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灌肠阉割(2 / 2)

他原本白皙如雪的肌肤,此刻已经被撞得通红一片,像两团燃烧的火焰,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随着宴云生动作越来越快,那两团火焰也燃烧得越发旺盛,肿胀得厉害,像是两个圆滚滚的发面馒头,看起来更加挺翘诱人。

许梵被撞得七荤八素,只能随着宴云生的动作无力地摇晃着脑袋,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将遮住他双眼的黑色绸带浸湿了一大片。透过被泪水打湿的绸带,可以隐约看到他那双失神的眼眸,眼白翻涌,瞳孔涣散,仿佛随时都会晕厥过去。

“骚母狗······我喜欢你······好喜欢你·······”宴云生情到浓时,忍不住喘着粗气,对着身下的人儿表白,他眼神虔诚,仿佛在仰望着自己的神明,满腔的爱意浓烈得几乎要化作实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埋藏在许梵体内的阴茎猛然膨胀,滚烫的精液如岩浆般喷涌而出,烫得他一阵痉挛。

大量的精液加埋在许梵身体深处粗长的阴茎,使得许梵平坦的腹部微微凸起,看起来像被操怀孕了。

宴云生的汗水浸透了发丝,他瘫软趴在许梵身上哭泣,爽的泪流不止,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许梵汗湿的后背上。

缓了一会儿,他撑起身子,他缓缓拔出依然勃发的巨物。

许梵还昏昏沉沉的趴在桌子上,被操得合不拢的后穴里,浓稠的精液顺着他发红的腿根流淌下来,在地面上汇聚成一滩淫靡的水洼。

宴云生拿起一旁的黑色绸带,将绸带塞入他翕张的后穴中,堵住不断涌出的精液。

他解开绑缚住许梵手脚的绸带,目光落在他被绸带绑住的嘴唇上,想起戴维的建议,心中一动。

隔着绸带,他的指腹轻轻描摹着许梵唇瓣的轮廓,想象着将自己的阴茎彻底灌注其中的场景。

只是想一想这个场景,宴云生的后腰顿时一酥,刚刚射过的阴茎瞬间又硬了。

他胡乱地套上内裤和裤子,却发现拉链已经被自己粗暴的动作扯坏,只好扯下一条黑色绸带充当腰带,将裤子勉强系住。

他俯下身,将瘫软在桌上的许梵抱起,走向二楼的客房。

客房浴室内,一个巨大的下沉式浴缸正冒着腾腾热气spa,24小时不间断地循环着温水。

宴云生抱着许梵走进浴缸,温热的水流包裹住两人汗湿的身体,洗去一身的疲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脱下衣物,轻柔地为许梵清洗着身体,然后将他抱出浴缸,用柔软的毛巾擦干他身上的水珠,最后用吹风机吹干他湿漉漉的头发,抱着他来到柔软的大床边,将他轻轻放在床上。

许梵仰面躺在床上,双腿大张,姿态撩人。被黑色绸带束缚的阴茎,此刻已经硬挺挺地立了起来,憋成了紫红色,像一颗熟透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宴云生贪婪的目光扫过那处,喉结上下滚动,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哎·····老婆都还没射,老公却先射了······我的错·····”他叹息着,带着歉意地低头吻了吻许梵的额头。随后,他伸手扯开许梵阴茎上的黑色绸带,随手丢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接着,他又去解开许梵后穴上湿透了的黑色绸带,一只手轻轻拉扯着绸带,另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抚摸上自己已经半硬的阴茎。

他满眼爱慕的欣赏着许梵双腿大张的淫靡动作,低声呢喃:“一定要让老婆爽呢·····要让老婆高潮才行······”

宴云生迫不及待地想要「喂饱」他的「老婆」,他跪坐在床上,将许梵白皙笔直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健壮的双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

他低头,用自己的下体轻轻摩擦着许梵的后穴入口,感受着那里的湿润和温热。粗大狰狞的阴茎缓慢地探入,撑开柔软的肠壁,一点一点地深入到最深处,将刚才射在许梵体内的精液尽数堵住。

许梵被进入的快感刺激得想要呻吟出声,却被口中的黄瓜堵住了声音,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漂亮的躯干被顶成了一座拱桥。

宴云生血气方刚,腰力着实可怕,腰臀像电动小马达一样不断抽插,速度又重又急。

他每一次挺动都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许梵的体内。

纵然许梵有【爱神降临】的加持,也有些承受不住。他摇着脑袋,下意识扭动身躯想要逃离侵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云生爽得头皮发麻,正在兴头上,哪里能这么轻易放过许梵。

他的手在许梵光裸的躯体上游走,恰巧摸到许梵阴茎上的金属圆环,便伸出一根食指轻巧的勾住圆环。

许梵一扭动身体就会扯到敏感的部位,他痛得全身一僵,嘴里顿时呜咽不止,只能放弃了挣扎。

就像给倔强的野马按上了马嚼子,宴云生找到了让许梵乖乖就范的妙招,他扯着阴茎环开始驰骋鞭挞,一次又一次精准鞭笞他敏感的前列腺。

他的性经验不像戴维那样老道,指尖扯住阴茎环的力道有时没轻没重的,惹得许梵一阵又一阵的颤抖。

许梵每被宴云生抽插一下敏感点,柔弱的阴茎就会被重重扯动一次。

他一边觉得痛苦难堪,同时又觉得异常欢愉。痛楚与欢愉的交织几乎令他崩溃。

他像个哑巴一样,声带不断发出意义不明模糊的声音,说不清是痛呼还是呻吟。

眼角晶莹的泪珠不断淌落,说不清是痛哭落泪还是喜极而泣。

礼教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宴云生仿佛退化成了野兽,神色几近癫狂,眸光野性难驯,动作越发的狂野。

许梵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眼神越发迷离失神,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宴云生意识到许梵要射,穿过阴茎环的指尖按住了许梵突突的马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梵,等等我······”宴云生呢喃着闭上眼加快了冲刺。

他抽插百余下,直到感到后腰一阵酥麻。

“射给你······都射给你······老婆给老公生个孩子吧······”宴云生难耐地低吼一声,下腹猛地一收,一股股灼热的精液便喷涌而出,尽数灌进了许梵敏感的肠壁上,他才松了堵住许梵马眼的手。

许梵的高潮一次又一次被打断,两条泛着红潮的腿抖得跟秋风中的落叶一样,无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

宴云生一松手,许梵怒张的阴茎便迫不及待地吐出一股又一股稀薄的精液,温热的液体喷溅而出,弄脏了宴云生的手。

两个人几乎在同一时刻同步高潮。

宴云生眼前一阵阵的发白,耳边是许梵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他什么也听不见了,只能感觉到自己抱着许梵,胸腔里心脏跳动的声音震耳欲聋。

