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他一手缔造了大秦最巅峰,辉煌的时代!(1 / 2)

('“叔姬,如今账目上还有多少钱?”肖燃好奇的问了问。

叔姬默默的思索了一会,“应该在三百万钱以上,这还不算各地未交付的账单

她执掌肖燃的生意也有一段时间了。

虽然白纸和书籍利润不高,但是架不住被肖燃垄断。

尤其是他们手中的商号背后还站着始皇帝。

赚钱的速度几乎可以用疯狂来形容。

若非交通的不便限制了生意,估计还要更加的夸张。

肖燃微微颔首,沉吟片刻。

“除了这些之外,再去弄一些红糖工坊...”

“去买更多的人手,务必在短时间内将红糖工坊弄出来。

“那些甘蔗,让手下的人去花钱收...”

“百姓们定然会争相去砍了甘蔗用来换钱。”

“等到他们发现甘蔗可以长期交易的时候,也就渐渐演变成了一门生意,说不定还会有人专门去种植甘蔗。”

叔姬闻言点头,也没问肖燃为何突然这么着急起来。

肖燃沉声道:“红糖的价格不要定价太高,汝等的目标应当是让更多的百姓受益,而非一门心思从百姓手里赚钱“大秦和陛下给吾等信任,我们不该辜负厚望,让百姓受益,得惠,然后才是利润,这才是吾等该有的准则。”

叔姬心悦诚服,恭敬道:“叔姬明白,主人放心。”

肖燃微微颔首,以他们手中的资源和丰厚的资金,想要在大秦开设大量的红糖工坊简直是易如反掌。

他摸了摸下巴,这也算是给大秦的百姓多谋了一条财路。

半月后。

“柘可以换钱,此言当真?”一个穿着破旧衣服,个子高挑的男子一脸惊奇。

被他问话的是一个老者,那老者笑呵呵道:“这是自然,有商人来我们这里收集,还专门找了个位置,已经持续好几天了

“我听闻有人用一石柘换了一千两百钱.可谓是轰动全城!”

那男子一脸惊喜,连忙道谢,随即匆匆忙忙的往回跑。

一间破旧的小院子。

院内乱糟糟一片,满地的灰尘,杂物堆积的到处都是。

屋内更是家徒四壁,墙壁上甚至开始皱裂,触目惊心。

角落里满是蜘蛛网,也不知道多久没收拾过。唯一能看的物件便是放在烂木桌上的一把剑。这剑没有剑鞘,用一层破破烂烂的麻布包裹。啜!

院内的门忽然被推开。

那男子一脸惊喜的走了进来。

“信,我找到了一条生财的路子...”

“哦?”寂静的屋内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紧接着一个瘦削的身影从横梁上灵活的跳下。

“布,你说的该不会是用柘去换钱吧?”信微笑道。

他长得高挑瘦削,相貌英武,虽然穿着破旧,但是一双眸子却是灵动。

布一脸惊讶,“你怎么知道?”

信笑了笑,“吾今早于河边钓鱼,看到一些老妇人在割柘,这些柘寻常时候,无人理睬,今日这些老妇人放着衣服不洗,都要来割,定然是有古怪...”

“这些老妇人年事已高,寻常事情已经引不得她们的注意。”

“唯财帛动人心,所以我猜,这无人问津的柘,定然是被人出价收购,否则,这些镯铢必较的老妇人又怎么会亲自动身呢?”

布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

“信观察人微,吾不如信矣..”

信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人各有长,布勇武果毅,吾甚不如矣!”

被自己的好友称赞,布脸上露出笑意。

“既然信知道这柘可以换钱,那我们便去采摘吧,以吾二人身手之矫健,定然远胜于那些老妪,说不定可以赚上一大笔…

信笑眯眯道:“我等与那些老妪争抢柘,岂是丈夫所为?”

布哭笑不得,不过他对这个认识没多久的好友已经习惯了。

他摇了摇头,“你若是不去,那布一人前往,换来的钱去买酒买肉,也正好畅饮一番,布好久没吃香喷喷的肉了...

信挠了挠头,脸上露出无奈之色。

“也罢,布,你等我一起吧,今日钓上一只肥鱼,若无酒,甚无趣矣...”

布哈哈一笑,“走吧!听闻这生意还是来自咸阳的大人物在背后撑着,定然不会跟那些奸商一样克扣我们的钱!”

信笑了笑,心里却是有些苦涩。

从前默默无闻,无人问津的柘,已经有人发现了它的价值,拨重金来收购。

吾韩信的伯乐又在哪里呢?

