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深情(1 / 1)

林儒洲在陈建公司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人。

一开始他还算镇定,但随着时间推移还是没见到人,逐渐不安烦闷起来。

昨晚那胖男人还信誓旦旦的跟他说,过来直接就能签合同,结果等到现在,别说签合同,林儒洲连他的人影都没看到!

想起余笙身上的那些痕迹和房间里那浓郁到呛鼻的麝香味,林儒洲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那胖子耍了。

就在他心焦懊恼之际,终于有个人出来把他请了进去。

“抱歉,林导,陈总今天有点忙,您别介意。”来人态度挺好,这也稍稍让林儒洲焦躁的心稍微和缓了些。

但进了办公室,看到人,林儒洲还是愣了下。

这初夏季节,办公桌后的胖男人整个窝在椅子里,头上是一顶宽大的帽子,脸上戴着口罩,全身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细小的眼睛,乍一看,林儒洲还真没把人认出来。

“陈总,您这是”他才起了个头,立刻被陈建打断。

“一点小感冒,没事没事。”陈建低头咳了两声,强忍着身上的疼,让人招呼林儒洲坐下。

听他说感冒,林儒洲不由得多想,脸上白了又红,只觉得心里憋屈不已,立刻开口:“陈总,昨晚谈好的事,是不是该兑现了?”

事情既然已经无法挽回,还是早早拿到自己该得的才安心。

陈建闻言指了指压在桌上的一份合同,让人递给林儒洲:“林导,合同,你看看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林儒洲拿过那份合同仔细看了一遍,想看看里面有没有挖什么坑给他跳,越看眉头却皱得越深。

倒不是发现什么坑,反倒这份合同里给他的好处多到吓人。

原本说好的叁亿投资,更是涨到了十亿,更离谱的是,这还只是本季度的投资,其他季度还会往上增加。

“陈总,这”林儒洲拿着那份合同心里忐忑,他不是傻子,不信陈建会平白无故给他这么多好处。

陈建声音带笑:“林导,是这样。我仔细考虑了一下,觉得你之前提的那些项目,都蛮有前景的,我非常乐意给你多点投资。不仅是之前说好的叁亿,之后每个季度,我都会给你投入十亿以上的资金,想投哪个项目,你说的算,我绝不干涉。”

林儒洲捏着手里的合同,心脏砰砰直跳。

这样的投资方式,闻所未闻,说是做慈善都没人相信。

“陈总,您有话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陈建在业内是出了名的精明,林儒洲不信他会那么好心,给他平白多那么多投资。

陈建干笑了声,把想好的措辞说了出来:“林导,我真的挺欣赏林太太的,我就是想,以后能有机会跟她多交流交流,你只需要给我行个方便就行。”

林儒洲脑袋嗡的一下,好一会儿才找回理智,沉声道:“陈总,我不要那么多,按之前说好的,只要叁亿投资就行,您让人重新拟合同吧。”

陈建窝在椅子里不说话,也没有动作,头上宽大的帽檐遮住他半肿的眼睛,看起来倒有几分气势。

林儒洲见状自是明白了,气得站起身,想要走到陈建面前对峙,旁边两个职员似是早有预料,立刻将他拦住。

“陈建,昨晚说好的,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挣脱不掉,脸上的眼镜倒是滑了下来,狼狈至极的歪在脸上。

陈建轻飘飘的回了一句:“昨晚说了什么?我不太记得了?”

林儒洲一听这话就知道这胖男人是要翻脸不认账了,当下是又气又急,这辈子第一次这样冲动,恨不得过去将那言而无信的胖男人揪起来狠揍一顿。

他出身也算优越,这辈子没这么狼狈过。

拿老婆换前途,结果还要被人白嫖!

陈建像是怕林儒洲的怒意不够旺,又在他头上点了一把火:“林导,您要是觉得我违约了,尽管去告我,法院怎么判,我就怎么签。”

林儒洲气得脸色胀红,他当然知道这胖子为什么这么嚣张。

他们昨晚不过是口头约定,他根本没有什么实际证据去告陈建,若是报警,这事不仅会被余笙知道,还会牵扯到自己。

陈建就是把这一切都算准了,才会这么肆无忌惮要挟他。

想明白这些,林儒洲白着脸,一脸惨然瘫坐回沙发上,表情呆滞。

陈建看林儒洲那可怜样也觉得不忍。

可惜,今天这事儿不是他做得了主的,看上林儒洲老婆的又不是他,他也不过是那位活阎王的马前卒,传话筒罢了。

“林导,我听说你还欠了高利贷,那些钱很快就要到期了吧?要是没有这笔投资,你的房子车子,还有之前积攒的名气,可就都没了。你觉得到那时候,你的老婆还会陪着你吗?”再受一剂猛药,林儒洲满脸死灰。

