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一:愧疚(1 / 2)
('运动会的第一个项目是200米短跑,时子栖做好有备无患的防晒工作,开幕式结束后在观众席边玩手机边看。
起跑线上一排人,丝毫没有男主光环的席付之也就五官端正了一点,扔进人群里需要反复观察才能勉强找出是哪个。
小灰反而显眼许多,他为了运动方便剪掉了妹妹头,原地做着准备活动,周围一米空荡荡的。
发令枪一响,精神十足的初中生们反应极快地冲了出去。小灰不愧是同时参加长跑社和拳击社的狠人,箭一般遥遥领先,拉开后面一大截,很难想象一年前还是营养不良被一群孩子围着打的人。
最终他不出意外地拿了第一,4*100米接力更是力挽狂澜,完成了惊险的反杀。而在最擅长的1500米长跑,时子栖发现他学会了“节奏”,不再像修学旅行的碰碰卡丁车和团建水枪战一样不管不顾,莫名有种正在见证反派成长的微妙感。
要求技巧和身高的跳高跳远被席付之拿下名次,田径和形象管理大失败的障碍赛结束后终于轮到了两人叁足。
时子栖从阴影走向准备区,柏砚眼神飘忽不定,表情微妙,看起来还在介意练习时的不欢而散。
她靠近身体让老师把两人双腿绑在一起,后者默默顺着力道一起动腿。
和这边死寂的气氛不同,其他组合多是真心好友,全都做出一副百米赛跑搞死搭档的架势。
想到极易被感染情绪的不倒翁柏砚,被迫营业不想摔倒的时子栖事先警告:“别着急,就当是练习,重在参与。”
柏砚还是那副呆呆的样子,看向她乖乖应声。
热血沸腾的选手们随着发令枪响声齐步竞走,还有小跑的高手,时子栖和柏砚在最后面规规矩矩地按照口号迈步,偶尔超过跌倒在地扭成一团的组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达指令点,她从抽签箱里拿出谜题,光速解决甩开其他组。
柏砚当最后一名还好,排名上升后显然有点焦躁,他每每蠢蠢欲动想提速度就被时子栖强行按住,脚底冒火地走到了终点,得了中等的名次。
虽然中途有几次缰绳不稳,但好歹平安无事走完全程,时子栖对反抗精神仰卧起坐实质躺平的柏砚大方选择【夸奖】,被回了一个迷惑的眼神似是质疑她阴阳怪气,目光投向其他人:“我们既没出一身汗又没受伤,不是很好吗,况且输赢本来就不重要,开心就行。”
柏砚闻言脸上变得友好起来,接受了这个名次,回到观众席还扭扭捏捏地人传人给她送水。
时子栖对小学生和好行为不感兴趣,但没必要特意原路打回,确认密封完好后随手给了口渴的人,继续用自己从别墅带的御用水杯。
到了借物赛跑,观众席几乎空了一半,起跑线乌泱泱的一大片,这还是限制人数的结果。
各就各位,时子栖还没找到存在感薄弱的主角团,包里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她看了眼,是来自收养人的信息。
「晒不晒?」
「不晒[打伞]」
秋尘不能坐在学生区,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远程聊天,夸奖比赛表现,点评拉踩其他选手,提供了充足的情绪价值。
“砰”一声枪响,她抬眼看向比赛现场,众人齐刷刷跑向200米外的多个抽签箱前,从里面抓出一张纸对着观众席东张西望。
她之前的预感应验,第一个找上门的麻烦是席付之,他还算形象健在地换气几秒,才举起纸条礼貌提出申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答案只凭我无法成立,你能和我一起去吗?”
【抽签结果3:镜子。席付之在运动会的借物赛跑拿到的纸条,学生会设计了大半具有社交性质的内容,但本人运气很差地抽到了为数不多的普通签】
这所学校小中高一体,大部分师生都是原班人马,且距离文化节的舞台剧才过去一年,与其四处询问,不如找漏洞钻,只要不太过分,裁判很大概率会在这种无伤大雅的娱乐活动上卖品学兼优的学生会成员一个面子,非常聪明讨巧。
没等时子栖做出回应,随着一声大喊,席付之身后杀出一个人。
“不行!!嗬咳……”席付池双脸涨红,被空气呛到狼狈地喘着粗气,只抬高一张微微湿润的纸条,怼到两人面前。
【抽签结果4:最特别的东西。席付池在运动会的借物赛跑拿到的纸条,第一时间想到了外表和内在都不像正常人的主人公】
【席付池】
【席付之】
选项太少,时子栖一时产生了进线怀疑,原地存档确认还在安全又漫长的共通线后,对失礼至极的名词解释一口驳回:“建议回小学一年级复习一下基本的字词理解。”
席付池瞪大眼睛,觉得自己反应这么快却被骂文盲冤枉死了,伸手指指点点:“你这个眼睛头发还不够特别?”
