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绝(1 / 2)

('周蔚来会所的时候,已是深夜。

小五正想要躬身笑脸相迎,霎时想起姑奶奶的话,弯着的腰身又直起来。

“周先生,我们老板在顶楼等您呢。”

明显对于顶楼发生的事并不知情。

长腿跨进电梯,萧逸想跟着进去。

“你留下。”

望着男人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的脸,萧逸屏息凝神,微不可查的叹气。

这下算是不能善了了。

顶楼隔着房门传来一阵阵轻缓的音乐。

蓝调爵士,都是周然平时喜欢的歌曲。

周蔚走到门口站定,掏出黑色真皮手套不急不缓戴在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头顶惨白的白织灯光勾勒出男人的轮廓,眼底藏不住的冷意翻涌。

推开门,满目狼藉。

昂贵的装潢家具被砸得七零八落,地上四散的空酒瓶,还有无数的烟头。

纪涟平坐在角落的地上,垂着头,发丝凌乱的盖在额前。

周蔚踱步走到纪涟平面前。

纪涟平抬起头,眼神空洞,眯着眼聚焦了好一会儿,好似才认出周蔚。

扯唇笑道,“你终于来了,周蔚。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得到这个消息。”

他身形摇晃,试图扶着一旁的沙发站起来。

只是努力了好一会儿仍没能站起来,半晌又颓丧的跌坐回地上。

周蔚居高临下站着,低头静静的睥睨着他。

他的声音很淡,很沉,眉宇间平静淡漠,透着疏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涟平,站起来。”

纪涟平笑了,腿微微屈着。

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又刺又凉薄。

“怎么办,腿软起不来。”

下一秒,衣领被一双手用力拽住,纪涟平整个人顺着力道被迫站起身。

顺势一推,后背重重靠在墙上,发出巨大的碰撞声。

纪涟平立刻不受控制的发出闷哼。

“唔、周蔚,你他妈来真的!”

揪住他的领子,将人拉进面前,周蔚唇角拉平。

“纪涟平,我说过,离周然远点。”

男人此刻狼狈不堪,仍然不惧,继续挑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我说我只要周然呢!”

他不甘心,什么都不做就把他爱的人拱手让人。

即使那个人是周蔚。

空气有一瞬间的静默。

下一秒周蔚对着纪涟平的脸猛地挥拳,周蔚下手很重,拳拳到肉,纪涟平根本无法与之抗衡,只能被迫挨打,最后痛苦倒在地上直不起身来,半晌偏头吐出一口鲜血。

擦掉嘴角流出的鲜血,刺目的红显得整张脸旖丽艳绝,又带着诡异的阴冷,令人不寒而栗。

“周蔚,我的好大哥。”

像一条毒蛇慢慢吐出信子,在暗处窥探,冷不防跳出来咬你一口。

“难道你觉得我娶不了周然,你就能娶得?”

“你周蔚才是全天下最没资格去周然的人了,不是吗?”

兄妹一个两个,他都知道如何戳中他们的痛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狭长凤眸微眯,眼神凌厉如刀,薄唇紧抿,身上散发出的低气压笼罩四周,让那俊美的脸上冰冷到极致。

周蔚掏出枪,冰冷的枪口抵住眉心。

“纪涟平,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地上的男人坐起来,不退反进,倾身上前,额头重重磕在枪口,不怕死的弯唇挑衅。

“呵,这四九城里,谁不知道您周部长的能耐啊,杀个人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只是周蔚,你今天杀了我,明儿个姐儿要是问起你,不知道你怎么回答她?”

伸出手,握住周蔚握枪的手帮他助力。

“你也知道,姐儿最重感情,心最软了。”

“她就算再生我的气也不会看着我被你打死,对吗周蔚?”

周蔚的黑眸涌动着,本就淡漠的脸上骤然覆上一层冰霜,犹如寒冬腊月的冰刀,刺骨冰冷。

对着腹部抬脚猛的一踹,纪涟平不受控制的被踹飞几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洞洞的枪口朝着他身后的地面开枪,砰砰几声,枪口崩出猩红的火星。

刺耳的爆破声响彻整个房间,硝烟四起。

子弹穿透厚重的波斯绒毯,留下几个烧得漆黑的圆形灼烫痕迹。

摘掉手套,随意扔在一边。

掩去眼底满满的阴鸷杀气,薄唇吐出的字冰冷触目。

“你死了,我也有一万种办法不让她知道。”

