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在办公室被大皇子抱坐着C弄(1 / 2)
('拜恩嘉德如今这样,无法打理朝政,理所当然是由普莱德接手,恩希德则从旁辅助。
办公室很安静,静得只有空调运转的声响。恩希德坐在普莱德身畔处理公文,投入得很,浑然没有察觉到他的孩子,正用一种黏腻的眼神看他。
普莱德的目光太过炙热,彷佛实质化的舌头,恨不能将恩希德的全身舔个遍,就像从前那样,把恩希德舔到哭泣着发抖,在他的唇舌间一遍遍地获得高潮。
恩希德察觉到了普莱德的视线,懒懒一瞥:“怎麽,想做?”
以前的母亲说话还不似现在这般豪迈,说话很柔,嗓音蕴满哭腔,好似随便逗弄一下,就会被欺负得哭出声来。
那时的母亲还未变成第八皇子恩希德,而是父亲饲养的宠物,一个美丽的人类。
普莱德就跟其他皇嗣一样,都很怀念那段时光。母亲是那样美好,明明对他们恨之入骨,却还是无法反抗他们,只能被他们抓着狠狠肏干,想逃的话就扣住脚踝拖回身下,挣扎的话就用异能完全压制,彻底扼杀掉母亲的挣脱的可能。
彼时过得多爽,现在就过得多委屈,想碰母亲都碰不得,想跟母亲亲近一下,还得排队,若是坏了规矩,惹得母亲不开心,就会被直接打入冷宫。
普莱德目光深邃:“您愿意让我碰?”
“嗯。”恩希德的话音依然慵懒,“你在作梦。”
普莱德受了打击,神色恹恹地继续处理公文,他想起来恩希德喜欢毛茸茸这事,於是放出他的狮子尾巴,不停摇晃尾巴,去蹭恩希德的小腿。
时值炎夏,恩希德穿着清凉,是休闲的短裤短袖,裸露在快的肌肤被普莱德磨得发痒,恩希德淡定地抓住那顽皮的狮子尾巴,甩了甩:“你再乱来,信不信我拔你尾巴的毛。”
想想就疼。普莱德默然,他越发想念曾经那个温柔婉约的母亲了。普莱德又说:“我已经一个月没跟您交欢了,母亲,我很想念您的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倒是诚实。”恩希德望向普莱德,抛出奖励,“要做也不是不行,只要你能赶紧结束工作,我就跟你做一回。”
普莱德的尾巴兴奋地颤了颤,恩希德松开手,放手将工作交给普莱德去做,自己坐到沙发上小憩。
恩希德做了个梦,梦里是一望无际的纯白花海,圣洁又美妙,然而花海中央,却驻足着一个身影,漆黑如暗,焚琴煮鹤般地破坏了画面的美好。
那人背对着恩希德,长发倾泻,随风微微摇曳,摆荡出漂亮的弧度。他身材颀长,一袭绣金旗袍,旗袍勾勒出他优美的身体曲线。
像是感觉到恩希德的注视,那人回过身,是个容貌极美的青年,说是倾国倾城亦不为过,眉眼间却带着股邪气,远比浮士德还邪。
青年的眼睛是灿金的竖瞳,像蛇一般冰冷,毫无机质。那人对上恩希德的视线,朝恩希德缓缓绽出笑,唇瓣歙动,无声地说──
找到你了。
白色巨蛇从花海中窜出,张口吞下恩希德。
恩希德猛然惊醒,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天花板,他回到了现实。恩希德怔然片刻,遂坐起身,披在身上的外套滑落到腰间,是普莱德的。恩希德揉了揉眉角,这个梦境未免过於真实,彷佛在诏示着某种不祥的未来。
是种令人厌恶的感觉。恩希德抿抿唇,普莱德在这时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杯咖啡,白烟袅袅。
“母亲,您醒了。”普莱德在恩希德身边坐下,将咖啡递给恩希德,“请用,小心烫。”
恩希德接过咖啡,道了谢。恩希德怕烫,喝咖啡的姿态就跟猫咪喝水似,小口小口啜饮。
普莱德就安静地坐在恩希德身畔,凝视恩希德喝咖啡的模样,神情专注,似在注视一幅绝美的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恩希德喝完咖啡,终於走出梦境给他带来的不安。恩希德瞅向普莱德,普莱德坐在他的身边,明明本体是狮子,此刻他却乖得像只狗狗,静候恩希德的差遣。
刚好恩希德现在需要做些什麽事情放松,因此,当普莱德吻上他的嘴唇时,恩希德没有拒绝,主动伸出舌头,迎合普莱德的亲吻。
咖啡的余香闯进普莱德口中,普莱德的舌头仔细剐蹭恩希德口腔的每一寸,多麽想彻底独占他可爱的母亲,然而现实却不允许,父皇与皇嗣的存在,注定他不可能独享。
普莱德与恩希德吻得激烈,舌头互相纠缠,发出缠绵的水声。普莱德一边亲吻恩希德,一边脱去他的衣裳,宽大的手掌用力搓揉恩希德的奶子,将那雪白的乳肉揉得变形,又掐在掌中,几欲溢出,轮廓色情又饱满。
恩希德唇间流泻出好听的呻吟,勾得人心发痒。普莱德脱去恩希德的裤子,内裤顺势滑落,挂在恩希德的脚踝上,摇摇欲坠。
普莱德将恩希德抱到腿上,恩希德的体型不过少年,与身为成年男人的普莱德有鲜明的体型差,恩希德坐在普莱德腿上,小小一只,轻易就能被普莱德完全拥入怀里。
