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季白袖的改变!两全其美的方案!(1 / 1)

第237章 季白袖的改变!两全其美的方案!

季红袖只是短暂的了陈墨一眼,旋即便移开视线,冷漠的脸蛋上看不出一丝情绪。

「是错觉吗?」

陈墨眉头微皱。

总觉得这次的「白袖」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

季红袖是道尊的本名,而「白袖」则是三尸阴神给她取得绰号。

但不得不说,这个绰号还挺贴切.喜穿白衣丶冷淡如雪丶就连法相绽放的桃花都是白色———

「你还没回答本宫的问题—·

玉幽寒青碧眸子中弥漫着危险的气息,「方才你那是什麽情况?好端端的怎麽突然发情了?」

哪怕反应再迟钝,也能看出不对劲。

往常季红袖虽然看似浪荡不羁,但依然能克制自己的行为,不会有太过出格的举动—可刚才却分明失去了控制,尤其是那炽热痴迷的眼神,简直恨不得把陈墨给生吞活剥了!

幸好她在最后关头用红绫把季红袖捆住,否则怕是又要上演和凌凝脂同样的故事!

「这对师徒真是一个比一个离谱!」

「本宫早晚把你们豆沙了!」

玉幽寒暗暗咬牙。

季红袖藏在袖袍中的手指悄然紧,脸上神色不改,淡淡道:「毕竟她只是一缕阴神,道心不坚,太过急功近利,再加上三户影响,所以才会突然失控—....」

「仅仅如此?」玉幽寒面露怀疑之色。

「不然呢?」季红袖冷笑一声,道:「难道你觉得本座会对陈墨感兴趣?」

「这可不好说—」

玉幽寒抬眼打量着她,语气森然道:「刚开始你话还很多,中途却突然不出声了·其实那个时候,你就已经恢复了意识,对吧?」

「结果却依然抱着本宫蹭来蹭去,嘴里还嘀咕着陈墨的名字—」

「季红袖,你该不会是真动了凡心吧?」

季红袖眼底掠过一丝慌乱,冷冷道:「这次只是个意外而已,你大可放心,

本座对陈墨绝无其他想法。」

「当真?」玉幽寒挑眉道。

「本座是以『太上忘情』入道,若真如你所说,道心顷刻就会崩摧,一身修为也将尽废·—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季红袖正色道。

玉幽寒点了点头。

修行到她们这个境界,是没有回头路可走的。

既是以忘情入道,便只能以忘情而终,否则便是在自毁道途。

「那之前聊好的事情呢?」玉幽寒抱着肩膀,道:「你别跟本宫说,那是另一个人格答应的,跟你没关系?」

季红袖负手说道:「有句话她说的没错,斩妖除魔,解民生之倒悬,本就是天枢阁的分内职责.不管你出于什麽目的,只要能镇杀那妖主,对九州的黎民苍生来说都是件好事,本座自然责无旁贷。」

「至于当初谈好的条件—」

「还是等此事彻底了结后再说吧。」

玉幽寒颌首道:「好,等本宫准备妥当,自会给你传去消息。」

「嗯。」

季红袖没有再多说什麽,转身便要离开。

经过陈墨身边的时候,她步伐停顿下来,迟疑片刻,说道:「你身上的龙气对本座修行大有益,虽然非我本意,但终归是占了便宜-本座不会平白受人恩惠,既然上次给了你两门神通,那这次就送你个物件吧。」

季红袖从左手中指上取下一枚戒指,递给了陈墨。

「这是—」

陈墨有些疑惑,没有伸手去接。

「没什麽,一枚普通的储物戒指而已,本座知道你有储物袋,但终归还是这个方便一些。」季红袖将戒指放在一旁的小桌上,说道:「你若是喜欢就留着,

不喜欢就丢掉吧。」

说罢,也不等陈墨拒绝,便转身飘然离开。

嘎吱一季红袖刚刚推开房门,便看见两道身影闪过。

贺雨芝背着手仰头望天,似乎正在观察天相,而凌凝脂则低垂着首,好像在面壁思过。

季红袖清清嗓子,说道:「脂儿,你过来。」

「师尊。」

凌凝脂缓缓抬头。

只见她眼眶微微泛红,眸中凝聚着水雾,粉润唇瓣起,几乎都快能挂上油壶了。

季红袖知道她应该是听到了房间里的响动,稍许默,说道:「为师知道你心里委屈,但有些事情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不过你放心,只要给为师一点时间,为师肯定会处理好的—」

「师尊,你和陈墨—」凌凝脂欲言又止。

「没有。」

季红袖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

凌凝脂闻言略微松了口气。

如果师尊真的和陈墨发生了什麽,那她该如何自处?

