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谎言与救赎(2 / 2)

顾辞奔出营帐时,风雪几乎刺破眼睑。他拨开士兵,见到了那个披着半截破甲、身上全是血W的人

沈渊。

他没Si。

他活着回来了。

那一瞬,顾辞的心跳几乎停止。

他站在风中,唇微张,想说什麽,却什麽都说不出口。

直到沈渊被副将扶着走近他身边,他才终於低声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麽变成这样?」

沈渊抬头望向他,那双眼仍是熟悉的清冷,只是多了一层掩不住的疲惫与灰尘。

「捡回一条命罢了。」

他声音哑得不像话,「你还在啊。」

顾辞喉咙一紧,x腔一阵剧烈翻涌。

不是因为听见对方的声音,而是那句「你还在啊」像是他从地狱爬回来,只为确认这个人还站在原地。

沈渊被安置在後帐养伤,医官说他伤势不算致命,但需静养十日。

那晚,顾辞坐在他床前,一句话都没说,只静静守着。

「为什麽不问我发生了什麽?」沈渊低声问。

「你若想说,会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辞淡淡道,「我不问。」

「你一向聪明,怎麽这会儿装糊涂了?」

顾辞没有看他,语气却从未这般温柔过:

「因为我怕问了,就什麽都留不住了。」

沈渊没有再说话。

他只是望着顾辞,像第一次真正认真地看他。

不是将军看属下,也不是怀疑者看对象,而是一个被救过、又快要失去什麽的人,看着自己唯一想留下的人。

那晚风雪未停,灯火摇晃。

顾辞起身替他掖好被角,正要转身时,手腕被轻轻握住。

「你要去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渊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顾辞转头,目光对上那双几近脆弱的眼,他忽然想:这双眼曾看过无数战场、无数生Si,却从未在任何时刻如此怕失去。

他心底微颤。

「我不走。」

他轻声说,「你睡吧,我守着。」

那一夜,顾辞没有离开。

风雪里他坐在将军帐中,第一次感觉这场潜伏任务开始出现裂缝不是行动暴露,而是心太近。

近到他再也骗不了自己。

第三日清晨,沈渊伤势稍稳。

顾辞照常替他记录军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相对无言,却异常平静。

帐外副将匆匆进入,低声说:

「将军,关於那份密报……有人查到暗号出自营中旧编制。」

沈渊一顿。

顾辞听见那句话时,笔尖忽然停住,指尖微颤。

他知道,审判要来了。

当天夜里,沈渊在床榻上坐了许久,终於下笔,写下一封军中报备信函。

他写得极慢,像是在权衡某种无法回避的决定。

顾辞站在帐外,看见灯火映在那人背影上,一寸寸拉长。

他忽然想起那封未送出的信,与他曾说过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若平安归来,我有话要说。」

可如今,他还是说不出口。

因为他知道,一旦说了他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章尾话】

有些人拼命活下来,只为见你一面;

有些人拼命沉默,只为不让你看穿。

那夜风雪未停,他们靠得这麽近,

近到只要一伸手,就能触碰彼此的心。

可他们都没有伸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风雪停了第三日,营帐却b过去更冷。

一纸密报被放上主帐的案前,副将手抖着交上,脸sE惨白。

「将军……暗号核对确认,密报来源……确实来自营内。

且笔迹、行文格式,与文吏顾辞所用一致。」

沈渊沉默良久,只道:

「人呢?」

「已按命扣留在侧营,未刑、不审。」

沈渊点头,声音极淡:

「我亲自来。」

副帐内,顾辞并未被缚,只是坐於木椅上,神情平静。

他已预知这一刻会来,却没想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来得这麽快,也这麽静。

门帘掀起。

沈渊走进来,目光沉如寒铁,没有多余表情。

两人隔着一张长案对坐,无人开口。

是审问,但更像重逢。

像是彼此终於卸下所有遮掩,只剩下最ch11u0的真实。

「名字。」

沈渊开口,语气冰冷。

顾辞淡声回答:「顾辞。真名,李衡之。」

「所属?」

「前楚国情报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渊眼神没有波动,只问:

「潜入我营,目的为何?」

「原是取图,後奉令长潜,刺探将帅动向。」

他说得极轻极快,像早已背熟这一切。

沈渊没立即说话,只盯着他,眼里压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良久,他问:

