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兔子也会咬人(1 / 2)

('阿棋盯着那抹白,虚弱病态的脸上浮现一抹嫣红。

他捏住那条青蛇七寸,拧断它的脖子,将它扔出去。

看见女孩脚踝处渗了血,跟他的血一样嫣红刺目,却仿佛比他的血更可口。

他喉咙发干,不知道是不是失血太多的缘故,有些渴的把唇凑了上去。

女孩无知无觉,但是怀里的兔子却猛地弓起身子,朝它龇牙扑来。

阿棋毫不在意地把兔子挥开。

看见兔子身下溢出了血。

他心里燃起一抹兴致,心想这真是个善良的小姑娘,自己被毒虫咬得昏过去了,还要保护一只怀孕的母兔。

阿棋放弃了今天去死的想法。

把小女孩捡回了自己家。

往后的日子似乎有了盼头,他每天都要忙着找寻草药灵芝,给小女孩解毒养身体。

可是他又不希望小女孩那么快醒过来。

阿棋也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什么?

族里的小孩说他整日和尸体混在一起,身上都要尸味儿了,他怕小女孩醒了后嫌弃他。

他知道,阿嘛就一直嫌弃阿爸太黑太傻没有文化、身上也经常带着农作的汗臭味儿。

他不想小女孩嫌弃他,所以在他变得香喷喷、又高又白之前,还是先不要见面好了。

阿棋不知道小女孩的名字,觉得她像苗疆最神圣的蝴蝶一样漂亮,就叫她“小蝴蝶”。

他学了刺青,在小蝴蝶的脖颈上留下了自己的印记。

阿棋先是在一楼找了一圈,没有找到骆悠。

于是上了二楼。

窗外雨水将夜色泼成浓墨,屋内很黑,但阿棋对自己的卧室熟悉到了如指掌。

他宛如一个裹挟寒意的幽灵,慢慢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少女。

少女侧躺着睡,脸颊别被褥压出一点肉感,脸颊微红,嘴唇翕张,露出里面两颗门牙,像个对危险毫无感知的小兔子。

阿棋一直盯着小兔子柔软红润的唇。

想自己昨夜是如何含着、缠着。

他觉得自己跟娘亲一样,真是个坏种。

明明自己享受极了,却要装作是被迫的,哭得眼睛都湿了,哄着说疼,让悠悠阿妹亲他。

悠悠阿妹既纯情又可爱,以为自己和她一样疼呢,内疚地把嘴唇奉上来,堵住他的哭腔。

“你回来了?”

骆悠实则在阿棋进屋时就醒了,她只是想看看阿棋进了屋就一声不吭,是想做什么?

可是阿棋好半晌也只是盯着她看,似乎没有想做什么的打算。

骆悠忍受不了那么专注炙热的视线,会让她想到昨夜,所以干脆自己睁开了眼睛。

阿棋似乎被吓了一跳,无措地动了两步,传来鞋底和地板摩擦的声音:“嗯嗯,吵醒你了吗?”

骆悠坐起身:“没有。”

阿棋舍不得走。

骆悠说:“我在等你回来。”

阿棋听到这句,心里塌软了一块。

骆悠看着他,语气有几分不自然:“我昨天那样……是不是因为中了蛛毒?毒解了吗?”

末了,又关心了句:“你现在还疼不疼?”

骆悠昨夜也疼了会儿。

她初经人事,又实在没想到外表纤细柔软的少年,那里会发育得那么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山里纯天然的大补之物过多。

阿棋脸迅速红了,小声讷讷:“不疼了。”

骆悠没回声,空气一时有些静默。

阿棋说:“悠悠阿妹,咬你的那只毒蜘蛛应该正处于求偶期,将求偶时分泌的性信息素注入到你体内了。

昨夜我检查过,那只蜘蛛毒素不强,但性信息素分泌过多,昨夜一次,可能不能完全排除……”

骆悠怔了怔。

阿棋见她不说话,忍着羞耻走过去,脸蛋红扑扑的,嘴唇被咬得泛红:“悠悠阿妹,我愿意的。”

骆悠被抓住了手,反应过来阿棋说的是什么,动作快于脑子的把手抽回。

阿棋神色晦暗地盯着空落落的掌心,片刻后,迅速调整好了表情,抬起眼帘,几分委屈和茫然充斥在少年澄澈的黑眸里。

骆悠问:“没有别的解决办法了吗?”

“有。”阿棋抿了抿唇,“山上有一种草药,有清心醒脑的作用,等天亮了,我去采。”

骆悠觉得阿棋颓丧的神情有些刺眼,外面大雨未停,也不知道这雨要下几日?

雨天路滑,采药说不定会有危险。

骆悠说:“我跟你一起去。”

阿棋没有回应,黑眸定定看了骆悠一会儿,扬起个苦涩的笑容:“我先去给悠悠烧点热水,再做点饭菜。”

说完,像是逃跑一样离开了屋子。

骆悠望着阿棋背影消失,对着空气发了会儿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