他知道陈建说的对,这笔投资如果不到位,他一定会破产,连父母都帮不了他。

而且因为他的身份,媒体还会把这件事闹大,到时候他不仅一无所有,还会成为圈子里的笑话,到那时候余笙还会陪着他吗?

陈建的声音犹如魔鬼的呓语在林儒洲耳边萦绕:“陈导,一晚跟几晚有区别吗?卖一次跟卖几次不都是卖吗?”

这时候装深情属实没必要,要真深情,一开始就不会答应那个条件。

林儒洲的颈骨像是折断了,脑袋整个垂下来,搭在胸前。

许久,他才抬起头,拿下脸上雾蒙蒙的眼镜,低低说道:“合同里还要加上高利贷的那笔钱。”

应该猜到接下来会是什么了吧?

余笙半夜醒来发现林儒洲居然还没回来。

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叁点了。

她翻出微信,想给他发个信息,却发现自己的微信通讯录上居然有个很突兀的红点,显示的是待添加的好友。

余笙觉得有点怪,这个微信是她的私人账号,只会添加自己非常亲近的家人和好友,极少有人会这么不声不响的加上来。

她点开一看,添加人的微信名是叁个有些熟悉的英文字母。

她睡前还看过。

jyl。

微信头像是一片沉黑,但黑暗中又隐约能看到很细小的一颗光点,像暗夜中的星,又似深海里的光。

余笙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依然分辨不出那光点究竟是什么。

男人发过来的添加信息很简单,就叁个字:季宴礼。

仿佛他的名字是某种通行证,摆出来,就不需要其他的说明。当然,在某种意义上,这个男人的名字也确实是通行证。

这就是阶级与阶级之间的差异。

只是让余笙奇怪的是,季宴礼加她微信这件事。

季宴礼这种商业精英或许也会在繁忙的工作之余使用这种聊天工具,只是用这种聊天工具加她这个只见过一次的陌生人就显得非常古怪。

但不管如何,余笙还是通过了他的好友申请。

毕竟,她没有拒绝的余地。

刚进入聊天框,一条信息就立刻发了过来,提示音倒把余笙吓了一跳。

才加上,季宴礼就发来了信息,还是这么晚的时间,倒好像他一直就在等她。

应该只是巧合吧。

余笙定了定神,仔细看那条信息:“你的邀约,我不希望等太久。”

确实是季宴礼会有的语气。

她甚至能想象到,他打出这句话时那冷漠到让人心里发怵的表情。

余笙仔细思考着措辞,很快回了一句:“季先生,晚点我让儒洲联系您约时间,可以吗?”

本来就是林儒洲想跟他攀关系,再则,余笙觉得自己一个已婚妇女,这样私下里跟一个成年单身男性约时间总是怪怪的。

最重要的是季宴礼的有些话,总显得有那么点暧昧。

余笙当然不会自恋的以为他会对她有什么企图。

以季宴礼的人才与家世,他根本不缺女人投怀送抱,也许只是在国外待久了,表达上没有那么含蓄,但余笙自己总得学会避嫌。

然而那条信息发出去很久,那边却再也没有了回应。

她没多想,想着季宴礼也许是睡了,也或许他一开始根本只是说说而已。

毕竟季宴礼不可能缺了他们这一场饭局,也完全没必要与他们这样的阶级搭上任何关系,他们给不了他任何助益,反倒更想从他身上蹭到些许好处。

这一番折腾,余笙没了睡意,放下手机,她起身想去外面倒杯水喝,才从卧室出来,却发现黑黢黢的客厅沙发上,却是坐了个人。

她捂住惊跳的心口,就着微弱的光线看了好一会儿,才辨出那人是林儒洲。

他大半夜不睡觉,坐在这里干什么?

余笙心里疑惑,开灯走过去:“儒洲,怎么坐这儿?”