恩希德眯了眯眼,骚屄暧昧地磨蹭着普莱德的阴茎。普莱德掐住恩希德的腰肢,阴茎蹭了蹭软嫩的阴唇,将恩希德磨得受不住,汩汩淫液流淌而出。恩希德清亮的少年嗓音软了下去,浸着媚意,俨然是情动了:“可以了,快点进来……嗯啊……”
普莱德长驱直入,彻底填满恩希德的嫩穴,内壁的皱褶都被普莱德撑开,恩希德爽得昂起後颈,那截颈项雪白修长,天鹅般美丽。恩希德被普莱德抱坐在怀,身体随着普莱德的肏干而颠簸。
恩希德没有压抑呻吟,被操得嗯嗯啊啊,眉眼放松,舒爽到了极致,被顶到敏感带时,恩希德颤了又颤,声音甜得能把人融化:“轻些、顶到子宫了,哈啊……”
普莱德迷恋地吻着恩希德,吻过恩希德的脸颊与脖子,轻轻啃咬恩希德的锁骨,情到深处,便是动了情,无可自拔。
恩希德阖着眼睛,享受着鸡巴的抽插,耳边却是忽然传来开门的声响,随之而来的,就是拜恩的声音。
“希尔,你在这里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见拜恩的声音,恩希德吓得浑身紧绷,小穴紧紧绞缠住普莱德,差点将他的儿子夹得射精。
普莱德闷哼一声,伸手去揉恩希德的腰窝,带着恩希德往下躺。恩希德鸵鸟似地把自己埋在普莱德怀里,利用视觉死角把自己藏起。
虽然恩希德就跟古代暴君一样,日子过得荒淫糜乱,也在跟亲生孩子搞乱伦。但他不愿让拜恩看到这淫乱的一幕,拜恩在他心中就是个单纯的孩子,他不愿玷污拜恩的纯洁。
拜恩的尾巴摇晃,尾巴上的细毛感知到什麽,全都竖直,尾巴尖宛若指引的箭头,直直指向背对着门口的沙发。拜恩走进办公室,提步走向沙发,他所寻找的恩希德就在沙发上。
恩希德听见逐渐逼近的脚步声,悬着的心差不多快死了,索性死马当活马医,蓦然撑起身子,骑坐在普莱德身上,姿势略有些别扭,但还是面带笑容地去看拜恩:“拜恩,你怎麽来了?”
跟恩希德相较,普莱德毫无顾虑,伸手去玩恩希德的阴蒂,捻住那小小的嫩蕊使劲搓揉。恩希德的话音也因此不稳,变得凌乱,被玩得骚穴不停抽搐,淫汁疯狂流淌,失禁般地浸湿了普莱德的裤子。
拜恩想绕到沙发前方,却被恩希德叫停脚步。拜恩困惑地看着面染绯红的恩希德,问:“希尔,你的脸好红,是身体不舒服吗?”
虽是这般问道,但飘散在空气中的淫糜气味不会骗人,拜恩眼中闪过精光,是希尔,还有另一个异形的味道,他们就在沙发上做爱,而他的闯入,打断了他们的好事。
在拜恩的印象中,希尔主任一直都是清冷挂的,也不怎麽重慾。拜恩露出灿烂又了然的笑容,原来希尔这麽饥渴,喜欢被大鸡巴肏,告诉他不就好了嘛,何必要背着他跟其他野男人偷情呢?
“我没事。”差点被揉到潮吹的恩希德警告地捏了把普莱德,普莱德这才停下动作,安分地躺在恩希德身下。恩希德脸上的笑容无懈可击,“拜恩,你先回房间等我,我处理完工作就回去找你。”
拜恩却没有离开的打算:“希尔,我想帮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说着,他又朝恩希德靠近,心满意足地看见恩希德变了脸色。
恩希德对於拜恩的认知存在误区,他一直都将拜恩当成曾经的实验体拜恩,从而忘却,面前这个拜恩是失忆後的拜恩嘉德,骨子里的鬼畜与恶劣,不会随着记忆的消散一同湮灭。
拜恩已经不在了。
现在拜恩就似猫在戏弄老鼠,满心皆是玩弄猎物的愉悦。恩希德蹙起眉毛,身下的普莱德又掐着他的腰操弄起来,恩希德气急败坏,却还是被颠得一颤一颤。
“唔嗯……”
拜恩瞬间沉下脸色,同时他感觉到空气沉重下去,下一瞬,他被无形的力量击飞到门外,重重摔在墙上。拜恩的身体往下滑,愣愣看着阖上的门扉,他想再次开门,门却是重如千金,无法撼动。
门内,普莱德抱坐着恩希德,火热的鸡巴在母亲体内冲刺,肏得恩希德上下颠簸,双臂无力地勾着他的脖颈,在他身上难耐喘息。
“你这小畜生……”恩希德泣声骂道,“饶不了你……”
普莱德狠狠一顶,龟头撞上宫口,酸麻的快感骤然吞噬恩希德,恩希德脑袋一片空白,喘得又浪又媚,不住地抱紧普莱德,把阴茎吞得更深。普莱德附在恩希德耳边轻笑着:“谢谢母亲夸赞,小畜生会努力把您肏到哭着潮吹的。”
恩希德搧了普莱德一巴掌,普莱德微微偏头,轻易躲开母亲的攻击,他的小母亲虽然不再是以前的宠物,性子倒是没太大变化,仍然不禁逗弄,几句荤话就让母亲羞耻得咬紧牙关。
办公室的隔音做得很好,否则守在门外的拜恩,就会听见从里头传出的淫媚浪叫,骚得让人热血沸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拜恩坐在地上,无聊地数着尾巴上的毛毛,听见脚步声,他转过头,眉清目秀的英俊青年闯入他的眼帘,但是拜恩不认识,只冷漠地看着他,走到他身边。
“你被丢出来了?”四皇子斯洛斯笑得人畜无害,“真是可怜。”
斯洛斯腹黑毒舌,一句话就踩到拜恩地雷。拜恩冷冷盯着斯洛斯:“你是谁?”
