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程澄崩溃地摇晃脑袋(1 / 2)

('当我回到浴室,程澄正蜷缩着身子,脸色苍白,似在承受巨大的苦楚──他也确实哭了,只是哭得很小声。

我摁上程澄的肚子,程澄发出绝望的哭叫,连话都说不清。我把程澄抱出浴缸,程澄一直在发抖,抖若筛糠,眼眸都变得涣散。

将程澄放到马桶上後,我拔出那枚沾染秽液的肛塞,扔进垃圾桶里,出乎意料的是,我却没听到预想中的水声。

我洗乾净手,看见程澄正死死咬着牙,脸上沁出的冷汗肉眼可见,他在忍耐,在反抗。

一只不听话的小宠物。

我将手按住程澄的腹部,放肆地揉捏起来,现在的程澄压根承受不了这种刺激,发出阵阵悲鸣,不消片刻就溃不成军,水声哗啦啦流下。程澄屈辱地流着眼泪,恨不能将我杀死。

在我面前排泄的行为,深深伤害了程澄的自尊心,狗哪需要什麽自尊心,他只需要乖乖张开腿,翘起屁股挨操就行。

我按下冲水键,程澄扑上来,把我推倒在浴室磁砖上,我的背撞得有些疼,他跨坐在我身上,扭过双臂,伸手掐住我的脖子,想把我掐死。

氧气逐渐流失,我想到的却不是死亡,而是程澄把我的衣服弄脏了,我没伸手去掰开程澄的手,而是扣住他的手腕,找到那个穴位,用力按下去。

程澄疼得缩回手,发着抖,我将程澄从我身上翻下去,我脱下衣服,赤着上半身,走到隔壁房间,拿了道具,很快就回到浴室,这次的灌肠液添了烈性媚药,程澄见到之後脸色都白了,挣扎着想逃。

昔日居高临下的支配者被我压制在地,灌肠液注射进他的体内,他发出濒死般的哭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把他抱上马桶,这次没给他戴上肛塞,而是拿着手机,点开倒计时的画面:“先生要跟我打个赌吗?”待程澄脸色惨白地看向我,我又道,“只要先生能撑过十分钟不排出来,我就放先生自由,怎麽样?”

程澄咬着牙关没说话,不过他的身体更加紧绷,看起来是默认了。

为保证公平,我把手机放在程澄看得见的地方,能让他看清楚一点一滴流逝的时间,我就坐在冰冷的磁砖地板上,托腮凝视着程澄。

我记忆中的程澄从未像这样狼狈,受制於人,他永远都高高在上,所有人都不配与他并肩,只配做他的奴仆。

程澄做事向来心狠手辣,黑白两道通杀,所有黑色产业的幕後,都能看见他的身影。

我最初很好奇程澄为何要收养我,後来他把我送到地下斗技场,去跟别人拚杀,闲家下注,他当庄家,那一刻我顿悟了,他收留我,不是因为狗屁的同情与怜悯,对我更是没任何感情,他只是想把我剩余的利用价值榨乾,就算我跟流浪狗一样死在路边,他的眼皮都不会眨一下。

但这样一个狠毒的男人,却有娶妻生子,非常矛盾的一个男人,明明爱着他的妻儿,却又经常带包养的情人回家做爱。

程澄的妻子与儿子都很讨厌我,尤其是他的儿子,认为我会剥夺他父亲对他的关注,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阴沟里的老鼠,不过我从没打算跟他计较,因为他对我构不成威胁。

一直以来我们都相安无事,虽然他始终都对我没好脸色,甚至是对我冷言相讥,我依旧忽视了他,路边的狗吠我向来都不予理睬。程澄的夫人比他的儿子做得更好,直接将我当成空气。

直到後来我跟兰夜搭上线,那时程澄的帝国已经摇摇欲坠,他提前把他的家人送走,我问兰夜要不要放过他们,兰夜想了想,轻描淡写地说:“斩草还是要除根的,你说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对折磨人没有兴趣,我没让他们走得太痛苦,都是一枪毙命,程澄的儿子至死都是那个充满仇恨与恐惧的表情,他长得跟程澄不像,没程澄那麽漂亮,他兴许是正宫夫人生的,也可能某个情人生的。