林儒洲垂着头,颈骨仿佛折断似的,一动不动坐在那里,像是根本没听到她的话。

“你怎么了?事情谈得不顺利吗?”余笙坐在他旁边,轻声询问。

“...你昨晚是不是很舒服?”林儒洲眼睛盯着地板,声音低到让人听不清。

“你说什么?”余笙靠过去,想听得清楚些,林儒洲却又再次沉默下来。

客厅里寂静得有些诡异,这样的氛围让余笙心里有些害怕,她抬手扶住林儒洲的肩膀,想安慰他。

林儒洲却像是被烫到,身子猛然一颤,动作极大的甩开她的手,从沙发上突然站起。

余笙被他大力的动作甩到沙发角落,她怔懵着抬头看着他,面露震惊。

林儒洲性情一向温和,脾气也好,这是他第一次对她动手。

“抱歉...”看到余笙震惊的眼神,林儒洲像是才回过神,低低说了一句。

余笙定了定神,从沙发上站起身,向他走过去:“是出什么事了吗?你有什么可以跟我说的...”

然而不等她靠近,林儒洲却忽然转身,朝卧室走去:“没有,是我太累了,我先进去睡了。”

余笙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感觉周围的一切似乎逐渐黑了下去...

余笙发现林儒洲最近有些奇怪。

他常常会在不经意间用一种非常怪异的眼神看着她,目光中带着某种探究或审视的意味,像是她身上有他不懂的地方,像是在看个陌生人。

但她每次转头过去,他却又装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不给她任何发问的机会。

林儒洲有时候还会问一些古怪的问题,比如总追问她酒店那晚是不是很舒服,喜不喜欢那晚的感觉。

余笙很纳闷,不知道他突然发了什么疯。

这天晚上吃完饭,她终于找了个机会追问,林儒洲却表现得很正常:“最近想写一个剧本,找灵感而已。”

这个回答的包容性极强,似乎能解释他所有不正常的行为。

余笙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并不能提出任何质疑,索性也没再问。

洗漱完,她拿出一本书,靠着床头酝酿睡意。

林儒洲从衣柜里拿了一套换洗的衣服,不动声色看了她一眼,说道:“我去客卧洗澡,不打扰你看书。”

余笙没太在意,主卧的浴室有浴缸,林儒洲有时候会喜欢去客卧淋浴。

他出去后,卧室整个安静下来。

房间里就开了床边的一盏小灯,昏黄的光线像是泛着酒气,照得人微醺。

她按着手里的书页,好久才意识到林儒洲这澡洗得似乎有点太久了,正想着,面前那盏光却毫无预警地忽然熄灭了。

一瞬间,房间像是沉进一个寂寥无声的异世界,漆黑空茫一片,连声音都跟着消失了。

余笙楞了下,伸手摸索着去按那盏灯,拨弄了两下没有反应,又去按床头的开关,发现连头顶的大灯也不亮了。

怎么回事?

正觉得奇怪,卧室门忽然被人打开,开门声引起她的注意,转头去看,透过屋外一点微弱的光亮,隐隐能看见男人颀长高挺的轮廓。

夜风带着他身上未褪的潮热飘过来,是家里沐浴露的香味。

余笙开口叫他:“儒洲?”

男人没应声,只是抬步走进来,步伐沉稳,这样黑暗的环境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动作,人很快就走到了床边。

余笙坐起身,抬手朝男人的方向摸索过去,伸在半空的手很快被一只宽大温热的手掌握住。

他灼热的体温渗透肌肤烫得灼人,也许是刚洗过澡的缘故,余笙感觉林儒洲的体温似乎比平时高了许多。

她问:“灯怎么不亮了?停电了吗?”

男人攥着她的手,坐到床边,黑暗中,隐约能看到那双清亮的眼瞳。

他似乎在看她,一瞬不瞬:“保险丝烧坏了,明天我找人来修。”

余笙觉得这也太突然了,但她还是安慰道:“没关系,反正也要睡了。”

男人默了默,忽然抬手在她耳廓处轻轻捏弄了两下,嗓音里带上了些许意味不明的暗哑:“嗯,也该睡了。”

他指腹带着轻微的粗粝感,压在她耳侧的软肉上漫不经心地摩挲。

余笙只感觉一阵阵麻传过来,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在跟着厮磨。

男人似乎靠得很近,呼出的气息落在她额头上,温温热热,有那么些缱绻的意味。

心跳不由得失序,余笙有些困顿的坐在那里,这感觉有点陌生,林儒洲以前从没对她做过这样的动作。

她睁着眼睛,黑暗中努力想要看清他,然而除了那道清隽的轮廓,其他都沉在黑暗中,完全辨认不清。

男人的手已经从耳侧压上来,拢住她半张脸,拇指精准地压到她的嘴唇上。

感觉到唇瓣上的麻痒,余笙轻颤着眼睫想开口:“你...”