一边是有传道受业之恩的师尊,一边是已经认定的心上人,自己加在中间当不是左右为难..

总不能和师尊一起.—

「我在胡思乱想什麽呢?」

凌凝脂拍了拍脸蛋,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些。

可脑海中却总是浮现出那天三人同榻而卧的景象··

看着爱徒变幻不定的脸色,季红袖幽幽的叹息一声,不再多言,转身来到贺雨芝面前,行了个道礼,说道:

「今日贸然登门,叨扰府上,还望夫人莫怪。」

这话说的,我哪敢怪啊·.

贺雨芝也是半个江湖人,自然清楚天枢阁是什麽分量。

更何况眼前这还是天枢阁掌门丶站在九州之巅仅有的几位至强者,如今表现得如此谦卑,难免会让她有种惶悚不安的感觉。

贺雨芝脑子一抽,强笑道:「没关系,季掌门尽兴就好。」

季红袖眼脸跳了跳,「告辞。」

袖袍一挥,虚空破裂,身形已然消失不见。

贺雨芝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擦了擦额头汗水。

虽然季红袖并没有刻意释放威压,但人的名树的影,面对这般存在,心里压力还是很大的。

「奇怪——」

「道尊怎麽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而且她和陈墨到底是什麽关系?总觉得没那麽简单—还有,娘娘怎麽也掺和进来了?」

贺雨芝揉了揉眉心,脑壳有些发疼。

这小子背地里到底都干了些什麽啊!

季红袖走后,厅堂内安静下来。

陈墨拿起那枚戒指,一时间有些愣神。

「怎麽,舍不得她走?」玉幽寒淡淡道。

陈墨如梦初醒,摇头道:「卑职只是觉得奇怪,道尊的态度似乎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娘娘,那这戒指——

玉幽寒扫了一眼,眸中青光闪过,说道:「不过是个储物戒指而已,给你就收着吧。」

「哦。」

陈墨将戒指收了起来。

想到方才那一幕,嘴角扯了扯,低声道:「娘娘,您还好吧?」

玉幽寒脸颊微不可查的略过一丝嫣红。

其实比起季红袖来,她也好不到哪去,只不过之前经历的多了,忍耐能力提升了不少,所以才没有表现出太剧烈的反应其实现在还有些腿软呢.·

「本宫没事。」玉幽寒燮眉道:「倒是你,怎麽会让季红袖变成那副样子?」

虽然她对季红袖切割神魂的方式颇为不齿,但不得不承认,要是论道心之坚定,对方并不在她之下。

可就是这样一位忘情道至尊,却露出那副不知廉耻的模样。

实在是让她有些无法理解。

陈墨神色茫然,道:「卑职也不清楚,就在龙气触及到那棵桃树法相的时候,突然就失控了,然后生机精元也开始暴走,再然后,道尊就好像失去理智了一般..—」

玉幽寒眸子微沉。

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但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对了,娘娘,听您刚才所言,和打算和道尊联手对付妖主?」陈墨询问道玉幽寒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冷冷道:「妖族三番两次来找麻烦,那位妖主更是亲自出手,显然是已经盯上你了与其如此,还不如化被动为主动,想办法把那妖主给宰了——」