“呜呜······”宴云生再一次爽哭了,他红着眼睛,眼泪不受控制地一颗颗滚落下来,滴落在许梵汗湿的腹部。他俯下身,紧紧地抱住了许梵,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对方的额头上,带着浓重的哭腔,断断续续地告白道:“呜呜·····好爽······老婆······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汗水混着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一颗一颗地滴落在封住许梵嘴巴的黑色绸带上,与其中许梵的眼泪混在一起。

床单早就被体液与汗渍弄得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精液混杂在一起的特殊气味。

许梵瘫在床上如同水面上一片落叶,在高潮的余波中微微颤抖,意识混沌的他,分不清自己究竟在哭还是在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昨晚的梦境如同附骨之疽,挥之不去。

梦里天崩地裂,高楼大厦像积木般坍塌,烟尘滚滚中,他被压在沉重的水泥板下,眼前一片黑暗,恐惧像毒蛇般缠绕着他的心脏。

他拼尽全力挣扎、呼喊,声音却像被困在密闭的牢笼中,无人回应,只有无尽的绝望将他吞噬。

漫长的黑夜终于过去,清脆的鸟鸣声穿透了梦境的阴霾,将许梵从噩梦中拉扯出来。

他猛地睁开双眼,浓密的睫毛还挂着干涸的泪痕,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刚从窒息中逃脱。

他无力地趴在床上,转头看向窗外,几只麻雀在枝头跳跃嬉戏打闹,叽叽喳喳地唱着歌,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中,自由而快乐。

它们轻盈地拍打着翅膀,从一根树枝飞到另一根树枝,偶尔低头啄啄羽毛,无忧无虑。

清脆的鸟鸣声如同欢快的乐曲,时而婉转悠扬,时而欢快跳跃,在耳边回荡,与梦里的死寂形成鲜明对比。

看着窗外生机勃勃的景象,许梵的心却更加沉重。

梦境虽然可怕,但终究会过去,而他如今的处境,却比噩梦更加令人绝望,无处可逃。

他艰难地动了动酸痛的身体,试图起身,却发现脸颊和嘴角一片麻木,像是戴上了僵硬的面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晚被塞了一整夜的黄瓜,让他原本清秀的脸庞此刻显得有些肿胀变形,像个怪异的小丑。

他口干舌燥,喉咙火辣辣地疼,仿佛被人用砂纸狠狠打磨过。

黄瓜本是大自然的馈赠,在邪恶的魔鬼手中,竟然变成了一种淫器。

他伸手胡乱扯掉脸上横七竖八的黑色绸带,迫不及待地想要摆脱那根折磨了他一整晚的东西。

他干呕着,费力地将嘴里的黄瓜吐出来,黄瓜连带着一条晶莹的透明丝线,无力地垂落,最后「啪嗒」一声掉在地板上,断成两截。

被他吐出来的黄瓜早已失去了原本新鲜翠绿的颜色,变得湿滑粘腻,头部更是被挤压变形,破裂不堪,散发着一股怪异的味道。

许梵厌恶地别过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又吐不出更多东西。

他整张脸和脖子都失去了知觉,嘴巴无力地张开着,无法合拢。

泛滥的口水混杂着黄瓜的汁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淌下来,在下巴和脖颈处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浸湿了身下的床单,形成一片片青绿色的水渍。

曾经令他感到清爽宜人的蔬果清香,此刻却变得无比恶心,像毒药般侵蚀着他的感官,让他作呕。

若不是自己的腿直打颤,软得不成样子,他恨不得立刻飞奔去厕所刷三次牙,把这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彻底冲刷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感觉背上压了一座大山,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拉风箱般费力,空气艰难地挤进挤出他的肺部,发出「呼哧呼哧」的粗重声响。

费力地偏过头,映入眼帘的是宴云生放大的睡颜。对方几乎整个人都趴伏在他身上,像一只树懒般紧紧缠绕着,手臂像铁箍般环绕在他的腰间,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一条手臂环绕在他的腰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而另一条手臂则随意地搭在他的胸膛上,指尖触碰着他红肿的乳头。

更让他感到羞耻的是,宴云生半软的阴茎还插在他的后穴里,随着呼吸微微颤动,昭示着昨晚的疯狂。

宴云生睡得很沉,他均匀的呼吸声就在耳边响起,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像两排整齐排列的小扇子。

他白皙的脸颊上泛着健康的红晕,柔软的嘴唇微微嘟起,似乎在梦里品尝着什么甜蜜的滋味。

对此刻的许梵来说,仅仅是偏过头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像是进行了一场马拉松比赛般耗尽了他的力气。

他感到浑身酸痛,尤其是被宴云生进入的后穴,更是火辣辣地疼,像是被撕裂又重新缝合起来一般。

胸口上的乳头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他这才想起昨晚被戴维用乳夹夹住的事情。

一个乳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了,另一个还牢牢地夹在他的乳头上,已经勒出了一道深深的红痕。

他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将乳夹取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夹了一夜的乳头已经肿胀得像两颗熟透的樱桃,鲜红欲滴,轻轻一碰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他无力地垂下手臂,解开身上装饰用的细铁链,然后咬牙挪动着僵硬的身体,试图摆脱宴云生的钳制。

他像一条被渔网困住的鱼般挣扎着,终于将宴云生的阴茎从自己的后穴里挤了出来。

被他的体温捂了一夜的阴茎已经发白,表面还皱巴巴的,上面沾满了黏腻的液体,看起来有些恶心。

宴云生感觉自己的阴茎离开了许梵温热的后穴,睡梦中连眼睛都没睁开,伸手扶着自己软塌塌的阴茎就想往许梵的后穴里塞,恨不得把阴囊都塞进去。

许梵挣扎着翻了个身躲了过去,宴云生这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睡眼惺忪地看着他,像一只被人打扰了美梦的小狐狸。

他一向有起床气,刚睡醒的时候总是带着几分起床气,眼神清澈却又带着几分恼怒。

但睁眼看见许梵,眉间的皱纹就像被熨斗熨烫平整了。

等察觉许梵审视自己的眼神,宴云生的手指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他感觉到对方的目光像一把冰凉的刀片,轻轻地划过他的皮肤,让他原本因为睡意而温暖的身体,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想要缓解这种尴尬的气氛,于是努力扯出一个自认为温柔的笑容,试图蒙混过关:“小梵,你醒了呀,早上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沙哑,以及掩饰不住的慌乱。

许梵并没有因为他的问候而放松,他只是微微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他眼中复杂的情绪。

他动了动干燥的嘴唇,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干涩的音节:“早······”

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见,像是两片枯叶摩擦发出的沙沙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许梵的态度不冷不热,让宴云生心里七上八下,完全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宴云生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他深知许梵的性格,看似温顺无害,实则内心十分坚定。

