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有一条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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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枪酒吧,在这个雨夜里,气氛凝滞到了极点。

灰白色头发的年轻人已经站了起来,左手里拿着一把枪,指着不请自来的赛伯的脑袋,在场的人都很清楚,这把枪不是用来吓人的,里面真的有子弹,而且伯恩真的会开枪,之前他说的那个失踪的人并不是在吹牛,虽然人不是他杀得,但他好歹也做了个帮凶。

你要知道,杀过人和没杀过人的区别是很大的,赛伯抬着头,看着眼前的枪口,有一丝颤抖,看上去持枪的人有些激动,这也难怪,毕竟只是个小年轻,他的脸上还有一丝稚嫩,大概也就20多岁,还有没刮干净的胡子。

自己20多岁的时候在干什么?

赛伯的眼神跳动了一下,然后是一股无法形容的头疼冲上大脑,让他放弃了继续回忆的想法,唯一可以确定的一件事是,那时候的他,握着枪的手,可不会抖。

“嗨!混蛋,不要在我的酒吧里惹事!滚出去!”

克里斯蒂安老爹看到伯恩拿出了枪,心头一紧,放下玻璃杯就开始咆哮,但伯恩理都没理他,只是死死的盯着赛伯,科尔扭头朝老爹骂了一声,

“闭嘴!老头,没你的事!”

“你说科尔的刀伤害不了你!那这玩意呢?”

伯恩咬着牙挤出了一句话,为了加强这句话的气势,他将手指放在了扳机上,他希望从赛伯的脸上看到一丝表情,不管是惊恐,还是愤怒,如果是求饶就最好了,这能让出身并不怎么好的伯恩感觉到一丝特殊的快感。

但没有!赛伯的眼神没有什么变化,面对伯恩,他靠在椅子上,让那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心脏,然后低声说,

“一把枪?不错不错...这倒是一把好武器,你们知道的,一把好武器需要经过良好的保养才能焕发出自己的威力和锋芒,最重要的是,你得学会如何正确的使用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什么意思?杂种!”

科尔一拳砸在赛伯脸上,年轻人的脑袋被打的偏向一边,再抬起时,已经有了一丝血渍,赛伯动了动嘴巴,感受着嘴里传来的血腥味,那种熟悉的味道,让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都在嘶鸣,都在尖叫,但他得压抑它们...很快就不用了...

“我的意思是,开枪之前,你首先得确定你打开了保险!”

这句话让伯恩的眼神一变,也许是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这一点,也许是因为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总之,他的目光转向了手里的左轮枪,不到1秒,他就意识到,自己又被耍了,因为这把杰米交给他的枪,根本没有保险!

“该死的...”

“砰”

伯恩叫骂的话还没说完,刚才被科尔揍了一拳毫无反应的赛伯就像是一头猛然惊醒的老虎,跳起的身体侧开一边,铁钳似的左手一把抓住了走神的伯恩的衣领,狠狠向下一拉,领口传来的巨力让年轻人发出了一声愤怒的惊呼,但他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朝着牌桌倒了下来,赛伯的另一只手在桌子上一抹,高高举起,狠狠向下一刺。

下一刻,寒光闪过,鲜血飞溅,伯恩撑在桌子上的那只手掌上,多了一件东西。

科尔的匕首,在赛伯的手中齐根刺穿了伯恩的手掌,直刺入桌面,齐根没入。

“啊啊啊!”

如同受伤的野兽一样的痛呼声响彻了酒吧,在痛苦的催发下,伯恩下意识的就要开枪,但手里没有了,武器!没有了!被夺走了!

“杂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科尔从旁边窜过来,双拳握紧了,就要给这个黄种人一个教训,但下一刻,伴随着赛伯的转身,一个冰冷的东西抵住了他的脑袋,还有那张笑容从来没有变过的该死的脸,嘴角还有他刚刚揍出来的血渍,看上去有些狼狈。

不过四目相对,科尔的愤怒还留在眼睛里,而赛伯的眼睛里,只有一片毫无波动的神情,搭配那个温和的笑容,扭曲!绝对的扭曲!

而且正如他之前所想,他持枪的手,很稳。

可怜的绿发小混混,他的表情都没来得及变化,然后...

“砰”

枪响,人倒。

科尔被打碎的脑袋高高扬起,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所有支撑,向后栽倒在了地板上,鲜血混杂着白色的东西,就像是被淘气小孩打开的水龙头一样,洒的到处都是。

时刻关注这一块的克里斯蒂安老爹同样被吓了一跳,他下意识的就从柜子里抽出了自己的老春田,对准了赛伯,大喊到

“见鬼的!放下枪!混蛋!”

赛伯根本没有理会激动的老爹,而是带着一丝嫌弃的表情将自己沾满了鲜血的黑色卫衣脱下来,扔在一边,他精赤着上身,穿着一条可笑的,被海水和雨水完全打湿的睡裤,扭头看着最后一个红头发的家伙。

那个家伙刚刚从腰带上拔出匕首,他抬起头就看到了科尔倒地的全过程,可怜的孩子被吓得站在原地,甚至连那个可笑的拔刀的动作都停滞在空中。

赛伯看了他一眼,就将目光放在了还在不断哀嚎的伯恩身上,鲜血顺着他的伤口流的满桌子都是,痛苦让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兄弟被爆头的那一幕,直到赛伯用手指擦去了脸颊上的一点鲜血,然后在他的衣服上抹了抹,将那手指上的鲜血拭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知道的,太过近距离的开枪,就会有这种问题。”

赛伯抱怨道,“子弹穿过脑袋的时候,那些东西就会溅的到处都是,所以我一般不会太过追求这种精准,你要知道,要杀一个人,打心脏永远比打脑袋更容易...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回应他的是伯恩的哀嚎。

“啊啊啊!狗屎!狗屎!”

“我说了,安静!”

“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杂种!”

赛伯耸了耸肩膀,将目光放在了最后一个红头发的年轻人身上,枪口也移到了伯恩的背后,然后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其实你也觉得他很烦,对不对?他总是个像个大人物一样对你发号施令,哪怕他和你其实没什么区别!你也很想教训这坨狗屎一样的家伙对不对?没事的,不用拘束,我知道你也想这么做,我帮你。”

“不...我没有...不!”

“砰”

又一声枪响,温热的液体溅在那个已经被吓呆了的小混混脸上,他的表情在这一刻完全呆滞了下来,赛伯则舒了一口气,嗅了嗅空气里的血腥味,这让他之前因为浸泡冰冷海水而有些困顿的精神恢复了一丝,他活动了一下肩膀,将手里还带着一丝硝烟的手枪扔在桌子上,顺手从旁边取过这三个家伙的烟盒,取出一根放在嘴边,点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呋...我来到这里,其实是为了三样东西,一些足够我吃顿饭的钱,一把能保护我的武器,以及一身不会被其他人讨厌,又能在这个该死的天气里让我保持温暖的衣服...”

赛伯坐在椅子上,微微后仰,让自己的脸埋在升起的烟气里,这让他的脸的轮廓有些模糊,他将沾满了泥土和水渍的双脚搭在已经被鲜血充满的桌子上,但那双眼睛却紧紧放在年轻人的身上,他弹了弹手指,“你懂我的意思,对吧。”

这放佛是一个命令,又像是重新打开了这个呆滞的年轻人身体上的某个开关,他颤颤巍巍的把手里的匕首放在桌子上,然后飞快的将自己的黑色皮夹克以及内衬的毛衣脱了下来,又解下了自己的裤子和鞋子,最后将它们放在赛伯身边的椅子上,就像个鹌鹑一样,穿着一条短裤和白色的袜子,战战兢兢的站在赛伯面前,乞求道,

“别杀我,求你,我不会把今晚的事情说出去,求你!别杀我,看在上帝的份上!”

赛伯看着手边的衣服和鞋子,脸上露出了满意的表情,他点了点头,摊开手,咕哝着嘴巴,

“别这样,孩子...你看我都把枪放在一边了,这是友好的表示,不是吗?好了,回家去吧,要做个好人,知道吗?”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谢谢。”

年轻人慌不择路的,只穿着一条花短裤和袜子,就朝着酒吧的大门跑了过去,跌跌撞撞的,放佛在这里停留一秒,都会被某种可怕的东西缠上一样,赛伯根本没有理会他,而是用两根手指捏起那毛衣,仔细看了看,确认这件衣服不算太脏之后,才将其穿在身上。

而就在他将毛衣穿好的那一刻,在他身后,那个年轻人刚刚跑到酒吧门口,他张开双手,脸上满是重获新生的喜悦和逃出地狱的庆幸,就像个要拥抱自由的囚徒。

“砰”

第三声枪响,来自身后的子弹击中了他的后背,他的表情永远的凝固在了脸上,还向前跑的身体栽倒在地上,向前滚了两圈,就此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并不是赛伯开的枪,但正在穿裤子的他,脸上却毫无波动,放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当中。

一间酒吧,两个人,三具尸体。

在雨夜稍有些闷热的空气中,刺鼻的血腥味很快就洒的到处都是,但没有人说话,赛伯有些艰难的将自己的脚塞进了不怎么合适的鞋子里,又将那件还算不错的黑色皮夹克套在灰色的毛衣之外,最后拍了拍身体,放佛要将并不存在的灰尘拍干净。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顺手将桌子上的零钱收起,将十几个硬币放在心里上下甩了甩,将还剩4颗子弹的手枪放在口袋里,又顺手拔出了那把已经被鲜血浸透的匕首,在伯恩的衣服上擦拭了一下,又从他口袋里找到了另外的13颗子弹,最后将那盒味道并不怎么样的香烟顺手揣进裤兜,抹了抹头发,转身走向吧台。

沾着鲜血的鞋子在地面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显眼的脚印,克里斯蒂安老爹此时已经将手里的老春田扔在了吧台上,将系的整整齐齐的纽扣的第一颗解开,他坐在那里,看着坐在吧台之外,用双手撑着下巴的赛伯,后者顺手将手里的硬币扔在了有些旧的木桌上,轻声说,

“来杯酒,老爹,如果有的吃的,顺便也来一些。”

已经年过7旬的老爹看着他,脸上的皱纹皱起,就像个苍老的狮子,他并没有起身去拿酒,而是问了一个问题,“以什么名义呢?赛伯,在我这喝酒,这点钱可不够,而且你刚才放走了一个家伙,那会给我带来麻烦!”