不过往事已矣,我也不在乎答案,现在想来就是有点遗憾,当初就不该杀死程澄的儿子,明明留着他,我还能有更多花样蹂躏程澄,例如把程澄的眼睛蒙上,让他去干他儿子,程澄对此并不知情,只以为他是我从某处给他找来的妓。

等程澄爽到射精时,我再把他脸上的黑布摘下,这样他就会看见他那可怜的,被戴着口塞无法说话的可怜儿子,他儿子凄惨地哭泣着,而程澄会呆呆地看着他的儿子,回想起他刚才究竟操儿子操得有多爽──

程澄应该会崩溃得哭出来吧,哈。

倒计时还剩下一分钟,程澄无力地垂着脑袋,憋得多麽辛苦,眼睛都哭红了,眼泪不断往下坠,很容易勾起我的嗜虐慾。

虽然是跟程澄约好,只要他能撑过十分钟,我就放他离开──可是我从来都没说过,我不能碰他呀。

距离倒数结束还剩三十秒。

我在程澄惊恐的注视下,用力按住他的肚子揉捏,程澄崩溃地摇晃脑袋:“滚开滚开嗯啊啊啊──”

哗啦啦的水声再次响起,我勾起程澄的下巴,泪流满面的他笑着说:“好可惜啊,挑战失败的先生,只能继续留在这里给我当狗操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把程澄从里到外洗乾净後,程澄已经累得虚脱,无力地瘫在浴缸里。我将程澄打横抱出浴室,他脚上的链子随着我的步伐移动,像如影随形的蛇。

对於程澄,我没什麽温柔可言,这种情感谈不上怨恨,也不能称之为厌恶,我仅仅是想击溃程澄,看着他跪在我的脚边失声痛哭,求我放过我,求我不要杀了他的家人。

可惜这一切都没能如愿,直到现在,我都还没告诉程澄他家人被我杀光的事情,他依旧可悲地认为,他的妻儿早已脱离险境。现在还不是时候让他知晓真相,我讲求一击毙命,这是兰夜教我的。

兰夜算是我的人生导师,我之前有诸多不解的问题,都是他引导我,让我一步步开窍的。

程澄被我丢上床後,想跑,被我拽住链子往回拖,我欺身压住程澄,程澄在我身下不断挣扎,目眦欲裂,我扼住他的喉咙,双手缓缓收紧,再收紧,他被我掐得脸色胀红,氧气不断流失,他的眼睛翻了白,阴茎也被刺激得勃起。

在程澄的力气逐渐流失,挣扎的幅度愈发微弱之後,我松开他,他剧烈地呛咳出声,大口大口地呼吸,汲取新鲜的氧气,眼角还带了些泪花,那双蓝眼睛被泪水滋润,变得更美了。

我拿过媚药灌进程澄嘴里,程澄被逼着将那瓶春药全喝下去,喉结滚动着,他泪眼蒙胧地瞪着我,殊不知他看我的眼神已经染上了恐惧。

这是一个好的开始,狗狗终於学会了他重要的第一课──尊重他的主人。

药效很快就发作,程澄的身体泛起了浅浅的绯色,肌肤温热,他被强制发情了。我往手里倒了润滑液,手指插进程澄的後穴里。

程澄的身子还很紧绷,媚肉却在手指插入的同时就紧紧绞住我,程澄沉默地咬着牙,用的力道很大,嘴唇都被咬出了血,事到如今,他依然在抵抗慾望。

我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模仿性器抽插起程澄的蜜穴,程澄细碎的呜咽从唇间传了出来。

“不呜……不要……”程澄的声音带泣,“滚出去、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吧,看来这条狗还是没学会听话,不过我懒得拿皮鞭抽他,我是个好饲主,我不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哪怕暴力都能最直观地解决掉有问题的人。

兰夜当初就是这样上位的,顺他者昌,逆他者亡,所有妨碍他的人没一个幸存,他为了他找回他失踪的弟弟,已经彻底陷入疯狂,连亲生父亲都敢杀。

我愣了下,不对,我好像也没资格说兰夜,我跟兰夜其实算是同道中人,毕竟我那赌狗父亲也被我干掉了,就是不知道我生理上的母亲如今过得如何。

这些年我都没想过去找她,探望她,因为她抛弃我了,她不要我了,她爱她的丈夫,远胜於爱她的孩子,在我杀死赌狗的时候,我跟她的关系就已彻底破裂。

我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根手指在程澄的穴里抽插,药效很好,程澄的淫穴已经湿透,程澄死死攥着被褥,妄想藉此抵抗情慾的侵蚀,蹭过某个突起时,他忽然弹起身子。