时子栖有点难以想象这种丝毫没有智商情商而言的生物是怎么成长为花蝴蝶男公关的,她捞起自己的头发:“所以你的意思是有它们就足以胜任。”
席付池听她这么说还以为有戏,顿时贼眉鼠眼地五官乱飞。她松开手指,稀奇地看向他,“那你难道不知道借物赛跑最重要的是‘物’的意愿吗?好心提醒你,这是最简单的主观题,现在去拿一百块钱还来得及,它不像我一样会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付池嘴巴张合了两下说不出话来,但他很不服气,明明时子栖也会参加这种活动,之前还组织小团体出来玩,现在他要找她帮忙了就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
平时也是,他没干什么就要被骂两句,有几次已经有些窝火了,放在以前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偶尔闪过歹念,想给她来个教训,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对他尊敬点。可惜拳头没人硬靠山没人凶,真闹大了只有自己倒霉,只能憋屈地咽回肚子里。
时子栖对其他叁人态度一般,但起码不会句句带刺,甚至有时候还会主动维护,没这么讨厌。
他想起歹毒又白莲花的小灰,心里很不舒服,露出恶狠狠的刺猬样,扔下一句“谁稀罕”掉头就走。
时子栖琢磨他估计拉不下面子听从建议,要祸害哪个无辜群众充数。
【席付池】碎裂,【席付之】还丝毫没有兄弟情谊地健在。
结合席付之的作风和名词解释,很显然她不过是对方社交失败的下下签,连备用选项都称不上。
果然资本家的心眼用到自己身上就会瞬间变得面目可憎,时子栖顾忌席付之的个人能力,尽量不想太早和他正面冲突。
“我觉得用小学舞台剧赌裁判放水有点勉强,很可能会白跑一趟。我刚刚看见那个人带了镜子,以你的人缘应该不难借。”
她指向不远处的同班同学,根据白萝卜提供的信息,身份背景很是不错。
席付之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说,表情停滞了一秒,顺着方向投去视线,与此同时选项迫不及待般熄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送走两位男主,时子栖心情转好,也有耐心回复话痨收养人了。她正准备坐下拿起手机,却被突如其来的一只手拽过去,及时一个大跨步才免于拖倒在地。
她一边被迫奔跑勉强追上前面的人,一边打过去精神攻击:“你是有什么语言障碍的疾病吗?”
由于两人还死死拉着手,为防自己被连累受伤,她刻意控制了精神攻击的伤害,小灰只趔趄了一下,但总算意识到把人惹毛了,停下脚步低着头。
“……我叫你了。”
【以人类和月使无法认知的音量】
白萝卜补充。
“姑且不论你有没有事先声明,我就当这里存在第二个语文天才,借物赛跑最重要的是‘物’的意愿,我有答应过你什么吗?”
她抬起坠着重量的手,上面被不知轻重的体育社团忠诚看门狗捏得泛红。
小灰全然没有改邪归正的意思,主打一个我行我素,左手不让她走,右手攥着纸条,面部背对阳光笼罩在阴影里。
【小灰的秘密3:愧疚的人。他在运动会的借物赛跑抽中了极具针对性的纸条,犹豫再叁后才尝试以这样暗戳戳的方式表达心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灰是要感到愧疚,即使时子栖别有用心,至少和其他人比起来,表面对他算得上特殊待遇。
可能因为收养人偏心、成绩差距悬殊、背叛式分班、人际关系矛盾等诸多问题,两人从物理到心理迅速疏远,直到她主动发起团建施以精神安抚后,他才慢慢改善了态度,只是再也回不到言语沟通情感表达正常的福利院时期。
虽然常说信任建立困难,破碎却在一瞬间,而且异性间必然要考虑到青春期产生的隔阂,但这防火墙筑起的速度依旧让她血压升高。
她对小灰的自我感动没有半点情绪起伏,只希望席付之能和他换个纸条,起码前者不会这么耿直无脑油盐不进。
时子栖感觉自己还没过度暴晒就快脑门冒烟了,她抬起左手挡住眼睛,超过他走在跑道上,耷拉的手成了牵引绳。
“我运动神经没你那么好,反正你的目的也不是第一名吧,不然也不会这么晚才来找我。”
小灰跟在后面,绵羊似的老实应声,手上力道却半点没放松,不给对方逃跑的机会。
时子栖心情不愉快,也不想让他好受,明知故问,“纸条写的什么?”