“作为一个老头子,我讨厌麻烦!”

赛伯将嘴边已经燃尽的烟头取了下来,在他手边的烟灰缸里摁灭,吐出了最后一口烟气,

“可是麻烦已经解决了,被你亲手解决的,所以...就以友谊的名义吧,来杯酒,老爹,再把窗户开开,这见鬼的味道可真让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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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老爹骂骂咧咧,但他最后还是开着自己那辆破皮卡,载着一个混蛋和三个混蛋的尸体,在深夜的雨中,驶向了哥谭港。

倒不是说赛伯不会开车,也不是说他一个人处理不了这种小场面,只是因为哥谭港的环境,对于一个外来者来说太危险了,这种天气最适合进行一些暗地里的交易,老爹不可想让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帮手,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睡在哥谭的海面之下。

赛伯确实很能打,但现在这个时代,已经不是光能打就能解决问题的时代了。

这个季节的雨夜是有点冷的,尤其是在站在风声哗哗哗的码头上的时候,赛伯将三个黑色的大口袋从车上搬下来,又从旁边找到一些沉重的石头,用铁丝将它们缠的整整齐齐,然后在坐在车里的老爹的注视下,将那三个东西推进了海里,雨夜没有月亮,所以这刚刚发生的让人悲哀的一切,除了上帝和这两个人之外,无人知晓。

“接着,小子。”

老爹的手从车窗里伸了出来,将一根雪茄丢给了赛伯,后者将其叼在嘴上,在雨中艰难的点燃了它,醇厚的烟气在他身边浮动着,将他的上半身都笼罩在这雨夜漫卷的烟雾里。

醇香的烟气飘荡在赛伯周围有些寒冷的夜色中,在那雪茄的一明一灭当中,混沌的思维又一次不由自主的陷入了对于过去的回忆里。

支离破碎的记忆,也许并不是因为这一趟稀里糊涂的旅程,而是因为曾经的生活就是支离破碎,赛伯隐约能记得,他一次又一次的打开信封,那上面写着各种各样的名字,有英文,有中文,还有一些扭曲的文字。

那曾是他的目标,也是他的生活,他用枪,用刀,用手,用绳子,用陷阱,来让那些不该活下来的人去接受他们应有的结局,但那时候的他,应该不是个传统意义上的坏人。

因为那记忆里,还有他宣誓的画面,还有那种沉甸甸的使命。

他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从一个国家到另一个国家,从一块大陆到另一块大陆,他的生活从不由自己主宰,他的圈子也苍白的可怕,没有友情,没有爱情,没有亲情,像是什么呢?那种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武器!”

赛伯默念着这个跳入脑海里的词,然后他狠狠甩了甩已经湿透的头发。

是的,像武器一样活着,甚至不需要思考,专注于自己的任务,专注于…杀人。

就像是黑暗中生活的一条蛇,或者是猛犬之类,只需要磨亮獠牙,他曾适应了这种生活,但又是为什么会打破这种生活呢?

赛伯艰难的忍受着越来越剧烈的头疼,这具身体似乎并不愿意让他回忆起太多的事情,但这些已经足够了。

他脑海中闪过的最后一丝画面,是穿着睡衣的他,挡在一个抱着毛绒玩偶的孩子前方的场景,那似乎也是这个国家的某个城市,他应该是在执行一次任务,在酒店门口的大街上,如光影一样的子弹朝着他飞过来。

他闭上了眼睛,他知道他自己要死了…

“有来生…为自己活!”

那大概是他前一生的最后一句话,但讽刺的是,如果他的生物钟没有出错的话,那应该是他2个小时之前说的,结果命运就是如此神奇,也许是因为前生杀生救人,所以在最后一刻,满天神佛给了他一次机会…

“切”

赛伯不屑的从鼻孔里喷出两道烟气,然后朝着天空比划了一下中指,他从不信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觉得那句话棒极了,他叼着已经燃烧到一半的雪茄转过身,靠在冰冷的栏杆上,在大雨中低着头,感受着那变得越发狂暴的雨滴砸落,他看着自己的双手,看着雨水将它打湿,然后在砸下的雨滴里缓慢的握成拳头。

“这一生,为自己活!”

“哐隆”

一道闪雷划过天空,将昏暗的哥谭港在这一刻照亮,老爹出神的看着在大雨里低头行走的赛伯,看着那一道闪电贯穿天空的那一刻,将一切都照亮,唯独赛伯的身影在光中黑暗如墨。

看上去…很cooooool!

赛伯在雨中待了整整五分钟,才狼狈的回到车上。

老爹发动着车,一边好奇的看着将头靠在车窗上的赛伯,低声问,“你刚才在干什么?”

本来话很多的赛伯在这一刻很沉默,直到重新回答老枪酒吧,走入那扇嘎嘎作响的木门的时候,他才将嘴里的烟蒂狠狠的扔向了门外的雨夜,然后朝老爹咧开了嘴,露出了一个洋溢的笑容。

“我在告别。”

老爹向看神经病一样看着赛伯,然后将手里的拖把塞进了他手心,指了指满是血脚印的地板,

“很好,你是个感情丰富的恶棍,所以给我把这里打扫干净,然后滚去睡觉,二楼冰箱里有吃的,记住,明天九点…杰米可能会来找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克里斯蒂安这个老兵将手环过赛伯的脖子,狠狠的勒了一下,这大概是他表达善意的方式,然后赛伯就听到老爹压抑着怒火的声音,

“给我好好教训他们,让我看看你到底是真正的有本事,还是只会欺负那些小流氓。”

赛伯的脸立刻就变成了苦瓜,他看着老爹,“这个,白天杀人不太好吧?”

老爹此时的眼神就真的像是看一个神经病,他骂骂咧咧的松开了赛伯的脖子,

“解决问题的方式不只是杀人,你这疯子,杰米也许难对付一点,但他的手下只是些上不了台面的的傻瓜,3天!我只需要3天!明白了吗?”

说完,老爹打了个哈欠,就朝着二楼走了上去,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小酒吧,以及在其中打扫卫生的赛伯,在没有人的时候,这个话唠就变得安静了下来,他哼着哼着某种曲子开始愉悦的工作。

他似乎做任何工作都显得很仔细,甚至会为了清除掉一块血渍,就蹲在地上用抹布使劲的擦,所以等他彻底打扫完的时候,钟表的指针已经指向了4点半,真正的午夜。

赛伯的身体都有些摇晃,他锁了门,沿着楼梯向上走,在二楼的冰箱里取了一根大红肠,就那么一边嚼,一边上了三楼,打开了最靠窗的那个房间的门,看也不看周围的布局,就那么在黑暗里将湿透的外套解下来,扔在一边,然后一头倒在了床上。

很快,均匀的呼噜声响起。

与此同时,在这个雨夜的黑暗当中,在距离码头并不远的一处豪宅里,两个光头正聚在一起商量着事情,这个房间布置的非常精美而奢华,但桌子上摆放的,却是一沓照片,以及一把放在照片上的手枪,旁边还放着一瓶打开的伏特加,这种高精度的饮品,一般人是敬而远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却是俄罗斯佬们最喜欢的东西。

个子最矮的光头将那照片的第一张拿了起来,放在眼前看了看,那是个拥有一头棕色头发和温柔笑容的女人,看着这照片,光头有些朦胧的醉眼里浮现出了一丝狞笑,

“啧啧,真是个漂亮的小妞,她叫什么来着?”

“瑞秋道斯,本地检察官助理。”

另一个光头拿起伏特加灌了一口,他的衣领敞开,露出了健壮的肌肉和茂盛的胸毛,他咕哝了一句,

“是个棘手的小美人,不喜欢钱,也不怕威胁,而且在查法尔科尼老大的底,老大让我们制造一点“意外”,波什金,交给你了。”

矮光头摇晃了一下脑袋,哼了一声,

“好,哥谭的治安越来越差了哈,这些正义的人物没准上下班就会遭遇一些意外,那些穷的没饭吃的窄岛乞丐们,很愿意用命换钱,一颗子弹的事情,就像当年的韦恩夫妇一样,哈哈哈。”

说到这里,名叫波什金的矮光头随手将照片扔在一边,他看着自己的老大,压低了声音,

“大哥,七年前死掉的布鲁斯韦恩又回来了,听说他的公司还打算买下整个哥谭港,你说他会不会…毕竟7年前,法尔科尼老大让你在法庭之外杀了齐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波什金的问题,杰米手里的酒瓶子停了一下,他深吸了一口气,将酒瓶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冷笑了一声,

“那布鲁斯少爷应该感谢我才对,我帮他杀了杀父仇人,再说了,那是法尔科尼让我干的…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

杰米闭着眼睛思考了几分钟,他的身体从沙发里直了起来,朝波什金勾了勾手指,

“克里斯蒂安那个老不死的还不打算卖他的店吗?”

“放心吧,大哥,我已经派了伯恩他们去“处理”了。”

波什金舔了舔嘴唇,“一个糟老头子而已,但是我不明白,大哥,我们要那破破酒吧干什么?”

“你懂什么!”

杰米瞪了自己的弟弟一眼,不过他很快就解释到,“韦恩工业已经打算盘活哥谭港了,一旦港口重新兴盛,一个找乐子的地方就少不了,那糟老头子不会做生意,我们来做!找些女人,再从法尔科尼老大那里拿一批货,不比我们打打杀杀的赚得多?波什金,我们兄弟两从西伯利亚一路来的美国,我们可不是为了来给谁卖命的!一旦布鲁斯韦恩和法尔科尼对上,那就是我们收获的时候了!”