“纪涟平,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

“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

男人说完,推门离开。

留下倒地不起的纪涟平。

风又起,景乍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城突然爆出几则小道消息。

纪涟平名下几处重要产业被查处关停,责令无限期整改。

连带着他投资的新兴合作项目都受到了波及,合作方不得不另寻出路。

西山矿场连夜变更管理权,矿区易手他人,香江那边证券交易的时间也无限期推后。

周蔚甚至中断了给纪仲文配置的德国医疗团队。

纪涟平如今更是闭门不出,毫无音讯。

根本不需要打听,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两个人闹掰了。

兄弟反目,袍断义绝。

虽然不知道内情如何,左不过是为了钱、权,亦或是人。

竟甘愿让周蔚自断臂膀,宁可舍弃纪涟平也不愿维持现状。

周然经过这件事大受打击,把自己藏在房里好几天不出门,整个人蔫蔫的,连周蔚也不愿意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不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人还会钻进他怀里哼唧,小穴依旧热情。在床上会一边哭着说不要,一边夹紧性器喷水高潮,周蔚都打算要带她去看医生了。

周蔚有工作要忙,放心不下周然,只好派人把余雨从山里接回来陪她。

有了余雨的陪伴,周然状态好了很多。

外界的事情瞒得紧,索性小姑娘也没有去问。

小年夜,周蔚带着周然出席晚宴。

漆黑的夜晚,墨色的湖波光粼粼。

中正阁里有专门待客的宴会厅,此刻富丽堂皇,灯火通明。

华丽的水晶吊灯熠熠生辉,艳丽红绸垂挂于挑高的横梁之上,名流大家的书画作品陈列于四周。

脚下踩着厚重的红色钩织地毯,空气中喷洒着柔和的牡丹花香,侍从穿着统一的工作服,秩序井然。

奢华精致与典雅庄重交相辉映,足可见布置的人独具匠心,花了不少功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耀辉和谢眉对孩子护得紧,不愿意将女儿暴露在人前,所以周然平时很少参加这种活动。

今天也是第一次参加这么正式的场合。

扯了扯身上的裙子,“周蔚,怎么突然想着带我来这种地方。”

“你瞧那些个老头,比爷爷还凶,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聊的。”

中正阁安保严格,进来的每个人都要经过层层检查,小姑娘很不适应,憋屈的不行。

周蔚牵着周然的手走进去,里面已经到了大半,随便拎出一个都是电视上叫得出名字的响当当的大人物。

此刻这些人正拿着酒杯站在大厅里觥筹交错,相互寒暄。

周蔚穿着军装,身形笔挺,勾勒出肌肉的线条。

一旁的周然身上穿着一件拖地珍珠白连衣裙,绸缎质地的面料散发着莹润的光泽,露出大片光裸的脊背,滑嫩瓷白的肌肤竟比绸缎还要亮眼几分。

在人群中气质出众,亭亭玉立,像盛放的睡莲,婀娜多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的出现,立刻吸引所有人的视线。

纷纷上前打招呼。

兄妹俩显得突兀,不只是样貌出众,同样突兀的还有他们尚且年轻的年纪。

一群五六十岁的老头对着周蔚阿谀奉承,点头哈腰,心里再如何不服,面上也是恭敬到极点。

周然倚着周蔚,感受着无上权力带来的快乐,心底嗤笑。

不耐挂起笑脸应付那些糟老头,周然抛下周蔚抽身去了点心台。

捏了一块粉色的桃花糕塞进嘴里,软糯香甜,入口即化。

这里的点心也是极好的,样式精美,都是国宴水平的大师傅精心捏出来的花样。

但是周然不喜欢这种过度包装的东西,华而不实,空有其表。

她心里更属意那些街头老字号做出来的家常点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了一块后没有再吃。

环顾一圈,女眷不多,皆是保养得当的中年贵妇人。

找了个角落正准备躲懒等开席,身后走来一道倩影。

蓝色的毛衣裙,披着白色羊绒披肩,半场长的头发垂在肩头。

一只手抚摸着凸起的肚子。

女人朝周然温柔一笑。

“周小姐?”