担心许梵会因为昨晚的事情生气,于是连忙伸手将许梵揽进自己的怀里,仿佛这样就能消除两人之间的隔阂。

将下巴轻轻地抵在许梵的肩膀上,语气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小梵,你别生气······昨晚······昨晚是戴维在一旁虎视眈眈,而且······你昨天那个样子······我真的太喜欢你了······我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忍得住。其实我也是想帮你,想让你舒服,所以才会和你······才会和你······”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蚊呐一般,不敢去看许梵的眼睛。

许梵的身体微微一僵,他知道宴云生没有说谎,昨天晚上迷乱的画面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

药物的作用下,他失去了理智,任由欲望支配着自己的身体,在宴云生面前展现出最羞耻的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许梵的心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一阵阵的绞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偏过头去躲避宴云生灼热的视线,低声说道:“我吃了药,什么都不记得了。”

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逃避现实,逃避内心深处涌起的羞羞耻感。

宴云生听到这句话,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他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许梵的侧脸,语气中带着几分惋惜:“昨晚你和我都爽翻天了,结果你都不记得了?真可惜······不过没关系,以后我们做的时候,你统统都别吃药了,就会记得我们做爱的细节了。”

“宴······云生······”许梵猛地睁开双眼,眼眶中瞬间蓄满了泪水,他颤抖着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脸,泣音破碎,哽咽着开口:“能不能······求你别再碰我了······”

他一直把宴云生当成是自己的朋友,是救命恩人,他真的不希望和宴云生之间再发生任何肉体关系。

如果离开天堂岛的前提条件,是将自己的肉体献给宴云生取乐,那就算回到H市,又比留在天堂岛好多少呢?

不过是五十步与百步的区别罢了。

听到许梵带着哭腔的拒绝,宴云生心如刀绞。他捧起许梵的脸,凝视着眼前这张梨花带雨的面容,眼中满是心疼和怜惜。他放柔了声音,轻声细语地安慰道:“小梵,你在说什么傻话。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会负责到底的。让我好好对你,好好爱你。”

他说话的语调很慢,很柔,像是三月江南的杨柳随风轻拂,每一个字都像是裹了蜜糖,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在他的耳边留下浅浅的印记。

心心念念的人,好不容易抓在手里,宴云生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看着宴云生深情款款的模样,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放软了语气,语重心长地劝道:“云生,我视你为挚友,才不想欺骗你。我喜欢女孩子,不可能会喜欢你。不要在我身上投入更多感情,省得将来彼此痛苦。”

许梵的声音很轻,却像是带着千钧之力,每一个字都重重地砸在宴云生的心上,让他如遭雷击。

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死寂,静得仿佛一根针掉落都能听见,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像是两条交错又渐行渐远的平行线。

窗外,翠绿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像是在低声哭泣,为这悲伤的氛围更添一抹哀伤。

许梵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如此直白决绝,宴云生就算再自欺欺人,也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从小到大,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宴氏二少爷,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何曾被人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拒绝过。

巨大的落差感,像是一盆冰水,兜头浇下,瞬间浇灭了他心中最后一丝希望的火苗。

宴云生的眼眶瞬间被刺激的红了,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一颗颗滚落下来,在白皙的脸上留下清晰的泪痕。

他有些懊恼又有些难堪地抬手揉了揉眼睛,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却无意间将眼角揉得更红了。

沉默了许久,他才抬起头,略带沙哑却异常执拗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你现在不喜欢我,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喜欢上我的······”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像是许下了一个郑重的承诺。许梵看着宴云生这副模样,心中五味杂陈,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他清醒。毕竟,没人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空气中仿佛凝结了一层厚厚的霜寒,沉闷而压抑。

许梵的心情复杂难言,既有对宴云生一厢情愿的无奈,也有对未来的担忧。

宴云生率先开口打破僵局,刻意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转移话题问道:“我身上黏糊糊的,想去洗个澡。要不要一起?”

随着宴云生故作轻松的话语,房间里紧张压抑的气氛似乎也跟着缓和了一些,但两人都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份尴尬与压抑并没有真正消散,而是会像隐藏在暗处的幽灵,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继续发酵,等待着下一次爆发。

许梵自然不想和他一同洗澡,他疲惫得很,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待一会儿。

他倦怠地倚在床头,轻轻摇了摇头,拒绝了宴云生的提议。

宴云生并没有强求,他转身走向浴室,宽大的浴袍从他身上滑落,露出线条流畅的肌肉线条。

他常年坚持运动,身体健硕,在柔和的朝阳下显得更加健美。

可惜许梵不是同性恋,面对如此美好的肉体,他也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也许会欣赏羡慕,却丝毫不会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云生洗完澡,用酒店的吹风机吹干头发,随意地披了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离开了浴室。

他走到房间的写字台前,拿起座机打了一通电话。原来是浴室里的牙膏不是他平时惯用的品牌,娇生惯养的宴氏二少爷用不习惯。

天堂岛的服务没的说,各种品牌的高端洗护用品都备齐了。提供服务得品牌里还真有宴云生说得牌子。

他放下电话没有多久,门铃就响了。宴云生去开门,发现送牙膏的竟然是戴维。

“宴少爷,昨夜睡得怎么样?我们天堂岛的犬奴服务得怎么样?”戴维站在门口,脸上带着标准的职业微笑,语气恭敬而谦卑。

许梵缩在床上隐隐听见戴维的声音就开始全身发僵,心中隐隐期待宴云生能将他赶走。

宴云生住的是套房,卧室和门口之间还隔着一个面积宽敞的客厅。

戴维与宴云生在门口闲谈了几句,声音太低,叫许梵竖起耳朵也听不清楚。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门口的谈话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许梵的心跳骤然加速,他紧张地盯着卧室的门,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下一秒,卧室的门被推开了,宴云生手里拿着牙膏回浴室洗漱。

西装革履的戴维跟着走了进来,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大部分光线,在许梵面前投下一片阴影,压迫感十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主人都起床了,身为卑贱的犬奴,竟然还赖在床上,简直成何体统!你是筋骨痒得不行,想受罚了?”戴维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许梵的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戴维之前对他施加的电击酷刑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恐惧像毒蛇般缠绕着他的心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不敢再耽搁,强忍着身体的酸痛,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跪倒在戴维面前,低垂着头,像一只等待主人惩罚的狗。

“对不起,戴经理,下次不会了。”他低声下气地道歉,声音颤抖着,带着明显的恐惧。

戴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用命令的语气说道:“张开腿让我看看,你的骚穴昨晚有没有好好侍奉宴少爷。”

听到这句话,许梵的脸上血色尽失,羞耻感像火烧般灼痛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但他不敢反抗,只能咬紧牙关,颤抖着手撑住地面,缓缓地分开双腿,坐在地上,任由戴维检查。

他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交错的吻痕,大腿内侧的皮肉红肿不堪,上面还残留着干涸的白色精斑,无一不在诉说着昨晚的疯狂。

但戴维似乎并不满意,他皱起眉头,语气严厉地说道:“我看不见你的骚穴,抱住自己的大腿,用手分开股缝,把屁股往上挺。”