唇缝刚打开,一根坚硬修长的指骨已经压上来,抵着她的舌尖,缓缓摩挲着。

余笙含着他的手指,咬也不是,张嘴也不对,只是愣在那里,放任他动作。

男人用指腹压着她的舌根,指尖抵着深处的腔壁缓慢摩挲。

那一点点痒,和那样陌生又紧张的心绪,让嘴里的津液控制不住从合拢不上的嘴角往下流。

他的嗓音暗哑至极:“叫我。”

余笙含着他的手指,模模糊糊开口:“儒...唔...”

一个音节没吐完,他的手指已经压住她的舌根,不给她继续开口的机会。

“换个称呼。”

余笙听不出他语气中多出的冷冽,只是有些迷茫。

换什么称呼?

她想了想,试探着开口:“...老公?”

房间里有片刻的静默,男人的手缓缓从她嘴里抽出去。

“笙笙...”余笙听到他沙哑的嗓音,湿热的鼻息也跟着扑上来。

在他滚烫的唇舌碰上她的一瞬,余笙听到他的低喘声:“我喜欢听你这么叫我...”

余笙此前从没这样叫过林儒洲。

她和林儒洲都不是擅长表达的那类人,说好听叫内敛,实际就是不善言辞,不习惯热烈。

即便结婚,也都是互相称呼各自的名字,亲昵些的时候,就省掉对方的姓氏,只呼其名。

跟圈里的其他夫人交谈,听对方谈起自己的丈夫,听她们用“我老公”起头,余笙有时也会羡慕,但要她开口,总觉得哪里赧得慌,难以启齿。

今晚也不知道怎么的,莫名就喊了这个称呼。

大概是因为房间太黑了,彼此都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也或许是面前这个男人不同寻常的气息,让她脱口而出。

还没来得及尴尬,男人灼热的吻已经迫不及待覆着上来。

余笙下意识闭上眼,被动迎合。

这个吻一开始还算温和,只是轻轻的舔舐厮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乖顺的回吻,男人的吻势瞬间变得粗暴而狠戾。

他捏住她的下巴,不给她任何躲避的机会,舌头强势地侵进口腔,重重吮咬她的舌。

余笙被他吮得舌根发麻,男人的力道极重,动作浓烈且疯狂,让她有种要被他吞吃下腹的错觉。

她抵着他压上来的胸腔,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呜咽声,好不容易抽嘴躲开,还没来得及换气,就被他追上来重新含住。

窒息感让她脑袋嗡鸣,昏沉间人已经被压到床上,睡衣的领口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几颗,露出瓷白带粉的锁骨。

男人灼热湿润的吻如密集的高温雨,绵绵不断落在她的脖子上。

“再叫一次。”他的声音夹在粗喘中,有种浓重的色欲感。

余笙脑袋发昏,抓着他揉着自己奶子的手,声音发颤:“老公”

她还在喘,身上的衣服一紧,只听到几声响亮的布料撕裂上,她整个人光裸着从破碎的睡衣里滚落出来。

男人急切而强势,甚至没什么耐性去解开那些个扣子,欺身上来,低头便含住她还在颤动的乳^。

有力的手掌挤着那浑圆的一团,大口吞咽白嫩软滑的乳^肉,舌头贴着顶端的奶头,快速拨弄弹动。

“嗯”余笙闷哼了一声,整个背脊紧绷着弓身起来。

奶头被他重重嘬住,吮咂声在黑暗中尤为响亮,甚至让她错觉,似乎有奶水真要被他从身体里吸出来。

强烈的快感从被玩弄的胸乳^蔓延至全身,身体里的血液像是全然烧开了,有什么东西在疯狂的向外涌着,却始终冲不破那一层皮囊,涨得她快要炸裂。

余笙的脑袋全麻了,胸腔里像是装着一头疯掉的小鹿,死命的往心脏上撞击。

昏沉中她感觉脚踝被男人握住,那烫得惊人的掌心和他侵上来的压迫感让她本能想要紧腿。

“不是想要孩子吗?老公给你,要不要?”男人嗓音压得很低,带着令人着迷的颗粒感,每个字都刚好砸在余笙的心口上。

她睁开眼,在黑暗中恍惚了好一会儿,就着屋内极微弱的光线,看到男人劲瘦的身影就跪坐在她腿间。

他说:“笙笙,张腿,老公喂你。”