“等着吧,不管是谁,都别想从我手里夺走哥谭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一早,俄罗斯黑帮的大佬波什金揉着宿醉的脑袋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结果一顿丰盛的早餐还没吃完,他麾下的小弟就跑来告诉了他一个坏消息。

“什么?伯恩失踪了?混蛋!”

波什金一拳砸在桌子上,他朝着自己的小弟怒吼着,“昨晚那么大的雨,伯恩他们能去哪?肯定和克里斯蒂安那个老混蛋有关系!”

他越想越愤怒,又想到昨晚杰米老大对他说的那些事情,波什金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标志性的狞笑,

“你们几个跟我走,我们去杀了那个老混蛋!”

片刻之后,一辆黑色的suv驶出豪宅,朝着老枪酒吧一路飞驰。

雨后的天气总是很晴朗的,带着一丝洗涤一切的温润和芳香。

赛伯在阳光直射下睁开眼睛,看着阳光的高度,保守估计肯定已经超过9点了,这个家伙从床上坐起来,第一眼就看到了一沓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放在对面的桌子上。

是旧衣服,但洗的很干净,这显然是老爹放在这里的,赛伯咧开嘴笑了笑,5分钟之后,梳洗完毕,换上了新衣服的赛伯从三楼走了下来。

酒吧很冷清,这个点本来就不是这种复古型的酒吧热闹的时候,再加上杰米最近的事情,这里依旧门可罗雀,老爹坐在吧台后面,用一个收音机放着赛伯根本不感兴趣的老掉牙的歌,手里把玩着几张牌,看上去挺自娱自乐的。

赛伯是一个很有眼色的人,看着老爹在享受时光,他也没去打扰他,而是随便找了个桌子,坐在椅子上,将昨晚拿到的匕首握在手里,无聊的玩着自己的游戏,刀刃在手心里放佛蝴蝶穿花,让人眼花缭乱,这种危险的游戏需要投入极大的精力,显然也是个消磨时间的好办法。

而无聊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在墙壁上的时钟指向11点15分的时候,一辆黑色的suv以横冲直撞的姿态出现在了老枪酒吧的门口,车门打开,一个只穿着黑色运动背心,剃光了头的壮汉带着三个和昨晚打扮差不多,但气质更混蛋一些的家伙们从车里走了下来,他蛮横的一脚踹开了酒吧的木门,带着一种凶狠的气势走入了酒吧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震动的一声让沉浸在自己游戏里的赛伯猛地回过了神,而那个壮汉根本没有看他,而是大步走到了吧台前面,双拳狠狠的擂在木桌上…打断了老爹的自娱自乐。

“老狗,伯恩他们三个去哪了?”

壮汉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暴躁,显然,这是个不怎么会压抑自己情绪的家伙,他们遇到任何问题的第一反应是用拳头解决,对于普通人来说也许是大麻烦,但是对于真正的恶棍来说,这种对手,反而是他们最喜欢的。

“老爹,需要帮忙吗?”

赛伯的声音几乎是紧随着壮汉的骂声响起,这理所当然的为老爹吸引了火力,那个壮汉扭头看着赛伯,就像是看着一坨垃圾一样,但他没有理会赛伯,而是又将头转向了靠在椅子上的老爹,

“伯恩他们去哪了?告诉我!”

“谁知道呢,波什金,他们不是你的手下吗?我们都知道,哥谭每天都有人失踪,还是说,杰米老大连自己的手下都管不好了?”

老爹顺手叼起了烟斗,双手抱胸,椅子向后微微扬起,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嘲讽,“如果非要我说,没准那三个混蛋觉得哥谭太危险,跑去别的地方追求美好生活了。”

“比如天堂!嗯,没准是地狱也说不定。”

赛伯又接了一句,简直就像是和有恃无恐的老爹一唱一和,偏偏他的声音又带着一丝让人不耐烦的戏虐。

这种语气直接引爆了那壮汉的怒火,他猛然扭头,一把推开他身后像是背景一样的手下,大步朝着赛伯走了过来,波什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那双充满了血丝的眼睛里洋溢着恶毒的神色,他伸出一根手指,指在赛伯胸口,

“告诉我,猴子,你tm刚才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赛伯歪着脑袋看着他,由于他坐在椅子上,所以人高马大的波什金在他前方看上去就像是一座山,不过波什金的狞笑还没消散,赛伯的左手就猛地抓住了波什金低着他胸口的那根手指,反向一推。

波什金的身体在突如其来的痛苦的作用下向下弯曲,但这种身体本能的保护措施却没有能阻止他遭受的厄运。

“咔擦”

“你父母没教过你,不要随便说脏话吗?”

“啊!”

手指被折断的痛苦在瞬间传遍了他大脑的每一根神经,十指连心,据说这种痛苦仅次于蛋碎和分娩,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甚至让波什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当那种钻心的痛苦到来的时候,这西伯利亚来的黑帮大佬眼前就是一黑,但他的哀嚎刚刚喊出喉咙,就感觉自己的大光头被一双手固定住了,迎面而来的是一个飞速接近的膝盖。

“砰”

这一击正中鼻梁,喷出的鲜血蹭到了赛伯的新裤子上,这让他有些不满意,他顺手又抄起桌子上的厚玻璃烟灰缸,抡圆了朝着那个摇晃的明亮大光头砸了上去。

“砰”

被k.o.的壮汉倒在地上,鲜血顺着他的后脑勺流了出来,看上去分外的诡异和血腥。

当然,为了不给自己和老爹惹上麻烦,赛伯控制了力道,仅仅是昏迷而已,嗯,没准还会伴随着脑震荡什么的,反正这个吃胆固醇来练肌肉的样子货估计也不缺钱,所以…无所谓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真恶心…”

赛伯嫌弃的看着手里被鲜血沾染的烟灰缸和自己的新裤子,他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脚踹在了已经昏迷的壮汉的脸上,将他踢出去打了好几个滚,这刚刚出手伤人的家伙伸展了一下身体,一挥手,就将出现了一丝裂痕的烟灰缸扔进了垃圾桶里,他左手在腰带上一抹,一把闪耀着寒光的匕首就落入了手心。

蝴蝶穿花一样在手里转了一圈,赛伯抬起头,朝那几个愣在原地的手下咧嘴一笑,他朝着那三个家伙快步走了过去,他的右手几根手指上还有鲜血滴下来,左手则抄着一把匕首,这种姿态搭配刚刚几乎是瞬间秒杀了壮汉的威势,让三个很早就跟随了波什金的黑帮成员胆寒,不过他们好歹也是跟着杰米老大的老兄弟,论起胆气,要比伯恩那些年轻人强很多。

最高的那个家伙也从口袋里掏出匕首,他发出了一声嚎叫,就朝着赛伯冲了过来,他的兄弟们则跟在他身后。

“啊!”

“嘁,毫无意义!”

赛伯左脚向外一划,整个人侧到一边,右脚轻轻一勾,第一个冲过来的家伙就失去了平衡,但在踉跄当中,又被赛伯的右手扶住身体,同时伴随着左手的匕首刺入腹部的声音,他又飞起一脚,正中踹开第二个扑过来的家伙的小腹上,那家伙身体一个踉跄,就捂着肚子趴在了地上。

鲜血滴答着顺着持刀的左手里滴在地面上,赛伯的右手一推,这个已经被吓傻的家伙就被甩在了地面上,抱着肚子开始嚎叫。

“马克,奥利,快来救我,我被捅了!我流血了,我快死了!快来救我!”

这家伙的声音很刺耳,于是赛伯顺手又赏了他一脚,踢掉了几颗牙,哀嚎也变成了呜呜的低声惨叫。

“别这么看着我,伙计们,我又不是疯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赛伯张开双臂,一手握着染血的匕首,另一只手的手指还有鲜血滴下,搭配他那张无辜的脸,活生生的一个持刀行凶的疯子。

但他没有说谎,用大拇指贴着刀刃,只刺进去三分之一,除了流点血之外,根本不会受伤,不过只剩下的最后一个手下哪里见过这种一言不合就开人脑壳,还顺手捅了一个家伙的狠人。

当赛伯的目光转向他的时候,这家伙竟然颤颤巍巍的举起了双手,不明白的还以为他被抢劫了,但实际上,他们才是真正来找茬的一方,而且他们还打算收走老爹的命,可惜,他们没这个机会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刺耳的警笛突然在酒吧门口响起,紧接着不到1分钟,一个年轻的,带着警探帽子,只穿着一件蓝色衬衫的警察,就用左手按着枪套,右手握着枪柄冲进了酒吧里。

但这里没有发生这个年轻人想象中的对峙场景,而且一切似乎都很正常,他尊敬的老爹坐在吧台看报纸,一个年轻的黄种人无聊的坐在另一边玩着手里的硬币,还有一个倒在血泊里生死不知的黑背心壮汉,以及一个倒在地上不断打滚的人,一个捂着肚子在地上哼唧的黑人,最后是一个颤颤巍巍的混蛋,他左手里捏着一把沾血的匕首,右手里抓着一个带血的烟灰缸。

看上去就像是黑帮内讧一样。

“蹲下!抱着脑袋!混蛋,扔掉手里的凶器!”

警官本能的感觉到这事情不对劲,他谨慎的抚着枪柄,然后大声呵斥着那个颤颤巍巍的家伙,那家伙温顺的就像是小羊羔一样,立刻就扔掉了手里带血的家伙,抱头蹲在了墙角。

年轻的警官舒了口气,这才将手从枪柄上移开,将目光转向了老爹,脸上的表情变得丰富了起来,就像是看到亲人一样。

“嗨,老爹,我听说了酒吧发生的事,我来晚了…你知道的,我最近在星城参加警官培训,我刚回来,这里一切都好吗?”