“我是您的儿子,排行第四,斯洛斯。”斯洛斯友好道,“现在我们认识了,父皇。”
“你是我跟希尔生的孩子?”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拜恩稍微卸下敌意,不仅是斯洛斯,刚才在办公室里,也有同样的气息。
“是。”斯洛斯微微一笑,“我们都是您强奸母亲後生下来的孩子。”
见拜恩面露愣怔,斯洛斯又说:“我跟您开玩笑的,别在意。”
“这不好笑。”拜恩摇了摇尾巴,“我跟希尔是相爱的,我才不会强奸他。”话说得冠冕堂皇,彷佛昨晚给恩希德舔逼的异形不是他。
“这可不好说。”斯洛斯摸了摸下巴,“难道母亲没告诉您,您之前是如何欺负他的?”
“我才不会欺负希尔。”拜恩说,“你就是个骗子,我不相信你。”
“可是我没必要骗您呀,父皇,我说的都是事实。”斯洛斯两手一摊,“您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问母亲,问他爱不爱您。当然,他不会对您说实话就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拜恩眯起眼睛,审视着面前的异形:“我们的关系是不是不好?”
“对您来说,我们只是母亲的附加产品,你对我们没有任何亲情。”斯洛斯微笑道,“当然,我们对您也是如此,所以您也不用想着要跟我们打好关系。”
“你似乎太看得起自己了,斯洛斯。”拜恩面无表情,“就算我没有过去的记忆,也不代表我会容忍你爬到我头上。”
斯洛斯脸上的笑容更深了:“父亲,我劝您也别太把自己当一回事,现在的您很弱小,轻轻一捏就死了,不过您放心,等您死了,我们会连同您的份,好好疼爱母亲的。”
拜恩被斯洛斯点燃怒火,龙尾一甩,狠狠袭向斯洛斯。斯洛斯却未有所动作,平静地站在原地,任由那条坚硬的尾巴拍向自己。
斯洛斯被龙尾抽上胸膛,弹飞出去,砸到墙壁,将墙面砸出蜘蛛网的裂痕,伴随着碎石尘埃,斯洛斯无力地跌落在地。
拜恩没想到斯洛斯会完全没有防御,微愕地睁大双眸,他想不透这家伙究竟在想什麽,为什麽不躲开也不反抗。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完事了,穿戴整齐的恩希德走了出来。恩希德看见瘫软在地的斯洛斯不由一征,提步冲到斯洛斯身畔:“斯洛斯,听得见我说话吗?”
斯洛斯呕出一口腥血,虚弱地说:“母亲……我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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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恩愣在原地,慢半拍地意识到自己是被斯洛斯阴了。拜恩露出无辜的表情:“希尔,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先挑衅我的。”
斯洛斯躺在恩希德的怀里,听见拜恩的发言,他又适时地吐出鲜血,呛咳数下,攥紧恩希德的手臂:“我没事的,母亲……咳……是我不知分寸,不该肆意靠近父皇,这才惹得父皇不开心。”
恩希德蹙起眉头,冷声说:“拜恩,给我一个解释。”
拜恩从未听过希尔主任用这麽严厉的口吻跟他说话,委屈得要死,尾巴也恹恹地垂下:“希尔,你不相信我吗?”
恩希德说:“动手就是不对,拜恩,跟斯洛斯道歉。”
拜恩错愕地睁大双眸,音量也不自觉拔高:“我没做错事,我才不要道歉!”