找到了。

我持续按压那一处突起,把程澄的心理防线粉碎殆尽,他一开始还能忍耐,但随着快感叠加,他抖得愈来愈厉害,眼泪流得更凶,像是初次承欢的小雏儿,为自己即将被主人破处而感到恐惧。

最终,他的阴茎在未被触碰的情况下,射出一股股的精液,他就像失禁的母狗一样,精液随处乱喷,溅满他的下腹,也喷到了我的身上。

程澄的眼眸失了焦距,显然是爽到不能自已,紧咬的唇瓣松了开,能看见那圈齿痕。

当程澄还沉浸在高潮时,我挺胯干进他的穴里,刚射精的程澄尤为敏感,被我的阴茎填满穴腔之後,他哭着呻吟,染了媚意。

“啊、啊啊……不呜……”他崩溃地推搡着我的身体,到底还是太过虚弱,我文风不动,反倒被他的反抗激起了征服慾,掐着他的窄腰操得更加凶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掌握住前列腺的所在位置後,我次次都狠狠撞上那突起的前列腺,碾过它操向深处,这应该是程澄第一次被人操?

我边操边问:“先生被别人操过吗?”

程澄失神地流着泪呜咽,沉浸在快感中,没回答,我抽出阴茎,往他的後穴深处残忍撞击,他被操得浑身剧颤,阴茎又再次勃起。

“回答。”我停下动作,“否则我会对你做出更糟糕的事情。”

程澄如梦初醒,蓝眸倒映出我平静的表情。恍惚的神情染上讽色,他似笑非笑,脸上写满嘲讽:“……你是他们之中、床技最烂,鸡巴最小的那个……就跟牙签没两样、哈……”

“真遗憾,我这根牙签没能让先生满意。”我淡淡道,“既然先生这麽喜欢吃大鸡巴,需要我替先生找一群人,来轮奸先生吗?”

程澄微不可闻地颤抖,我慢悠悠道:“或者我可以把先生卖到酒店去当壁尻,先生呢,就乖乖地在那里当肉便器,客人想上厕所,就抓着先生的屁股,把他们肮脏的尿液全射进先生的屁眼里,这样先生的肚子就会被射尿射得胀起来,跟怀孕一样。”

我越说,程澄抖得越厉害。我的声音依旧平淡:“先生之前养过那麽多任情人、情妇,或者我也可以如法炮制,把先生租给上流社会那些人当婊子,先生一句话,我立刻就替先生安排。想要先生这条命的人很多,想要操烂先生的人更多。”

程澄脸色苍白得可怕,似是已经想像到那可怕的未来,他颤着声音说:“我是你的父亲……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抓住程澄的头发,逼他仰起脑袋,与我对视,我冷漠道:“如果不想被这样对待,那就给我乖乖听话,懂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兴许是当上位者久了,程澄的骄傲已经彻底融进了他的骨子里,哪怕折断了他的翅膀,也无法辗碎他的傲骨。

光是寻常的操干,不足以征服程澄,我得用上更激烈的手段,才能把程澄调教成我的小母狗,会主动地,乖乖地翘起屁股给我干。

但是这个过程很困难,程澄非常不配合。最初我试着让他跪趴在地上用狗碗吃饭,但是狗碗每次都会被他掀翻,饭菜洒了一地。

一只不听话的狗,受到惩罚天经地义。

既然他不吃饭,那就让他饿个三天吧。我把程澄锁在角落,只给他喂了水,工作一段时间後,再拽着锁链把他拖去浴室如厕。第一天的程澄很有骨气,不肯配合,被我用强硬的手段灌肠之後,他就抱膝蜷在了角落里,反抗倒没那麽剧烈。

时间到了,我抓住链子,程澄想用走的,我踹上他的膝窝,让他跪趴在地,他看我的目光充满仇恨,我在他面前蹲下,托着脸颊,平静地问:“先生见过哪只狗是用双脚站立的吗?没有对吧。先生现在是只狗,必须要四肢着地,不然我会给先生上特殊的刑具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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