老爹放下报纸,满是皱纹的老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笑容,然后热情洋溢的给了这个年轻警官一个拥抱,使劲拍了拍他的背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来就好,我的乖儿子,酒吧和我一切都好,来,我给你介绍…”

随后警官的目光就落在了用右手撑着脑袋好奇的看着他的赛伯身上,但下一刻,他以标准而迅捷的姿态抽出了手枪,对准了赛伯,

“别动…举起手!”

赛伯有些不明所以的扭了扭头,然后就看到了自己撑着脑袋的右手,他拍着脑袋,发出了一声沮丧的呻吟。

他的右手上,还有一丝没擦干净的鲜血,显然就是因为这个,才被这个感官异常敏锐的警官发现了。

“他们在内讧,实习警官,我是个真正的好人,不信你问老爹!他可以作证!”

“别说话!举起手!”

“真的是太久不玩,手都生了。”

赛伯咕哝一声,但根本没有举起手的意思,甚至还大大咧咧的朝着警官摊开手,整个人就像是没有骨头一样靠在椅子上,哪里还有刚才那股凶狠劲,在被枪指着的情况下,他甚至还有心情开玩笑。

“不过你知道吗?爱管闲事的家伙,最讨厌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5分钟之后,两个还能行动的家伙灰溜溜的抬着自己重伤的老大和倒霉的同伴,飞快的开着车离开了酒吧,在临走之前,他们还留下了全身的钱和武器,于是赛伯又多了700美金,两把匕首,以及一把看上去已经用了很久的手枪,还有一个装满子弹的弹夹。

赛伯站在门口朝那一骑绝尘的黑色suv招手再见,然后吹了个口哨,对老爹和坐在他对面的年轻警官说,“杰米大佬对下属不错啊,这种货色都能给配枪,啧啧啧,这待遇真的是绝了。”

警官的面色却很凝重,

“那是杰米的兄弟波什金…据说他们是真正的兄弟,你差点杀了波什金,杰米不会善罢甘休的。”

对此,赛伯耸了耸肩,显然,老爹没有把卖酒吧的事情告诉给这个家伙,不过既然误会已经解除,赛伯也不会和这个对他冷言冷语的警官闹什么别扭。

大家好歹都是成年人了,不是吗?

而由于老爹的“乖儿子”提前归来,所以老头今天特意早早的打烊,说是要亲手做菜来招待自己的儿子。

在老头忙碌的时候,无聊的赛伯就和这个年轻有为,高大英俊的警官坐在酒吧的桌子上大眼瞪小眼。

“我说,罗宾老弟,别用看罪犯的眼神看着我…我也只是在保护老爹的安全,他雇的我,我还要帮他打扫酒吧,整理那些该死的玻璃杯。”

赛伯用左手撑着下巴,一边玩着手里的硬币,一边对罗宾,也就是那个有一头黑色短发的帅气年轻警官说,“实际上,昨晚我还帮他解决了几个麻烦,你看,我们是一伙的,你明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叫我约翰!谢谢”

罗宾一脸冷漠的双手搭在桌子上,他看着赛伯的右手,放佛那上面的血迹还没有清洗干净,罗宾警探是一个感官非常敏锐的年轻人,否则也不会年纪轻轻就当上警官,用这位实习警官的上司戈登警长的话说,就是“罗宾是个天生的罪犯终结者。”

而现在,这个敏锐的罪犯终结者哪怕隔着一张桌子,都能嗅到眼前这个名叫赛伯霍克的年轻人身上的血腥味…比那些黑水监狱里的杀人犯们身上的还要浓重。

这是个真正的狠角色,他不应该在哥谭默默无闻,更重要的是,他这样的人,不应该出现在老爹身边,尤其是在现在和杰米结仇的时候。

“好吧好吧,让我们开诚布公的谈一谈,罗宾!”

赛伯放下撑着下巴的左手,同样将双手在桌子上摊开,用一种非常诚恳的声音说,

“我真的不会惹麻烦,你明白吗?最少在老爹付给我我应得的薪酬,而且明确表示不需要我帮忙之前,我不会给你和他惹任何麻烦,这里是你的地盘,我只是个可怜的暂住者,老爹发财之后我就会离开,然后去市中心找一份清洁工或者是刷碗的工作,碌碌无为的活一辈子,我们之后就不会再有交集了,ok?”

罗宾对此的反应是,“我会盯着你的,你最好按照你说的做,否则我不介意把你扔进监狱里,或者更糟一些,克莱因医生开设的阿卡姆疯人院,我听说那里都是你的同类。”

对于这个威胁,赛伯耸了耸肩,现在的他还不知道阿卡姆疯人院意味着什么,相反,他的兴趣很快转移到了罗宾身上,他自来熟搬着自己的椅子坐在了罗宾身边,根本不理会椅子在地板上摩擦出的尖锐声音,他鬼鬼祟祟的低声问,

“我其实很好奇,老爹说你叫罗宾,但我刚刚看到你的警官证件上分明写着“约翰布雷克”,而且你今年才19岁,一般情况下,这个年纪的孩子都应该还在上学,而你却已经是哥谭的实习警官了,所以有兴趣为我解释一下吗?罗宾老弟,我知道老爹有些背景,但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一些…嗯,我该知道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对赛伯的套近乎,而且是这种敏感的事情,罗宾显然没有兴趣回答,不过他不回答不要紧,赛伯就像个机关枪一样,不断的说着自己的猜测,

“那让我们玩个你猜我猜的游戏吧,嗯,你绝对不是老爹的亲儿子,除非这个老头强大到快60岁还能生孩子,所以结合你现在的情况,我猜,你应该是个孤儿,布雷克这个姓氏,包括约翰这个蠢名字,应该是你的养父母给你的,而你的真名叫罗宾…”

听到赛伯的猜测,罗宾放在桌子上的左手在这一刻握成了拳头,于是赛伯知道,自己猜对了,这没有让他更得意,相反,他皱着眉头站起来,抱着双臂,又用大拇指摩挲着下巴,然后在罗宾身边走来走去,嘴里咕哝着,

“老爹不是你的养父母,但他却把你叫乖儿子,你对他也有种类似于父亲的感情,显然,你和他之间相遇是有故事的,具体的故事我猜不到,但我觉得应该和虐待以及离家出走有关系…所以在幸运的遇到了老爹之后,你就要拼命的做出一番事业来证明自己,现在看上去,你大概被老爹的另一面影响了,你追求的是某种正义…想成为一个正派人,或者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你希望这世界上没有犯罪,或者是尽自己的努力去终止犯罪,我猜的对吗?”

罗宾的拳头握的更紧了,不过下一刻,他却舒了口气,低声问道,“你凭什么这么认为呢?”

赛伯嘿嘿一笑,不再说话了,也是在同一时刻,套着围裙的老爹端着两盘切好的牛肉走了过来,招呼着罗宾和赛伯一起端菜吃饭,这就打断了赛伯和罗宾之间“友好”的交流,不过无所谓了,赛伯需要的信息已经搜集完毕。

在老爹拉着罗宾的手做餐前祈祷的时候,赛伯用玩味的笑容端着一杯酒,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罗宾,这个年轻人很不一般,有种特殊的天赋,感官敏锐而且身姿矫健,但他不会对自己的生活造成影响,所以没有威胁。

嗯…没有威胁,就意味着可以成为朋友。

不过让赛伯郁闷又新奇的是,吃饭的时候,老爹和他的乖儿子交流的都是些让他听不懂的东西,什么星城,什么变种人,什么超级英雄之类的。

赛伯一边娴熟的用刀叉吃着肉排,一边支着耳朵从他们的谈话里收集自己需要的信息,很快他就意识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似乎真的是存在类似于超能力和魔法,巫术之类的东西,而且世界各地,似乎都活跃着一种叫变种人的奇怪生物,他们和人类一样,但是却拥有这样那样的超能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是关于超级英雄,据说是一群为了让社会变得更加美好,而使用自己的力量帮助城市的“义务警察”,与其对应的,就是一帮被称为“超级罪犯”的家伙。

总之,听完了这些絮絮叨叨的聊天,赛伯的第一反应是:

这真的已经不是自己过去的世界了!

他可以肯定,以自己原来那个世界的情况,根本不可能诞生什么超级英雄和超级罪犯之类的东西,更别说那些跟超能力一样的变种人。

这个世界里,各种超级罪犯横行,还有那些激进变种人就生活在他们身边,随时准备搞个大新闻,还有一些他完全不知道地方的国家在打仗,整个世界看上去就像是一片混沌和秩序混杂的状态。

最后,赛伯总结了一下,然后得出了个悲剧的结论:

看来像他这样的普通人,果然还是随便去找个不需要脑子的工作,碌碌无为的过一辈子比较好。

说实话,这顿挺丰盛的晚饭吃的很没意思,因为老爹总是和罗宾说着赛伯根本不感兴趣的事情,不过即便是赛伯这样的混蛋,也能从这两个人之间体会到一种独特的感情,没准那玩意就叫亲情。

这让脑子里跑马车的赛伯感觉到了一丝…嫉妒,不过很快就消失无踪了,他拿起一份报纸,一边收集着一切对自己有用的消息,时不时的扭头看向酒吧之外,他没忘记自己的职责,也没忘记老爹雇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过好在今晚似乎很安静,除了一些醉汉坐在不远处喝酒,嗯,他们吸烟发出的光点,代表着他们在那里已经待了2个小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赛伯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今晚大概有点好乐子可以玩了。

“好了,老爹,我要回警局了,戈登先生那里压了很多案子,法尔科尼几乎收买了警局的每一个人,真糟糕!明天还要应付那个该死的克莱因,那个总是收钱办事的斯文痞子,那边事情很多,我要回去忙了,老爹。”

喝了几杯酒的警探从桌子上拿起自己的帽子,和老爹拥抱了一下,然后又警惕的,带着一丝警告的看了一眼赛伯,后者埋头于报纸当中,根本没有看他。

老爹将乖儿子送到门外,几分钟之后,赛伯听到了那野马警车引擎发动的声音,紧接着老爹哼着歌走回了酒吧里,开始收拾桌子上的碗碟,而赛伯回头看了一眼窗外,那刚才还隐隐亮起的红色光点已经消失。

他放下报纸,嘴角咧开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老爹,你很爱你的乖儿子,我能看出来…”

“嗯哼?”

