晚膳后,苏绘才去打开盒子看,两个小家伙居然还在,但是睡着了。

她戳了戳,没醒。

再戳,结果戳到了空气,接着最先画出来的小家伙就在她眼前消失不见了。

只留下墨香和颜料的气味。

“居然能保持这么久,得有三个多时辰了。不错不错。”苏绘喃喃道。

心里有了数,她再不犹豫,开始画今晚要用到的东西。

再次铺开纸,又认真画起来。

这回她把灵气都用完,画了好些。

然后坐到窗前吸纳,等着郢千晟来。

直到她丹田满满,那个吃货居然还没来。

她正要打开门去看看,结果就看到窗下正有一人要跃进她的房间。

她立刻又转回身,就看到郢千晟和赵拓刚站稳身子。

“怎么来得这么晚,再不来我都瞌睡了。”苏绘有些埋怨。

“有点事耽误了点时间。”郢千晟解释道。

他正想出门,王府管家来找他,让他过目聘礼单子。他认真看后,很不满意,把管家狠狠批了一顿,让他再去准备得更丰富些。

“走吧。”苏绘估计现在都戌时中了。

按古人的生活习惯,这时都上床睡觉了。

苏绘早就穿了一身深色的衣服。

赵拓去把几个丫鬟都点了睡穴。免得她们中途醒来,发现她们的主子不见了。

郢千晟把苏绘拦腰一抱,脚下一点,就出了院子。

苏绘感觉自己在坐过山车,没几下就出了苏府。

苏府的宅子本也不大。

一辆马车停在不远处。

上了马车,郢千晟才把人放下。

“你太瘦了,以后多吃点。”郢千晟发表他此次抱人的感受。

第一次砸他怀里,他没心思感觉,今天却是不同的心境,就明显感觉她太瘦了。

“这几天我都好好吃着呢。以前在乡下,能吃饱就不错了,想吃些好的,要等到过年才有。也是平时娘省又省,才能在过年过节弄出一顿好的。“苏绘回忆起原主的过去。

眼神有些落寞。

她现在不愁吃喝,可是娘和外祖父还在乡下。

”以后只会越来越好。“郢千晟握住她的手。

这还是两人认识以来,他第一次握住她的手。

有些粗糙,但怎么也比他的细腻。

他的手因为常年拿武器,又在北面风吹日晒,老茧厚得能当盔甲。

苏绘有些不自在,抽了抽,但没抽出来,就随他去。

两人才认识几天,但苏绘感觉和他已经很熟了。

他堂堂北平王,能为她一个小女子报点小仇,大晚上的陪她出来,已经很不错了。

赵拓在外面驾着车。

偷偷竖起耳朵听主子说话。

他一直陪着王爷在战场上拼杀。一起的兄弟,已经死了四个。

他们和王爷虽是主子和下属的关系,但都是过命的交情。

所以王爷的私人问题,他这个属下也很关心。

王爷直到现在后院一个女人都没有,都二十岁了,还是大皇子。

要不是这次病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京成亲。

“主子,到了。”没过多久,赵拓的声音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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