“你好,我是白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苓定定看着面前的周然,情绪复杂。

少女美丽、纯洁、天真、烂漫,而且年轻。

反观她自己,已经叁十多的年纪,容颜不再,即使再精心保养也难逃岁月的痕迹。

这些年家族、婚姻、事业,一点点将她逼成了这副令人生厌的模样。

想起那晚年会结束,她和宗月璞的再次相见。

当年被自己抛弃的穷小子成了人上人,和自己站到了同样的高度。

回忆一瞬间涌来,那些年少的青葱岁月,校园里的点点滴滴,两人的甜蜜回忆,跃然纸上。

宗月璞依旧英俊帅气,眉宇间的细纹彰显着男人的成熟魅力。

和席朝比起来,不输半分。

说不清是因为宗月璞的冷淡态度,还是她经年累月的不甘心,亦或是如今生活的不顺遂。

总之,她疯魔地想要拦住宗月璞的去路,想要和他诉清衷肠,却意外发现了他和周然在暗巷的互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个小女孩的吵闹幼稚且平淡,但他却就那样静默立在阴影里,饶有趣味的观察着周然。

最后直到在周然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时间分寸都把握得刚刚好。

宽阔的肩膀为少女挡住巷口吹来的冷风,强硬解决问题的铁腕手段,最后绅士地拉开车门送她回家。

比当年的宗鹤璞有过之而无不及,更多了一些上位者的从容不迫。

她和宗鹤璞相恋多年,十分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外貌看似谦和有礼,实则内里冷漠无情,像一块冷硬的石头,难以捂热。

当年她苦追一年之久才终于打动他的心。

就算如今时过境迁,他也不会是一个无缘无故大发善心去帮助受委屈的少女的男人。

那些更加内敛压抑的晦暗情愫根本逃不过她的眼睛。

她无法欺骗自己。

能让宗鹤璞如此反常的原因,只能是他对那人有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苓记得自己不顾身份去找宗月璞质问,询问他和周然的关系,却被男人反问嘲讽。

“白苓,你不会觉得她是你的替代品吧?”

“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她的脸上红白交加,难堪到极点,好像衣不蔽体地暴露在人前接受审视打量。

精致的美甲蔻丹深深嵌进掌心,她只能强装笑脸,不经意试探。

“看来这次你是动了真情了。”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白苓心底狂跳。

她以为男人会否认,会转移话题,会对她冷言相向,会逃避一个老男人对少女的觊觎。

没想到宗月璞大方承认。

“我看着很无情吗?”

他就那般,承认了对周然的感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才十七岁的少女。

滔天的妒意变成浪潮,翻涌而来。

她开始怨恨、仇视这个和她素不相识的女孩。

嫉妒让她面目全非。

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对宗鹤璞的伤害,忘记了两家的仇恨。

她选择将这个无辜的女孩拉进深渊,一个名为她嫉妒不甘的沼泽。

于是,她告诉了席燕生周然的存在。

凭着私心添油加醋的说明周然对于宗月璞的重要性。

席燕生和周蔚势同水火,周然是周蔚的妹妹,宗月璞又是周蔚的人。

自此,周然便成为了最好利用的棋子。

思绪回笼,对上周然探究的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孩挑起好看的眉毛,眼中并无惧怕,“我好像不认识你。”

白苓轻拢发丝,温柔的笑意把握得刚刚好,“我在年会上看过你的表演,《红雨》,很精彩。”

周然眨眨眼,终于想起来在哪儿听过白苓这个名字。

她是席朝的夫人,席燕生的儿媳,是白家的人。

周蔚的敌人。

面露警惕,四下寻找着周蔚,绿色军装被一群老头团团围住,顾不得她。

白苓笑意盈盈,“周小姐别怕,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说着轻抚肚子,难掩母性光辉,“男人家的事和咱们没有关系。”

周然心底里并不认可她的话,大家族的孩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什么没关系,那种话都是说给傻子听的。

但还是被白苓的动作吸引,视线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她的肚子上。

“你要做妈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然眼底飞快闪过一丝羡慕,快到来不及捕捉。

白苓没有深思,“是啊,五个月了,你摸摸他,还会动呢。”

“可以吗?”周然抬起头,有些激动地问。

“当然,”说着拉过她的手,覆在凸起的肚子上。

隔着轻薄的羊绒裙,周然能感受到肚皮的细腻,和内里微微发硬的东西。

她知道,里面孕育着一个生命。

突然,那个小生命感受到她的触碰,开始回应她。

肚皮鼓起一个包,周然被吓了一跳,快速后退。

“他、他动了!”