老爹嘴里叼着他的玉米芯烟斗,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赛伯,从鼻孔里哼了一声,“那又如何?我的乖儿子前途远大,他比你这个恶棍可强多啦。”

赛伯向克里斯蒂安老爹做了个鬼脸,然后指了指窗外,

“2个小时之前,那里坐着5个酒鬼,就在你的乖儿子离开之后,酒鬼都不见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砰”

老爹手里的酒杯砸在地上,他楞了一下,然后脸色阴沉的看着赛伯,

“你为什么不早说!”

赛伯露出了一个无辜的表情,“你又没问我!”

“够了!快去帮忙!我雇你来就是看热闹的吗?你先去,我随后就来!”

赛伯耸了耸肩,没有起身,而是将口袋里的两把枪放在桌子上,他无辜的看着老爹,又看了看那两把民用型号的防卫枪械。

“我向上帝发誓,我很想去,老爹,但用这两把玩具枪,我估计只能给可怜的罗宾陪葬,你知道的,这玩意超过30米,连胳膊都打不穿了。”

“混蛋!”

老爹回身趴在了自己的吧台上,双手翻了几秒钟,然后扔给赛伯一个木盒子,后者将其打开,然后吹了个口哨。

“m9,我喜欢这玩意,可惜只有一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一把银白色的,整体成流线型的手枪,稍微突出的枪管,黑色的手柄,显然被使用者非常爱惜的维护,在酒吧稍显昏暗的灯光下,闪耀着迷离而冰冷的光芒。

赛伯将其拿在手里,退出弹夹,里面是满满当当的黄铜子弹。

“咔咔”

这杀人的凶器在赛伯手里转了一圈,然后消失在了他的口袋里,他打开门,朝老爹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闪身便消失在了黑暗里。

他穿着老爹的旧衣服,黑色的外套在还有些寒冷的黑夜里向后飘起,赛伯向前慢跑,眼前的街道在昏暗的路灯下显得有些模糊,让赛伯进入了一种特殊的既视感里。

在过去的某个时候,他似乎也是这样,在黑暗中奔跑,当时的自己要去干什么来着?

去杀人吗?好像是的…虽然过去的记忆就像是碎片一样没有规律,但那些片段之间,总是混杂着飞散出的鲜血和冷酷,用枪,用刀,用双手,他到底杀了多少人?

那些人里有像是罗宾这样的理想主义者吗?

有像是老爹这样在灰色地带讨生活的家伙吗?

有像是自己这样有混沌过去的家伙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沉重的感官压在赛伯的肩膀上,在这一刻甚至压得他喘不过气,他的脚步不由的慢了下来,但当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看到周围和记忆里完全不同的景色,他大脑里猛然一震。

是了,这不是过去的世界了!

这是个新世界!

是了,所以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自己要有新生活啦!料理完老爹的雇佣,2天后,自己就能真正自由了,到时候…想去哪,就去哪!

“嘿,混蛋!你不是很嚣张吗?来啊,打我啊!”

一声暴虐的喊叫声配合着某种重物打击人体的声音将赛伯从那种对未来生活的畅想里惊醒了。

他猛地停了下来,快步走向街角,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看着在前方的路灯不远处,那已经被逼停的野马警车,那破碎的车窗,沾染着血迹的玻璃,还有那个被5个家伙围起来的,已经倒在地上的年轻人。

赛伯舔了舔嘴唇,顺手在外衣之下的腰带上一抹,两把匕首划入了他的手中,他深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进入肺部,让他全身的血液又开始重新流动。

“嘿嘿,乖儿子罗宾…你欠我一次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间返回3分钟之前。

夜幕下的哥谭港不是个安全的地方,这一点不但老爹知道,罗宾更清楚,甚至他手里就有一道情报,在港口的装卸区,就有一宗毒x交易,但他不能闯进去把那些家伙都抓起来,戈登先生说这是放长线钓大鱼,但罗宾知道那位正直的警长的烦恼。

是不敢…实力差太多了。

在很久之前,在罗宾出生之前,港口区就不归属哥谭警局管辖了,十几年的时间里,那里走马观花的换了十几个老大,最后它落入了哥谭的黑帮家族法尔科尼的手里,而威胁老爹贱卖酒馆的杰米,他和他的黑帮不过是法尔科尼的一条狗。

罗宾虽然很希望亲手带来正义,但他知道,警局无力挑衅像法尔科尼家族这样的老牌黑帮家族,他们甚至和哥谭的历史一样久远,最重要的是,法尔科尼收买了这座城市超过三分之二的达官贵人,这里简直就像是他的王国一样!

不过罗宾也很庆幸,相比其他大城市,哥谭还没有出现那些凡人几乎对付不了的超级罪犯,法尔科尼虽然可恶,但最少他们还遵守明面上的规则,但也只是表面上的规矩而已。

“这个城市已经烂到骨子里了!”

罗宾喃喃自语。

陷入思考是一种需要消耗注意力的状态,所以在罗宾发现前方的十字路口窜出了一辆皮卡的时候,他下意识的猛踩刹车,结果让自己的车在大道上摆出了一个近乎90度的大弯折。

“滋!!”

“砰”

罗宾的脑袋撞在了方向盘上,他晕晕乎乎刚的抬起头,一道黑影呼啸着就从灯光下砸向了他的车玻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砰”

被棒球棍猛砸了一记,车玻璃立刻就出现了裂痕,还没等反应过来的罗宁解开安全带,又一把棒球棍呼啸着砸在了车前窗玻璃上,发出了一声巨响,罗兵下意识的用双臂挡在身前,但下一刻,那被砸碎的车窗上就伸进来一只手,蛮横的抓在了罗宾的肩膀上,将他整个人从座位上抓了出来,狠狠的扔在地上。

“混蛋!”

罗兵刚拔出手枪,棒球棍砸了过来,将手枪砸飞了出去,罗宾的手臂也发出了咔擦的声音,还有年轻人的痛呼声,但下一刻,一只皮靴踩在了他的胸口,这一脚让罗宾几乎闭过气去。

“砰,砰,砰”

这些暴徒毫不留情的用棒球棍和其他玩意猛砸罗宾的身体,短短几秒钟,将身体蜷缩起来的罗宾身下就出现了一滩血迹。

他们是抱着杀人的目的来的!

“来啊!混蛋!你不是很威风嘛!来啊,打我啊!抓我啊!混蛋!”

带着一个丑陋面具的家伙一边用脚猛踹罗宾的腹部,一边高声叫喊着,就像个磕了药的疯子,呃,实际上,他确实因为药物而进入了一种飘飘欲仙的癫狂状态里,一个年轻有为的警察在他脚下苟且偷生,他亲手打垮了他,这种感觉让这个来自贫民窟的坏家伙爽到了极点。

不过就在他举起手里满是血渍的棒球棍,打算给这家伙来一下狠得的时候,一个声音却将他从那种癫狂里唤醒了。

“嗨,伙计们!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这个带着面具的家伙猛地回头,就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外套的黄种人正朝着他们走过来,他的双手低垂在身边,低着头,看上去就像个出来遛弯的普通人,既不高大,也不威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开!这里没你的事!”

暴徒回过头,将举在头顶的棒球棍偏转了一下,然后就要砸下去,结果那个不请自来的家伙又喊到,

“躺在那的是我的朋友,我说,能不能…”

“砰”

那个暴躁的恶棍手里的棒球棍狠狠的砸在野马警车的车盖上,发出了一声巨响,他对于这个愚蠢的,该死的,打断了他的“行刑”的家伙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他不耐烦的转过身,朝着赛伯走过来,一边走,那手中的棒球棍还不断的在那车厢上砸击着,看上去就像是一头暴躁的猩猩。

“我说!让你滚!你tm没听到吗?你是不是想逞威风,嗯?想在我们面前逞威风?”

那个身高在1米8左右的黑人暴徒接近了赛伯,1米7的年轻人在这个肌肉偾张的大汉面前,就像个瘦弱的菜鸟,他的同伴们也停下了对已经濒临昏迷的罗宾的殴打,站在一边看好戏。

双方的距离大概在15米左右,赛伯低下的嘴角咧开了一个笑容,等到那壮汉距离他有5米的时候,他抬起头,

“不,我不想逞威风,我只是…哦,天呐,你可真丑!”

“你tm说…”

“嗖”

暴躁的壮汉的话还没说完,赛伯的左手甩开,破风声响起,一抹冰冷的刀锋在他面具之下的双眼中绽放,只是眨眼之间,锋利的刀刃就刺入了他柔软的咽喉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呃”

气管被割断的痛苦让他用双手捂住了脖子,在这一刻,所有的力量迅速的从他那健壮的身躯里溜走了,他茫然的想要抓住什么,但最终,却只能虚弱的跪倒在地上,无法呼吸,还有那伴随着鲜血从身体里溜走的生命,让他觉察到了死亡到来的阴冷。

但赛伯已经不在看他了,在他的身体砸在地面的那一刻,赛伯已经开始快速奔跑,当暴徒们看到了自己的兄弟倒下,他们狂吼着朝赛伯冲了过来,还有一个家伙从口袋里取出了某种威胁的武器。

下一刻,一道锋利的刀刃就贯穿了他的手掌,仅仅是十几米而已,甩出去的飞刀的速度可绝对不慢,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家伙很难躲开。

当那个停留在原地的恶棍抱着被刺穿的手掌哀嚎的时候,赛伯手里的m9已经顶在了冲的最前的那个家伙的脑袋上。

那个家伙感觉到了额头上的冰冷,已经挥起的棒球棍不敢再砸下,只能扔在了地面上,而剩下的两个家伙反应还算迅速,他们抓起了地面上的罗宾,同样用带着的手枪指着他的脑袋,朝赛伯大喊到,

“杂碎!混蛋!放开他!否则我们就杀了他!这是你的朋友,不是吗?”