听到这话,余笙小腹一酸,夹紧的腿也不自觉松开了。

是啊,他是她老公,做这种事就是天经地义,没什么好害羞的。

这么一想,心理防线全然松懈。

她顺着他的力道张开腿,放任那根肿胀的性器贴着她的穴口抵上来。

性器相贴的一瞬,余笙被他烫得重重哆嗦了一阵,逼口急促张合着,竟是咕嘟一声吐出一大泡粘稠的液体。

她从不知道林儒洲的性器有这样的沉,光是一根压上来,就能把她的yīn唇全然压扁,粗重的茎身能沉进裂口里。

“笙笙,帮老公掰开。”男人抓着她的手,放在yīn唇两侧,示意她向两边打开。

主动把逼穴张给他,这是多么yin荡的动作。

但他是她丈夫,他们是正经夫妻,这样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余笙红着脸,纤细的手臂穿过双腿,生疏地抓住两边yīn唇,往两侧打开。

细窄的裂口被她张得大开,那根大yīn茎也顺势沉进去,热烫的贴着她裂口中的蚌肉,像一根过分肥大的紫红色香肠,从她白嫩的腿间伸出来。

稍微抽身,肿胀的yīn茎便从她张开的逼口里抽拉出去,又沉身回来。

摩擦中,茎身上隆起的血筋黏着裂口里的嫩肉一道拉扯出去,肥厚的冠头刮着嫩肉又对着yīn蒂撞过去。

“呜…”余笙身子猛的一僵,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飞窜着击中她的神经,逼口里泄出的汁水多到顺着她的股缝往腰下流,张开的逼口鱼嘴似咬住他经过的茎身,急促翕动着。

她抓着自己的yīn唇,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像是被溺在水中,好不容易有机会浮上来,拼命汲取着那口氧气。

男人抓着她颤抖的奶子,不给她半点喘息的时间,yīn茎往她张开的腿心狠戾的肏弄。

余笙被他烫得汁水狂流,裂口里娇嫩的蚌肉被茎身上狰狞的血筋与冠头无情的磨蹭,很快就变得敏感充血。

身下黏糊糊的全是摩擦出的水声,性器之间拉扯出黏腻的丝线,汁水摩擦出白色的泡沫,糊在她掰着yīn唇的手指上。

“嗯啊…老公…”

余笙颤着一身软肉,两颗奶子跟着剧烈晃动,她腰椎一阵阵的麻,小腹越来越酸,按在穴间的手用力到手指发白。

逼口被她越张越大,在yīn茎的摩擦下剧烈张合着,像一张饿极了叫嚣着想要被人喂饱的小嘴。

下一秒,那根尺寸惊人的yīn茎就对着她即将高潮的小逼狠狠捅了进来

这么暗的环境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竟能趁着逼口张开的一刹瞬间插进来。

“啊——”突如其来的胀满让余笙尖叫出声,吊在半空的脚尖绷成两条直线,全身嫩肉疯狂颤动。

她高潮颤抖的身体震得整个床垫都跟着剧烈晃动。蜜穴里滋出的湿液,噗噗几下全滋到男人肿大的yīn茎上。

高潮的逼穴里媚肉紧致绵密,层层包裹住壮硕的茎身,张合着逼口将他越绞越紧,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仿佛把那根大鸡吧就这么咽进肚子里去。

“哦…好紧…”男人喉结剧烈滚动着,仰头发出一声沙哑难抑的低喘。

刚刚喷出的汁液刚好淋在他的柱头上,爽得他头皮发麻,被咬住的半截yīn茎犹如一只被扼住了脖颈的巨蟒,在她紧窄湿滑的通道里,疯狂弹跳。

余笙感觉肚子里像被塞了只滚烫且造型奇异的大锤子,角度刁钻的在她被撑开的肉壁上来回撞击,饱胀感带着前所未有的酸麻一起涌上来,逼得她当场哭出声来。

“太胀了…不要了…”她急喘着仰起下巴,躺在枕头上难耐的抽泣。

比起酒店的那晚昏沉,余笙此刻的感觉更为强烈。

她能清晰感觉到林儒洲的性器真的比以前更粗更硬,也更加滚烫,还不止一点点。

甚至错觉,他不是林儒洲。

可家里就他们两个,不是林儒洲还能是谁?