白苓点点头,“他很喜欢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然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心,那里曾经感受过一个生命的跳动。

睫毛垂下,不知在想些什么。

席燕生作为掌权人,终于在开席前姗姗来迟。

中年男人穿着灰色中山装,精神矍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步伐沉稳地走在地毯上,亲切的和众人打招呼。

走到周然面前时,竟主动停下脚步和她打招呼。

“这就是耀辉的女儿,都这么大了?”

周然还不知道周耀辉被席燕生带走的事,只觉得他这幅故作和蔼的样子实在假惺惺。

小姑娘不喜欢他,往周蔚身后躲了躲。

若是放在其他权贵人家,大概要被指着鼻子骂一句没有家教。

但那是周然,周蔚只是淡淡一笑,握住妹妹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家妹年幼,宠爱无状。”

席燕生浸满风霜的眸子意味不明,“看来周部长果然和传闻中一般,十分喜爱这个妹妹。”

“血脉相连,骨肉至亲,自然是要疼爱的。”周蔚四两拨千斤,不卑不亢地回答。

中年男人呵呵一笑,大步离去。

晚宴正式开始。

席燕生坐在最上方的主位上,两边分别坐着他的夫人和白苓,席朝并未出席。

周蔚带着周然坐在靠下的位置。

虽然周蔚如今的权力今非昔比,完全可以坐在次位上,但在座的许多都是和周洪涛和周耀辉共事过的同僚,每个人都要比他年纪大,资历高。

居功不能自傲,自敛锋芒。

席燕生照例说了些场面话后,便宣布开始用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说是家宴,但在座的每个人都很拘谨,注意着自己的仪态,生怕会因为粗鲁的吃相碍了上面的眼。

周然吃着周蔚给她夹的菜,鼓起的腮帮嚼嚼嚼,津津有味。

蟹壳费劲难拆,没有人愿意去动,只有周蔚。

男人净了手,从容不迫地拿着钳子撬开蟹壳,取出蟹肉放进妹妹的餐盘。

“不够再给你剥些。”

一道打量的视线落在周然身上,敏锐地抬头望去,对上白苓微微慌乱的眼神。

人在紧张的时候会下意识手忙脚乱。

白苓尴尬笑笑,不自觉拿起旁边的茶杯喝水,默默调整自己的仪态。

没有注意到周然微微眯起的狐狸眼。

一场宴席很快结束,席燕生没有留下任何人,好脾气的派了警备员送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然一钻进车里就迫不及待地扑进周蔚怀里,眼神亮晶晶。

“周蔚!”小姑娘激动拍手,“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一个惊天大秘密!”

“你想不想知道?!”

周蔚发动汽车打开风暖,把人圈进怀里用大衣包裹着,顺着她的意好整以暇问道。

“所以囡囡发现了什么?”

“我今天发现白苓的一个秘密。”

白苓?周蔚眼神一闪,提醒道。

“囡囡,她不是好人。”

周然埋怨地瞥他,“我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我的错。”

小姑娘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脸上,语气中带着隐秘的兴奋。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看到白苓用了席燕生的杯子。”

周蔚一顿,“囡囡,她可能不小心拿错了,算不得什么。”

小姑娘轻啧,有些恨铁不成钢。

说不清楚,直接扬起脑袋亲了上去。

柔软的舌头伸出来舔舐周蔚的唇角,男人眼神变得危险,反手掐住周然的脖颈就往怀里带。

滚烫的唇瓣紧紧相贴,灼热温存。

周然被吻的晕陶陶的,身子逐渐软了下来,依偎在周蔚的胸膛。

大手摸进衣裙,插进大腿根部,隔着内裤划弄着中间的细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汩汩流水洇湿布料,食指挑开内裤探进蜜穴。

顺着滑润的液体直通无阻,拨弄松软的嫩肉,被紧致的甬道紧紧吸附的手指艰难抽插,很快找到敏感点重点进攻。

没一会儿周然就哼唧出声,软成了一摊水。

淫水顺着手指缝隙流出,浸满大手,周蔚又加入一根手指。

反复扣挖,拇指按住小穴前肉珠重重的捻弄。

很快,内壁收缩,周蔚加快速度。

随着一声高昂的尖叫,怀里的人面色潮红,到达了高潮。

小姑娘好一阵儿喘气,握住做乱的手。

“周蔚!我说正事呢!”

男人丝毫没有愧疚,伸出手逗弄小姑娘,“乖囡,不是你主动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才没让你、那样呢!”周然气急,额头顶了顶周蔚的胸膛,硬邦邦的,有些痛。

周蔚见好就收,轻抚妹妹的额头,“好了,乖囡,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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