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2 / 2)
檀有些呆愣,眼角一下子就湿润了。
小仁拉着妹妹,冲着他鞠了一躬:我和妹妹相信银古大人和檀王大人都是好人,叶王大人也对我们很好。
男孩平静地阐述着自己的想法,似乎并不觉得哪里不对:我不相信那些人说的真相,但我和妹妹没有办法站出来反驳他们。
他似乎因为自己做不了什么有些愧疚,互助会最近资金很紧张吧,这是我们两个攒下来的存款,希望能帮助檀哥哥度过难关。
还有这些他继续翻着身上的口袋,又零零散散掏出了不少面额或大或小的零钱,一齐放在桌子上。
这些是婶子们让我带过来的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仁回忆着那些婶子教给他的话,她们说自己也是迫于无奈才不来往的,不能为银古大人做什么,只能托我带一点心意过来。
大部分信徒家里都被疫病拖垮了,能够缝缝补补凑出来这么一大笔零碎的钱实在是很不容易。
纵然是见惯了人情冷暖的檀都有些触动,这些天来互助会这里实在是门庭冷落得紧,叫他胸中老是藏着一口郁气。
有时候他甚至都要替银古和虫神大人怨恨这些朝三暮四的信徒,为什么这般轻易就听信了别人的挑拨为什么连如此深厚的恩情还能选择背叛
现在这股郁气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看着桌子上那些零散的钱币,铜币上面到处是磕碰过的痕迹,虽然对于一个大组织来说算不上什么,可是却是普通人家节衣缩食才能攒下来的存款。
即使对于现状来说杯水车薪,这份心意也是弥足珍贵的。
心底最柔软的一块像是被人击中了,他甚至能从小仁传话的口气中猜出来那些捐钱的婶子们都有些谁。
她们没有办法在光天化日之下表达自己的支持,可是这些东拼西凑过来的捐款,一点一滴都诉说着自己的立场。
怎么让小仁你们反过来安慰我了,我还真是一个失败的大人啊。檀想用开玩笑的轻松语气安慰他们,自己却说着说着几乎掉下眼泪了。
檀君,我有些事情打扰到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银古逆着光站在门口,敲了敲敞开的门扇,打断了檀的情绪。
檀赶紧收拾了一下散落的文件,好给银古能腾出一块落脚的地方。
银古大人不必担心。我这里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信徒们送来了一些小小的心意,我一时动情,才有些失态了。
他解释着自己的狼狈,又撩起袖子胡乱擦了两下眼泪。
银古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巾,檀忙不迭地接过来,在通红的眼眶上擦了擦,然后紧紧将这条柔软的手巾握在手里,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在我面前就没必要这样故作逞强了吧。银古拍拍他的肩膀。
银古只比他高了半个头,却笑的宽厚,颇有一种长者的感觉。
檀最近因为神道那些家伙的步步紧逼遇见了很多烦心事吧。银古用着极其笃定的语气。
是这样的,不过我肯定能解决的,银古大人他不想让银古对他感到失望。
我都说了要坦诚一点嘛。
银古的眼睛随着未落的话音猛地变成了竖瞳,既然是这种攸关信徒们的大危机,就到了我该出手的时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战场可是需要神明亲自落子的棋盘啊!
唔因为剧情很多原创,银古的设定也算是原着的二创,所以ooc是不可避免的,谢谢大家理解啦。
第029章没有需求
银古在檀面前把豪言壮语放下去的时候,叶王就站在屋外,抱着手臂靠在廊下。
空吹也在门外跟叶王呆在一起,但是怎么也看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
一人一虫之间气氛有些尴尬。
空吹头一次跟叶王见面的时候,觉得他长得又好看,能力也强,还在结界上留下了足矣让虫通过的漏洞。
那会儿,空吹就对他起了兴趣,还一个劲地催着刚到此地的银古帮忙寻找他的身份。
可是没过多久,叶王在他这里的印象就被彻底的颠覆了。明明是长的那么好看的小阴阳师,却因为一己私欲将生性自由的虫囚禁了十多年。
空吹在冬天迁徙的时候也远远看见过隐藏在森林深处那道透明的水流。它能感觉到水蛊安宁和平的内心,也能从它们愉快地流淌中感受到那方浩瀚大海对于它们的召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因此它才格外愤怒。
甚至把叶王当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坏蛋,一个简直称得上是利欲熏心的幕后黑手。
它没想到的是,水蛊并没有像它一样生气,相反的,一种独属于人类之间的血脉亲情母亲和孩子的纽带,隔着不可磨灭的痛苦,在人和虫之间链接起来了。
空吹免不得捏着鼻子接受了叶王,就连银古在和对方接触了一段时间之后都将其视为了足以传授衣钵的弟子。
空吹能猜到,在银古彻底稳定了这个世界的局面离开之后,作为虫神使者代替空吹在人类世界接替代言人的必然是叶王。
它也不是不喜欢对方,只是总有一种很复杂的感情隔阂在双方之间,让它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选择保持沉默。
叶王首先抛出了话题。
自从上次他跟银古达成了一致,同意接替对方成为行走在世间的虫神使者之后,银古就给他共享了感知,让叶王能够明白虫的语言和情绪。
总不能神使跟神沟通还要靠翻译吧!
神道这次可真是下了血本啊。他找的话题正是最近全教派上下最关心的事情,想要以此引起空吹的兴趣。
然而空吹根本不吃他这一套,虫和那些普通信徒不一样,并不靠柴米油盐过活,也没觉得这些天骤然失去的信仰之力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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