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奉恩正无助地哭泣着(1 / 2)
('自那日後,天璇一直心神不宁,七魔将中的摇光与天权见天璇愁眉苦脸的,好奇地凑上前。
天魔星麾下的七魔将──除去最弱的天枢,俱是七重境以上的狠角色,模样亦是惊为天人。
被称为善面空相的天权长着一副白净可爱的娃娃脸,任谁见着都会心生怜惜,然而他却是七魔将中最喜欢玩弄猎物的变态。
随天权一同而来的摇光则被称作恶面观音,浑身充满一股凶煞之气,剑眉星目,是一种冷刀出鞘的锋利英俊,手段在七魔将中最是温和,从不滥杀,向来讲究一击毙命。
天权笑嘻嘻地坐上八角凉亭中,天璇的对座:“你不开心吗?需不需要我抓几个人类给你杀杀?”
摇光亦坐在天璇对面:“天璇,你在想什麽?”
恢复真容的天璇冷漠地瞥了眼他们两个:“我在思考,别打扰我。”
“是为了陛下的事?”摇光淡声问道。天权立刻接话,话音中染着兴奋,“天璇,那竹林里究竟藏着什麽宝贝,能让陛下为了它,连魔域都不回了。”
天权似是想到有趣至极的事,扬起的笑容充满恶意:“真想见见那个宝贝是什麽,如果把它偷走,陛下会生气吗?”
天璇正为了傅雪霜跟李奉恩的事情忧愁不已,听见天权的话,瞬间垮下脸,八重境的威压如暴雨轰然落下,瞬间压得天权跟摇光趴在桌上动弹不得,彷佛五脏六腑都要被生生辗碎。
被牵连的摇光狠狠剜了眼天权,天权受到的冲击最大,呕出一口腥甜的血,话音仍含笑,轻佻:“我就随口一问嘛,何必跟我置气,原谅我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璇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天权,境界之间的实力差距足有百倍,就像傅雪霜能轻易捏死他,他杀死天权也是轻而易举,只不过他没那个心情开杀戒,一想到他那可怜的小徒弟,他叹了口气,终是转身离去。
压制消散之後,摇光怒火中烧,直接跟天权掐起架来。
踌躇再三,天璇终究还是换上他那和蔼慈祥的皮囊,去镇上买了李奉恩喜欢吃的梅花糕,进到那片竹林里,遥遥就见到傅雪霜在院里练剑。
天璇其实一直想不明白,傅雪霜早已臻至九重境巅峰,出神入化,压根就不需要使用剑,也能制霸天下。然而每次天璇回来,却总是看见傅雪霜在舞剑。
那套剑招极其陌生,并未出现在天璇给予傅雪霜修练的剑谱上,但是傅雪霜的事情,天璇也不敢置喙,不能过问。
傅雪霜舞完最後一剑,淡漠的视线落在天璇身上:“师尊回来了。”
既然傅雪霜还想继续玩转这出师徒戏,天璇自当奉陪,脸上当即挂上笑,朝傅雪霜举起手里拎着的梅花糕:“雪霜啊,我给你师弟买了他最爱吃的点心,他又跑哪玩去了?怎麽没见着他?”
傅雪霜将剑收回剑鞘,淡然道:“师尊有心了,师弟正在屋里休憩,睡得正沉呢。”
天璇捋了把胡子,哈哈一笑:“我就说怎麽没看见奉恩,,原来这崽子是躲在屋里睡觉啊。”
随後天璇打开门,正要似过往那般,笑意盈盈地唤出李奉恩的名字,然而映入眼帘的一幕,却直接让他的话语哽在喉间,笑容凝固。
李奉恩的双手高举过头,被红绳并缚,栓在床头的雕花柱上;李奉恩跪趴在床榻上,未梳发髻,乌黑的长发如瀑倾泻;赤裸的白皙身躯上,布满青紫交错的欲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奉恩的眼睛被一条黑布束缚,掠夺了视线,唇间咬着一颗镂空口球,绑带绕过李奉恩的两侧脸颊,在脑後打了个结,无法咽下的津液便唇角,与李奉恩的呻吟一同流淌而出。
不仅如此,李奉恩的双乳都不似寻常男子,挺翘的柔软弧度宛若少女嫩乳,乳尖都被打了银环,乳环之间牵着一条银链,正随着李奉恩的喘息而颤动,折射出冰冷的光。
李奉恩的阴茎则被三枚银环禁锢住,铃口插了根细棒,如今那阴茎鼓胀得很,似是堆满了慾望。
李奉恩身後插着一根粗硕的玉势,款式极度恶趣味,玉势尾端连着一条火红的狐狸尾巴,那根玉势彻底肏开了他的後穴,应是粗长的,且肏到了深处,天璇看见李奉恩平坦小腹上的突起,恐怖又色情。
李奉恩正无助地哭泣着。
天璇僵在原地,险些握不住手里的吊绳。
傅雪霜慢悠悠地从他身边走过:“师尊不是给师弟买了梅花糕吗?怎不跟师弟打声招呼?”