他下意识攥紧右手,目光向下瞥了一眼,回到她长长的白色马尾后断言:“妖精。”
哪怕没有名词解释作辅助,从声音和停顿也能轻易分辨出真假。她不置可否,语气随意地哼声附和:“学生会还挺超自然主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灰被揶揄了也不敢反驳,闷头跟在后面当没听见。
“哎,你的小表妹怎么没跟着你,害羞啦?”
席付池刚坐回观众席就被狐朋狗友哪壶不开提哪壶,心里一梗,自己去找人肯定被看见了,无法颠倒黑白,于是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滚远点,她就是个巴结大人的势利眼,脾气大着呢。”
朋友还是嬉皮笑脸的,他耸起脖子招招手想朝席付池说点什么,被一把推开后再次黏上来,对外挡住口型:“这你不懂吧,女的都这样,脸皮薄,喜欢拿乔。”
席付池觉得他有病,那是没被贴脸骂过才能说出这种话,自己真是信了他的邪,被撺掇着去找不痛快。
时子栖在学校是很特殊的存在,虽然养女的身份不是秘密,但实际待遇比席家兄弟还矜贵,个人能力也足够优秀,起码在秋尘表态前没有人敢明面上排挤欺压。
他们的父母倒也想自己的孩子攀上交情,可她从不参与社交,清高得像个一辈子不依赖上层阶级关系网的山顶洞人,每天两点一线保镖接送,完全没有让他们赚个零花钱的机会。
这种情况下,被接纳的人员就显得很特殊了。
柏砚八成由于家族往来,小灰和席家兄弟则在情理之中。
但刚步入青春期的少年人只要看见两个稍有接触的异性就能产生联想,他们无视其中叁人和时子栖名义上的血缘关系胡乱起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世人爱看美女配猪,因为这样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对女方进行羞辱,他们拉了一个最不般配的组合,既满足了阴暗内心,又捧了臭脚。
席付池知道这些人都觉得时子栖漂亮,她却只和他们相处,被打趣关系还隐隐有点得意。
他拒绝承认自己当初被虚荣心蒙蔽了双眼,起身就要离开,被朋友一把抓住,刚要发火就听对方说:“哎哎,跑道上的是时子栖和那谁吧,怎么跟老大爷散步似的。”
“那谁是谁啊,一个人名很烫嘴吗?”席付池骂完他舒坦了些,但视线投向操场后刚好转一点的心情立刻消失。
他看见时子栖和小灰不紧不慢地走在跑道,完全不在意名次,到了终点,裁判接过纸条看都没看就摆摆手放行了。
席付池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如果小灰也是主观题,那她之前对自己说的算什么?