「可是—」

陈墨有些犹豫。

毕竟那妖主来历神秘,极有可能是下一部资料片的最终B0SS,实力还是个未知数,比起娘娘来也未必会弱几分——

玉幽寒看出了他的担忧,说道:「放心,本座心里有数。」

从上次交手就能看得出来,这位妖主境界虽高,但似乎并不强在战力,而是种种诡异莫测的术法和机关之道。

而荒域又是妖族的地盘,贸然打上门,只怕很难讨到好去。

强者的心态,应当是自信而非自大。

所以她才会选择和季红袖联手,并且还要找个合适的契机才行。

「本宫说过,既然敢对你出手,那就要付出代价。」玉幽寒语气中的杀意毫不掩饰,「先处理了妖主,再来解决季红袖,等到大局已定后,再来慢慢整治姜玉婵—.—」

陈墨心头一跳。

道尊倒是无所谓,但皇后宝宝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不过他了解娘娘的性格,这个时候要是说些什麽,反而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娘娘·—.」

他伸手将玉幽寒拉到了怀里,圆润臀瓣压在腿上,双手环抱着纤细的腰肢,

轻声道:「无论娘娘选择哪条路,卑职都会陪你走下去的。」

玉幽寒脸颊有些发烫,却也没有挣脱开,冷哼道:「嘴上说的好听,本宫要是真对姜玉婵动手,你怕是会心疼死吧?」

陈墨手指摩着光洁的肌肤,说道:「卑职只是觉得这并非是最好的办法论修为,娘娘自然是完爆皇后十条街,但要是论执政治国,恐怕还是皇后更胜一筹。」

从宣布垂帘听政开始,只用了短短两年时间,便让近乎崩溃的朝纲稳固下来。

皇后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玉幽寒心里也清楚,自己要是真的称帝,肯定也是个昏君,大元基业十有八九会毁在她手里.·

但那又如何?

「本宫知道你想说什麽。」

「如今大元外忧内患,千疮百孔,早就已经烂到了骨子里了。」

「既然如此,倒不如榨乾最后一丝价值,助本宫踏上登神长阶。」

「至于这数万万黎民苍生—无论国家兴亡,都会有人受苦,况且就算天下人都死光了,又与本宫何干?」

玉幽寒神色淡然,语气轻飘飘的说道。

虽然她在陈墨面前,总是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但本质上,却还是那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女魔头!

哪怕这九州血流漂撸,眉头都不会皱上一下。

陈墨皱眉道:「话虽如此,可大元要是真的亡了,陈家只怕是会首当其冲」

玉幽寒靠在他怀里,说道:「此事本宫早就考虑到了,无论局势如何,本宫自会护陈家周全。」

「那沈家丶林家丶徐家丶凌家——他们怎麽办?」陈墨眨眨眼晴,出声问道。

玉幽寒酥胸起伏,恼的瞪了陈墨一眼,「你的意思是,本宫不仅得护着你的家人,还得护着你的女人?!你把本宫当成什麽了?」

「宝贝。」陈墨正色道。

玉幽寒神色一滞,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她发现自己拿这个恬不知耻的家伙根本无可奈何「卑职倒也没有别的意思,不过是想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而已。」陈墨叹息道。

「办法,倒是还有一个———

玉幽寒咬着嘴唇,青碧眸子闪过一丝羞郝。

陈墨闻言好奇道:「什麽办法?」

玉幽寒撇过首,脖颈隐隐透出粉晕,声音几乎微不可闻,「现在说这些还是太早了,等你突破一品再说吧——」」

咚咚咚一半刻钟后,贺雨芝敲了敲房门,然后小心翼翼的推门走了进来。

却见厅堂里只剩下陈墨一人,正呆呆的坐在椅子上。

「娘娘走了?」贺雨芝上前问道。

陈墨回过神来,点头道:「走了————

话音刚落,一阵剧痛传来,贺雨芝拎着他的耳朵,拧了好几圈,恨恨道:「你这臭小子,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老娘?!还不如实招来,刚才你们三个在屋里到底干了什麽?」

「没丶没什麽—」

陈墨牙咧嘴道:「孩儿就是看了一场惊天磨道团——

贺雨芝:?

东胜州,扶云山。

季红袖褪去衣服,浸泡在天池中。

低头看去,目光透过清澈的池水,能清晰看大腿上的猩红纹路,脸颊不禁泛起一丝绯红。

「明明道纹没有发作,可是感觉怎会如此奇怪—」

「陈墨—

她口中喃喃自语,白皙素手轻轻拨开水面。

池水荡漾着波纹,将那倒映着的绝美面庞搅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