许梵的身体僵住了,这个姿势对他来说太过羞耻,但他更害怕戴维的惩罚,只能强迫自己按照他的指示去做。他深吸一口气,为难得做出这个姿势,像翻盖手机一样几乎将自己对折了。颤抖着手抱住自己的大腿,用力分开股缝,将自己的后穴完全暴露在戴维的视线中。

这时,宴云生洗漱完毕,走出浴室,一眼就看见许梵摆出如此淫乱的姿势,将自己红肿的后穴完全暴露出来,他浴袍下的阴茎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戴维得意洋洋地向宴云生邀功:“宴少爷,5204真是天生的犬奴圣体,天生筋骨柔软。很多学过瑜伽的女人都比不上他,可以轻易摆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方便您亵玩。”

宴云生没有回答,视线却没有离开过许梵。

他看见许梵低着头,脸上和脖颈处泛起羞耻的红晕,像一朵在暴风雨中摇曳的白莲花,脆弱又诱人。

不由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还能嗅到空气中残留的情欲气息,那是属于他和许梵的味道。

许梵感受到宴云生侵略性的目光,羞耻感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把头垂得更低,几乎埋进了胸膛里,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戴维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谄媚的讨好:“宴少爷没有见过犬奴做排泄灌肠扩张和润滑吧,这是每天早晚2次都必须做的四件套。您有兴趣的话,一起?”

许梵希望宴云生能拒绝。

然而,宴云生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便迈开长腿,一步步朝他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尖上,让他感到窒息般的压迫感。他听到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越来越近,混合着淡淡的木质柑橘味香气,让他无处可逃。

许梵闭了闭眼,一颗心不住往下坠落深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堂岛每一个套房都极尽奢华,由一间卧室、一间客厅和两个浴室组成。

其中一个浴室,则是专门为犬奴进行灌肠和排泄训练准备的。

许梵怀着沉重的心情,跟在戴维身后走进了这间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浴室。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得厉害,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样。

戴维指了指浴室墙边,用命令的语气说道:“母狗撒尿见过吧,爬到墙边,把一只脚抬起来,像母狗那样撒尿!”

“······”许梵听到戴维的命令,顿时惊呆了愣在原地。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向戴维,慌忙开口道:“之前您也没有让我这样做啊······”

“5204,不要挑战我的命令!你可以选择照做,或者让我用电击让你直接失禁!”戴维冷冷地打断了他,神情漠然,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可以选择照做,或者让我用电击让你直接失禁!”

许梵一听到「电击」两个字,浑身跟着一抖。脑海中浮现出被电击棒击打时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他恐惧地低下了头,不敢再有任何反抗。他艰难地抬起一只脚,试图按照戴维的命令去做。

这样屈辱的姿势,还要在熟悉的宴云生面前展示,他感到无地自容。

他的腿抬了半天,却怎么也尿不出来,羞耻感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5204,我再给你10秒钟,再不尿出来,我会命人堵上你的尿道,在你肚子上开个口,给你挂个人工尿袋!你这辈子就不用再尿了。10,9,8······”戴维不耐烦地抬起了手腕,看着上面的腕表开始倒数,他的神情意味深长,似乎在期待着许梵违抗他的命令,这样他就能「名正言顺」地对许梵做出更加残忍的事情。

戴维的恐吓让许梵感到不寒而栗,他知道,对于这群恶魔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们做不出来的。恐惧和羞耻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崩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跪在地上的那条腿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摇摇欲坠,几乎要支撑不住他的身体。他咬紧牙关,集中所有的精神去控制自己的肌肉,终于在戴维的倒计时结束之前,逼迫自己尿了出来。淡黄色的尿液从他的阴茎里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洒在光洁的瓷砖墙壁上。

尿液顺着墙壁缓缓流下,在地板上蔓延开来,弄湿了他的小腿、膝盖,还有支撑着身体的两只手掌。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即使浴室里昂贵的熏香也无法完全掩盖。

意识到自己真的像一条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抬起一条腿撒尿,许梵感到无比羞耻。

他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不让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但他的耳根却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骚母狗,记住了,以后这就是你标准的撒尿姿势!”戴维说着,走到浴室柜前,取出一套灌肠用具,撕开包装,随手丢在地上,发出「刺啦」一声响。

许梵睫毛轻轻颤了两颤,神情麻木的坐在自己的尿渍上,他机械地从地上捡起那根沾染了尿液的导管,眼神空洞,没有一丝焦距。

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感涌上心头,让他几乎想要呕吐。但他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将这股冲动压抑下去。

冰凉的瓷砖贴着他的肌肤,让他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忽略掉身上散发出的难闻气味,缓缓地分开双腿,将那根冰冷的导管插入自己体内开始灌肠。

灌肠液冰冷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肠道被撑满的胀痛感,让他感到一阵阵恶心。

伴随着戴维“喷!”的一声命令,黄色泡沫混杂着排泄物,从他身体里喷涌而出,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浑浊的液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力闭上眼睛,不去看那滩在自己身下蔓延开来的污浊液体,不去想自己此刻有多么卑微和肮脏。

他唯一庆幸的是,宴云生和戴维站的远,他没有将脏水喷到他们两个身上。

肉体和精神,总有一边会被折磨。而今天明显是一场关于精神的摧残。

许梵只有卑贱的越像一条真正的狗,才能逃过戴维肉体上的折磨。

没有光了,许梵眼中最后一丝光也没了。

他失神地独坐在自己的屎尿脏水中垂眸,神情像是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但内心深处却一遍遍告诉自己,记住当下的一切羞辱,将来一定要让这群恶魔百倍千倍还回来!

宴云生从没见过这样的许梵。他在宴云生心里,一直是站在云端上清冷学神的形象。

以往高傲如花的少年,如今花枝散落,身披浊泥。

心里所有往日神圣的印象,不堪一击全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一遍遍做着灌肠,直到流出的液体清澈干净,他颤抖着手将导管拔出,任由残留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滩水洼。他撑着地面,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拖着灌满了液体的沉重身体,一步一步挪到淋浴喷头下。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却怎么也洗刷不掉他内心深处的屈辱和绝望。

他草草地洗漱完毕,用毛巾胡乱擦干身体,然后裹着浴袍,像一只丧家犬一样,爬出浴室。

房间的地面铺着厚实的地毯,跪在上面柔软舒适。

他爬着离开浴室,坐在床旁边的地毯上。

现在轮到他为自己做扩张和润滑。毕竟犬奴要保证自己的后穴始终处于松软湿滑的状态,方便主人随时随地可以使用。

扩张时,戴维一向不允许他使用润滑剂。

许梵做出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来掩盖自己的羞耻,按部就班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将自己的手指头添湿,一根一根插入自己的小穴抽插。