斯洛斯还是头一次见到情绪波动如此大的父皇,感觉还挺新奇,但这不妨碍靠在母亲香香软软的怀抱里,跟母亲撒娇。恩希德身上有股淫糜的味道,精液,淫汁,母亲方才果然在办公室里跟他的兄弟做爱。
“拜恩,我以前是怎麽教你的,做错事就要道歉。”恩希德冷声说,“不要跟我闹脾气,我不吃这套。”
斯洛斯看热闹不嫌事大,又继续拱火:“母亲,劳烦您费心,我不要紧的……父皇也只是用尾巴轻轻甩了我一下,是我太弱小,才扛不住攻击,您别责怪父皇。”
说罢,斯洛斯又呕出一口血。恩希德抿了抿唇:“拜恩,就算你们有什麽摩擦,你也不该把斯洛斯伤得那麽重。”
拜恩更加委屈,尾巴气愤地拍击地面:“你偏心,你只相信斯洛斯,你都不关心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恩希德感到头疼,无奈地扶额叹息,但是他对拜恩也说不出什麽重话。恩希德不再将眼神分给拜恩,手覆上斯洛斯被鲜血染红的胸膛,用异能治癒起斯洛斯。
这伤势可不是轻轻甩一下尾巴的程度。恩希德神色凛冽,若非斯洛斯是高等异形,换作其他异形挨这一下恐怕就死了。恩希德气的不是拜恩对斯洛斯出手──以前拜恩嘉德也会出手教训这些肆无忌惮的兔崽子,可是拜恩嘉德下手是有分寸的,而不是像拜恩这样,出招就想致人於死地。
拜恩毫无悔意的态度让恩希德寒心:“你做得太过了,拜恩。”
拜恩僵在原地,咬了咬牙,负气地转身跑走。
晚上,活蹦乱跳的斯洛斯来到帝都的高级酒吧,走进VIP包厢里,他的三个兄长都坐在包厢里头,地板投影着幻灯秀,映出池塘,锦鲤优游,斯洛斯踏过池塘,水面泛起涟漪,水色如虹变幻,有种光怪陆离的幻诞美感。
斯洛斯在拉斯身边坐下,正喝着红酒的拉斯斜他一眼:“该说你有种吗?竟然敢去挑衅父皇。”
今天发生的事情,全都传入了皇嗣耳中。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嘛。”斯洛斯替自己斟了杯酒,笑道,“说起来,我还得感谢父皇。拜父皇所赐,明天换我去陪母亲了。”
恩维不屑地啧了一声。今天把恩希德吃乾抹净的普莱德挑了挑眉:“我听说你伤得很重?”
“嗯,我差点就死了呢。”斯洛斯说,“父皇就算失忆了,还是挺可怕的。”
恩维将杯子里的酒饮尽,换上更烈的酒液:“但现在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要杀父皇也只能趁这时了。”
拉斯看恩维的神情变得微妙:“你怎麽会产生你杀得死父皇的错觉?而且你杀父皇干嘛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嫉妒父皇能够霸占母亲,所以我要弑父夺母。”恩维露出灿烂的笑容,“你们不这麽想吗?”
普莱德笑出声来,声音淡淡的:“这麽多年过去,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疯。”
“我劝你还是死心吧。”拉斯托着脸颊,“别看母亲跟父皇不亲,但他心里还是有父皇的,他不会允许你杀死父皇。”
“若是我偏要跟父皇动手,”恩维问道,“你们会站哪边?”
“我站父皇。”普莱德似笑非笑,“原因……我想大家都有清楚的共识。”
“是的。”斯洛斯面带微笑,“依照我对你的了解,等你解决掉父皇,接下来要解决的就是我们了,我才不站你。”
恩维戏谑地挑起眉梢:“怎麽就不能是我跟你们共享母亲?”
拉斯哈了一声:“你这家伙嫉妒心那麽强,鬼才信你会分享,你还是洗洗睡吧。”
恩希德端着晚餐来到拜恩的房门前,敲了敲门:“拜恩,我是希尔,你睡了吗?”
没有反应。
恩希德又敲了几次门,但依然毫无动静,恩希德心想拜恩或许是不想见他,在跟他生闷气,也不勉强,把晚餐放到门边,对着房门里头说:“我把你的晚餐放在这里,我先离开了。”
言毕,恩希德欲待转身离去,就在迈步的时候,坚硬的尾巴从後缠住他的脚踝,可怜兮兮地摩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恩希德回过身,就见拜恩从门里探出脑袋,眼睛红肿,像是哭过似。
“希尔,你不要走。”拜恩说,“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拜恩沉默地坐在沙发上吃晚餐,恩希德就坐在一旁,气氛有些尴尬。
恩希德问:“你在生我的气吗?”
拜恩点点头,又摇摇头,声音闷闷的:“没有。”
肉眼可见的谎言。恩希德轻声叹息:“你还是不觉得你做错事?”
拜恩赌气地撇过脑袋:“你又要责备我。”
“如果你还是这种态度,那我想我们之间,也没什麽好说的。”恩希德淡然道,“我让你跟斯洛斯道歉,不是因为你用尾巴抽他,而是你差点把他杀了。”
“我没有想杀他。”拜恩说,“我就只是用尾巴抽了他一下,想让他闭嘴,真的,我发誓,我完全没想过要他死。”
恩希德沉吟了下,一击就差点把一个高阶异形给杀了,要是等拜恩彻底觉醒成灾厄魔物,那这世界会变成什麽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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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希德看着拜恩,无奈地叹了口气。因为拜恩的事,他今天已经不知道叹息几次:“我不喜欢强迫,拜恩,如果你不是真心认错,不必勉强自己。”
拜恩的指甲陷进掌心,微微的刺痛,他依然不觉得自己有错,他不过就是用尾巴抽了下,哪想得到斯洛斯会那麽弱不禁风。拜恩心里委屈,但是他选择了忍耐,他想讨希尔开心。
“我真的知错了,希尔。”拜恩的声音轻柔,撒娇似,“我不该下手那麽重的。”心里想的却是,斯洛斯敢再挑衅他,他就要直接把那家伙给灭了。
恩希德见拜恩一副悔过自新的表情,寻思现在的拜恩心思天真单纯,不可能有什麽阴暗的想法。恩希德愿意将今天的事情视作一场意外,拜恩不是故意打伤斯洛斯的。恩希德揉了揉拜恩的脑袋,夸赞道:“好孩子。”
拜恩被摸得眯起眼睛,伸手去摸恩希德的手掌:“希尔,你今天会留下来陪我吗?”
