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走了?走了是什么意思?(1 / 2)

('“不要伤他!”明琬不顾一切大喊。

空气凝滞。

容承聿突然惨笑:“一提他……你连声调都变了?”

“不是……我没有,承聿哥哥,我没有……”明琬挣扎着摇头。

他又将脸埋进她颈窝,贪婪嗅着她气息。

“若我像萧廷洲那般,早些跟你坦诚心意,你我会变得不同吗?”

“若我能让你知晓,除了萧廷洲,你还可以另有选择,如果能让你早些知道这些,我们之间会不会……”

“不会。”

明琬偏过头,眼睫挂着泪珠,回答得决绝,“你我之间,永远……都不会有任何不同。”

她毫不犹豫的几个字,让容承聿目光里的温柔凝住。

他指尖摩挲着她的脸颊,拭去那滴将落未落的泪。

“我总怕会有这一天。”他嗓音低哑,字字如刀,“怕这世上唯一肯留在我身边的你,也会消失不见。”

“琬儿……”

容承聿忽然直起身,眼底暗潮翻涌,“这些年,我只能在梦里……幻想得到你。”

衣带在他指间松散,绸缎寝衣无声滑落,露出苍白紧实的肌肉线条。

明琬呼吸一滞,瞬间明白他的意图。

她死死按住他探向自己衣带的手,浑身发抖:

“承聿哥哥,求你,我求求你!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他却笑了,方才的暴戾褪得干干净净,突然捏住她脸颊,声音却温柔得令人心惊:“嘘。”

他俯身,呼吸喷在她耳畔,“我不贪心。”

手指突然下滑,扣住她纤细的脖颈,力道不重,却让她动弹不得。

一滴泪从他眼尾滴落,重重砸在她唇边。

“就这一晚……就算只有一次也好。”

她往后缩,挣扎着去掰他的手指,却被轻而易举?住四肢。

明琬发了疯那般求他,他却恍若未闻。衣料撕裂的声响里,他瞳孔兴奋地收缩。

她挣扎的力道让他低笑出声:“乖,别哭了,抱抱我,很快就好了。”

*

格斗场沸腾着癫狂的欢呼。

“咚!”

萧廷洲一记重拳直击对手腹部,血肉撞击声刺激得赌徒们尖叫连连。

他必须挣够银子——为了母亲,也更为了快些回到明琬身边。

她还在等他。

手肘猛击下颌,对手喷血倒地。

三更的梆子响了,他拖着渗血的绷带冲进人市。

萧廷洲喘着粗气拍开老板的门:“老板,还有能赚钱的活计吗?”

老板披着外衫,睡眼朦胧:“刚打完擂台又要接活?”

老师从上到下打量着他血污的衣衫,皱着眉:“这么拼命,是要攒买棺材板的银子?”

萧廷洲抹去嘴角血迹,“别废话,还有什么活?我现在就要。”

人市老板拢着烛火,回身从柜子里抽出记事簿,舔了下指尖,捻着翻了翻:“短期内,好像没有什么赚大钱的活计了。”

“我没有时间继续拖下去了,眼下有什么就给我什么吧。”

老板快速翻着记事簿,“有了有了,渡口仓库,三天搬完五个仓。你做不做?”

“我做。”他转身扎进夜色,没有一丝犹豫。

*

三日后。

萧廷洲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往书院赶去,连日未眠,让他眼前发黑,一个踉跄重重摔在石板路上。

“该死……”

他撑着膝盖起身,甩了甩昏沉的脑袋,眼前依旧模糊一片。虽然已给明琬送了急信,告知情况,但思念仍如野草疯长。

路过明琬最爱的笔庄时,他驻足片刻,掏出钱袋:“掌柜的,要一支上等狼毫。”

“好嘞,公子,稍等片刻。”

萧廷洲接过精心包裹的锦盒时,嘴角不自觉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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