昨晚被过分使用的后穴,还没有彻底恢复到之前的紧致,不一会儿就扩张到位了。

戴维丢给他一瓶红色的小铁罐,上面写着英文「SoulReaper」【销魂凝露】。

许梵一眼就认出这不是平时使用的普通润滑剂。不过,这又有什么区别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毫无异议地打开了那瓶红色小铁罐,一股刺鼻的香气扑面而来,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膏体是半透明的,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许梵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抠出一团膏体,缓缓地塞进自己的后穴。

他的肠道在一阵痉挛后慢慢放松下来,那种被撑开的感觉让他难堪地咬住下唇。

他闭上眼睛,不去看自己的动作,只是机械地用手指在甬道里来回涂抹,一下,两下,三下……

小心翼翼在甬道里绕了几个圈,确保每个地方都涂到了,动作熟练的让人心酸。

当他终于抽出沾满膏体的手指时,连指尖都变得油光水滑。

戴维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这可是高级货,一般犬奴我都不想给他用,往你的骚鸡巴,阴囊和骚奶头上也涂抹均匀。”

许梵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然后缓缓抬起头,看向戴维的眼睛。

戴维脸上的笑容充满了戏谑和嘲弄,仿佛在欣赏一件供他玩乐的玩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的心脏一阵抽痛,但他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他垂下眼眸,掩盖住眼底的屈辱和绝望,拿起那瓶膏体,颤抖着手,一点一点地涂抹在自己的阴茎、阴囊和奶头上。

膏体带来的热热触感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他还是强迫自己完成了这个动作。

“这款产品是食用级别,把手指头也舔干净,别浪费了。”戴维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传入许梵的耳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尖刺,刺痛着他的神经。

他的命令一次比一次过分,简直是在挑战许梵的忍受极限。

许梵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胃里一阵翻涌,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

他看着自己油亮亮的手指头,指尖还残留着润滑剂的触感,仿佛还能感受到后穴内部的褶皱,一想到手指刚刚伸进去过自己的后穴,就算他知道肠道浣洗得很彻底,也难以忍受。

没人能心安理得地用马桶吃饭,哪怕是新的。

他紧紧咬住下唇,牙关打颤,拼命的忍耐才不至于失态呻吟。戴维不耐烦地皱了皱眉,锐利的目光如同刀锋般扫过许梵颤抖的身体,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许梵深吸一口气,屈辱和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但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他颤抖着手,缓缓抬起,指尖触碰到湿润的嘴唇,带着屈辱和苦涩,张嘴含糊得舔了舔手指头,试图用舌头的触感抹去那令人作呕的记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尖残留的润滑剂带着一丝甜腻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干呕起来。

戴维看到他这副模样,厌恶地皱了皱眉,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他转头看向宴云生,恭敬地问道:“宴少爷,早餐已经备好,您是在餐厅入席还是送上房间。”

“去餐厅吧。”宴云生淡淡地说着,没有注意到许梵的异样。

戴维点点头,转身向房间外走去,宴云生紧随其后。

许梵像一条丧家之犬般,低着头,拖着沉重的步伐跟在两人身后来到走廊。

房间的木门在身后关上,阻隔了最后一丝光亮,也将他推向了更深的深渊。

戴维走在最前面,宴云生跟在戴维身后,他微微低着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修长的双腿迈着优雅的步伐,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贵气。

许梵像一条丧家之犬般,低着头,四肢着地,拖着沉重的步伐跟在两人身后,穿过铺着柔软地毯的长廊。

没爬几步,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润滑的【销魂凝露】在体温的作用下渐渐融化,药效渗透进皮肤,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体内升腾起来。

后穴,阴囊,阴茎和奶头火辣辣地快烧起来了,像是有无数只小蚂蚁在啃噬着他的皮肤,又麻又痒,让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抓挠。

后穴不知不觉间自行开始收缩,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袭来,让他忍不住想要寻找什么东西来填满。

爬行的双腿越来越软,腿根来回爬行总是蹭到阴囊和阴茎,软趴趴的阴茎被刺激得逐渐勃起,在两腿之间晃荡着,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擦着。

连心脏都开始跳动得异常急促,扑通扑通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仿佛是在提醒着他身体的异样。

他意识到那些药膏不仅仅是带来烧灼感,还有不受控制的发情。

他紧紧咬住下唇,拼命的忍耐才不至于失态呻吟。

他偷偷地抬头看了一眼戴维和宴云生,见两人仍在专心致志地交谈着,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他开始不受控制的夹腿爬行,用自己柔软的大腿内侧不断来回磨蹭已经勃起的阴茎,试图用这种方式来缓解体内不断升腾的燥热。

餐厅在一楼,穿过看不见尽头的长走廊,三人来到旋转楼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梯上铺着手工编织的地毯,棕色的地毯上点缀着金色的花纹,看起来奢华而又典雅。

许梵向下爬下楼梯时,敏感的龟头一不小心蹭到楼梯上铺的手工地毯,每次轻微的摩擦都像是用凸起的小刷子,不断剐蹭尿道口,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许梵头皮发麻,爽得一时连腰都快挺不直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爬行时越发张开自己的腿,将自己的屁股压得低一点,更低一点,只为向下爬行时,能让地毯多蹭一蹭阴茎。

抵达最后一阶台阶,他甚至恋恋不舍起来,恨不得就这样一直爬下去,永远也不要停下来。

抬头见戴维和宴云生没有往回看,那种来自灵魂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用阴茎对着台阶的菱角摩擦,摩擦,再摩擦,恨不得将自己发骚的龟头磨烂才能罢休。

他带着红潮的面容上冒出了薄薄的汗珠,感到汗水黏腻腻地糊在滚烫的皮肤上,难受极了,他抹了把脸上的汗。

戴维和宴云生已经走到前面拐角处,马上就要消失在他的视野里了。

他可不想再尝一次皮肉之苦了。于是,他强忍着身体的异样,手脚并用地朝前爬去。

餐厅内,他看到餐厅里的桌子已经换了新的,不再是昨天那张摇摇欲坠的桌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新换的圆桌上铺着精致的手工蕾丝桌布,雪白的颜色衬托着上面栩栩如生花团蕾丝的图案,更显华贵。

桌中央,一只剔透的艺术花瓶里,粉色的玫瑰娇艳欲滴,花瓣上还带着晶莹剔透的露珠,在晨光的照耀下,散发出柔和的光晕。

他看到宴云生专属的座椅上,已经摆放好了餐具。座椅旁边,放着一只狗盆。

戴维为他拉开椅子,宴云生优雅地走到桌边,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族气质。

四个年轻貌美的小女仆鱼贯而入,她们穿着统一的黑白女仆装,胸前的饱满呼之欲出。

她们有的为宴云生布菜,有的为他倒牛奶,训练有素,动作轻柔,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她们的动作轻柔而优雅,仿佛在对待一位尊贵的国王。

