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偷?我犯得着费那劲?(1 / 2)

('“那是……”

“猪后腿?”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过了好半响后,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两条硕大肥厚的野猪后座。

两条硕大肥厚的野猪后座、几只健硕的野兔、几只羽毛绚烂的野鸡,chiluo裸地暴露在初升朝阳下!

那暗红的瘦肉,雪白的肥膘,灰褐健硕的野兔,尤其是那金红墨绿深紫交杂、尾羽流光溢彩的野鸡……

瞬间如同三道无声的惊雷,狠狠地劈中了所有围观的人群。

空气骤然凝固!

沸水般的喧闹叫嚣瞬间被掐灭,陷入一片针落可闻的死寂。

那些骂着脏话伸着手的老人们,嘴里含着的半口干粮糊糊就那么糊在牙床上忘了咽下去。

刚才唾沫横飞声讨的村民们,脸上的义愤填膺瞬间被极致的惊愕取代。

所有伸出的手、张开的嘴,都僵在半空,如同被施了定身法。

刘二强和刘三强兄弟俩,满腔的怒火如同被冰水浇头,烧得通红的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车上那堆平时过年都不敢多想的“硬货”,大脑一片空白。

然而,短暂的死寂过后,怀疑很快在死水般的空气里滋生出涟漪。

“呵……”

一个刚才还怒骂陈冬河是“黄鼠狼”的黑脸膛汉子首先冷笑出声,打破了寂静。

他撇撇嘴,眼神里满是狐疑:“好家伙!太阳还真从西边蹦出来了?陈冬河,就凭你,能弄来这么多好玩意儿?”

他这话像丢进油锅的水滴,瞬间炸开了其他村民的疑虑。

“就是!该不会……是从哪家偷的吧?”之前那个裹蓝头巾的妇女压低声音,眼睛瞄着那色彩夺目的野鸡,“瞅瞅那鸡毛色,可不像咱家养的土鸡!”

“二蛋家前天晚上狗叫得厉害,该不会……”

“哎!别说!咱村东头老猎户李家年前丢了只兔子,当时门栓被撬过!”

“该不会……是用强子哥借的钱,买来充门面的?就想堵我们的嘴?”

“对对对!凭这小子以往的作风,我看八成是这样!”

……

议论声从窃窃私语渐渐变大,重新汇聚成一股不信任的质疑浪潮。

村民们眼中的惊愕迅速被一种“看穿诡计”的鄙夷取代,刚刚散去的愤怒似乎又有回涌的迹象。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驴车旁,面无表情任由村民们指指点点的陈冬河,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厉。

他没有任何争辩的废话,只见他猛然转身,众人甚至没看清他是怎么动作的,一杆枪身布满细小划痕,带着冷硬杀气的“水连珠”,已被他从驴车角落抄在手中。

那布满战火痕迹的老旧枪托,瞬间抵在了他那看似慵懒实则肌肉紧绷的肩窝上。

村民们下意识地倒抽一口冷气,哗啦一下本能地向后退开半步。

连那刚才吼得最大声的黑脸汉子都猛地缩了下脖子!

陈冬河压根没看众人,枪口陡然抬起,动作快得只在众人视网膜上留下残影。

他甚至都没怎么认真瞄准,那只握住枪身带着厚茧的手似乎只是凭感觉微微一调。

枪口所指——正是几十步外,村口那棵大杨树树梢上一只正在梳理羽毛,尚未察觉危险的肥硕斑鸠!

“你……你想干啥?!”

刘二强骇得声音都变了调,下意识的以为陈冬河恼羞成怒要杀人。

其实不仅是他,几乎所有人都是这么个想法。

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如同旱天惊雷,骤然炸响在这凝固的清晨,尖锐的呼啸撕裂空气。

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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