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拽王的情敌们浮出水面(1 / 2)
('爆炸的烟尘尚未散去,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和金属的腥气,我勉强撑起身体,脊椎深处传来一阵诡异的蠕动感,仿佛有无数条小虫在啃噬骨髓。
沈厌那颗暗红色的“心脏”能量,正沿着我的神经脉络野蛮生长,每一次脉动都带着灼热的刺痛。右肩胛下的伤口灼痛难忍,暗红纹路已经蔓延到锁骨位置,在皮肤下形成蛛网般的血管样纹路,它们像活物一样微微搏动,吸食着我的生命力。
“咳......你做了什么......”
我撑起身体,发现自己的声音里混着一丝沈厌特有的沙哑,那沙哑中透着一股陌生的力量感,让我浑身发毛。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指尖不自觉地颤抖,仿佛不属于自己。
沈厌躺在地上,嘴角挂着新鲜的血痕,却露出一个餍足的笑,那笑容里藏着深渊般的恶意。他左胸的伤口仍在渗血,暗红色的液体滴落在地,但那些暗红能量丝线比之前活跃数倍,像有生命般蠕动着修复损伤,发出细微的嘶嘶声,仿佛在嘲笑我的无助。
“共生契约......”
他抬手抹去嘴角的血,动作慢条斯理,眼神却如毒蛇般锁定我,"现在你真的是......我的小容器了。”他的声音低沉而蛊惑,每一个字都像烙印烫在我的灵魂上。
我浑身发冷,寒意从脚底窜上脊背。这个疯子,居然趁我救他的时候——我回想起刚才爆炸的瞬间,他扑向我,那暗红能量如潮水般涌入我的伤口,而我竟毫无防备。怒火和恐惧交织,让我牙齿打颤。
“找到你们了。”
一个清冷的女声突然从废墟阴影中传来,打破了死寂。
我猛地转头,心脏骤停,看到一位穿着银白色作战服的女子从断墙后走出。
她约莫二十五六岁,黑发高挽,露出一张精致如瓷器的脸,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左眼是正常的黑色,深邃如夜,右眼却是与沈厌能量如出一辙的暗红色,那血瞳中流转着冰冷的光泽,仿佛能洞穿一切伪装。她步伐轻盈,踩在碎石上却不发出半点声响,作战服反射着废墟中残存的紫光,勾勒出修长的身形。
“苏芮......”
沈厌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像淬了冰的刀刃,他挣扎着想坐起,却被能量丝线牵扯得闷哼一声。
名叫苏芮的女子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到沈厌身边蹲下。她伸出带着银色战术手套的手,指尖亮起与沈厌同源的能量光,那光芒柔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她轻轻触碰沈厌的伤口,动作专业而亲密,手指在暗红纹路上游走,仿佛在调试一件精密仪器。
“又把自己搞成这样。”
她的声音带着熟稔的责备,语气平淡却透着居高临下的掌控感,“父亲说得对,你永远学不会控制。”
她微微皱眉,右眼的暗红光芒闪烁了一下,仿佛在读取数据。
父亲?我僵在原地,血液几乎凝固,看着苏芮熟练地检查沈厌的伤口。
她的动作流畅得像个外科医生,但那份亲密感让我心惊——她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沈厌居然没有抗拒,只是不耐烦地别过脸,任由她摆布,仿佛这是家常便饭。
“这次还带了个小宠物?”
苏芮终于瞥了我一眼,暗红右眼中闪过一丝讥诮,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挺有创意,用净化者当缓冲容器。”
她的目光扫过我肩上的纹路,像在评估一件瑕疵品。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我保持清醒。她每句话都像刀子,精准地扎在我最不安的地方——净化者,那是我的身份,如今却成了耻辱的烙印。
更可怕的是,她身上散发出的能量波动与沈厌如此相似,仿佛同宗同源,那股威压让我呼吸困难,膝盖发软。
“她不是容器。”
沈厌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却斩钉截铁,黑沉沉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右肩的暗红纹路,“是共生体。”
他加重了最后三个字,仿佛在宣告一个不可逆转的事实。
苏芮的动作顿住了。她慢慢转过头,第一次正眼打量我,目光在我与沈厌之间来回扫视,那暗红右眼眯起,像在分析复杂的实验数据。突然,她轻笑一声,笑声清脆却毫无温度。
“原来如此。”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怜悯般的嘲讽,“难怪零号那么着急。父亲知道吗?”
她歪了歪头,黑发滑落肩头,露出颈侧一个若隐若现的暗红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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