许梵的目光从女仆们白皙修长的腿上扫过,内心毫无波澜。

这些日子,他在天堂岛,早已对各种香艳场面见怪不怪。

他也知道,这里的女人,对于赤身裸体的男人也是见怪不怪了。

他努力控制着颤抖的双腿,艰难地爬向属于自己的「餐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双腿打颤,艰难的爬向狗盆,夹紧双腿,撅起屁股,开始进食。

他强忍着恶心,一口一口地吞咽下去。

他知道,这是戴维特意为他准备的「美食」。

糊糊还没吃完,药效却开始发作了。

他感到一阵强烈的瘙痒从体内升腾而起,直冲脑门。

他的肩膀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后穴更是奇痒难忍,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一般。

他忍不住夹紧双腿,想要缓解这种难以言喻的折磨。

昨天在餐厅里的一幕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那时,戴维也是在这里,当着宴云生的面,将一根硕大的黄瓜塞进了他的后穴······

想到这里,他竟然有些期待,期待戴维今天也能用同样的方式「惩罚」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脑海里忍不住开始回忆,黄瓜进入自己身体时的感觉。

他甚至不受控制地想要扭动自己的屁股,去迎接那根并不存在的黄瓜。

「我在想什么啊!」他被自己脑海里荒唐的想法吓了一跳。

意识到自己的骚浪,他赶紧压制住自己乱蹭的腿,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一遍又一遍提醒自己清醒一点。

他用力地摇了摇头,想要将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从脑海中驱赶出去。

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要清醒,要克制。

可是,他越是想要克制,身体的反应就越是强烈。

“嗬······”许梵夹着腿不住地低喘,感觉自己快被欲望折磨疯了。

他忍不住用余光偷偷地瞟了一眼戴维。

戴维正站在宴云生身边,为他介绍着每一道菜肴的来历和典故。并没有注意到许梵的异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只是戴维,餐厅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宴云生身上,丝毫没有人注意到地上卑躬屈膝的他。

宴云生正优雅地享用着面前的鱼子酱和全麦面包,也根本没有注意到他。

许梵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心里一阵狂喜:「太好了,没有人注意到我!」

他头脑发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着手,将一根手指探进了自己那火烧火燎的后穴里,试图缓解如蚁噬一般的奇痒。

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传遍他的全身,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他爽得一激灵,也清醒过来,赶忙将手指从后穴中拔了出来。

这时,他才回想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疯狂。

“嗬······”他夹紧双腿,不住地喘着粗气,抑制着自己自慰的冲动,感觉自己快要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快感逼疯了。

“小梵,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宴云生终于注意到许梵状态不太对,神色带着关心询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宴云生的声音像一根针扎进了许梵混沌的意识,迫使他从情欲的深渊中挣扎出来。

他猛地咬紧牙关,口腔中充斥着铁锈味,才勉强压抑住喉咙里将要溢出的呻吟。

他用力眨了眨眼睛,试图驱散眼前因兴奋而产生的阵阵白光。

“没······没事······”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干涩的音节,每个字都像是在砂纸上摩擦一般,刺痛着他的神经。

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宴云生抚摸他时的温柔眼神,火热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他的皮肤上,叫嚣着更进一步的渴望。

他多想不顾一切地扑到宴云生怀里,祈求他的抚慰,但他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做。

宴云生的爱对他而言是致命的毒药,会将他彻底摧毁,也会害宴云生泥足深陷,他不能忘恩负义。

他坚信自己引以为傲的意志力,能够抵抗一切。熬一熬,药效总会挺过去的。

“那就好!你尝尝这鲍鱼,我觉得还不错。”宴云生说着,用夹子夹起一块鲍鱼,放进了许梵面前的狗盆里。他平时运动量大,饭量也大,此时还没饱,放下鲍鱼后,便转过身去继续享用自己的早餐。

看到宴云生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异常,许梵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体内翻涌的情潮。

宴云生用餐时,一直和身旁的女仆们谈笑风生,气氛轻松而愉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谈话间,他提到了许梵,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骄傲,向女仆们介绍着许梵的过往:“你们可能不知道,小梵可是省中考状元。他拿过的奖,我们在场所有人的手指头加起来都数不过来。”

宴云生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仿佛在炫耀着自己的珍宝。

引得女仆们和戴维纷纷侧目,看向许梵的眼神充满了惊讶和钦佩。

天堂岛的女仆们似乎对许梵赤裸的模样毫不在意,她们的注意力完全被宴云生的描述所吸引,七嘴八舌地夸奖起来。

“省状元?真的吗?那也太厉害了!”

“我要是有这么厉害就好了!嘻嘻······”

“5204长得也很帅呢!在学校肯定是校草吧!”

这些赞美的声音传入许梵的耳朵里,却让他感到无比讽刺。

他想起曾经的自己,也曾站在聚光灯下,享受着鲜花和掌声,是人人艳羡的天之骄子。

而如今,他却像条丧家犬一样,赤身裸体地趴在地上,任人评头论足。他只觉得连耳边的这些赞美,都让他变得更加得不堪。

戴维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斜睨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许梵。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讥讽和得意,仿佛在欣赏着一件即将被玩坏的玩具。他轻咳一声,掩饰住嘴角那一闪而过的恶意,用一种虚伪的关切语气对着宴云生说道:“宴少爷,我刚收到两段关于5204的视频,您想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是他的领奖视频吗?”宴云生原本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听到「视频」二字,他猛地坐直了身子,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急切地催促道:“快,快放给我看看,我只见过他高中领奖的样子,还没见过他小时候得奖是什么样呢!”

宴云生的话语中充满了期待,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许梵过去的辉煌。

许梵直到此时才注意到,餐厅的另一面墙上,隐藏在一排黑色餐边柜中,有一台超大尺寸的液晶电视。

电视屏幕漆黑一片,与周围的暗色家具融为一体,若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它的存在。

戴维掏出手机,熟练地操作了几下,然后将手机屏幕投射到电视上。

电视屏幕瞬间亮起,画面中出现了一段昏暗的楼梯间监控录像。

许梵正跪趴在楼梯间的台阶上,双腿大张着,压低屁股,像一只发情的野狗一样,对着楼梯上的地毯发情,疯狂地用阴茎摩擦阶梯的菱角。

天堂岛的监控系统是花了重金打造的,画质清晰到连许梵脸上细小的绒毛和眼角耳垂上淡淡的痣都清晰可见,更不用说他此刻沉沦于欲望中的丑态。

视频很短,很快就播放完毕,画面自动跳转到下一段。

这一次,场景变成了他们所在的餐厅。

视频里的许梵鬼鬼祟祟地环顾四周,确定周围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后,便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最长的那根手指,迫不及待地插入了自己的后穴,脸上还带着一丝病态的潮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视频播放完毕,电视屏幕再次暗了下去。

餐厅里顿时陷入一片死寂,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将目光再次集中到许梵身上,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戏谑、惊讶、嫌弃······

每一道轻蔑的眼神,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刺进许梵早已千疮百孔的内心,将他仅存的一点尊严撕碎,碾压成齑粉。