何时才能够出人头地呢?!

肖燃完全不知道后世被奉为“兵仙”的韩信,此时正给他割甘蔗换钱。

他此时有些头疼的看着对面的妹纸。

“淑女,怎么又突然来我这里了?”

王婉兮眨了眨眸子,有些无辜道:“你不欢迎我啊...”

她的声音清脆而又娇糯,饶是肖燃心志坚定,此时也不由得心里微微一荡。

卧槽,这小妞妖精吧。

肖燃嘴角一抽,他跟王婉兮接触越久,越发觉这妹纸远远不如表面看起来这么温婉。

虽然典雅大方,却又是带着一丝俏皮。

偶尔不经意间露出的风i情,亦是让她魅力四射。

肖燃无奈,”欢迎,当然欢迎!”

王婉兮眨了眨美眸,“你不会是心里怪罪我把你的红糖水送给那些贵妇,然后她们赞誉你为'除葵右庶长'

,所以不开心吧

肖燃撇撇嘴。

开心,当然开心,我都成了妇女之友了。

区区一个“除大姨妈右庶长”的外号还不被他放在心上。

那些贵妇人也是出于感激之心!

他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还不至于格局小到这样的地步。

肖燃似笑非笑道:“我可没有这么小气,不过我听闻不少女子都将我当做是你的良人,这是什么情况?”

王婉兮脸蛋一红,她杏眼圆睁,结结巴巴道:“这...这都是她们胡言乱语,可不是我跟她们说的...”

她心里颇为尴尬,那些拿了她红糖的贵女们出于感激,便一个个祝福她跟肖燃,即便是她矢口否认,那些贵女们压根不信呀

本来她们瞎胡闹也就罢了,没想到还传了出去。

王婉兮心里也是既羞又恼,奈何这绯闻越传越广,众人都是深信不疑。

她现在出去见小姐妹,都要被盘问许久。

爷爷王翦更是语重心长,让她早点下手,以免被别人抢先。

母亲私下里甚至拉着自己,告诫自己淑女要注重分寸,与肖燃还未成婚,不得让他占去了便宜。

为此,母亲还特地给她普及了生理知识,让她好一阵羞涩。

肖燃无奈,摇了摇头。

“也罢,传就传吧,不过我倒是无所谓,恐怕累了淑女的名声..”

王婉兮努力平复内心的情绪,她瞧了肖燃一眼。

“我..也不在意。”

旁边的叔姬送来茶汤,不动声色的瞧了王婉兮几眼。

肖燃虽然已经将她隶妾的身份恢复,但是她仍然以肖燃的隶妾自居,若是王婉兮成为肖燃的妻子,那也就是她日后的主母。

就在三人心思各异的时候。

忽然一阵脚步声响起。

“主人.”一个仆役恭敬道,”有客来访...”

肖燃一怔,他沉吟道:“何人?”

那仆役道:”此人自称秦墨...”

“秦墨?”肖燃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这秦墨可不是个人名

他略一思索,便道:“将这位先生请进来.……”

“唯。”那仆役恭敬的退下。

王婉兮黛眉轻蹙,“秦墨?是那群墨家弟子...”

肖燃点点头,深深的吸了口气。

他对秦墨有些了解。

墨家作为闻名天下的学派,弟子众多。

虽然后来渐渐没落,但是曾经的辉煌却是毋庸置疑。

墨家又分北方之墨,南方之墨,东方之墨,以及秦墨。

如今只剩下依附大秦的秦墨尚存,其余的墨早已经销声匿迹

即便是还有弟子存于世间,也是寥寥无几。

当然,曾经依附大秦的秦墨辉煌一时,现在也已经渐渐式微

打仗的时候,战场的器械都是出自秦墨之手。

现在天下一统,秦墨也没了发挥作用的时候。

加上大秦内部对秦墨的打压,现在也只是勉强支撑。

王婉兮瞧了肖燃一眼,小声道:“你有客人,那我先走了?!

肖燃看了看这妹纸,“想留就留下吧,没人赶你走。”

王婉兮瞪了肖燃一眼,这人说话这么直白干什么?不能温柔一些?

不过终究是心里的好奇心占了上风,她嘀咕了几句,还是选择呆着。

肖燃倒是无所谓,他如今位居高位,背后有始皇帝,做事亦是坦坦荡荡,这王婉兮在一边呆着也是无妨。

片刻后。

那仆役引着一人走了进来。

这人年约二十岁左右,相貌平凡,面色坚毅,予人一种坚如磐石的感觉。

他恭敬的朝肖燃行了一礼。

“见过右庶长,吾名张胜,秦墨弟子..”