天璇从震惊中回过神,脑袋一片浑沌,好半晌才开口:“雪霜啊,你师弟又做了什麽事惹你生气,让你要这般惩罚他?”
“惩罚?”傅雪霜细细咀嚼了下这个词汇,神态慵懒,“因为师弟总是不肯乖乖喝药,所以我便略施薄惩了,师尊这是觉得……我罚得太狠了?”
天璇笑容微僵:“奉恩自幼就是交由你管教的,你待如何,为师自然不会干涉,但为师觉着,奉恩若是不乖,你拿鞭子抽他一顿就得了,何必──”
天璇的话音戛然而止,傅雪霜正似笑非笑地凝视着他,笑意在抵达眼底之前就已冻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雪霜行至床畔,将捆着李奉恩双手的红绳解开,温柔地抱着李奉恩坐在床榻上。姿势的变换刺激到深埋体内的假阳具,惹得李奉恩又是一阵颤抖,眼前炸裂开阵阵白光,又是靠着後穴攀上了高潮。
毕竟傅雪霜下了狠手,将李奉恩的身子从里到外都涂满了烈性媚药,喂给李奉恩的水亦是添了媚药,发了狠似地调教着,蹂躏着李奉恩,要将李奉恩彻底占有。
傅雪霜摘下李奉恩的口球,口球与嘴唇分开时,还牵出了一缕淫荡的丝线。随後是蒙着眼睛的黑布。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李奉恩不适应地眯起眼睛,随後视线逐渐清晰,望见站在床畔的天璇时,李奉恩脸色霎时变得惨白,眼泪款款而落,徒劳地在傅雪霜怀里挣扎着,却被傅雪霜牢牢禁锢住。
傅雪霜含住李奉恩柔软的耳垂,附在他耳边轻笑道:“奉恩不乖,怎麽可以不跟师尊问好呢?”
李奉恩已经被傅雪霜调教好一段时间,对傅雪霜的恐惧铭刻於骨子里,流淌在血液中,每一次的反抗只会加剧傅雪霜对他的蹂躏,李奉恩抽泣着,看天璇的眼中充满孤注一掷的期望,他朝天璇伸出手,泣声乞求:“师尊、救我、救救我……”
天璇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傅雪霜拔出李奉恩体内的狐尾玉势,换上自己的硕物肏进去,听着李奉恩绝望又妩媚的哭喊,以及那一声声泣血似的“师尊,救救我──”
他什麽都没做,什麽都没说,沉默地转过身,离开这间房子。
梅花糕不知何时,落在了无人在乎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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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傅雪霜射精後,李奉恩虚弱地瘫软在床上,被傅雪霜射了满肚子精液,精液正沿着穴口缓缓流出,给了李奉恩失禁的错觉。
傅雪霜就跟疯了一样,每天都能要上李奉恩几回,李奉恩实在吃不消傅雪霜的索取,终於还是病倒了,躺在床上,发着高烧昏迷不醒。
然而面对发烧的李奉恩,傅雪霜这个疯子依旧强要了他,温热的腔穴裹缠住傅雪霜的肉棒,很烫,就似柔软的温泉,几乎要让傅雪霜融化在其中,他的奉恩肏起来很舒服。
李奉恩纵然昏睡着,也依旧无法安生,被干得梦呓出声,做了恶梦似,难耐地喘息着,声音嘶哑又妩媚,听在傅雪霜耳中,反倒更像是在勾引人。
傅雪霜肏得更狠,抬起李奉恩的双腿架在肩上,以一个极度淫秽的姿势操弄着他可怜又可爱的师弟。
李奉恩在梦里哭泣,现实中也哭,被傅雪霜肏得像个泪人,终日以泪洗面。
玉华始终对傅雪霜念念不忘,奈何他闯不进竹林的迷阵中,随着时间流逝,他对傅雪霜的思念愈发汹涌,用玩具自慰时,也总幻想着是傅雪霜在狠狠肏他,傅雪霜进入了他的体内,他与傅雪霜合而为一。
射出精液後,玉华脑袋空白,随後为之感到羞耻,他就像是中了傅雪霜的毒,难以挣脱,只能饮鸩止渴,放纵慾望萌芽生根,最後实在是忍不住,跪在天梁剑尊的面前,乞求他的师尊能带他去竹林探视傅雪霜。
天梁剑尊一听见傅雪霜的名字,脸色就垮了下来,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吓得玉华跪伏下去,师尊为人虽冷淡,却是对他疼爱至极,他从未见过师尊露出这种表情,恨不能将傅雪霜千刀万剐似。