也许是太黑了,眼睛看不到,身体变得敏感了。

余笙在心里安慰自己,但即便如此还是觉得有些受不住,他只是小半截塞进来,她却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撑得好像要炸开了。

“乖,别紧张,之前都能吃进去的。”男人低头含住她的舌头,哑着嗓音哄着:“再掰开一点就不胀了…”

他说的似乎很有道理。

以前都能吃进去的,没有道理今晚进不去。

也许真是因为停电她想太多了。

余笙咬了咬被他吻肿的下唇,压着逼口的小手曲成爪状,扣住两边yīn唇往两边撕扯,把自己的逼口扯得更开了。

有了活动的空间,男人抓着她的膝盖往两侧打开,一身肌肉扎实隆起,紧绷着挺翘的臀部,腰胯缓缓拉出,就着入进去的部分开始挺动。

黑暗中,余笙根本看不到那根插在她鲜嫩的粉肉间的性器长得有多么野蛮狰狞。

紫黑的一根,周身遍布青色的血筋,茎身粗得快赶得上她的大臂,越往根部越粗,撑得她逼口发白,全然不是林儒洲可比。

粗壮的肉茎从她蜜穴里抽拉出一截,水淋淋的裹满她蜜穴里带出的汁水,娇嫩的媚肉被那根巨物撑得发白,艰难的包裹着它,一起被拉扯出出穴外,盈盈弱弱,娇娇粉粉。

余笙听话的把yīn唇张得更大,试图缓解这太过强烈的饱胀感。

有了她的配合,男人的动作越发顺畅。

他撑着她的膝盖,黑眸半阖,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

粗大的性器畅通无阻的在她的逼孔里开始活塞运动。摩擦间隆起的筋络拉扯着她娇嫩的穴肉,gui头带着粗壮的性器捅进去一截又快速抽出,深进浅出的方式很快让那根大鸡吧插进去大半。

“嗯嗯…”余笙喉咙里被肏出一阵闷哼,她咬着唇,眉头紧蹙着被动地承受。

这感觉不是难受那么简单,反而快意更多,但那强烈的快感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余笙甚至觉得这两次的性生活,有点超出她的承受能力了。

身下很快传来捣水声,粘稠的汁液被男人的性器捅出穴外,顺着她的股缝往下流。

余笙受不住,张着小嘴,大口大口的喘息。

被性器肏出的眼泪还没来及从眼眶里掉下来,就被男人抓着pi股对准自己的腰胯,窄腰猛的往前一沉,肉茎带着她的娇粉嫩肉一齐捅了回去。

黑暗中只听到“噗嗤”一声闷响,男人剩在外面最为粗胀的半截性器已然全捅了进来,那两颗大睾丸更是沉沉撞到她掰着yīn唇的手背上。

粗胀硕大的性器撑开她紧窄的穴口,逼口被挤开的软肉绷成一圈薄磨,可怜兮兮的裹着狰狞的茎身,以肉眼可见的频率哆嗦着。

“啊——”

