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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一的手从石碑上收回，指尖那点血迹被风吹干了，黏在皮肤上像一道锈痕。他没擦，往前迈了一步，脚底刚触地，地面就轻轻颤了一下。
林悦立刻停住。
“别动。”苏一低声说，右臂的裂纹随着心跳一抽一抽地发麻。他闭眼，小黑团在丹田里猛地一缩，像是闻到了什么腥气。下一秒，他拽住林悦的袖子，狠狠往后一拉。
“嗤啦——”
三根石刺从两人刚才站的位置破土而出，尖端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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