天梁剑尊没说话,空气沉寂下去。玉华跪在地上不敢动,直到天梁剑尊说出一声“好”,玉华才终於松了口气。
只不过出乎玉华意料的是,与他一同前往竹林的不只有天梁剑尊,就连鼎鼎大名的天机圣手跟七杀尊者也来了。
天机圣手生得英俊,气质平易近人,脸上挂着笑──如果忽然他背上背着的那口棺材;七杀尊者则不然,虽然英俊,五官却近乎刻薄,浑身都是骇人的煞气,那是斩杀了无数妖孽,才会拥有的气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次来了六仙君中的三个人,玉华感到不知所措,他只是去探望傅雪霜,何至於让六仙君保驾护航?但在这些活了数千年的怪物面前,他也不敢过问,乖乖御剑跟在他们身後,直至来到那片竹林。
有六仙君在,布在竹林的阵法结界并不构成问题,轻易就让他们给破了。一想到能与傅雪霜重逢,玉华心中就难掩雀跃,也因此没发现仙君们愈发难看的脸色。
抵达竹林中的屋子时,傅雪霜仍在院中舞剑,他们的脸色更差,天魔星舞的那套剑法,是师兄前世独创的剑招,只有他们几个师弟学会,天魔星怎麽还有脸使用这套剑法。
见了他们,傅雪霜剑尖点地,没有开口,只是平静地注视着他们,似是并不意外他们的到来。
玉华兴奋地上前,同傅雪霜打招呼:“雪霜师兄,好久不见了!”
傅雪霜淡淡瞥了眼玉华,不知是在对谁说:“是啊,久违了。”
随後他又道:“不知仙君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天机圣手按住暴脾气的七杀尊者,傅雪霜话里话外都是在嘲讽他们。天机圣手微笑道:“难得来这一趟,不邀请我们进去坐一坐吗?”
傅雪霜似笑非笑:“既然仙君们大驾光临,雪霜岂能不好好招待一番。”
自从来到这间屋子,天梁剑尊心中就隐隐有些不详的预感,这股预感在他看见李奉恩时,化作了现实。
李奉恩跟上次所见,简直天差地别,脸色雪白,气质大变,少了英气,多了妩媚,举手投足都是被狠狠调教过的痕迹,穿的衣裳也宽大,替他们奉茶时,天梁剑尊一眼就看窥见李奉恩流露出的春光,布满欲痕的肌肤,以前胸前那两抹穿了环与银链子的红樱。
不仅天梁剑尊瞅见了,七杀尊者与天机圣手也察觉到了李奉恩的不对劲。李奉恩沉默寡言,走路不稳,像是体内含着什麽物什,都是活了几千年的怪物,什麽大风大浪没见过,自是一眼就瞅出李奉恩体内被塞了什麽奇淫巧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雪霜是故意在挑衅他们,向他们昭示李奉恩的所有权。
玉华并未察觉到气氛的暗潮汹涌,兴致勃勃地傅雪霜谈天说地,哪怕傅雪霜对他的态度始终淡漠,玉华依旧不气馁,反倒拚了命地找话题,讲述的多半是他这数月在外游历的见闻。
李奉恩恍惚地听着,深埋在体内的缅铃剧烈颤动,高潮无时无刻都在侵蚀他的神智,让他无法专心,他依稀听见了玉华讲述的故事,愈发想从傅雪霜身边逃离,去往那辽阔的世界,哪怕是隐居山林也没关系,只要能离开傅雪霜都好。
玉华没感受到李奉恩的憔悴,他道行太浅,看不出门道,一心缠着傅雪霜,想要傅雪霜再给他舞一次那套剑法。也不知傅雪霜是不是心情甚好,竟是答应了玉华,领着玉华去往院子。
只有仙君们知道,这是傅雪霜对自己实力的自信,他确信他们三个联手,也带不走李奉恩。
傅雪霜离开之後,李奉恩仍乖巧地坐在位置上,头垂得低低的,状似无意地将茶水打翻,用手指划开桌岸上的水,一笔一画地写着。
救救我。
天梁剑尊的心脏被狠狠绞紧,不仅天梁,天机圣手也感到难过,多麽想将李奉恩拥入怀中安慰,七杀尊者深深地吸气又叹气,额角的青筋暴起,他们在此刻前达成了前所未有的共识,机会只有一次,就是现在。
如果他们这次不带李奉恩离开,李奉恩迟早会被傅雪霜折磨到离不开此处,彻底沦为傅雪霜的禁脔。
然而要从傅雪霜眼皮子底下偷走李奉恩,却是难如登天,他们的脸色都很难看,当他们正思索着对策时,又一名不速之客来到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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