余笙被这一下逼出尖叫,身体像是被他捅开一个大洞,腰腹抽搐得厉害,pi股套在男人的yīn茎上一阵狂颤的之后,猛然滋出一大泡yin水来…

过电般的酥麻感传至四肢百骸,紧绷的身体陡然崩溃。

她在这强烈的高潮中剧烈痉挛,逼穴夹着那根大yīn茎发疯一般的绞夹吞咽。

“唔…”男人被她夹的眼角猩红,他停下动作粗喘了两声,扣住她颤抖的腰肢将yīn茎艰难地往外抽离。

茎身上翻起的经络冠头刮得她呜呜直哭,下一秒,那根大肉茎却是狠狠撞了回来,两颗鼓胀的大睾丸跟着啪的一声撞到她股间。

他根本不给她任何缓冲的时间,捅到深处就大开大合地肏干顶弄。

硕大坚硬的gui头毫不留情地捅进她的子宫里,抵着她脆弱的子宫壁重重碾磨。

余笙哪里受得了这个?身子陡然痉挛起来,身下咬着那根大鸡吧急促张合了几下,便尖叫的绷紧了身子,逼穴失禁一般,尿了满床。

“不行,太深了,慢点...”肚子像是要被捅穿,手是撑不住了,等缓过劲儿,她放开yīn唇,急喘着慌忙抵住男人压上来的小腹,想把他推出去。

然而根本已经来不及。

没有了yīn唇的保护,那根大鸡吧一整根全侵到她体内最深处,犹如一根坚硬且锋利无比的长枪,毫不费力便顶开她的层迭裹上来的蚌肉,将她整个人全然贯穿。

男人扯着她想要夹紧的腿,不给她任何躲避的机会,打开架到肩膀上,结实的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颀长的身躯伏下来。

余笙的双腿被他的肩膀架着往上抬,整个人像是被翻折成两半,将那整张娇嫩的穴全然暴露出来。

她翻起的pi股像一颗白嫩饱满的大圆球,中间裂开的口子被一根巨大狰狞的rou棒狠戾撑开。硕大的茎身从她肥嘟嘟的yīn唇中间穿过,插进她的身体里。

那根长满了血筋的粗紫色rou棒从上往下猛捣进来,gui头刚捅开她的子宫,就凶猛的抽拉出肉茎,扯出一截再以极快的速度捅回去。

鼓胀的大睾丸甩动着,撞得那颗白嫩的pi股噼啪作响,尺寸骇人的性器整根捣入又快速抽出,身下的床垫被那巨大的撞击顶得剧烈摇晃。

快感汹涌而至,余笙尖叫着蹬着双腿,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

她像是要被他钉死在床上,pi股被撞得一下下沉进床垫里,又快速回弹回来,被动地迎向他下一次的撞击。

“啊…啊…不行…啊…”余笙尖叫着几乎说不出话,她慌乱地撑着男人撞上来的腰腹,却发现他的力道太过强悍,自己根本没法阻止。

圆臀被牢牢控住抵在他的身下,粗长的性器从上往下深捅进来,野蛮强势地在她蜜穴里撞击肏干。

“啊啊啊…”余笙身子抽搐得厉害,yin水从身下被捅开的逼口一股股往外涌,被撑开的逼口翕动着艰难咬住他粗壮的棒身。

男人被她夹出一声低喘,他扣着她的pi股,插送的速度越来越快。

yīn唇和睾丸相撞发出清脆粘稠的肉体拍打声,床头撞到墙壁上哐哐作响。

猛烈的性事仿佛吞噬掉周围的一切,黑暗的房间里,那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听得人心头发颤,女人带着哭腔的yin叫声中夹着男人难耐的喘息,yin靡不堪。

强烈的快感不断累积,余笙架在他肩上的脚趾蜷成诡异的形状,小腹被他捅出一阵尖锐的酸意。

男人似乎感觉到她的极限,冲刺似地对着那张娇嫩细腻逼穴连续狠撞了几十下。

小腹紧绷着抽搐,余笙没挨几下就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又急又凶地再次攀上了高潮。

床单已经湿得不像话,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栗,身子却被人抱了起来。

“笙笙,叫我…”他将她抱将人抵到床头,低头在她泪湿的眼角轻吻。

余笙全身无力的软在他怀里,她歪着脑袋,尤其无力地发出几声带着哭腔的低喘:“老公…不要了…”

她真的受不住了。

身上汗津津的,像是刚跑完千米的长跑比赛,全身的力气被抽干,心脏狂跳着几乎要从胸腔蹦出来。

余笙想不起来自己刚刚高潮了多少次,身下胀胀的,又麻又痒,似乎是被捣肿了,但最可怕的是,他还又硬又烫地塞在她的身体里,一次都没射过。

“笙笙…”听到她的话,男人塞在她体内的性器胀大了一圈。

他抱着她往上抬,把她从性器上托起一截,下一秒却抬跨上顶,同时将她按回yīn茎上。

余笙的身子重重的坠了下去,巨大的yīn茎像一根粗长且烧红的钢钉,从下往上狠戾地贯进她的身体里。

pi股不知道坐到了哪里,肚子里一片滚烫,火烧一样撩上来。

“啊啊——”