“你不是小孩子,该学习自己睡一间房了。”恩希德温柔地笑了笑,“晚安,拜恩。”
拜恩落寞地看着恩希德离去的背影,把自己埋进被窝里生闷气,尾巴恨恨地往墙壁一甩,击碎放在床头柜上的琉璃摆设。
碎片落了满地。
解决完拜恩的事,恩希德来到拉斯特的房间。英俊的青年已然洗好澡,穿上黑色的睡袍,懒懒地坐在沙发上喝酒,他不说话,画面的构图就精致得宛若一幅画,贵气十足,低调奢华。
恩希德微挑眉毛:“你在学恩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皇子恩维举手投足间,都优雅至极,浑身散发着一股贵气,喝酒时更是如此,他总会慵懒地坐在椅子上,轻轻摇晃酒杯,醒了酒,细嗅酒的醇香,再悠悠品酒。
“噗──”瞬间就被看穿企图的拉斯特喷出口中的红酒,狼狈地以袖擦嘴,“我才没有!”
拉斯特一说话,典雅的气氛瞬间荡然无存。拉斯特从沙发上弹起,看见恩希德,就像见了饲主的小狗,兴奋地狂摇尾巴。选择对恩希德的问题装死到底的拉斯特凑上前,抱住恩希德,贪婪地汲取恩希德的香气。
恩希德也洗过澡,身上有淡淡的柠檬香。拉斯特嗅了嗅,张口含住恩希德的颈侧,舌头轻轻舔舐起恩希德的肌肤,动作充满性暗示,他在跟恩希德求欢。
“妈妈,妈妈……”拉斯特的声音低了几分,充满黏腻的情慾,又透着嘶哑,磁性又性感。
“别这麽急。”恩希德被舔得微痒,眯了眯眼,“去床上。”
拉斯特拦腰抱起恩希德,抱着少年姿态的母亲去往宽阔的双人床,将恩希德丢上床後,他便野兽般地扑上来,抱着恩希德就是一顿猛亲,双手也没闲着,直将恩希德的衬衫扒了。
恩希德迎合着拉斯特热烈的亲吻,很快就被脱得一丝不挂。拉斯特痴痴呢喃着“妈妈,妈妈”,活像着了魔似,被心爱的少年所蛊惑。
拉斯特伸出两指去扩张恩希德的嫩穴,手指一插进去,就受到淫穴的热情欢迎,被紧紧绞缠。拉斯特勾了勾手指,身下的小母亲颤了颤,发出动人的呻吟。拉斯特听得心花怒放,变着花样去揉恩希德的敏感带。
恩希德被手指玩得浑身发抖,淫液很快就涌了出来,湿了他的穴道,又被七皇子的手指带出穴口,淌落到腿缝之间,流到腿根,下身变得一片狼藉。
“哈啊……”恩希德躺在床上,像只慵懒的猫咪,乖巧地软着身子,任由拉斯特对他胡作非为。拉斯特又添上一指,加大力度搓揉,揉到恩希德的眼神都涣散,细密的快感在恩希德体内冲撞,逐渐叠加,很快就掠夺了恩希德意识的清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恩希德愈发情动,身体都染了淡淡绯色,面颊更是红润如霞,眼尾斜撇的红艳若红花。拉斯特的挑逗逐渐无法满足恩希德,恩希德轻吟了下,媚声说:“骚屄好痒,快进来。”
这一句淫话直接让拉斯特的鸡巴胀大一圈,硬得发痛。他淫乱的小母亲正在跟他撒娇求肏,身为母亲的乖孩子,他当然有义务满足小母亲的慾望。
拉斯特抽出被淫水沾湿的手指,换上硬挺的鸡巴送了进去。滚烫的性器在恩希德的腔穴中横冲直撞,插得恩希德呻吟不止。拉斯特的性器尺寸最是傲人,是皇嗣中最粗最长的,足有二十五公分。
尽根没入,轻易就肏到了小母亲的宫口。那紧窄的宫口被不断撞击,好像紧闭的城门在被敌军侵犯。恩希德的呻吟拔高了度,酸软的快感在他的体内徘徊,他的四肢都被快感疯狂冲刷,发了软,理智舒服得快要溃散。
恩希德夹紧拉斯特的劲腰,修长的双腿在拉斯特的後背交叠,脚趾都爽得蜷缩起来,白里透红,如上乘的宝物。恩希德媚喘着,迷乱地去亲吻拉斯特,与他唇舌相缠。
跟普莱德那霸道的侵略不同,拉斯特的吻很温柔,哪怕深陷在情慾中,却依然怜爱着恩希德,深怕会弄伤恩希德。
但是跟上身的温柔相比,下身的动作就显得有些粗暴。拉斯特掐着恩希德的腰肢狠肏,在母亲的体内攻城掠池,不消片刻就将闭塞的宫口凿了开来,龟头狠狠撞进软嫩的子宫中。
恩希德被刺激得睁圆双目,瞳孔骤缩,过於激烈的快感席卷而来,直接就将他推入快感的浪潮之中,教他难以招架。恩希德被操得落泪,泪水又被拉斯特温柔舔去。
拉斯特甜蜜地呼唤着恩希德,妈妈,妈妈。粗硕的鸡巴一遍遍干进母亲孕育他的子宫,他重新回到了母亲的体内,与母亲水乳交融,他又成为了母亲心爱的小宝宝。
虽然是个变态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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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恩收敛起他身上所有戾气,朝斯洛斯微微鞠躬,乖巧得像是在跟同学认错的孩子:“昨天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动手,对不起。”
古利德跟拉斯特的表情瞬息万变,活像是见了鬼似。斯洛斯虽也震惊,但他已经活成了精,面上依旧挂着优雅的笑:“我没事的,父皇。”
拜恩冷哼一声,转身跑向恩希德,扑进恩希德怀里。斯洛斯唉呀唉呀地感叹着:“刚才真该录影的。”
“你可见好就收吧。”古利德凉飕飕道,拜恩嘉德之前给他留下了不少阴影面积,他至今还记得当年的他是多麽弱小可怜又无助,被拜恩嘉德的触手打成一条烂抹布,“要是父皇恢复记忆,不得扒了你的皮。”
斯洛斯微笑着:“我相信母亲会保护我。”
格拉托尼跟他们抱持着不同意见:“可是父皇的情况好奇怪,你们有听说过异形二次觉醒的吗?”
