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假如齐雁声重返十六岁h(1 / 2)

霍一刚结束与北京方面的视频会议。叶正源的声音透过听筒,依旧冷静、平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只是末尾那句“注意休息,不必事事亲力亲亲为”的叮嘱,泄露了一丝极淡的、唯有霍一能捕捉的关切。

她捏了捏眉心,关掉电脑,书房里只剩下雨点敲打玻璃的细密声响和她自己的呼吸。方欣在横店,Je...齐雁声今晚有八和会馆的晚课,她本以为自己会度过一个安静甚至有些乏味的夜晚。

门铃却在此时响起,突兀地划破了室内的寂静。

霍一蹙眉,这个时间,鲜少有人会不请自来。她走到门厅,透过可视门禁,看到的画面让她微微一怔。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少女。

瘦削,淋得透湿。及耳的短发紧贴着脸颊和脖颈,水珠不断从发梢滚落,划过苍白的皮肤。身上一件过于宽大的、明显不属于她的白色衬衫和卡其色长裤,被雨水浸透,软塌塌地挂在身上,更显得她身形的单薄和...青涩。她低着头,肩膀微微瑟缩,像是在寒冷中颤抖。

但那张抬起来看向摄像头的脸霍一的呼吸骤然一停。

那是一张极其年轻的脸,不会超过十六七岁。眉眼尚未完全长开,却已能清晰看出日后那份雅致轮廓,只是此刻,那双总是深邃藏神的眸子,充满了惊惶、无措,还有一种近乎荒诞的迷茫。鼻梁上那点小小的、尚不明显的驼峰,刺目地提醒着霍一一个不可思议的事实。

Je?霍一的声音透过门禁传出,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紧绷和难以置信。

门外的少女一一或者说,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重返十六岁的齐雁声一一猛地点头,嘴唇翕动,却发不出清晰的声音,只有被雨水和寒冷剥夺温度的颤抖。

霍一几乎没有犹豫,立刻解锁打开了厚重的公寓门。

冷风裹挟着湿气瞬间涌入。齐雁声踉跄了一下,几乎是跌进了门内。霍一伸手扶住了她,掌心触及的臂膀冰凉、纤细,隔着湿透的布料,能感觉到下面骨头的形状和少女肌肤特有的、紧绷的弹性。

“发生乜事?”霍一的声音沉了下去,她迅速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风雨,室内温暖的空气包裹上来,却驱不散眼前这诡异景象带来的冰冷错愕。

她扶着齐雁声,目光锐利地扫过她全身。太瘦了,像一株刚刚抽条、还未曾被岁月滋养过的青竹,平坦的胸部在湿衬衫下几乎看不出任何弧度,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脆弱又倔强的青涩感。

齐雁声抬起头,水珠从她睫毛上滚落,像是哭了,但霍一知道那只是雨水。

她的眼神混乱极了,声音也是哑的,带着变声期刚过般的细微嘶哑,却又奇异地混合着属于Je的那份镇定内核,虽然此刻这内核正在碎裂。

“我唔知发生乜事...霍一...我...排练,然后,返屋企...再然后...”她语无伦次,低头看着自己明显小了好几号、指节分明却不再有常年练功留下的厚茧的手,“瞓醒..就变成咗咁...镜里边...系...系我以前嘅样...”

霍一的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着。荒谬,超现实,这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认知范畴。但眼前的人确实是齐雁声,那双眼睛里的惊惶和试图维持的冷静,那种即使缩水了也依旧存在的、独属于她的气场,做不得假。

“唔好讲,我知了。”霍一打断她,声音不容置疑。她拉着冰凉的手腕,将人带进客厅,“去卫生间,即刻。你想登上厅日全港头条咩?‘粤剧名伶齐雁声疑似私生女惊现编剧霍一香闺’?”