这样的姿势让那根过分巨大的性器入得更深,身体完全被撑开了,那股恐怖的饱胀感甚至让她错觉他的gui头会从她嘴里顶出来。

余笙又惊又怕,绷紧的身体瞬间崩断。

绷紧的小腹一阵阵痉挛,骨骼上包裹的所有皮肉都跟着跳动起来。

她被压在床头与男人宽厚的胸膛间,死死按在那根粗大的yīn茎上,没有丝毫可以挣扎躲避的余地。

男人猛的扣住她的股肉,不给她任何反应机会,插在体内的大yīn茎快速上顶,狠狠撞了上来。

“啊…啊…太重了…啊…”余笙还未来得及从高潮中挣脱,新一轮的刺激犹如汹涌的潮水,当头袭来。

yīn茎对着她高潮的逼穴狠狠撞上去,她被死死按在yīn茎上,躲避不了半分,生生受着他狠戾的撞击。

男人的抽cha又深又猛,进出极快,每一次插入都捅到最底端,gui头几乎要顶破她的子宫壁。

猛蹿上来的酸胀感让余笙眼前的黑暗冒出一片火花,整个人抽搐着几乎要晕厥过去。鮜續zhang擳噈至リ:p o18e t.co m

“啊啊…不行了…嗯啊…”

她剧烈蹬动着,终于把腿从他肩膀上滑下来,她踩在床上,抬着pi股试图从那根yīn茎上站起身,才脱出一截,却被男人紧扣着狠狠按了回去。

黑暗中,他犹如一头嗜血的野狼,正疯狂撕咬着到口的猎物,不给她任何挣脱的机会。

饿得太久,想了多年美味终于入口,如今正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他正吃得狼吞虎咽,甚至慢不下速度仔细品尝,哪里还能停的下来?

“笙笙,老公喂的好不好吃?嗯?”

男人低头在她汗湿的鬓角轻吻,压低的嗓音嘶哑暗沉,大手却扣住她的臀肉,死死按在身下,胀到极致的大yīn茎对着她娇嫩的子宫壁连续猛烈撞击。

这几下力道很重,精囊跟着狠狠甩动,抽巴掌似的拍在她的yīn唇上,坚硬的耻骨跟着撞上来,发出一阵沉闷的撞击声。

余笙被他撞得pi股狂颤,粉嘟嘟的yīn唇全被拍肿了,雪白的肚皮被粗硬的gui头捅出几个大包。

她仰着脑袋急促的喘息,逼穴串在男人的yīn茎上急促抽搐,整个后脊止不住的哆嗦,喉咙里发出颤抖的呜咽,她蹬着双腿无助的挣扎。

可越是动,男人肏干的动作就越凶残狠戾。

到后来,余笙无力地搂住他的脖子,歪着脑袋瘫在他怀里,口水顺着下巴流进男人修长白皙的脖颈里,痒出他一阵急喘。

她没了意识,逼穴夹缩抽搐的力道却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急切。蚌肉层层裹住那根巨大的棒身,收缩着往里绞,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迫不及待想将他咽下去。

“哦…”硬了许久的鸡吧被她咬得一阵猛弹,男人滚动着喉结,仰头发出一声沙哑难耐的呻吟,顶端的马眼张合着,不受控制的溢出几滴前精。

他抓着她软白的股瓣,重重揉握,修长白皙的手指陷进那两团软白的股肉里,肿胀不堪的性器再几次向上狠撞之后,一整根嵌进最深处。

男人这回插得极深,gui头直接捅开了她的子宫口,整颗嵌进去,同时扣着她的股瓣死死按上来。

余笙在昏沉中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后背的冷汗刚起,就感觉一股有力的稠液对着她的子宫壁又热又烫的喷淋上去。

“啊…好烫…”她抽搐着夹着他的腰,身体被那滚烫的液体射得浑身哆嗦。

强烈的刺激感让她控制不住的挣扎,两条腿在床上乱蹬,pi股一抽一抽的不受控制的在男人的yīn茎上扭动。

黑暗中只听到一声低沉的闷哼,不等余笙反应,她已经被他压回床上,身子一翻成了跪趴的姿势,满穴的jing液还没来得及流出,那根依旧肿胀的性器便跟着捅了进来。

一整晚,这场性爱似乎无休无止。

余笙到后来甚至发不出声音,肚子里灌满了浓稠的jing液,两条腿无力的瘫软在身体两侧,张着逼穴,任他予取予求。

男人像是完全不知道疲累,直到桌上定好的闹钟响起,他才沉着一双眼,扣着她快速冲刺了百来下,闷哼一声,再次灌满她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