他看也不看旁边的叔姬和王婉兮,目光直直的盯着肖燃。

肖燃神色如常,“坐吧。”

张胜也不客气,规整的坐下。

肖燃微微一笑,“叔姬,去弄些茶汤过来。”

“唯。”叔姬恭敬的退下。

肖燃看向张胜,“秦墨之名,我也是久仰,秦墨于军中可谓是名气大矣,为大秦的军器做出了不少的贡献...

“不少官吏对秦墨颇为赞赏,赞其为天下大宗..”

张胜嘴角露出一丝苦涩,“右庶长过誉了,吾等秦墨也不过是风中残烛,勉强支撑罢了,哪还有什么名气呢?”

“莫说他人,便是陛下,恐怕也早就将秦墨忘到了角落里。”

肖燃微笑道:“怎么会?陛下还常常提及秦墨...”

这话当然是他瞎说的。

始皇帝当然不会提及秦墨,对于始皇帝这样唯吾独尊的霸道君主而言,秦墨是一把武器。

需要的时候自然是拿出来用,不需要的时候,便随意的丢弃在一边。

张胜也知道肖燃是客套话,他缓缓道:“今日来此,便是有一事相求...”

肖燃眉毛挑起,“何事?”

张胜沉声道:“我秦墨虽然依附于秦,但是现在也渐渐的没落,不仅是因为无战可打,更重要的是颇受排挤...”

他眸中露出一丝无奈,“吾等便是一柄锤子,哪里需要砸两下,便把我们拿过去用用,不需要了就放在一边,墨家的思想根本不被认同,我们只是工具,其余的学派如今也开始排挤吾等,为的便是在大秦争取生存的余地...”

肖燃微微颔首,他也能理解。

毕竟,在战国的时候,各家学派各抒所长,纷纷向各国的君主游说,希望他们能够接受他们的主张。

谁还没有个辅佐君王统一天下的理想?

遥想当年张仪,苏秦名动天下,何等气魄?

不过六国覆灭,这些学派为了生存,也是要低头的。

大秦仍然存有一些学派,不过这些学派也只是苟延残喘。

始皇帝并不在乎这些学派,他的气魄远远超出旁人的想象。

只要这些学派自己不作死,他也懒得管。

儒家倒是颇为活跃,毕竟,淳于越成为了扶苏的老师。

他们寄希望于扶苏登基之后,儒家复兴。

张胜看向肖燃,目光复杂。

“秦墨倾覆只在顷刻之间,吾等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如今大秦之中,唯有右庶长似乎对墨技或许有些兴趣,故吾前来,便是希望右庶长收下吾等秦墨子弟...”

“吾等愿为右庶长效力!”

张胜说完,便拜倒在地。

旁边的王婉兮看的目瞪口呆。

她出身将门,对墨家也不算陌生。

王翦曾经在家中赞赏过墨家之技艺。

她熟读典籍时,也能瞻仰到墨家鼎盛之时的辉煌。

昔年墨子坐而论道,微言大义,让人拜服。

如今虽然没落,好歹曾经也是巍然大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墨家子弟更是偏执,就算是少上造的爵位,也很难让他们追随。

现在居然跑过来向肖燃投靠。

王婉兮心里充满了震撼,看向肖燃的目光又微微发生变化。

肖燃眉毛一挑,心里有些诧异。

他没想到秦墨居然选择他来投靠。

肖燃沉吟道:“大秦之中,比吾爵位高的人太多,为何来找我?

他没有贸然的答应,这些墨家子弟心里高傲的很,现在有求于他,他自然是要挫挫锐气,方可为他所用。

见到肖燃没有立刻答应,张胜心里一紧,越发的恭敬道:“吾等墨家子弟对右庶长创出的造纸术和活字印刷术惊为天人,右庶长之才,远胜吾等,旁人对墨家技艺未必会感兴趣,但是右庶长天纵奇才,能发明出造纸术,印刷术,想必对百工技艺颇为感兴趣,所以我等特地来投...”

肖燃颔首,这群墨家子弟是看准了自己搞出来这么多的格物发明,所以认准自己对技术感兴趣,所以就来投靠了。

他看了张胜一眼,笑眯眯道:“墨家巍然大宗,吾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恐怕不足以服众啊。”

张胜连忙道:“右庶长之才,已经让吾等折服,甘愿听从右庶长的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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