她的语气带着惯有的、处理麻烦时的冷硬,但动作却并不粗暴,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谨慎,仿佛怕碰碎了这件突然回归的“珍贵古董”。

齐雁声被动地被拉着走,赤着的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留下湿漉漉的脚印。她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抿紧了苍白的嘴唇,点了点头。

霍一将她推进主卧的浴室,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自己最小的家居服一一一套灰色的丝质短袖衫和长裤,对于此刻的齐雁声来说,依然显得宽大。

“洗干净,穿呢套。我喺外边守住你。“

浴室门关上,里面很快传来淅沥的水声。霍一站在门外,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吐出一口气。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少女身上带来的、雨水的清新和一种...陌生的,属于极度年轻身体的干净气息。她闭上眼,脑海里却是刚才扶住她时,指尖残留的触感一一那纤细的、仿佛一折就断的腕骨,那单薄衬衫下,平坦胸脯的隐约轮廓。

一种极其复杂、极其黑暗的情绪,在她心底悄然滋生,混合着惊愕、荒谬,以及一种..被这突如其来的诡异变故所点燃的、灼热的占有欲和破坏欲。

十六岁的Je。一个她从未见过、只在她零星提及的过去和那些泛黄旧照里想象过的存在。现在,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脆弱地出现在她的领地里。

水声停了。过了一会儿,浴室门被轻轻推开。

氤氲的热气中,齐雁声走了出来。宽大的灰色丝质衣物更显得她空荡荡的,裸露在外的脖颈、手腕、脚踝,纤细得惊人。短发被擦得半干,蓬松地搭在额前,削弱了几分她平日里的疏离感,多了种毛茸茸的稚气。脸颊被热水熏出一点红晕,但眼神依旧是惊魂未定的迷茫,甚至不敢抬头看霍一。

“我...我瞓边度?”她小声问,声音带着沐浴后的湿润,那份属于成熟女性的低沉磁性消失了,只剩下少女的清亮,听起来陌生又.诱人。

霍一没有立刻回答。她的目光像无形的触手,缓慢地、仔细地抚过这具年轻的身体。从那截脆弱的脖颈,到平坦的胸部,再到宽大裤管下笔直却纤细的双腿。空气中弥漫着她常用的雪松沐浴露的香气,此刻却从这具陌生的身体上散发出来,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化学反应,变得暖昧而挑逗。

“客房冇铺床。”霍一终于开口,声音比平时低哑几分,“你瞓我间房。“

齐雁声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唔得,我...”

“我话得就得。”霍一打断她,向前走了一步。她的身高本就比现在的齐雁声高出不少,这一步带来的压迫感让少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脊背轻轻撞在浴室的门框上。

“定系话,齐老师,”霍一刻意用了这个称呼,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的残忍,“你想去酒店,用依噶呢副样hekin?“

齐雁声的脸更白了,她垂下眼睛,摇了摇头。她无处可去。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打碎了她几十年建立起来的生活和从容,将她抛回一个极度无助的境地,而唯一知晓并接纳这个荒谬秘密的人,只有眼前的霍一。

“听话。”霍一的声音放软了些,却更显得不容抗拒。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拂开齐雁声额前一丝半干的头发,动作看似温柔,眼底却翻滚着深沉的、几乎要压抑不住的暗流。

“去床上。“

齐雁声的身体细微地颤抖了一下。霍一的指尖带着烫人的温度,碰触到她微凉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她几乎是屏着呼吸,依言走向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丝质裤管摩擦着她光洁的腿,发出寇率的声响,在过分安静的卧室里清晰可闻。

她僵硬地躺上床,拉过薄被盖到胸口,只露出一张苍白又带着不正常红晕的脸,和一小截纤细的脖子。眼睛睁得很大,望着天花板,像是受惊的小鹿。

霍一站在床边,阴影笼罩着她。她没有开大灯,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光线将她的轮廓勾勒得深邃莫测。她就那样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目光如同实质,一寸寸地丈量着这具重返青春的躯体。