赛伯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着眼前那个被他顶住脑袋的家伙,这家伙的身体在瑟瑟发抖,显然,他害怕了。

这一幕看的赛伯有些莫名的感触,他的枪口顶着那个家伙的额头上,然后向下压,那家伙的身体也跟随着枪口的运动,最终跪在了地上。

“转过身,伙计。”

赛伯低声说了那一句,那家伙犹豫了一下,就看到赛伯的手指打开了手枪的保险,并且将击锤向后扳动,他的目光看到了最强壮的比尔已经失去生命的尸体,他果断的怂了,低着头,跪在地上,转了个方向,无师自通的将双手抱在脑后,看上去就像是那些在阿富汗战场上即将被枪决的可怜虫们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嗨,伙计们,瞧,我也有人质了!”

赛伯的右手在空中挥动了一下,然后做了个摊手的动作,他手上的手枪在那个可怜虫的脑袋上滑动,让那家伙的身体颤抖的频率更快。

“告诉我,你们的老大是谁?又是谁让你们来袭击伟大的罗宾警官的?”

“狗屎!谁会回答你的见鬼问题!”

一个带着野狗面具的家伙用手臂勒着罗宾的脖子,朝着赛伯咆哮,可怜的警官脸上满是鲜血,身上的蓝色衬衫也几乎被尘土和鲜血染红了,他很虚弱,几近于昏迷,但他的神智还算清醒,在那个野狗男手臂的甩动中,他意识到事情出现了转机,他艰难的睁开眼睛,他全身都在疼。

他看到了,看到了那个老爹身边的混蛋正用枪指着一个带着面具,跪在地上的家伙,在路灯的照耀下,他身后的不远处,还躺着一具尸体。

“这个混蛋,又杀人了…”

罗宾的脑海里窜过了这个念头,然后他就看到赛伯的左眼在以一种固定的频率跳动着,看上去就像是在眨眼,但罗宾却明白了这家伙的意思,他艰难的用还能动的左手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赛伯看到了,紧接着这个家伙就高声喊到,

“看看你们!”

这一声让2个还能动的暴徒吓了一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看你们这些混蛋,人渣,瞧瞧你们的样子,就像是一群疯狂的野狗,狂吠着想要证明自己的勇敢,却连自己的狗窝在那都不敢说,嘿!那我就来猜一猜,杰米那个基佬让你们来的,对不对?”

没人回答,但赛伯也不需要回答,他只需要不断吸引这两个蠢货的注意,他微微后退了半步,手里的枪口指向了那个跪在地上的可怜虫的后背。

“哦,看来我猜对了,杰米,那个只会躲在黑暗里让别人干脏活的懦夫,他让你们来找麻烦,但你们想过没有,一旦出事,一旦惹得哥谭警局动真格,你们的杰米老大只会把你们几个扔出去当替罪羊,瞧瞧你们,一群弱智,连这个道理都不知道!”

赛伯停顿了一下,

“好了,现在放开我的朋友,你们也看到了,他是一位高贵的警官,只要你们放开他,我们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我是个诚实的人,我可以用我老爹的名义发誓,我不会泄露出去!”

带野狗面具的暴徒似乎被激怒了,他挥舞着手里的手枪,大声喊到,

“谁tm需要你的保证!你杀了比尔,杰米老大不会放过你的!你和你那间该死的酒馆,一个都不会放过!他会惩罚你们的!”

“嗯?惩罚…你的意思是…这样吗?”

赛伯的手指放在扳机上,歪着脑袋看向对面的两个人,在话音落地的那一刻,在两个人的目光转过来的那一刻,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砰”

枪声响起,跪在地上的可怜虫摇晃了一下,然后无力趴倒在了地上,血液从他的胸口流出,在地面上慢慢扩散开。

这果断的一枪让对面的两个家伙楞了一下,那个挟持罗宾的野狗男立刻就打算开枪打死罗宾,然后和赛伯拼个你死我活,但就在他扣动扳机的那一刻,罗宾的左手却从下方推动着他的手臂抬起,灼热的子弹从警官头顶划过,紧接着又是两声枪响。

从枪口飞出的子弹精准的击中了15米之外那个挟持罗宾的野狗男的胸口,另一颗子弹在不到1秒钟之后击中了那个已经举起了枪,已经瞄准的家伙,在他的心脏上开了个洞。

罗宾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液体从他耳边喷了出来,紧接着,挟持着他的恶棍的身体就无力的倒向地面,虚弱的警官也跟着倒在地上,他急促的呼吸着,在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时速之后,全身的痛苦涌上脑袋,他感觉这一刻真的要死了。

“嗨!罗宾,醒醒,混蛋!我来可不是为你送终的!给我醒过来!”

一道有力的手臂将警官从血渍里抬了起来,赛伯用手臂固定着身体软踏踏的“乖儿子”,他拍了拍罗宾的脸,警官的双眼已经快要失去焦距了,这是失血过多的症状,也就是同一时刻,两道闪耀的车灯光芒从背后的黑暗里传来,然后就是急促的停车声。

赛伯用手臂挡住了眼睛,他半跪在地上,一手扶着罗宾,另一只手里还抓着散发着硝烟的m9。

“罗宾!罗宾你怎么了!天呐!”

老爹跑到了赛伯和罗宾身边,将罗宾从赛伯手里抢了过来,老头看着自己的“乖儿子”,然后又看了看周围的四具尸体,神色复杂的拍了拍赛伯的肩膀,将一把钥匙丢给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先回酒馆,我送罗宾去医院,别担心,我会找戈登说清楚的,安心待在那里。”

说完,老爹就抱着彻底昏迷的警官跑向了他那辆皮卡,赛伯看着那辆车以80迈的速度启动,朝着港口最近的医院冲了过去,然后消失在路灯之下,年轻人松了口气。

虽然和罗宾并不熟,但最少帮了老爹一个忙,这让他也感觉到了一阵心安,他伸手将野狗男手里的枪械拿过来看了看,哼了一声,随手甩在一边。

“廉价的垃圾。”

他骂了一句,然后站起身,从衣服的口袋里摸出之前从老爹那里顺来的雪茄,点燃,深吸了一口烟气,然后大步走到街角的垃圾桶里,将手上带着的,用来吃披萨的塑料手套摘下来,将那沾满了血渍而变得滑溜溜的手套扔了进去。

他吐了一个烟圈,回头看了一眼满是鲜血的接口,然后哼着小调走入了黑暗里。

2分钟之后,一声仓皇的咳嗽声才从那已经被砸的不像样子的野马警车的下方传了出来,是那个被刺穿了手掌的恶棍,他已经将脸上的山羊面具摘了下来,那是个瘦弱的黑人,他一边捂着被刺穿的手掌,却连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刚才,他全程目睹了赛伯的那一场屠杀。

他从车底里爬了出来,蜷缩成一团,看着已经死掉的兄弟,那种极致的恐惧从他的心底泛了出来,让他的胃部痉挛着将这一场暴力开始之前喝下的啤酒吐了出来,他的鼻涕眼泪一起涌出来,他压抑着不敢哭出声,似乎那个黄种人的恶魔还停留在这附近。

又过了2分钟,他艰难的捂着手掌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向着另一侧的街道跑了过去,但就在他钻入那黑暗中的那一刻,冰冷的枪口抵在了他的额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以为我忘记了你了吗?小山羊…不,我没有!”

“不…求求你…求你…给我个机会…求你!”

他鼻涕眼泪横流,看上去可怜极了,但对面的赛伯的眉头一挑,就在他以为还有机会的时候,他扣在扳机上的手指微微一动。

“砰”

“你们下狠手想打死罗宾的时候,可没给过他机会。”

赛伯看着倒下的尸体,他的双眼里没有什么波动,他认为自己在为民除害,呃,好吧,他只是杀死了几个拿人命开玩笑的恶棍而已,在哥谭,这完全不值一提,不是吗?

但就在他转身要离开的那一刻,赛伯猛地回头,抬头看向另一侧的楼顶,那是个5层高的小楼,他感觉到有人在窥视他,但也许只是个错觉,因为当他看过去的时候,那里空无一物。

“嗯,大概是神经过敏了。”

赛伯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然后走入了黑暗当中,那楼顶只有在夜里删的寒冷的风吹过,5分钟之后,黑暗里雪茄重新亮起的光点一闪而逝,然后就是响起的,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真是个警惕的家伙,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暗的影子从那楼顶边缘探出了脑袋,那是个穿着打扮异常古怪的壮汉,他穿着黑色的,怪异的盔甲,看上去不像是金属,还有黑色的宽大披风,最古怪的是,他的脑袋上带着一顶恍如蝙蝠一样的黑色头盔,还有两个角一样的凸起,腰间还束着黑色的束带,他看着赛伯离开的背影,那蝙蝠头盔之下,是一双冷漠的眼眸。

看上去就像是一只黑暗中合拢了双臂的蝙蝠,比黑暗的夜空更黑暗。

他在赛伯救起罗宾的时候才悄然到达这里,一个受伤的警官和一个冷血杀手的组合显然吸引了他的好奇,不过随后,赛伯在黑暗中穿梭,收割掉了最后一个恶棍的举动,却让他陷入了某种微妙的既视感里。

他曾经待过的地方,他曾游历过的那些地方,他曾融入又退出的地方。

“干脆利落,残忍凶狠的杀了5个人,哥谭码头什么时候出了这种人?”