许梵感觉眼前一阵阵发黑,脸色也变得青一阵白一阵,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脖子上的血管剧烈地跳动着,仿佛下一秒就会爆裂开来。

他如坐针毡,如芒在刺,恨不得地上立刻裂开一条缝,将他整个人吞噬进去,也不愿再承受这些目光的凌迟。

宴云生挪动凳子,将地上瑟瑟发抖的许梵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轻轻掰开他夹紧的双腿。

许梵的阴茎已经处于完全勃起的状态。顶端马眼可怜兮兮吐着透明淫液,将阴茎环和铃铛都打湿了,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微微作响,显得格外淫靡。

殷红的尿道口还沾着一根地毯的羊毛,想必是刚才蹭地毯时不小心蹭上去的。

宴云生看着眼前的景象,惋惜地叹了口气,用一种痛心疾首的语气说道:“哎······戴经理说你天性淫乱,像一条骚母狗一样,无时无刻都在发情,原本我还不信······”

宴云生将「不信」两个字咬得极重,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和失望。他的声音微微上扬,仿佛真的为许梵的堕落感到难过和不可置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色如常地一句话,几乎彻底摧毁许梵仅存的自尊。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许梵因为充血而变得滚烫的龟头,动作熟稔,眼神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像极了心善的主人在逗弄一只犯了错的宠物。

许梵想要解释,想要辩解,可是看着宴云生冰冷的眼神,他又觉得任何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我······我······”许梵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无助地摇头,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在空中划出一道绝望的弧线。

戴维刚刚给许梵的【销魂凝露】,是天堂岛的最新科技,属于最烈的淫药之一。

能让世上的贞洁烈女都变成淫娃荡妇。更要命的是,这款药膏还有明显的增敏效果,能将所有的感官体验和快感都放大数倍。

还不等许梵整理好思路再次开口,宴云生撸动许梵阴茎的动作越发越激烈。

“嘘······”宴云生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低下头,在许梵耳边轻声说道:“现在,让我看看你有多淫乱······”

“不······别这样······”许梵难耐地呻吟一声,仅存的意志力让他开口哀求,他试图推开宴云生的手,却因为身体的极度渴望而显得软绵无力,反而像是欲拒还迎的挑逗。

他的身体很诚实,在宴云生娴熟的撩拨下,很快就缴械投降。

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宴云生的怀里,断断续续地喘着粗气,脚趾无意识地蜷缩起来,大腿根部也开始不安分地抖动,仿佛下一秒就要达到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云生凑到许梵耳边,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耳垂,低声问道:“想高潮吗?”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许梵敏感的耳廓上,激起一阵酥麻的电流,顺着脊背直达大脑深处。

“嗬······我······我······”许梵难耐地喘息着,此刻的他,已经被情欲完全的支配,脑海中一片空白,连「不要」两个字都说不出口。

“不想吗?”宴云生存心逗弄他,追着他笑着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宴云生指尖因常年打篮球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许梵的阴茎,上下滑动,每一次的触碰都像是点燃了一簇火苗,让许梵原本就燥热的身体更加滚烫。

他能感觉到许梵的阴茎在他手中逐渐变得滚烫,勃发,像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剑,剑身上青筋暴起,昭示着主人的渴望。

许梵阴茎已经充血到快要爆炸,青筋暴起,前端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身体绷得紧紧的,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似乎下一秒就要到达高潮的顶峰。

就在这时,宴云生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许梵的阴茎握在手里,大拇指按住射精的铃口。

许梵的身体猛然一颤,难耐地发出一声呜咽,像一只被扼住喉咙的小兽,无助地挣扎着。他迷乱的双眼带着一丝祈求看向宴云生,渴望他能继续,渴望他能给他解脱。

宴云生让他平缓一下快感,感受着它在自己掌心跳动,像一条滑腻的蛇,等许梵平缓一些快感,再继续撸动。周而复始。

许梵的身体像一匹野马,渴求着更加放纵的快感。但宴云生似乎总是能够适时地收紧缰绳,让许梵在即将高潮的边缘痛苦地徘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自尊已经被磨得近乎殆尽,【销魂凝露】令他理智全无,强烈的射精冲动让他顾不了那么多,恨不得能用任何快速简单的方式发泄出来。

“让我射!让我射!”许梵的理智已经被情欲焚烧殆尽,只剩下本能的渴求。他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找寻一个宣泄的出口,却只能换来更加难耐的空虚。

“好,射吧!”宴云生露出雪白的牙齿粲然一笑,他再次握住许梵的欲望,缓慢而坚定地撸动起来,速度比之前更快,力道也更加强劲。

许梵阴茎环上的铃铛随着宴云生撸动的动作,来回摇摆狂响不止。

他的呻吟声再次响起,这一次,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绝望,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

“啊······啊······”许梵仰起头,破碎的呻吟声从他干涩的嘴唇中溢出,如同濒死的鱼儿般无力。

宴云生看着许梵痛苦却又沉迷其中的样子,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感。

他知道,许梵已经完全臣服在他的掌控之下,他的尊严,他的理智,他的所有一切,都已经被他彻底摧毁。

许梵好想催促宴云生撸得更快更狠一点,恨不得让他把自己发骚的阴茎撸断。

淫药将他改造成一条发情的骚母狗。他顾不得羞耻,只想要更激烈的心跳,更激烈的快感。

让高潮来得更猛烈一些吧,然后就此沉溺死在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梵突然僵起身体,猛然抬起头,瞳孔骤缩,目光涣散的看着天花板方向。

他爽的已经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如擂鼓。

心尖触电般地颤了颤,全世界在这一瞬仿佛放起了无声的哑剧片。脸上和身上瞬间绽放出高潮的红晕,整个人显得绮丽妖艳。

宴云生将许梵的阴茎从根部撸到顶端,感受着它在自己手中逐渐膨胀,最后白浆在顶端喷涌而出。

众目睽睽之中,精液从许梵的尿道口一股一股冲出来,射得桌子上,宴云生的手上身上,地板上到处都是。数量很多,却显得有些稀薄,颜色也略显透明。

高潮的那一刻,许梵所有的意识都停滞了,天地间似乎只有这一个瞬间。

高潮的余韵像是波浪一样在许梵身上荡漾着,每一次的涟漪都是感官的复苏。

快感让他感觉自己在天堂。

但逐渐恢复的理智告诉他,路西法从人间中带走了他,他就此坠落地狱。

他高潮失神的眼中,隐隐有泪·····

宴云生的手上都是许梵的精液,举起手。一个女仆立刻上前,用干净的餐巾将宴云生手上的精液仔仔细细地擦拭干净,动作轻柔小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一个女仆拿着一条新的餐巾,想要帮许梵清理下身,却被宴云生抬手制止了。

宴云生他凝视着许梵,这个可怜的少年,此刻正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眼角还带着泪痕。他从女仆手中接过餐巾,动作轻柔地擦拭起许梵阴茎上残留的精液。白色的浊液沾在黑色的餐巾上,显得格外刺眼。他柔声问道:“小梵,你刚才想说什么?”