“惊?”霍一忽然问。

齐雁声睫毛颤了颤,轻轻“嗯”了一声。

“唔使。”霍一说,声音低沉得像耳语,却又带着一种冰冷的确定性,“喺我呢度,好安全。“

她俯下身,双手撑在齐雁声的身体两侧,将她困在自己的阴影里。沐浴后的清新香气混合着少女肌肤本身干净的味道,钻入霍一的鼻腔,像最烈的催情剂。她的目光落在齐雁声微微敞开的领口,那里,锁骨的线条清晰利落,再往下,是一片平坦的、几乎没有任何起伏的胸脯,隔着丝滑的布料,能隐约看到两个微小的、青涩的凸起。

霍一的喉咙滚动了一下。

齐雁声似乎察觉到了危险,身体绷得更紧,识地想向后退缩,但身后就是床头,无处可退。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轻微地起伏着。

“霍一”,她的声音带着哀求的颤音,“你...”

“我?”霍一低声问,她的脸靠得更近,温热的呼吸拂过齐雁声的耳廓和脸颊,“Je,话我听,你唔想要。”

她的手指,带着灼人的温度,轻轻落在了齐雁声的领口,然后,缓慢地、不容拒绝地,解开了第一颗纽扣。

齐雁声猛地吸了一口气,身体僵直,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却没有说任何话。

第二颗纽扣被解开。大片苍白的、平坦的胸脯暴露在昏黄的光线下。皮肤细腻得几乎看不到毛孔,因为紧张和寒冷,泛起细小的颗粒。那两处微微凸起的、浅褐色的乳尖,青涩得像未经绽放的花苞,怯生生地立在几乎不存在的乳丘上。

霍一的眼眸骤然深了下去,像是被浓墨渲染。她的指尖轻轻碰触到那微凉的、平坦的肌肤,感受到手下身体剧烈的颤抖。

“真系细...”她喟叹般地低语,不知道是在说年龄,还是这具身体,“平得...几乎摸不到。“

她的手指沿着那平坦的曲线缓慢滑行,带着一种鉴赏珍品般的、却又充满侵略性的意味。然后,她低下头,温热的唇取代了手指,印在了那一片冰凉细腻的肌肤上。

“唔!齐雁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身体猛地弹动了一下,像是被烫到一般。

霍一却不容她躲避。她的唇舌开始在那平坦的胸脯上流连,吮吸,舔舐。用牙齿轻轻啮咬那娇嫩得不可思议的皮肤,留下淡红色的印记。舌尖扫过那微微硬起的、青涩的乳尖,感受着它在自己唇间变得愈发硬实、颤抖。

“唔...唔要....”齐雁声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她的手抵在霍一的肩膀上,试图推开她,但那点力量对于霍一来说,如同蚍蜉撼树。她的抵抗反而更像一种无意的撩拔。

霍一抬起眼,看向她。齐雁声的眼眶红了,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脸上交织着羞耻、惊惶和一种无法言喻的迷乱。这种表情,出现在这张过分年轻的脸上,散发出一种致命的、罪恶的吸引力。

“点解唔要?”霍一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她含住那一粒脆弱挺立的乳尖,用舌尖重重地拔弄了一下,感受到身下的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我唔知几中意你副样...”

她的手指,已经探入了宽大的裤腰,顺着那纤细柔韧的腰肢滑下,抚过平坦的小腹,向着更深处探去。

齐雁声的腿下意识地并拢,身体蜷缩起来,做出抵御的姿态。“霍一...求你...我依噶仲未...”她语无伦次,羞耻得浑身发烫。

“仲未?”霍一的手强势地挤入她并拢的双腿之间,掌心贴上了那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最私密的禁地。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质布料,她能感觉到那里的柔软和..惊人的热度。

“十六岁嘅齐雁声”,她咬着她的耳垂,热气灌入她的耳蜗,“呢度..仲未被人入过?”

她的指尖隔着底裤,精准地按上那微微凸起的、青涩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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