「这些事,你打算什麽时候告诉我?」

顾辞抬眼,平静地与他对视。

「我本来不打算告诉你。」

这一句,让沈渊眼神终於一变。

「直到你说你要我留下。我才动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辞的声音终於有了一丝裂缝:「可我不知道,一个像我这样的人,值不值得你相信。」

沈渊冷笑了一声,第一次情绪真正动摇:

「所以你选择什麽都不说,继续演,继续骗我?」

「我没骗你。」顾辞低声说,「除了名字,我什麽都没骗。」

「你要我怎麽信你?!」

沈渊终於一拍案,声音陡然拔高:

「你知道我为了保你,扛下了多少质疑吗?你知不知道那封命令来自朝堂,我只要点头,你早该被处决!」

「我知道。」顾辞语气低而稳,「所以我从没打算让你来审我。」

「我不该是你来审的那个人。」

这一句,让沈渊怔住。

「你不该为我心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渊手指紧扣着案边,关节泛白。他望着眼前这个曾经站在自己身後、与他共行山路、夜里坐在帐前替他抄写军报的人。

他说过:

「你若还活着,我会留下。」

他说过:

「我不走。」

他甚至什麽都没说,只选择了站在原地。

可如今,他是敌,是间,是所有人都说应该「杀无赦」的人。

「你知不知道你给我留下的那封信,我看了三遍?」

沈渊声音低沉,像压住什麽:

「我以为你要告诉我你也信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辞轻笑了一下,笑得苦涩。

「我确实信你。」

「可那是我信你不会为我求情,不会违背军令。」

「也信你……不会因为我是谁,就不杀我。」

这句话像一刀,划在沈渊x口。

两人之间的距离明明那麽近,却被一纸身份撕开。

血还没流出来,但痛已经渗了满身。

「你若还有一点为将者的自觉,就别再让我犹疑。」

顾辞语气平静,但目光前所未有地坚定。

「该杀就杀,该审就审。我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不要用你对我未说出口的感情,来宽恕我。」

「因为我不配。」

沈渊抬起眼,那一刻他眼中所有情感如雪崩而下。

他忽然低声问:

「你说你不配,那我问你」

「你可曾,哪怕一刻,是为了我留下来的?」

顾辞喉头一震,终於低声说:

「有。」

他说:

「那天我看见你从战场回来,满身是血,我想,我若还演得下去,就不是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我违了命令,烧了信。

偷了副图,却没交。」

「我留下来,不是因为军令,也不是为了使命。」

「是因为你。」

这句话,落地的声音b任何审讯都沉。

沈渊闭上眼,像是终於断开什麽,也终於认命了什麽。

「把他关进禁帐。」

「审完,等我决定。」

顾辞被带走时,回头看了沈渊一眼。

风声飕飕,那一眼里藏着许多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曾来过。

我曾选择你。

但我们,终究错了时机。

【章尾话】

真相铺开时,他们都没逃。

一个是将军,一个是间谍;

一个是信到崩溃,一个是Ai到不能说。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知道。可我还是……没舍得先放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禁帐之中无窗无灯,只透着营帐帷布缝隙间一线天光,冷得像座空井。

顾辞坐在角落,双手未缚,却b戴上锁链更无处可逃。

自被关押的那日起,他每日只写一封信,不寄、不封、不署名。

只是写。

他写沈渊第一次替他挡箭时的眼神,写那一夜他没说出口的告白,写那些共行山路、共眠营帐的沉默与靠近。

也写自己是怎麽一点一点,把心丢在了不该落脚的地方。

「我本来什麽都能骗。」

「但你让我,不想再骗。」

沈渊在第三日那夜来到禁帐。

他推门进来时,顾辞尚未抬头,只平静地道:

「将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渊没开口,只一步步走近,目光落在桌上那一叠未封的信。

顾辞淡声笑了笑:

「我知道这些不会送出去,也没打算给谁看,只是怕自己忘了。」

「忘了……我曾经也想过留下。」

沈渊终於开口,声音极轻。

「为什麽是我?」

顾辞怔住,片刻後才低声道:

「你是唯一没把我当工具看的人。」

「第一次有人让我明白,我不只是个会写密令的笔,或是谁的眼睛。」

「你问我会不会怕、会不会想活……那时我就知道,我不能再回去了。」

「但你什麽都没说。」沈渊低语,「你把选择留给了我,却什麽都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辞缓缓道:

「因为你是将军。我不能让你替我背罪,也不该让你为我改命。」

「所以我想过,若真的被查出来,就让我Si。」

他抬起头,那双眼不再遮掩。

「但我想,Si之前,至少要让你知道」

「我从没骗过你,除了名字。」

帐内寂静许久。

沈渊坐下,望着他,一字一句问:

「你知不知道,我其实早该斩了你?」

「知道。」

「那你为什麽还留着这些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我以为你不会再来看我了。」

「我来了。」

沈渊说。

顾辞抬头,眼眶泛红:

「你要怎麽判我?」

沈渊没有回答。他只是将那叠信一封封翻过,每一封都无署名,开头也未称呼,只用一个「你」开场。

你走後,我站在营门没动。

你说要我记得不必回头,可我回了三次。

我怕你真的不会回来,我怕这一次,我真的会输。

沈渊低头读着,指节微颤,终於低声说:

「你不是没骗我,你骗得太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骗我你不在乎,骗我你不怕Si,骗我你只是间谍可你最该骗的那句话,你却没说。」

顾辞喉头一动,艰难地问:

「哪一句?」

沈渊望着他,第一次语气不再压抑、不再克制、不再疏离。

「你喜欢我。」

顾辞沉默了。

他眼中有水光,嘴唇微颤,片刻後才低声说:

「我以为你不想知道。」

「那是我最早想听的话。」

沈渊站起身,「但你留太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辞没追问,也没挽留,只问了一句:

「我还有命离开吗?」

沈渊停下脚步,背对他道:

「你有命留下。」

他顿了顿,声音忽然极轻:

「但这次,不是以顾辞的名字。」

隔日军令颁下,顾辞身份保密,军中对外只说其重病调离军职,由将军亲自交付处置。

众人不敢多问,只见他离营那日,沈渊未在主帐,而是站在後山道旁一棵老槐树下。

那是他们第一次并肩站过的地方,也是那夜顾辞曾笑着说:

「战後,我想在南境开间书肆,替人记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他走了,梦还没记完,信还没写完。

沈渊回到帐中,翻开那封最後未读的信,纸上只写了一句话:

「如果这世道允许,我想不再改名,不再撒谎,只为你活一次。」

【章尾话】

他终於说了那句话,却不是在沈渊面前。

他说:

「我从没骗过你,除了名字。」

可他没说出口的,是

「那个名字以外,我每一眼看你,都是真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南境春深。

战争结束後的第三个月,沈渊与顾辞落脚於南城西巷,在一间旧书院改建的小宅内开了书肆。

门前种了两株梅树,一左一右,枝g交错,春日里开得格外静。

来的客人多半不识他们,也无人知晓这间书肆的两位主人,一位曾领十万兵马,一位曾隐於敌国为间者。

此後无战,也无名。

只有一日一夜,笔墨纸张,与两人偶尔对坐时无声的笑。

这日午後风暖,顾辞在书肆内分类新到的旧书,指间翻过纸页时,不小心翻出一封泛h的书信。

那是沈渊离营前写的,未曾交给任何人。

他静静看着信封上未落笔的收件人名字,忽然轻声说:

「你当时这封信,原是要给谁?」

沈渊在不远处修补窗棂,闻言淡道:「给一个说要走却没走的人。」

「那你现在还写信给他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写了,他现在每天都坐我对面。」他抬眼看他,「抄书b写信快。」

顾辞弯眼一笑:

「那你给我一个正式的名字,我把它记进书里。」

沈渊放下工具,走过来,握起他的手,在掌心一笔一画写下两个字:

「沈辞。」

顾辞怔住。

「你……」

「我姓沈,你名辞。」沈渊语气平静,却字字如誓。

「你曾改过名字,为生,也为Si。」

「现在,若你愿意,这个名字就留给你,不再逃,不再躲,也不为任何人改。」

他从顾辞掌心握过那支笔,低头在书肆登记簿上写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店主:沈辞×沈渊

备注:本铺承接诵书、修书、记梦事宜,供茶不卖酒,不问前尘。

顾辞看着那两个名字并列,忽然觉得,这一辈子奔走、潜藏、背叛过这麽多人这麽多场,唯有这一刻,是他真实存在於人世间的证明。

夜里微雨。

书肆关门後,两人依旧坐在廊前,沈渊泡了茶,顾辞在抄前日顾客未取的梦稿。

他边写边问:「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说话时,你问我什麽?」

「你说你来自南境,我说你口音不像。」

「不。」顾辞看他一眼,笑了笑,「你说,我不该出现在这里。」

沈渊顿住。

「现在呢?」顾辞收笔,声音轻得像雨声里一粒落梅,「我还不该在你身边吗?」

沈渊没回答,只是站起身,走到他身後,低头环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该再走了。」

他低声说:「这一次,我不让你走。」

顾辞背脊一震,良久才低低道:

「那你也答应我……」

「不再问我过去,不再提我们欠彼此的那些东西,好吗?」

「我们就从现在开始。」

沈渊收紧手臂:「好。」

「从你叫我名字开始。」

「从我写下你的姓氏开始。」

那夜,风声轻微,茶未冷,灯未熄。

他们并肩坐在窗边,一人翻书,一人记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梦里是过往,是战火,是深夜帐前的灯光与那场未曾说出口的喜欢。

梦醒後,是两人的名字,并排写在一张纸上,谁也不再藏,谁也不再退。

【章尾话】

他说:

「我给你名字,不再让你改。」

他说:

「我与你共名,不问你前尘,只写我们的余生。」

留白终成字,风雪不再来。

他们不再是将军与间谍。

他们只是彼此选择的那个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南境的雨下了整整七日,春水涨满,书肆门前那条小渠终於重新流动。

顾辞站在门槛边,挽起袖子擦着窗棂。

雨水从他指尖滑落,像当年山道间沈渊为他拭去的血,没有声音,却格外真实。

「你在看什麽?」

沈渊从屋内走出,手中拿着刚晒乾的茶包。他声音还是一如既往低沉,但语气里多了几分平静,像是已经卸甲多年的人

而事实上,才不过过了一年。

顾辞回头看他,笑道:「看你还在。」

「怕我跑了?」

「不。」他笑容极浅,「怕我以为这一切是做梦。」

书肆生意不算兴隆,也从不缺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境人Ai写梦、寄信,信上多是未说出口的话,或没来得及说的再见。顾辞总说:

「这些都是别人没说完的故事。」

沈渊总不语,只看着他写,看着他一笔一画帮人补完遗憾,像是在替自己补写从前的空白。

直到有一日,有位少年来寄信,信封写着:

给:那位我再也没勇气提起的人。

顾辞一愣,拿起笔,写下那封信的最後一句:

「若你还记得我,我愿重新开始,这次,不假装了。」

写完,他没说话,沈渊却接过那封信,看了一眼。

他没有笑,没有感慨,只说了一句:

「如果那人回信,就让他来找我们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会给他一个新的开始。」

夜里,顾辞洗完手回屋,看见桌上多了一张未署名的便笺,字迹是沈渊的。

上面写着:

「你说你是故事外的人,可你不知道」

「我的故事从遇见你那一日,才开始有了开头。」

顾辞手指停在纸角,x口一紧,像被什麽捧住,又像终於放下。

他轻声说:

「那就让我们写完它。」

「从今天开始。」

他们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晨开门,沈渊扫院,顾辞煮茶。

午後有人来寄梦信,也有人来讨前朝旧书。

入夜,顾辞点灯,沈渊抄经,两人偶尔对坐,不语,却彼此都在。

那年冬天初雪,书肆外张贴一张春节布告,署名两笔并列:

主人:沈渊×沈辞

愿以笔墨记过去,以茶汤迎未来

他们不再提那场战争,不再提顾辞曾叫李衡之,也不再提彼此是如何错过、如何痛过。

那都留在了过去。

有一次,顾辞半夜翻旧书,找到他当初未烧掉的密令副本。他原本要丢,沈渊却说:

「留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後有人来问我,怎麽放过一个叛徒,我就把这纸拿出来,告诉他我放的不是间谍,是我余生的唯一。」

顾辞喉头一紧,望着他良久,只道:

「那你也记得,你留下的那个人,不叫李衡之。」

「他叫沈辞。」

「是你的人。」

春去冬来,岁月流转。

书肆的帐本记着每一位来信者的名字,而顾辞与沈渊的名字,永远写在首页。

有人说,他们像两本书一人是沉默的兵书,一人是注解不完的密码。

但只有他们知道:

他们曾是敌,是刃,是彼此错过与怀疑的深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他们是彼此的笔,是彼此的句号,是无声岁月里最温柔的承诺。

【章尾话】

他说:

「我们错过太久,但不妨从此开始。」

他说:

「这一次,我不想再演了。」

从一场误会开始,从一纸信延续,

最後停在两个名字,并肩写下的

「我们的故事,从此开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