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她又柔弱不能自理(1 / 2)

('怀里的人儿霎时不动了,细瞧过去,小巧的耳朵竖了起来。

浑然不顾自己还在他的掌中,心和眼都是她的那个好夫君。

随即捏着她的脸颊,在她惊慌的眼神中撬开她紧闭的贝齿。

两人呼吸交缠,屏风上的阴影融在一起。

谢鹤明汗如雨下。

皇帝是什么意思?表示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还是对他此举不满意。

但又觉得不像,因为此时皇帝不就在......比他还不如呢!

谢鹤明不知道霍璩的用意,但是身为臣子,当即跪下请罪:“臣有罪,只是臣那外室于臣有救命之恩,这一年间,又对臣多有照顾,臣不愿做那忘恩负义之人,请陛下恕罪。”

怀里的人儿呼吸接不上来,正抵在霍璩的肩上小口小口呼气,听得下首之人的言论,又攥紧了指尖。

被霍璩强硬地插进去,把手指头一根一根分开,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

“爱卿何出此言?你如此有情有义,实在堪为我大炎朝臣典范。”霍璩觉得她可怜又可爱,恨不得立刻将其拆吃入腹。

可她弱质纤纤,哪里经受的住这些呢,来日方长。

听到皇帝此言,许鹤眠拿不准他的意思,既觉得他浪荡无状,又觉察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沿着冰冷的地砖蔓延到身上。

“陛下海涵,臣铭感五内。”

“行了,去吧。”

谢鹤明见屏风后的身影站起来,拉扯的极为高大,只怀中抱着的人儿身量纤纤,裙摆滑出一个弧度,转眼消失不见。

“臣告退。”

窦岁檀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伯府的,只记得送她出宫的是霍璩身边一个毫不起眼的太监,到府里宣旨的是夏全。

霍璩封她为正四品恭人,从今以后就是诰命夫人了。

“怎么?高兴昏了?你可得记得,你能有此殊荣,全都是明儿一刀一枪生死徘徊打出来的。”窦岁檀神思恍惚,送走了夏全,就听得婆母王氏严厉的话语。

两份圣旨都被供了起来,窦岁檀回过神,敛目道:“是,儿媳知道。”

王氏孀居多年,早年抚养伯府子女辛苦,直到女儿们出嫁,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对谢鹤明的教养上。

如今谢鹤明出人头地,王氏怎能不喜,这种敲打,窦岁檀也不放在心上,这一年来已经习惯了。

或者说,她不能够有任何不满的地方。

她出身于窦家,窦家有女百家来求,不仅是因为她们的美貌,而是因为窦家女的家风。

贤惠、克制、孝顺、矜持、端庄、不妒、不怨......乃是窦家女一辈子需要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从小到大,一言一行,窦岁檀从未行差踏错。

嫁给谢鹤明之后,更是做到了极致,没有人能够说她一个字不好。

这样,家族中的其它女子才能够不被影响,男子亦脸上有光,窦家的名声才不会被毁,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太妃既喜欢你,你就乖觉一点,别跟个木头一般。”王氏皱着眉,本来就刻板的脸上更添严肃。

现如今新帝后宫无人,只听说是早年对新帝有恩的昭太妃在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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