“·······”许梵的眼珠动了动,却没有聚焦到宴云生身上。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干涩的声音,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羞耻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宴云生看着餐巾上稀薄的精液,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昨天你被我操射了5次,今天才刚刚开始。你这样下去,真的要肾亏阳痿了。”

许梵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依旧没有说话。

“宴少爷别担心,我有办法。”戴维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打断了宴云生的话。

他离开了一会儿,回来时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皮质手提袋。拉链拉开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戴维从袋子里拿出几样东西,依次摆放在桌上。

戴维先将许梵阴茎环上有些湿漉漉的铃铛取下来,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然后,他拿起一块湿巾,仔仔细细地将许梵的阴茎和阴囊擦拭干净,确保没有一丝污秽残留。

做完这些,戴维拿起一个半开的金属环,将许梵的两个阴囊轻轻地塞进环中。伴随着「咔嚓」一声,金属环紧紧地扣住了许梵的阴囊根部。原本就因为充血而显得饱满圆润的阴囊,被金属环这么一勒,显得更加圆滚滚的,像两个被灌满了水的气球,透过薄薄的皮肤,甚至能看到里面细小的血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戴维拿起一个拳头大小的小铁桶,这东西看起来像一个迷你的飞机杯,被他扣在了许梵射精后逐渐疲软下来的阴茎上。

铁桶的底端和卡住阴囊的金属环上,各有一个凸出的小圆环,戴维将这两个小圆环对准,严丝合缝地卡在了一起。最后,他拿出一个小锁,穿过圆环上的孔洞,将它牢牢地锁住,然后把钥匙递给了宴云生。

“有一些犬奴天性淫乱,我们也怕他们很快精尽人亡,这是贞操锁。”戴维一边解释着,一边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感叹:“不过,5204真是骚得刷新了我的认知。他的骚鸡巴虽然射过了,后面的骚穴还在饥渴难耐。”

宴云生闻言,饶有兴致地抬起许梵的一条腿,低头看向他的后穴。只见那处穴口微微张合着,粉红色的嫩肉随着每一次开合,贪婪地吮吸着空气,像是在渴求着什么。

“这可怎么办呀。”宴云生一脸天真的模样地去请教戴维。

“用这根电动按摩棒给这只骚母狗止止痒吧。”戴维说着,从袋子里取出一个电动按摩棒。说是电动按摩棒,它长得像一个尺寸可观的肛塞,可以卡在括约肌上。

戴维将按摩棒的开关推至震动模式,嗡嗡的机械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他带着戏谑的笑容,将那根硕大的按摩棒对准许梵的后穴,缓缓推进。

许梵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眼角泛起泪光,却不敢反抗。

按摩棒的尺寸远超他的承受范围,每推进一分,都像是在撕裂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大的按摩棒完全进入后穴的瞬间,顶端的凸起正好抵住他敏感的前列腺。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许梵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却被宴云生强硬地禁锢在怀里。

他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却无法摆脱这具让他又爱又恨的身体带来的快感。

“啊······不要······不要······好粗,我受不了······”许梵难耐地呻吟着,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的哀求从喉咙深处溢出,却被淹没在震耳欲聋的机械轰鸣中。

他无助地仰起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在苍白的脸上留下两道清晰的泪痕。他试图挣扎,却换来宴云生更加用力的钳制。

宴云生凝视着许梵,许梵脸上那好不容易褪去的潮红,此刻又在他的脸上蔓延开来,像一朵在雪地里盛开的红梅,娇艳欲滴。这抹春色让宴云生心中一动。他握住按摩棒的手柄,轻轻地转动手腕,按摩棒在许梵体内旋转,每一次搅动都精准地刺激着他的敏感点。

“你总是这样。”宴云生低声叹息,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的无奈:“言不由衷,心口不一.······”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按摩棒缓缓抽出,然后猛地再次顶入。

快感从前列腺,如同潮水般涌遍全身,那是一种酥麻的感觉,从腰椎顺着脊椎直冲脑门,让人的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之颤抖,他的灵魂都跟着颤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快感让人无法抗拒,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罂粟,美丽而致命。它既能让人飘飘欲仙,也能让人深入沦陷,无法自拔。

“啊······”许梵从喉咙间发出一声又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像是剧烈的喘息,又像是热烈的呻吟。他瘫在宴云生怀里,整个人都麻了,不住的发抖。

只有他自己知道,宴云生用按摩棒操弄他的时候,胯下的阴茎已经再次勃起,却被困在贞操锁中施展不开。

戴维在一旁看着,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这样不停发情,不停浪叫,简直丢宴少爷的脸。”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鸡巴形状的橡胶口塞,那东西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戴维粗暴地捏开许梵的下巴,将口塞塞进他的嘴里,然后用绑带固定在他的脑后。

“唔······”突如其来的异物入侵让许梵本能地想要干呕,他拼命地挣扎着,却无法摆脱戴维的钳制。戴维用力地扇了许梵一巴掌。

“不许解开!再碰绑带别怪我电击你。放松自己的喉咙,去习惯鸡巴的存在,喉管就不会受伤。”

这一巴掌,清脆响亮,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宴云生看到许梵脸上清晰的巴掌印,怒火中烧,眉毛紧蹙的质问道:“姓戴的,你怎么能打他!”

他的声音仿佛淬了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地狱深处刮来的寒风,直刺戴维的心脏。

原本温润如玉的眸子,此刻却像是燃烧着两簇愤怒的火焰,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戴维吞噬殆尽。

房间里的温度骤降,戴维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后背的汗毛根根竖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宴云生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倒退了半步,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几分,下意识地搓了搓手掌,试图缓解内心的紧张。

不由苦着一张脸,赔笑道:“宴少爷,骚母狗不服管教,不打不行啊······”

“就算小梵是条骚母狗,也是我的狗,打狗也要看主人!”宴云生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打断了戴维的话:“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充满了压抑的愤怒,每一个字都像是砸在戴维的心头。

戴维心头一颤,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触怒了这位看似温润的贵公子。

他并不想得罪宴云生这样的客人,更不想因此得罪他背后的宴氏集体。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开口赔礼道歉:“是我失礼了,求宴少爷宽宏大量,别放在心上。”

宴云生眼珠子一转,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他收敛了脸上的怒气,幽幽开口道:“听说你是黎哥的左膀右臂,深得他的器重。你去给黎哥打个电话求求情,如果他肯让我带小梵离岛,这件事我们就此揭过。我宴云生还倒欠你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戴维听出了宴云生话里的弦外之音,他低着头,假装沉思了片刻,实际上是在快速权衡着其中的利弊。片刻后,他抬起头,开口道:“我只能说,我去试试,可不敢保证能成功。”

“去吧去吧,快去快回。”宴云生催促道,语气中带上了几分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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