古利德耸耸肩:“应该只是单纯的失忆吧?浮士德所长也来检查过了,如果真有问题,他没理由隐瞒父皇的病情。”
“但是真想不到,父皇也会有丧失记忆的一天。”不过格拉托尼也不敢造次,他也有被拜恩嘉德打成智障的阴影。
七个皇子,除却最弱小的拉斯特,每个都被拜恩嘉德狠狠虐过,恩维最惨,因为擅自在恩希德身上刺青,直接被暴怒的拜恩嘉德剃了半身蛇鳞,若不是恩希德挡在他的面前,恐怕恩维早已死於非命。
拜恩没管其他皇嗣如何看他,只一味地跟恩希德撒娇,想被恩希德摸头夸奖。恩希德如拜恩所愿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柔声说:“拜恩,你做得很好。”
斯洛斯见状,不自觉地望向格拉托尼,眼神微妙,看得格拉托尼一头雾水,问道:“怎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发现,父皇其实跟你挺像的。”见格拉托尼一脸茫然,斯洛斯说,“像狗。”
“……”格拉托尼皮笑肉不笑,“你骂谁狗呢。”
“我瞧你当狗当得挺开心的不是。”古利德也帮腔道,“以前总是装成狗占母亲便宜,你就认了吧,小狗弟弟。”
“古利德,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这厢的皇嗣热热闹闹,另一厢的拜恩与恩希德相处融洽,拜恩乖巧地坐在恩希德身边进食,听话得很,正捧着面包啃。
见到这一幕的拉斯以为自己业障太重,揉了揉眼睛,确认不是现世报後,拉斯做好心理建设,走到母亲身边,捞过母亲,给了恩希德一个亲吻。
拜恩狠狠撕下面包。
拉斯的英俊是充满攻击性的,就跟他的性格一样张扬,烈焰一般,容易让人过目不忘。但这张俊脸在拜恩看来,就是很欠打。
拜恩啃完手里的面包,顺势去勾恩希德的手臂,紧抱住,吸引恩希德的注意力:“希尔,今天可以陪我吗?”
拉斯诡异地看了眼拜恩,怎麽失忆後的父皇就跟个绿茶一样。拉斯走到斯洛斯身边坐下,压低声音:“父皇怎麽失忆後性格变化这麽大?”
斯洛斯懒懒回道:“变态失忆了还是变态,别尝试去理解变态。”
真有道理。拉斯默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照顾失忆的拜恩,免得他搞出什麽乱子,恩希德特别跟研究所那边请了长假,浮士德所长表示理解,虽然他也很想把拜恩抓去解剖,但他担心会被拜恩嘉德狠狠报复,只能遗憾地放弃。
拜恩在这三天已经逛遍了皇宫,觉得无趣,想去外边走走,跟恩希德约会。拜恩兴奋地摇着尾巴:“然後我想跟希尔做色色的事情。”
恩希德用手指弹了下拜恩的额头:“你才几岁呢,净想这些。”
拜恩摀着额头,乖乖跟在恩希德身边。经过一个身穿黑色女仆装的人形大乌贼时,拜恩好奇地停下脚步,望着乌贼。
“卢娜。”恩希德跟卢娜打了声招呼。
乌贼女仆名叫卢娜,跟恩希德很亲近,也是强大的高阶异形,人形姿态是庄严的黑发女子,不过卢娜认为用乌贼型态做事比较方便,因此她始终都是以这幅模样穿梭在皇宫中。
“早上好,拜恩嘉德陛下,恩希德殿下。”卢娜朝他们行礼。
拜恩直到被恩希德牵走,都一直在看卢娜。拜恩好奇地问:“希尔,我好像认识她。”
“她是皇宫里的执事长,服侍你很长一段时间了。”恩希德说,“你对她有印象很正常。”
拜恩又问:“你们都说我失去了一段记忆,失忆之前的我,是什麽样的异形?”
恩希德的动作一滞,须臾间又恢复正常,继续向前走着:“你觉得你是什麽样的异形?”
拜恩对自己的认识都是来自旁言,他没有那段记忆,他只知道自己是这个国家的皇帝,跟恩希德生了七个皇子,除此之外的一切他都没有特别的印象。但是既然恩希德会跟他生崽崽,那他们的感情一定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应该……是个温柔的异形?”拜恩不确定地说,“不然希尔你也不会当我的皇后,还跟我生崽。”
恩希德似笑非笑:“我不是皇后,而是你的宠物。”
拜恩愣了愣:“……宠物?”