这个壮汉站在原地,任由夜风吹过他的披风,在黑暗中展示出一抹流动的黑云,片刻之后,他似乎下定了决心。

“以暴制暴…用暴力带来恐惧…”

他权衡片刻,便开始顺着顶楼的区域奔跑,却没有发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声音,但就在他即将跳起的那一刻,一个微弱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耳麦里,这个大蝙蝠的动作一停,他的双臂向两侧伸展,毫无声息的止步在了楼梯的边缘。

“法尔科尼…”

这黑暗的卫士摇了摇头,他转过身,快速的冲向另一个方向,然后纵身一跃,背后柔软如纱布一样的黑色披风在他坠向地面的那一刻,猛然膨胀开,以他展开的双臂作为支撑,在风中恍如两道打开的龙翼,载着他悄无声息的冲向码头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是一只真正的黑蝙蝠,无声,精准,而又致命。

在那里,有一宗巨大的毒x交易正在进行,他已经关注他们很久了,那是法尔科尼黑帮最近最大的行动,而且已经持续了很久,他感觉自己距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关于那个曾经在7年前用一把枪威胁他,并且算是真正打开了他另一个世界大门的家伙…那个他眼里哥谭市的最大毒瘤,他要除掉他…他发誓要除掉他!

因为他的父母,因为他曾遭遇,曾忍受,曾抛弃的一切。

他经历了千百般磨难,他曾立下誓言,他要改变这座已经没有了希望的混沌城市,他要改变他的故乡。

10分钟后,赛伯走进了老枪酒吧三楼靠窗的房间里,他站在窗户边,看着窗外一片冷漠的夜色,他伸手脱去了外套,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拿起从冰箱里取出来的生牛肉,用小刀切开,一片一片的放进嘴里。

他很饿…身体里有种特别的饥饿,之前从未有过的感觉,他感觉他全身的每一块肌肉,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的吞噬着刚刚吞下去的牛肉,一大块牛肉不到3分钟就被吃光,然后他又拿起手边的大红肠,大口大口的撕咬,咀嚼。

“唔…累坏了。”

赛伯吃完了1根红肠,满意的拍了拍肚子,然后走入浴室,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倒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混沌破碎的梦乡里,但没过2分钟,一阵剧烈的枪响在酒吧之外的码头响起。

赛伯瞬间就被惊醒,他的双眼猛地张开,身体就像是装了弹簧从床上弹起,就像一道影子一样趴在了窗边,银白色的手枪已经握在了手中,他向外看了一眼,远处的码头区里,有一部分的灯光已经熄灭,但是一朵朵子弹的尾焰却像是黑暗中绽放的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突如其来的喧嚣刺破了黑暗的宁静。

“这个时候?嗯…看上去有点乐子。”

赛伯将还沾着血渍的外衣拿了起来,又嫌弃的抽了抽鼻子,但还是将其穿在了身上,在这样的夜色里,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出去可不是个好点子,他在老爹的柜台里翻了翻,将自己从之前的小混混那里拿来的左轮放在了口袋里,然后走出了酒吧,快步走向交战区。

赛伯并不是个疯子,如果有必要的话,他也不会愿意靠近随时可能被流弹击中的战场,但老爹这里的火力太贫乏了,他急需一点“有威力”的玩意。

不只是因为老爹的雇佣,罗宾遭遇的事情已经告诉了他,哥谭,这座治安败坏的城市有点太危险了,不想逆来顺受,他就得想办法磨亮自己的獠牙。

在别人伤害到他之前,就让他见识见识流血的味道。

而勇敢的人运气一向不错,就在赛伯靠近那片交战区的时候,一个穿着棕色夹克的胖子气喘吁吁的朝着他跑了过来,赛伯眼前一亮,那惊慌失措的胖子手里拿着的,看上去像是一件好东西。

最少比他手里膛线都快磨光的左轮玩具好多了。

“嗨,朋友,你准备去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佛拉斯觉得自己最近的运气糟糕透了。

这个不修边幅的胖子是个标准的垃圾牛仔,继承了红脖子们的所有缺点,粗鲁,蛮横,不合时宜的傲慢,贪婪,暴饮暴食,不过如果说他身上还有什么优点的话,呃,他有点自以为是的小聪明。

佛拉斯不是第一个接受法尔科尼贿赂的警长,但他绝对是和法尔科尼合作最深的一个家伙。

他对于法尔科尼递来的钞票来者不拒,同时用自己的职务之便为这个哥谭最大的黑帮头子的非法交易遮遮掩掩。

他管这叫“合法的灰色收入”,当然,佛拉斯并不担心自己会被揭发,因为整个哥谭警局除了自己的搭档,那个脾气又臭又硬的戈登之外,所有人都被法尔科尼的金钱攻势收买了。

或者说,那个纵横哥谭黑暗世界的黑帮头子已经收买了整个城市大半的达官贵人,佛拉斯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个小卒子,但却是最好用的那个。

不过今天,佛拉斯照例在下班后来到哥谭码头,为法尔科尼的交易打掩护,据说这是近期法尔科尼进行的最后一场交易,但偏偏就在这最后一场交易即将完成的时候,一个混蛋出现了!

一个穿着和疯子差不多的异装癖从天而降,在1分钟之内打倒了13个法尔科尼雇来的退伍士兵,简直不像是一个人,就像是一个黑色蝙蝠一样的怪物!

佛拉斯可没有为法尔科尼牺牲的觉悟,他是收了那家伙很多钱,但那些钱还不够买他的命,所以他见势不妙,他逃了,但就在他被身体里过剩的脂肪压迫的几乎要跑不动的时候,一个轻佻的声音从旁边集装箱的黑暗角落里传了出来。

吓了胖警长一跳。

“嗨,朋友,你准备去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佛拉斯警长猛地回头,手里的柯尔特顺着他的身体摆向了身后,但就在同一时刻,他的手臂被黑暗中扑过来的家伙猛地抬起,手指还未触及到扳机的时候,手腕就是一阵剧痛,紧接着手枪脱手。

佛拉斯警长的尖叫声刚刚想起,一个冰冷的玩意就顶在了他的太阳穴上,然后是那个变得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闭嘴!你的声音太难听了。”

警长先生立刻闭上了嘴巴,还没等他说出讨饶的话,他的后脑就被狠狠用枪柄砸了一下,佛拉斯双眼一翻,瘫软在了地上。

赛伯吹了个口哨,将柯尔特放进了口袋里,又在佛拉斯的口袋里找到一个备用的弹夹,最后又掏出一个油渍斑斑的钱包,将里面的所有东西都取了出来。

是的,赛伯很穷,对于一个目前手里什么都没有的家伙来说,任何战利品都是不能放过的。

不过就在赛伯将空掉的钱包扔到佛拉斯身边的时候,一道呼啸声就从他脑后传来,赛伯的身体向外一矮,整个人在地面上滚了一圈,躲开了背后的突袭,站了起来,快速摆出了格斗的姿态。

然后他看到了那个偷袭者。

远处的枪战在这个胖警长跑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停息了,看上去就是眼前这个古怪的家伙搅了局。

他穿着一身很奇怪的黑色盔甲,不像是金属,倒像是某种特殊的材质,披着黑色的披风,在胸前有个黑色的张翼蝙蝠的标志,腰间围着黑色的金属腰带,腰带上同样有蝙蝠标志,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头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黑色的,看上去很坚固的,被塑造成了蝙蝠一样的古怪头盔。

赛伯眯起了眼睛,这个异装癖如果不是一个疯子,那么毫无疑问,这声古怪的行头就是在遮蔽他的身份,而且从这个家伙散发的那种冰冷的气息来看,这是个狠角色。

“哇哦…万圣节提前到了吗?打扮成这个样子,是打算要糖?”

赛伯谨慎的后退了一步,他的左手摸向了口袋,那里有一把冰冷的枪,他开口试图嘲讽这个家伙,但就在他后退的那一刻,这个显然对蝙蝠有某种特殊癖好的混蛋就朝着他冲了过来。

速度极快!他识破了他的打算!

“砰”

一记凶狠的直拳,好无花哨,但赛伯双臂交叉挡在身前,却还是被被这一拳打的后退了三步,双臂剧痛,就像是要被打断了一样。

这家伙好大的力气!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高声问到,那声音明显经过变声处理,显得粗壮而低沉,在黑暗中显得很有威慑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你屁事!”

赛伯咧嘴一笑,活动了一下双臂,握紧双拳,就朝着这个奇装异服的家伙冲了上来。

同样是一记毫无花哨的直拳,不过就在赛伯的拳头要打中这家伙的脸颊的时候,却被一只手掌捏在了手中,蝙蝠男的身体晃了一下,他看着面目狰狞的赛伯,大声质问到,

“你杀了五个人!你难道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想说的就是…我有两只拳头!”

“砰”

左拳被抓住,但右拳在下一刻轰出,正中蝙蝠男的腹部,他被打的踉跄后退,赛伯的拳头脱困的那一刻,他的左腿横扫起来,又扫到了那家伙的腰上,将他再次打退了两步。

看上去势均力敌,但赛伯的表情却越加凝重,那身盔甲果然有问题,刚才那一拳打上去,就感觉打在了厚重的牛皮上,最少抵消了三分之一的力量。

不过这也代表着那身古怪的盔甲之下,只是一个更强壮的正常人。

只要是人,赛伯就不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活动了一下手腕,又活动了一下脑袋,最后活动了一下肩膀,将外套脱下来,扔在了地上,

“你看到我杀了他们?果然…我就感觉到当时有人在窥探,原来是你这个异装癖…不过你打算怎么惩罚我呢?为了五个要杀人的罪犯,嗯?义务警察先生?”

来到这世界2天了,赛伯知道这里的人称呼那些都市传说一样的超级英雄为“义务警察”,这当然不是一个褒义词,不过第一次见到这种传说中的人物,赛伯内心里有些兴奋。

当狼当得久了,就很难伪装成羊了,更何况赛伯本就没打算伪装,在不影响生活的情况下,他其实很乐意接受一点小小的意外考验。

而面对赛伯的嘲讽,重新站稳了身体的蝙蝠男双手低垂,他头盔之下看向赛伯的目光越发冰冷。

“这种攻击方式…你是军人?”

眼看赛伯没有回答,他又说到,

“罪犯自有法律和公正审判,还轮不到你执行私刑!更何况是死刑!你和那些罪犯有什么区别?”