从来都是被偏心的人第一次如此直面不公,他几乎火烧火燎地感到愤怒不解。
中午的赏花便当按班级成绩排位,实验班占据了还不错的位置,时子栖在交换便当环节中直接找到疗愈社社长提出申请,迟来一步的收养人没能碾碎全部选项,遗憾坐在一边旁若无人地聊天,给小姑娘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压力。
下午的趣味项目进行完,运动会就随着闭幕式圆满结束了。
离开学校前,社长告诉时子栖社团决定在期中考试前开放一次外部疗愈,缓解学习压力,并询问她的参加意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子栖选择疗愈社的主要目的就是这个,当即爽快同意。
她这几周没再管小灰的精神状态,把月光攒到足以应付这次活动。可她不知道,由于运动会赏花活动有很多人看见自己和社长交换便当,出于八卦报名参加,导致活动当日疗愈社内人满为患,光看着她就有种丹田发虚的幻觉。
“子栖,这边也麻烦你了!”社长是疗愈社和时子栖接触最多脾气也最好的人,像这种拜托任务的坏角色总是由她担任。
时子栖吸一口气,露出营业微笑,开始例行塔罗占卜。这次她刻意把月光用量调整成能勉强感知到的数值,虽然不如小灰那么明显,但绝对不是心理作用能说得通的。
席付之来凑热闹,被她谨慎且小心眼地空气安抚,莫名其妙地看着其他人在那交流感想,只觉得自己误入了邪教现场颇为无助。
柏砚也得到相同待遇,百思不得其解,最后索性站在时子栖旁边死死盯着她手上动作,试图找出破绽。
小灰只露头片刻,一出场周遭的人哗啦啦一大片纷纷避让,突兀的动静让时子栖立刻注意到,可还未有所反应对方就离开了。
值得一提的是,最爱看戏的席付池没有来,八成还在生她的气。
社团活动结束后,因为疗愈效果相差悬殊,在负面名声的影响下,时子栖荣获“神棍”的微妙称号。
乙游群众真是一种决不辜负刻板印象的存在,哪怕从中获利也要反过头来抹黑女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墅的门响起,紧接着死寂的空间充满了活力,怪物伪装成同类接近另一个非人类,荒诞又滑稽。
他们坐在餐厅旁若无人地交谈,路过了他的房间,留下刺耳的欢声笑语,最后在一道房门声后重归寂静。
小灰收起写得乱七八糟的卷子,趴在床上做起了负重平板支撑。时间本就不早,他大汗淋漓地洗漱完毕,重新瘫倒在床上时已经过了凌晨。
他连被子都没盖,筋疲力尽地沉沉睡去。
再次睁开眼,他站在悬崖峭壁边,诡异的地点让他稍加思考就反应过来自己身处梦境,那接下来的剧情就很熟悉了。
他想反抗,却好像被绑住了一样动弹不得,愤怒又惊恐地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推下去。
树枝划伤他的脸、四肢、躯干,最后贯穿了眼眶,难以想象的剧痛让他发出声带几欲撕裂的骇人惨叫,甚至迫切地想赶紧头部着地脑浆迸裂而亡。
悬崖深得令他绝望,旧伤新伤不断凌迟着肉体和精神,浑身只剩下了对死的渴望。
他试过极端体力消耗、哌唑嗪、氯硝西泮等药物,最后甚至利用秋尘的头衔无视心理医生的警告,出现了某些过量反应,影响到社团和格斗馆的马伽术课程后才不得不停药。
这些钱当然不是出于秋尘,他痛恨让对方更加清楚自己的弱点,多次勒索“好友”勉强实现了财富自由,对方能用零花钱避开暴力和麻烦自是没有不服从的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每次入睡都精神高度紧绷,不知道哪一觉又会化为血腥的屠宰场,再加上最近没有时子栖安抚,脾气变得阴晴不定。
他勉强记住自己不能发泄在她头上,也不能暴露给秋尘,只好加倍折磨好友同学,让对方的人生和自己一样沦为噩梦,从中获取一点平衡和畅快。
可梦魇无论什么时候降临,他都宛如一只毫无防备的牲畜任人宰割。
他瞬间忘记了自己上一秒的想法,拼命憎恨一切,诅咒所有比他幸福自由的存在。
——他明明快要活不下去了,她为什么还要扔下自己?
小灰的大脑处于无法思考的状态时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他回忆起白天的盛况,妖精被愚钝无知的人类拥簇在中心,恩赐转向了那些根本不配的普通人。
特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被冒犯的怒火。
他很想质问对方随意的选择,若非特殊,为什么只对他透露秘密,若是特殊,为什么廉价地赠与异类。
凭什么背叛他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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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舔嘴唇,打开房门去厨房倒了杯水,仰头饮用时,整个别墅只回荡着机械的吞咽和潺潺水流声。
他的动作顿了顿,脸上闪过微妙的情绪。
喝完水,他依然感觉喉咙干涩,但没有再倒一杯。他离开厨房,脚步声很轻,像贼一样慢慢踩在地上,最后停在了一扇门前。
他不太明白自己怎么想的,白天看着时子栖干净的眉眼,莫名浮现出本以为早就强制遗忘的画面。就连刚才从梦里醒来,去厨房喝水都满脑子粘腻脏污的痕迹,杯子里充斥着一股浑浊淫靡的味道。
他见过时子栖不为人知的一面,那不像平日表现出来的干净强大,而是更为凌乱温顺的姿态。
之前被他看作错误的禁忌骤然变成新的特殊,混杂着朦胧的情欲迅速膨胀,一种本能的冲动和危机感催促他靠近,再度打开潘多拉的魔盒,成为真正的共犯,而她不会知道。
这是一种挽留和惩罚,他只是在抓住试图撇开自己的同类。
心悸带来一阵搏动性耳鸣,他同时被罪恶和紧张感淹没,放在门把上的手微微颤抖。
他一边希望秋尘不在里面,这样就不必直面对方和时子栖长期被伤害的证据,一边希望秋尘在里面,好满足现在诡异的窥探欲。
他隐隐有种预感,这次也不会被赶出去。
秋尘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不速之客,他吝啬地拉上床幔,又慷慨地置若罔闻,任凭阴沟里的臭老鼠满足自己可怜的幻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次给时子栖换上了蓝色蓬蓬裙,此时被脱得只剩下白色围裙,乳尖被偏低的空调刺激,在滑落的荷叶边袖口旁微微挺立,可爱又色情。
他喉结滚了滚,把她重新抱在自己胯间,?双手搭在后颈,用涂好润滑液的手顺着大开的双腿挤进缝隙。
稚嫩的身体下意识抵触紧绷,双手滑落到腰侧,让他愉悦地眯起双眼:“这么久了还不习惯?”