恩希德没想再提起那段黑暗的过往,也不打算把拜恩嘉德做的事情,牵怒到拜恩身上。
他不再说话,沉默地走着。拜恩敏锐地察觉到恩希德的情绪不对,也不敢再追问。拜恩用尾巴尖尖戳了戳恩希德:“希尔,对不起,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我没有生气。”恩希德淡淡道,“这些事跟你没关系,你不必跟我道歉。”
拜恩隐约察觉到,那或许是段很糟糕的过往。被恩希德送回房间後,拜恩把自己摔上床铺,用尾巴摀住眼睛,他好像把事情搞砸了。
恩希德回到房间,白色的毛茸茸正像坨饼一样躺在他的床上睡懒觉。恩希德坐到床沿,柔软的床垫塌陷下去。
这轻微的震动唤醒了毛茸茸。伊芙帝斯睁开眼睛,从床上爬起,走到恩希德身边坐下,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恩希德。
“希尔,你怎麽了?”
“没什麽。”恩希德浅笑了下,“就是想到了过去的事情,心情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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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龙无力下坠,在地面轰出一个巨大的窟窿,尘土飞扬。
在场的异形见了这幕,俱是面色骤变。拉斯特的脸色苍白得可怕:“……拉斯死掉了吗?”
三皇子拉斯在他们七个兄弟之中,是排行第二的绝对强者,拥有能与大公匹敌的实力,也是最强的空中作战单位。
然而那个不知名的侵入者,只用了一击,就将天空的主宰者给杀了。
斯洛斯的脸色阴沉:“拉斯特,这次的侵略者太过强大,不是你们几个能抗衡的,你去找到古利德跟格拉托尼,跟他们一起疏散平民。”
“那你呢?”拉斯特焦急道,“你们几个怎麽办?”
“论实力,我们三个比你们强上许多,不需要你们担心。”斯洛斯冷声说,“拉斯特,听话,别忘了你是皇子,既然在战场上帮不上忙,就该做自己能做到的事。”
拉斯特咬了咬牙,用力点头,毫不犹豫地转身跑走。
孩子的死去让他的母亲陷入悲痛。恩希德眼眶微红,却没能吊念拉斯,因为敌人还在对他穷追猛打,他不停地朝祸蛇祭出大招,却都依然徒劳无功,依旧被祸蛇轻易挡下。
俊美的邪物好整以暇,甚至可以说是游刃有余,笑意盈盈地看着恩希德,友善地问:“那条龙死了,你很伤心吗?”
祸蛇甜蜜地笑着:“你不用难过的,等我把你的灵魂剜出来,你就再也不会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续施展高强度的招术,让恩希德的体力有些不支,恩希德强撑着打起精神,他想不明白,为什麽他的招术都对祸蛇毫无效果。而且祸蛇从最初就没朝他发起进攻,只是一味承受他的攻击。
就好像,在玩弄手无寸铁的猎物似,残忍到了极致。
“你似乎很好奇,为什麽你的攻击都对我无效。”祸蛇看出恩希德的困惑,笑容更加甜美,如淬了砒霜的蜜糖,“我篡夺了光明的灵魂,强行与他缔结魂契,同生共死,我伤害不了光明,光明也伤不了我……身为光明神碎片的你,自然也无法伤我分毫。”
恩希德没有伤春悲秋的心思,冷声问:“你来找我,就是为了将光明神的灵魂碎片夺回去?”
祸蛇笑得温和:“很高兴我们终於达成了共识。”
恩希德深吸一口气,他不是圣人,没有自我牺牲的美德,但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能够解决祸蛇这个恐怖的怪物,就像他曾经拿自己去跟伊芙帝斯去赌,他尝试跟祸蛇谈判:“如果我把光明神的碎片给你,你能放过其他人吗?”
祸蛇玩味地挑起眉梢:“你要牺牲你自己,换取其他人的生?”