听到这话,赛伯从内心深处涌起了一阵鄙视和嘲讽,这个家伙是谁?他真的相信这个冷漠的社会之下,是法律在支撑吗?

“很好,正义先生,那可怜的罗宾快被打死的时候,你嘴里的法律和公正在什么地方?罪犯就不应该被宽恕,因为他们的所作所为,就是对你那可怜的同情心的侮辱…可是你居然还在维护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嗖”,“嗖”

蝙蝠男没有回答他的话,回答赛伯的,是两枚呼啸着飞过来的飞镖,两指宽,一指长,非常隐蔽,猝不及防的赛伯向外一跳,躲开了第一支,但却被第二支射中了肩膀。

“嘶!卑鄙!”

眼看着蝙蝠男已经扑了过来,他左手一把攥住刺入了右臂的飞镖,将其拔了出去,扔在地上,然后双手挡在脑袋前方,疾风暴雨一样的攻击接踵而来,短短3秒钟,赛伯的身体就在这连续不断的重击之下失去了平衡。

他勉强从地上爬起,但迎面而来的就是来势凶猛的一拳,正中胸口,蝙蝠男的力量奇大,打的赛伯胸口剧痛,不过这种痛苦也激发了赛伯的凶性,他咆哮一声,彻底没了章法,蛮横的用双臂抱住了这个家伙的腰部,任由那拳头,肘部砸在自己背上,就像是小混混打架一样,像是一头疯牛,顶着蝙蝠男向前冲。

“混蛋!”

“放开我!”

在这种几乎全程被压制的憋屈之下,赛伯内心的愤怒几乎无法言喻,在他都没有发现的时候,他全身的肌肉在愤怒的支撑下鼓了起来,痛觉也减弱了一些,蝙蝠男顿时就感觉到了不对。

那捆束着他腰部的双臂,就像是铁箍一样。

“这家伙的力量好像变大了一些!真棘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砰”

赛伯顶着蝙蝠男撞在了集装箱的棱角上,即便有特质纤维盔甲的保护,但痛苦还是从背后传来,蝙蝠男也被打出了火气,他攻击再不留情,拳头,肘部,就像是打在地面上的雨点一样,砸在赛伯的背后。

而赛伯低着头,他就像被蝙蝠男抱在怀里一样,但他的拳头毫不留情的连环轰出,每一击都砸在蝙蝠腹部的盔甲上。

发出了低沉的“砰砰”声。

就像是两头在黑暗中厮打的野兽,在互相露出了獠牙,见了血之后,已经进入了疯狂的搏斗,即便是隔着盔甲,蝙蝠男也感觉到了威胁,他双手向外一甩,伴随着咔咔两声,在他奇怪的臂铠之外,窜出了六道l型的刀刃,他抓着赛伯的头发,将他猛地拉起,然后双臂在他胸前交叉划过。

显然,他没有打算真正伤害到这个有点疯的男人,刀刃交错,仅仅是割出了伤口,但并不严重,只是皮外伤,不过在刀刃的威胁下,赛伯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紧接着就被蝙蝠男飞起一脚踹在了胸口,整个人都朝着后方踉踉跄跄的倒飞了出去。

不过就在蝙蝠男准备乘胜追击的时候,刺耳的警笛声和混乱的光柱却在码头区的上空响起,宣告着这场打斗的结束。

蝙蝠男看了一眼正从地上爬起来的赛伯,他看了一眼赛伯,低声说,

“老实一点,我会盯着你的!”

说完,他伸手从腰后取下一把古怪的枪械,朝着头顶上的塔吊扣下扳机,坚韧的钢丝飞出,而就在蝙蝠男被钢丝吊着,放佛飞行一样冲入黑夜的包裹的时候,沙哑的喊声也同时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谁!告诉我!”

黑暗中没有回应,只有警笛声越来越近,赛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抬头看着头顶上空无一物的天空,伸手抹去了嘴角的血渍,眼睛里满是不忿和恼怒,他伸手从地面上捡起自己的外套,然后又从脚下捡起那支飞镖。

他看了一眼,那是用特殊的金属打磨的非常精细的小玩意,两端开刃,是暗银色的蝙蝠型,在一侧还有两个字母的标识。

“bm”

“batman!”

“蝙蝠侠…很好!”

赛伯将那沾染着他血迹的飞镖放入贴身的口袋里,看了一眼已经停在了刚才交战区的大量警车,又看了一眼趴在地上还处于昏迷的胖子警长,然后就踉踉跄跄捂着右臂的伤口,朝着酒馆的方向冲了回去。

这一趟…栽了。

简直就是…屈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哥谭市的警察们一向遵循一个法则。

枪战结束后抵达战场…是的,这个城市很危险,在他们使用半自动武器的时候,匪徒们已经开始用全自动武器互相进攻了,贫乏的火力造成的结果就是,他们根本没办法阻止这些疯子们互相厮杀。

嗯,最多在枪战结束之后,把那些还没死的家伙送到医院,把死掉的家伙送到验尸房检查,轻松愉快,而且没有危险。

但今天晚上,在哥谭码头发生的这一场枪战的结果却出乎所有警员的意料,没有任何一个死者,所有的人都被捆在一起,扔在码头的角落,在戈登警长带着警员们赶到现场的时候,还有些倒霉蛋没清醒过来。

小半个码头的装卸工人都围在一边看热闹,这些他们都是被打翻在地上了,有的直接被打的昏迷,而且对手没有用枪械,而且他们使用的枪械就被扔在一边,但都是已经被拆毁的。

最要命的是,在晚上到达码头检视最后一批货的黑帮大佬法尔科尼还被用锁链锁在一个探照灯上,被摆出的阴影在探照灯的光芒照耀下,在空中形成了一个模模糊糊的蝙蝠样子。

这大概是蝙蝠的影子第一次出现在哥谭上空,这会还没有谁知道它的含义呢。

戈登警长用带着嘲讽的眼神看了一眼刚刚清醒的,还被锁在探照灯上大喊大叫的挣扎的法尔科尼,这个以前总是傲气凌人的黑帮老大现在看上去就活像个老疯子,他不再看他的丑态,而是扭头就走进了那还没有被关上的集装箱里。

那里面已经转满了大半个空间的纸盒子,戈登随手从那一箱打开的箱子里拿起一个粗制滥造的玩偶熊,轻轻一捏,就发现了其中的猫腻。那里面藏着一袋毒x,

“证据确凿…”

戈登喃喃自语,现在只要有一个敢起诉法尔科尼的检察官,这家伙就要在监狱里度过一段时间了,这是件好事情,尤其是对于戈登这种不愿意和法尔科尼同流合污的正常意义下的好警察来说,这意味着整个哥谭将会迎来一段时间的安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也不用再为频繁的人口失踪和黑帮斗殴而头疼了。

就在戈登继续检视现场的时候,一个警员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在戈登耳边说,

“戈登先生,我们在不远处发现了佛拉斯警长,他的手枪被抢走了,还有…约翰布雷克实习警官在2个小时之前遭到了暴徒袭击,现在重伤,在韦恩医院里抢救。”

“什么!罗宾他…”

戈登在听到第一个消息的时候,根本没有什么反应,他对于自己这位搭档出现在犯罪现场根本不在乎,这家伙死有余辜,而第二个消息却让他脸色大变,他将手里的玩偶熊扔进箱子里,然后拍了拍身后警察的肩膀,

“封锁现场,我已经通知了检察官,为了你的前途想一想,皮特,不该伸手的别伸手,佛拉斯已经完了,你难道不想当警长吗?”

说完,戈登就朝着码头之外走了过去,对于自己的实习助理罗宾,这个年轻的有天赋的实习警察,他非常看重,他必须去看看他。

而在戈登离开之后,年轻的警察皮特看了一眼那被戈登扔在箱子上的玩偶,想到了刚才法尔科尼吩咐的事情,又回味了一下戈登的话,他最终咬了咬牙,最终转身走出了集装箱,大声喊到,

“封锁现场!等待检察官过来!”

戈登到达韦恩医院的时候,已经是20分钟之后了,他走入急救室的楼道,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老克里斯蒂安,他急忙走了上去,

“老爹,罗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爹看了一眼戈登,摇了摇头,脸上满是痛苦,他咬牙切齿的骂到,

“我的儿子,他伤的很重,杰米,那个该死的混蛋…我要杀了他!我发誓!”

“别担心,老爹,都会过去的。”

戈登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急救室,他坐在了老爹身边,后者深吸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对戈登说,

“是我的伙计救了罗宾,但他失手打死了那4个家伙,戈登,我知道你是个好警察,但这一次,别抓他,就算是为了罗宾,没有他,罗宾就死定了。”

戈登的脸色变换了几次,最后他点了点头,老爹也松了一口气,然后他就听到戈登说,

“法尔科尼栽了,他在毒x交易的时候,被一个神秘人抓到,人赃并获。只要被起诉,他就得在监狱里待几年了,杰米很快就不是问题了,放心吧老爹,我不会让他们逍遥法外的。”

“好!好!”

老爹连着说了两个好,然后就看到急救室的大门被推开,疲惫的医生一边摘口罩,一边对焦急等待的老爹和戈登警长说,

“那个孩子很幸运,被送来的很及时,他的命保住了,但需要最少1年的修养。”

“谢谢你,医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爹和戈登急忙道谢,然后看着罗宾被推出来,他已经恢复了神智,老爹紧紧的抓着他的手,

“孩子,别担心,都过去了。”

罗宾艰难的朝着老爹和戈登笑了笑,这个年轻人很痛苦,但他还是挣扎着对老爹说,“替我谢谢他,老爹,我欠他一次。”

“嗯,赛伯是个好孩子,我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快休息吧,罗宾,别说话了。”

戈登还有事情要处理,在看到罗宾安全之后,他就返回了警局,而老爹在第二天清晨,拖着疲惫的身体也返回了酒吧,结果一开门,就看到赛伯倒在酒吧门口的地板上,旁边还有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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