他一手抽动,一手揉捏,嘴上夸奖,但对方稍有反应就毫不留情地加快速度,全然无视断断续续的无力推拒。
直到时子栖难耐地求救般吐出一声“哥哥”,他瞬间停下动作,脸上失去所有情绪,看起来判若两人。
他以很陌生的眼神看向她,思索片刻露出一个很难称之为笑意的表情:“你还有哥哥呢。”
他换了瓶润滑液,挤出更多均匀沾满两根手指。
“真是见外,怎么不带来给我介绍一下?”
晶莹剔透的手指来到股间,按揉起由于肌肉紧绷一张一缩的地方。
“在这种时候还想着他……”
粘稠的润滑液吸附在表面,他找准角度熟练地钻了进去。
“坏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尘不再点到即止,暴风骤雨地双处并行,被蚕食掉全部体力的少女挂在他的手上,软绵绵地贴在胸膛,随着心跳和动作被迫摆动,偶尔吃痛般条件反射肌肉抽搐,若非足量的润滑确保安全,几乎到达性虐待的范畴了。
折磨到泛红肿胀后,他才恢复了初时笑吟吟的表情,奖励般仔细做好结尾。他抽出沾满液体的手指擦拭消毒,涂上一层清凉的药膏,重新换好蓝色蓬蓬裙。
虽然床上的人现在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小灰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超负荷接收过于炸裂的信息,身体本能产生某种反应,内心却忍不住一阵反胃。
老变态。
他像是班里那群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男生,偷偷打开了不应在这个年龄观看的小电影,只不过他亲眼见证了更限制级,连最下流的人都不会勾选的题材,毕竟阅历尚浅的小屁孩还没法把性和屎尿屁挂钩。
但时子栖的表现又让他很矛盾,虚弱至极的反抗和温顺依赖的态度比上次更甚,在某一刻他恍惚升起自己也能对其为所欲为的错觉。
和绝对力量能碾碎所有恐惧一个道理,当他足够强大时,或许连非人类的时子栖都无法反抗。
她将失去那碍眼又令人嫉妒的自由,不得不和他一样只接纳同类。
他感觉自己抓住了关键信息,沸腾的火团从大脑烧到了下体。
他回到自己房间锁上门,躲进被窝里在黄色网站找了个小电影,还犹豫地输入了“白化病”的关键词,忍着恶心二倍速看完十几分钟的视频。
他纯粹地奇怪秋尘为什么没有做出和视频相同的行为,利用搜索引擎反复查询,最后得到了生殖发育相关的知识和秋尘是阳痿的结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似无所不能的恶魔也有弱点缺陷,想必是男性自尊受损导致性癖扭曲了吧。
小灰恶意揣测着,探进自己裤子摸了摸,顿时有种莫名的优越感。
时子栖睡得很不好,被佣人叫了无数次都醒不来,直到秋尘过来抱起她才发现人感冒了。
她已经有段时间没生病了,估计昨天消耗大量月光导致免疫力迅速下降,这里又没有修复舱调节身体状态,一下子抵御不住病毒感染。
秋尘不由分说给她请了假,紧急呼叫家庭医生,在对方来之前先给她用药顺了顺堵住的鼻子减轻负担。
时子栖无所谓缺几堂课,心安理得接受,疲惫的身体重新瘫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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