恩希德点点头:“我不会反抗,但是请你让我先将我的孩子治好……在那之後,我任凭你处置。”
“事情能够这样和平解决,自然是再好不过。”祸蛇微微一笑,“不过其他人,似乎不同意这麽做呢。”
恩希德还来不及思索祸蛇的意思,就感觉到地面传来剧烈震动。下一瞬,他们所处的地面全都异化,变成海啸狂嚎般的可怕模样,泥石流似的海啸将祸蛇卷起,化作漩涡吞噬祸蛇。
这剧烈的冲击将恩希德击落到一旁,恩希德在地上滚了几圈,勉强撑住身体,就看见浮士德站在泥土的海啸顶端,神色愤怒而扭曲:“祸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浮士德双手触地,同时施展出解构与重构的复合型异能,那吞噬了祸蛇的泥土化作坚硬的巨石,变成一颗巨大的球体,石头如被磁铁吸附似重重击打在球上,颇有毁天灭地之势。
然而不消片刻,那巨大的石球龟裂出蜘蛛网状的痕迹,并在下一刻碎裂成无数残渣,一袭华服的俊美男子依旧完好无缺,轻描淡写地掸了掸衣袍,拂去身上的尘埃。
祸蛇安稳落地,淡漠地看着浮士德:“好久不见,御无伤……不,现在你是叫浮士德来者?随便,我不在乎。”祸蛇漾起一抹极艳丽的笑,“你还是没变呢,弱小得令人发笑,可怜,可悲。”
浮士德暴怒地朝空气挥手,异能在此时获得最强大的增幅,几道无形的空气斩向祸蛇,然而就跟恩希德的情况如出一辙,浮士德劈出的空间斩,在触碰到祸蛇的身体之前,就被祸蛇一个响指轻易化解。
祸蛇跟浮士德的恩怨,最久能追溯到千万年之前,彼时的浮士德被光明神捡回天堂扶养,被光明神赐名为无伤,与他心爱的光明神平静生活在一起,直到祸蛇搧动天使,引发天堂叛乱,弑杀光明神,无伤也在那次事件中堕入凡间,并被祸蛇赋予不老不死的诅咒。
浮士德发了狂,在这数千年间地不停寻找光明神的转世,兜兜转转,终於让他成功寻回光明神,却还是被祸蛇这个杀千刀的玩意横插一脚,夺走了光明神。
新仇旧恨一并涌上,浮士德的攻击更加凌厉,变形的地面在他掌间发出凄厉的锐叫,浮士德在地面高速滑行,冲上前,打算跟祸蛇打进身战。
祸蛇的神情仍旧淡漠,在浮士德贴到他面前时,抬手一挥:“滚开,我找的不是你。”
漆黑的火焰从祸蛇掌中奔窜而出,须臾间就爬满浮士德的全身,无情地燃烧浮士德。
“祸蛇,祸蛇──”浮士德凄厉地锐叫着,“我诅咒你,我诅咒你──”
祸蛇懒懒地瞥了浮士德一眼,又是一挥手,被黑炎吞噬的浮士德就像一颗轻飘飘的球一般,被弹飞出去,重重砸进断垣残壁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终於没人打扰我们了,恩希德。”祸蛇又朝恩希德展露出笑颜,笑容明媚得看不见阴影,“上前来,我不会弄疼你的。”
“等一下。”恩希德紧绷着身子,“我还没治好我的孩子,我不能现在跟你走。”
祸蛇眨了眨眼,脑袋微歪,面露困惑:“我何时答应你,要让你去治疗你的孩子了?”
话音方落,祸蛇足尖点地,跃至恩希德面前,轻易就将恩希德施展出的光剑击落,恩希德的异能在若干异形之中,是最顶尖的,属於天花板级别,然而肉体凡胎终究是有极限的,无法与真正的级恶妖魔抗衡。
恩希德不死心,想继续攻击祸蛇,祸蛇摆了摆手,几道漆黑的锁链划破空气,突兀冒出,捆缚住恩希德的四肢。
锁链将恩希德死死缠绕,恩希德没有丝毫挣脱的可能性。恩希德四肢大敞地被吊缚在半空之中,任凭他如何挣扎,锁链依旧牢不可破。
祸蛇站在恩希德面前,与恩希德平视。他伸出手,正欲覆上恩希德的胸膛,身後却是忽然传出少年的呼喊。
“希尔!”
祸蛇慵懒地回过头,就见一名浑身尘埃的白发少年朝他们跑来,少年有着龙的犄角,拖着长长的龙尾。这倒是勾起了祸蛇的兴趣,祸蛇在镜中见过这名少年,皇帝拜恩嘉德,跟他们这些从原初之恶诞生出的灾厄魔物不同,拜恩嘉德是经由伊芙帝斯制造出的产物,跟他们生而不同。
也算不上是同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拜恩见恩希德被祸蛇束缚住,面色瞬间阴沉:“你是什麽人,为什麽这样对希尔?”
祸蛇挑了挑眉,随手甩了团黑色的火焰,火焰化作一条焰龙袭向拜恩,拜恩立刻挥动尾巴,将那火龙拍散。
拜恩打散火焰後,趁胜追击,冲到祸蛇身後,试图用他的尾巴攻击祸蛇,然而他的尾巴在触碰到祸蛇之前,就被无形的立场弹了开来。拜恩愣了下,想再次发起攻击。
祸蛇却没给他这个机会,打了响指,脚下的影子发出嘶吼,尖锐的数根黑柱从中窜出,直接贯穿拜恩的身躯。
拜恩的胸膛与腰腹都被贯穿,宛若古时候的活祭品那般,猛地呕出一大口腥血,身体瘫软下去,徒劳地伸手,想把刺穿他身体的黑柱拔出,然而他愈是挣扎,那黑色的柱状物就陷得越深。
“希尔……”拜恩一张口,就止不住地吐血,“你放开希尔……”
祸蛇浅浅一笑,黑柱受他感应,化成绳索般的条状物,将无力挣扎的拜恩重重甩在地上,拜恩咳出鲜血,浑身使不上力,甚至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他的胸膛就被漆黑的圆柱洞穿。
“希……尔……”
拜恩趴倒在地,眼中的光彻底消散,再也凝不起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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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
悲恸。
恩希德目眦欲裂,发疯似地不断挣扎,奈何锁链实在牢固,纵然他的手腕都磨破了皮,淌出鲜血,他依然被死死禁锢。
“拜恩,拜恩!”恩希德的喊声悲怆,既是失去丈夫的妻,也是痛失爱子的母。
然而恩希德所呼唤的对象,已经再也不会给予回应,不会腼腆地摇晃尾巴,扑进恩希德怀里,欢快地同恩希德撒娇。
“为什麽、为什麽要做到这种地步?”恩希德的声音含了哭腔,死亡意味离别,象徵失去,永远是这世上最沉重,最沉痛的,无论恩希德活得再久,都不可能习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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